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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作战杰森道具顶小腹放置骑士拳交口枷C喉肠脱垂

 

兰斯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巫师的阴茎还抵在杰森未经人事的阴道口上,肥硕的阴唇软绵绵地夹着龟头,却故意裸露自己挺翘的鼓涨阴蒂,黏腻的液体时不时抽搐排出,叫人好奇起湿热的穴道内部是个什么不堪模样。

仅仅只是打开拉链露出流水的阴茎和女穴,杰森严实地穿着他的经典黑色紧身衣套棕夹克,下半身工装裤松垮地挂在大开的腿根,虽说就冲不穿全包紧身衣这点,红头罩的穿搭就甩蝙蝠系义警半条街了,但每每瞥见某人房间里整整一衣柜相同的衣服,来自英国的前贵族巫师都会装模作样地跑到黑帮大佬面前痛心疾首唉声叹气。

妈的,拳头硬了,真不知道装了一柜子巫师袍的家伙哪来的脸来指责他心爱的作战服,至少他只是夜巡和做任务的时候才穿,这小子成天睡衣套个袍子就能往外跑,还得自己提着他去商场配正常衣服穿,被学校开除估计还真算不上冤枉他。

真-衣品灾难的兰斯此刻只感觉自己有点鸟软,哪怕龟头被阴道口小口嘬着,这不争气的东西还是从穴口滑落,还好后穴的超长按摩棒是一直在a的,不等杰森做出反应,巫师自然地直起身亲上略微失神的男人,勾回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吮咬,伸手毫无预兆地扣住被一路插到结肠的按摩棒快速抽插冲撞结肠口,穴口也被棒身颗粒拉扯翻出大片烂红的穴肉。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杰森高潮后半分钟内,出任务这一整周里别说手淫了,他几乎每时每刻都高度绷紧着神经进行激烈的作战,结束战斗后连休息都没有,在私底下前往某个星球后红头罩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哥谭,惹得不知道他这是恋爱脑上头了的队友吐槽这些哥谭人是不是都有病态的恋市情节。

好吧他们猜中了,红头罩这会儿真是一个恋父?情节严重的上头恋爱脑。但哥谭人的生态足够神奇,犯罪巷的孩子有自己的瓶塞,奇形怪状无所谓,松松垮垮也没什么,只要能堵住这破烂瓶子里的雾霭,叫他们有办法继续没所谓地长大,这就足够了。

所以杰森自然也有,一个东平西凑来勉强粘好的瓶塞。

但不知道是这一周里神经太过紧绷、身体过于疲惫,还是这上头的恋爱脑打给巫师的光圈过于闪眼,高潮后敏感的后穴被冰冷粗暴地贯穿,被玩坏过后就一直外凸着的前列腺被轻而易举地碾弄刺激,杰森大腿抽搐想要绷紧,但快感电击瘫痪了男人全身,只得松垮绞在巫师腰侧。

兰斯没费多少力地把杰森抵进沙发,捏住无力垂下地肥腻舌头连同手指一同送入对方嘴里,偏过头温情地细吻耳垂同时搅弄起他的口腔,两只手一齐用力,按摩棒和手指贯穿杰森的结肠和咽喉。

“唔唔唔唔——!!”杰森溢出生理眼泪,双眼无神地叫唤。

靠,爽过头了吧,他含泪混沌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是犯什么事儿了吗,怎么这么卖力。

瓶塞就这么被拔开。

杰森的的下身同时飙出两道液体,还是处子的女穴越过处女膜激喷着,阴茎瘫在一旁溢着精液,肠道抽搐着被按摩棒挤会喷涌的液体,他那破破烂烂的瓶塞被人随手扯掉,本该堵在深处、不见天日的一切在这时冲刷过他的大脑,犯罪巷的小孩在他脑袋里哭,二代罗宾崇拜地看着蝙蝠侠,红头罩愤怒地冲他咆哮,问他怎么能放下这一切。

这些本该使杰森痛苦,耿耿于怀,但他的下半身爽得直飙水,男孩还在舔他的耳垂,柔软的卷发吻过侧脸,这么简单就能抚慰吗,这么轻易地放下、不再痛吗?

