第一章姐妹
方龄姈小声说道:“我姓方,名叫龄姈。”
“哦?哪二字?写一下吧。”男人伸出手,想要去替nv孩拿桌上的笔,nv孩却会错了意,用手指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
男人不动声se,看着模样认真的nv孩,手心被她挠地有些痒。
“好了。”方龄姈写完,立刻放开男人的手,她低头故作镇定,不知道自己已经脸红到了耳畔。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上方传来:“哦?真是好名字,我记住你了,龄姈。”
方龄姈努力按压住自己跳动不停的心脏,心中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丝甜蜜,又有种初次t会到的酸酸的感觉,就像是吃了巷口李大伯的糖葫芦串子一样。
宗应安去牵nv孩的手,低着头的nv孩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赶紧坐下,作出一副淑nv姿态。
这时,门口传来响动,有少年人张扬而清越的声音传来:“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方龄姈循着声音转头,那天在街上见到的少年正张开双臂,任由nv仆帮他脱下大衣与围巾,一边往沙发这边瞟过来。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个nv孩好像和自己的父亲坐的有些太过于近了。
宗应安察觉到儿子打量过来的眼神,伸手臂虚扶着身边的nv孩,对走过来的小儿子说:“长恺,今天下学这么早。”
宗长恺扫了一眼父亲的手臂,心中不悦,还是毕恭毕敬地站在父亲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父亲,今日我请人家nv孩子来家里做客,所以赶着回来了早些。”
方龄姈急忙摆手:“不不,今天我来是为了道谢的,谢谢你帮忙救了清泉,我感激不尽。”
说着,她打开身边的布包,拿出一本《普希金诗选》,递过去:“本来打算有机会再把这个给你,今天既然来了就给你吧。这本原版书每一页都有我自己写的翻译。”
她打听过了,这个小少爷就ai附庸风雅,经常念一些外国名家的情诗给nv伴。
宗长恺伸出一只手把书从nv孩手里ch0u出来,随意翻了两页,只见nv孩写得一手清隽的蝇头小楷,看得出是个细致的人,正如他想的一样。
只是nv孩和自己的父亲并肩坐在一起,分外碍眼。
方龄姈察觉不到父子间的暗流涌动,因为大厅里的落地钟敲响了,她一看时间吓了一跳,急忙对两人说道:“宗元帅,长恺少爷,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我母亲就要着急了,我先走了。”
宗长恺心中有怒气,语气不由自主就重了些:“哟,好不容易把您这尊大佛请来了,你还说走就走?”
“长恺,怎么说话的,快向人家方同学道歉!”父亲顿时疾声厉se呵斥。
“对——不起。”宗长恺夸张地鞠了个躬。
看着身边顿时睁大了眼睛的慌张少nv,宗应安心中顿时柔软,和声悦se地说:“方小姐,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方龄姈轻轻颔首道谢,看在男人眼里就是娇羞无b。
在父亲的严厉眼神下,宗长恺不得不回到自己房间去看自己开学就没读过的课本,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跟在父亲身后的少nv。
而方龄姈沉浸在身边男人的注视里,并不想要离开这一刻。
平生第一次,她有了一种想要依赖某人的感觉。
回到家里,方龄姈在柴油灯下咬着勺子想得出神,蛋汤顺着勺子滑到方母刚刚为她补好都衣领上,她被烫到了,小声惊叫。母亲慈ai地看着她,说出的话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下学后你去哪了,为什么不马上回家,这几天外边多乱你知道吗?”