杰森无法解答这一切,只是艰难地摸上巫师的脑袋,抖着腿尖叫,该死的这小子又偷偷把按摩棒推进他整个肠子里面了。

该死的兰斯心虚地看着抖成筛子的男人,杰森还在高潮,巫师却依旧将按摩棒往更深处插入,无情地侵犯反而使女穴更空虚,被满满顶得凸起的小腹某处反而抽搐着欲求不满,饥渴地下垂。

兰斯打开按摩板最大档开关,杰森再度高潮到轻微眩晕,他看着大张着喷水的女穴,理不直气挺壮道:“我去找下润滑,马上回来。”

语未毕,留下翻着白眼满脸精液的杰森火速冲进卧室。

巫师顺手带上门,捂住耳朵假装没听见门外那声沙哑的‘啊?’。

阿卡姆骑士那张充满深仇大恨的脸上这会儿面无表情,全身赤裸奶子摆摆小腹鼓涨,叉开的腿间还止不住地喷水,兰斯跟他灰蓝的眼睛对视,既感觉他下一秒会崩了自己,又怕这人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就算是第一次被搞,他着泪腺也太发达了吧。

兰斯小心翼翼地牵上骑士的手,软着嗓子哄他,“我带你去把肛塞拿出来好不好?”

阿卡姆骑士腿还是软的,后穴痒得能让人发疯,破皮红肿乳头火辣辣地疼,小腹也酸胀难堪,但这一切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床上拔掉肛塞想办法逃跑,反而跑去看另一个自己和巫师亲密,那个比他年长的男人明明很发现了骑士的存在,为什么还能坦然地抱着巫师,为什么这间屋子里这么放松,以至失去该有的头脑警觉。

为什么这么看上去这么快乐。

骑士握着兰斯温热的手,想起红头罩在巫师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的笑,很想冲出去扯着他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能够放下。

难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吗。

阿卡姆骑士重新趴回床上,将头埋进床单,翘起两大团白腻的臀肉对着兰斯,红棕穴口大开穴肉外翻淌着水,腿根黏腻湿滑。

硬、硬了。

兰斯将手指插进滚烫的穴肉,往深处摸寻着肛塞,直到整根插入也左压右碾也没找到踪影。

等等,不会被吸进结肠里面了吧。

骑士苍白的两瓣臀肉上布满了青紫的手印,原本粉嫩的穴口红肿外翻,糜烂拉丝,兰斯用力按压骑士鼓涨柔软的软烂小腹,试图靠积蓄的液体冲出肛塞,骑士短促的吸气,好似不想让门外的杰森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伏在脸侧的手攥紧床单,抿紧了唇。

兰斯怕他咬着舌头,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会儿,只找出根小号按摩棒出来,巫师把手贴在骑士的唇上,男人顿了顿,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张开嘴温驯地任由按摩棒插入,仿制的冰冷龟头挤入喉咙,才忍着呕吐欲望咬住后半截。

随着兰斯愈发用力的挤压骑士微凸的小腹,苍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后穴却反而绞得更紧了,男孩额角冒出冷汗,不敢想门外面的杰森,只是抿了抿唇,轻轻对骑士说:“多少忍着点,我要把手伸进去了。”

骑士被假阳具操着喉咙,头埋在床单里,只能晃晃屁股回应。

兰斯右手插进五指,穴口被撑得发白,巫师从来不搞这么丧心病狂的py,紧张得咽口水,左手拉扯骑士垂下的乳头,骑士在尖锐的疼痛里,被人用整张手操进了后穴。

像被撕裂,被人整个打开,在苍白的阿卡姆地下室里被折磨。

阿卡姆骑士的结肠还在被布满软毛的肛塞侵犯,穴口已经吞进了巫师的整个手腕,肠道毫无隐私的完全打开,这已经算不上性交了,骑士被假阳具卡住嗓子疯狂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蹭在床单上,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失禁,阴茎淅淅沥沥地尿着。