她低低地垂下脑袋:“去帮同学补习俄文了,那个同学马上要去俄国留学。”
之后母亲说了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脑子里晕乎乎,记忆仿佛还停留在半山别墅里。她仿佛能感到男人手指炙热的触感和喷洒在她鼻子上的气息——仿佛能够侵占包裹住她那弱小身躯。
这是不对的,不对的。她想道,我在做什么啊,我需要睡眠吧。可是等到她洗漱完毕躺下时,脑海里又浮现起那一幕。
那是完全不容置疑的一个吻,攫取她嘴里的全部气息,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可是那一瞬间的战栗她却从未t会过。身躯完全瘫软了,仿佛不能控制自己,只能任由对方支撑着,或者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把全副身心都付之一炬。
方龄姈感到自己下t有些许cha0sh,但她清楚自己的小日子还没到。那是全新的t验,冰冰凉凉的yet不受控制地从她最私密的地方涌出。
柔neng的部位像是被蚂蚁噬咬着,而这种瘙痒的感觉像cha0涌一样,慢慢爬满全身。爬过她都尾椎,直到她的脚尖与发丝。
但是奇怪的是,她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更糟糕的是,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自己双唇被吻住的那一幕,手指开始缓缓下移,仿佛被指导着一般,她朝着最瘙痒的那个部位r0u去。
渐渐地,她好像找到些门道了。她r0u着痘痘一样的部位,小家伙被慢慢r0uy了,而她却愈发瘫软,而床褥更加sh润了,cha0水一波又一波在身下摆荡。
他的嘴唇是柔软的,尽管他表情如同y汉;他的手指是火热的;虽然他和旁人说话冰冷如霜。
方龄姈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男人表情的细节,一边触0自己。
随着快感的增加,她更加贪婪了:“我想要更多”。她的动作加快了,r0ut的yuwang战胜了一切,而这一切需要她制造更多的cha0水,她另一只手开始抚0自己年轻的r0ut——滑过馥郁的shangru还有她娇neng的小腹,而鼻腔制造的呼x1并不能在此时完全供给她需要的氧气了。
她张开嘴,一边r0u着豆豆一边小声喘息,慢慢地却发出几声柔媚入骨的尖叫。
“母亲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她一边这样想着,手上都动作却没停,这种罪恶的感觉让她想哭,但是流出的眼泪确实在生理刺激的交织下产生的,“我是不是坏孩子了,我不能当进步青年了……”
但是身t里却还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引导她,直到她到达顶峰,身下大量的sh润喷洒而出,像是瀑布冲刷礁石一样无情。
床铺完全被弄sh了。
于是后半夜是在匆忙换洗被褥和床单中度过的,她那内k自然是不能穿了,也得偷偷丢掉。
第二天起了个大晚,方龄姈从桌上抓过一个烙饼,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地跑去上学路上了。
“哟,龄姈,一日不见气se这么好了啊,红光满面、满面含春呐。”一进校门,同学曾兰兰就朝她挤眉弄眼,一边拥着她一边朝教室走去,“我昨天可是看见你上宗家的车了,说说,你跟宗家小少爷去哪了啊。”
“你小声点!”方龄姈一下捂住曾兰兰的嘴,不顾她反抗把她拉到角落里,“你g什么那么大声啊,你忘了王清泉是怎么被救出来的,是我求了人家宗家的小少爷,昨天我是去宗府跟他道谢了。用的还是你推荐我的那本诗选呢。”
她说得又急又快,脸涨得通红,曾兰兰只好狐疑地挑了挑眉毛,拖长着调子:“好——吧——”
又补充道:“姑且先信你一回,我看你今天人娇如花,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我是太高兴了兰兰,我高兴清泉有救了。”方龄姈马上转移话题,“但是今日清泉还是不能来上课,太遗憾了,她受了惊,需要在家里休养多日。”
“忘了这茬了,龄姈,下了学我们去看清泉吧。”曾兰兰马上不疑有他,欢快地拉着方龄姈的手,两人蹦蹦跳跳地朝教室跑去,被c行老师半路拦下数落了半天。
在课上,方龄姈似乎又恢复了那好学生的样貌,眼神不离老师,还被叫起来做了几次读音示范。
但是每当老师回头板书时,她就垂下头,不由自主地想起宗宅里的人,还有自己昨晚的失控。
一下了学方龄姈就匆忙回家。她得在母亲去富太太家帮佣前就把昨晚的那一堆烂摊子收拾好。在小巷里一路小跑七绕八绕,她额头上沁着汗,终于气喘吁吁地在家门前站定。谁知还没来得及掏出钥匙,门就从屋内一下大开里。接着就是浑身一个激灵,“糟了,妈回来了,”接着她就按压着乱成一团的心,慢慢抬起了头来,不敢和母亲对视。
谁知道方母直接握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屋。“姈儿,今天怎么这么早下学?快进屋,妈有个好消息跟你说。”
接着她就被方母按在凳子上坐下来。方龄姈看着母亲喜气洋洋的面庞:“妈,到底怎么了?”心中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到底母亲是没有发现了。
“不是前阵子我跟你说张太太一家下个月要搬去广东那边,我g到月底结完工钱再另找下家吗,本来我还愁以后找不到她们家那样轻松、钱又多活计,这不她们家管家给我介绍了一个新活。”
方母烹饪得一手好菜,g活麻利,也识字,颇得张家大管家的信任。
“听说我要去的这户人家来头可是不得了,家大业大,怕是是非多,”方母稍稍有点犹豫,“不过人家给钱是真大方,而且只要我在厨房帮衬着,再做点零碎的活计就行,”方母脸上绽开笑容,“姈儿,这样你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妈,我说过了,我不继续上学也行,我早点去找份工作,补贴家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方龄姈在综合大学放榜的那一刻就没打算去看,还是母亲连拖带拽地挤到人群最前面,发现nv儿考上的那一刻,她决定就是砸锅卖铁都得供孩子上学。
“说什么傻话,你考上大学,娘不知道有多高兴,你这也是第三年了,再坚持下,毕业了再考虑工作的事。”
方母年轻时曾经有过念大学的机会,但是因为家道中落早早就出来帮佣嫁人,这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
一晃几天过去,方母要去王家管家新介绍的那户人家去试工了。
方龄姈握着母亲遍布老茧的双手,双眼无b酸涩:“娘,现在的大户人家有几个是好的?您这么多年不也就遇上了一户王家?今天您去试试,要是他们对您不好您就别做了,我在学校图书馆勤工俭学处帮忙,多少也是能帮衬一下家里的啊。”
方母不语,轻轻拍了拍nv儿细neng的双手,接着就走出家门。
方龄姈把母亲送到巷口,只见一部熟悉的黑se轿车停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方母正要开车门上车,街坊邻居经过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哟,小方她娘这是要去哪啊?”
“找了份新活计,今天去试试。”方母不咸不淡地回答。
“唉哟,还有汽车坐,到底你是发达了啊,就是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街坊,人这一发达,就好忘恩负义,你说说你们孤儿寡母的,这么多年,我们……”
这个碎嘴大妈还没念叨完,只见司机直接打开车门下车,这是一个jg壮的中年男子,身上冷峻的气息很像是从军队里带出来的。他冷了地扫了那碎嘴大娘一眼,大妈悻悻地闭上嘴,周遭空气瞬间冷下来。大妈只得念叨:“还不让人说了……”周围的人也作鸟兽散开,待车开走后,小巷又恢复了往日的吵闹。
方龄姈心下确是无b惊讶。那个来接母亲的司机正是接她去宗宅的那位。
怎会如此,应该是巧合的吧。她有点说不上来的紧张不安,但是又莫名地兴奋。
她枯坐在书桌前一天。老师要考查的课文怎么也背不下来。终于,她听见门有响动,便急匆匆地跑去迎接母亲。“妈,怎么样,他们没为难您吧?”方龄姈拿出手帕替母亲擦去头上的汗,“没事,这家人太好了,我第一天去不懂规矩也不敢乱动,人家直接没给我安排事情,”方母放下手中的一堆东西,“到了点就说就算我留下来了,管事的脾气也特别好。”母亲喜气洋洋,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只是……”接着方母犹豫地看了nv儿一下,还是说道:“管家想让我直接做长工,这家人家又远,就说直接让我住下,要是有小孩也能带过去。要不咱们直接就搬去吧?”
方母以前有和nv儿寄人篱下的经历,她知道孩子不喜欢住在人家家里,于是便租下现在的小屋。但是这份工作的薪水实在可观,而且给佣人的住房也b现在的小屋要大不少。
于是方母将原委向nv儿一一道来。奇怪的是向来顽固的孩子这次只是静静地听她讲,并未提出反对。
方母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解后,方龄姈终于开口:“那好,母亲,这样我们母nv还是能始终在一起的。您在的地方就是家。”
谁知道,母亲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她只是在心里想着,又能见到那天让她意乱情迷的男人了。男人粗粝的双手仿佛又滑过她的脸颊,而富有侵略x的呼x1仿佛就喷在她耳朵边。
而身下,仿佛有yet不受控制地流出,su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微微战栗了,细小的j皮疙瘩从背上跃起。
“很快又能见到他了”。她想道。
方龄姈和母亲早年习惯了四处漂泊搬家,家里东西布置得极少,零零碎碎也不过才装了一个手提箱、两袋包袱,这手提箱里还有一大半是方龄姈的书。没一会儿,本就家徒四壁的小屋内便空落了起来。来接人的司机很准时地来到了巷口,还一路走过来帮母nv俩搬东西,惊得方母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
司机憨厚地笑了笑,还是坚持帮忙分担了不少行李。方龄姈穿过这条住了几年的小巷,心中涌上奇怪的感觉,仿佛是在和自己最后的少nv时代告别一样。
巷口停着辆气派的轿车已经够稀奇了,更稀奇的是还有人跟献殷勤一样帮方母和nv儿搬东西,几个好事的街坊直接走出家门大咧咧地说:“哟,青姨,你这是发达了,要去谁家当阔太啊。”
方母搬家的事情只有几个要好的邻居知道,没怎么声张,也是怕有人看见了眼红,以后再来寻她们母nv的麻烦,闹到宗家,到时候工作和住处都丢了就得不偿失了,谁知今天来接她们的人这么高调,一时间她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讪笑地站着。
“花婶,我和我妈到别处帮工了,要不日子快过不下去了,不劳您费心呢。以后下了工有机会就回来看看。”方龄姈回了句话,一手牵起母亲,另一只手抱起自己的贴身包袱,飞快地离开这个口舌之地。
司机扶着方母上车,又为她们关上车门。方龄姈心中确定了:他是想见我的。他要是不想见我,怎么还会找人来接我和妈妈。
但是或许这只是大户人家出手阔绰的作风?家大业大,做事也格外熨帖。可是,对一个帮佣的一家,怎么会这么t贴呢?不对不对。这样想着,她又不确定了。一时间,方龄姈又开始纠结起来,随着离宗宅的路越近,心脏跳动更加激烈。“是为了我,不,只是我想多了”“到底是为什么”“他在想什么”方龄姈把头埋进臂弯,鬓角因为紧张已经布满了汗水。
好紧张啊,在考学放榜前都没这么紧张过。
“姈儿,到了,醒醒吧。”方母轻轻推了推nv儿。方龄姈猛地惊醒抬起身,额头一下磕到车顶,她有点委屈地叫出来,“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方母急忙来查看nv儿的伤势,只是微微测破了点皮,没渗出来太多血。
“方小姐,您别急,我请家里的医生来给您瞧瞧。”司机打开车门把母nv二人请出来,又去搬行李。宗宅又走出来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来搬东西,“你就是青姨吧?我来帮忙抬东西,你和孩子先去吃点东西垫一垫吧。”
方龄姈捂着留血的额角,心里祈祷这:他千万别在,千万别。她不想让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看见。走进宗宅大厅,她紧张又期待地抬起头,却又瞬间失望了——原来他真的不在。
到了宗宅,到不像是来做工的,反而像是来住店,府里的人,上至张管家,下到洒扫的nv工,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方母有点纳闷:“奇了怪了,这宗家里的下人一个个的这么热情,ga0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着不对劲了。”方龄姈和母亲咬着耳朵说悄悄话的间隙,张管家已经把母nv二人领到一楼的一间房前。
打开门进去,是个宽敞的套间,有两个小的里间,收拾得窗明几净,桌椅床褥俱全,桌子上的花瓶里还cha着带露水的玫瑰花。这间屋子竟然b母nv在巷子里租住的房子还要大和亮堂。
“这……是给我和姈儿住的?”方母有点被吓到了,张管家却还是和善地嘻嘻笑着:“您就安心住着吧,这里本来就是闲着的客房,住您母nv二人也算不委屈,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再给添,不用记在您账上。”还没等方母推辞,便飞快离开了。
方母没有多想,搂着孩子眼里噙着泪:“姈儿,妈妈终于能领着你过上好日子了。”方龄姈也哭了,但是和母亲不同,她的眼泪里还带着一丝不能言说的酸涩。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了,为方龄姈包扎好,还细心地给绷带打了个蝴蝶结,不一会儿还有人送来晚饭。母nv在房间里坐着,天快黑了,也没有人来喊方母帮忙,方母一下坐不住了,“姈儿,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到底是来做活计的,你先休息吧,我去问问张管家有什么要帮忙的。”
说完方母便离开了,方龄姈只得先拿出课本来温习。她读书极为认真,专心默背着晦涩的俄文,一时间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了。
正在她用工时,身边却不知道被谁推过来一叠点心。
“犬子要是有方小姐这么认真念书,我白头发都要少好几根。”带着笑意的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龄姈被吓了一跳,惊讶地抬起头来,猛地就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拦下,按在椅子上,被半搂在他怀里。
“才来第一天就磕破了头,嗯?”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方龄姈耳朵边,她瞬间全身su软,不敢再动。
那声音却还在继续,仿佛在施展什么定身咒,“是不是故意赖着,不想走了?”
嘴上是责备的话,抚上她额头绷带的手,却无b轻柔。
方龄姈完全僵住了,她知道,自己这下真的没有办法再动,哪怕只是挣扎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