兰斯咬着牙伸进整个手腕,这才摸到肛塞缓缓地往外拽。

骑士全身都在抽搐,就像触了电,他的肠道疯狂高潮,大量的液体打在兰斯的手上,后穴激烈的喷着水。

兰斯终于抽出肛塞,肠道也被他带出来大半,随着骑士瘫在床上,猩红的肠肉坠在穴口,浸泡在一片精尿之中。

有、有点惨哦。

兰斯硬着头皮把肠肉塞进穴口,翻过一动不动的阿卡姆骑士。

巫师硬着鸡巴松了口气,男人这会儿已经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阴道饥渴得生疼,小腹被结肠里的按摩棒顶得外凸,肚皮震动,杰森陷在沙发里揉阴蒂,没由得想起某次夜巡。

阿卡姆监狱每个月跟韦恩集团团建似的准时暴动,这回轮到了我们亲爱的小丑总监带头举办活动,几乎掀翻了半个监狱的爆炸,大大小小的罪犯熟练地越狱,蝙蝠侠的老熟人们就更别提了,毒藤女带着小丑女跑到植物园约会,光明正大地给小丑戴绿帽;谜语人和稻草人走大街窜小巷的,跟到处拉屎也没区别了;纯爱战士急冻人窝回老巢搞科研,不搞人体实验还算是民间励志科学家;剩下的蝙蝠侠毒唯贝恩双面人小丑冲上来就要跟偶像玩游戏,三打一窝里横、真不敢想象蝙蝠侠得满哥谭跑多少个来回。

那天晚上蝙蝠侠几乎动用了所有蝙蝠系义警,远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也冲回来帮忙,红头罩再怎么说也算个战力,自然没落下。

他们在神谕的指挥下东奔西走,拳打谜语人脚踢毒藤女附赠哈莉,等到他们把最后一个罪犯送回阿卡姆监狱时早就精疲力尽,蹲在对面楼顶看护的红罗宾脸色白的像下一秒就要猝死了,就算这样还得应付恶魔崽子的找茬,为全美的未成年保护机构默哀。

大战席卷过后的哥谭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层层阴翳下的月亮没什么光亮,哥谭的阴冷早就深入本地人骨髓,杰森小时候生命力格外顽强,使不完的精力散不尽的温热,好像寒冷也没什么好怕的。

如今的红头罩一边往自己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边嫌弃地躲开满脸担心扑过来的夜翼,顺便假装看不见路边蝙蝠车里的某人投来的关心眼神。上腺素褪去后身体只感到刺骨的寒冷,手指僵硬疼痛也被掩盖,就好像他其实还是坟墓里的那具尸体,哪怕重返人世也逃不开死亡的阴影。

该死的,头罩下杰森板着脸打了个冷颤,他的摩托车被毒藤女卷成一堆废铁了,这让他怎么从郊外回去,难不成打出租吗?

要他当着这堆烂人的面打出租,红头罩宁愿自己走回公寓。

直到夜翼红罗宾和恶魔崽子吵吵嚷嚷地挤满蝙蝠车,红头罩都没下定决心打车,他双手环胸扬扬下巴示意老蝙蝠带着小鸟们先走,觉着一会儿忍痛打劫一辆车载他回去应该没辱没他红头罩的牌面。

偏偏贴心大哥夜翼非要扭着腰探出脑袋,满脸关怀地忧心落单小鸟,“红头罩,你一个人回去吗?”

情商极高的迪克这是在委婉地邀请自己上车。

看着坐在驾驶位沉默的蝙蝠侠,后座不省人事的红罗宾和拼命抵着对方脑袋的恶魔崽子,红头罩对这份小心翼翼只感觉有点好笑,他向夜翼挥挥手,没忍住嘴硬道:“鸟妈妈还是赶紧带着你的小崽子们回去睡觉吧,我的同伴马上就来。”

红头罩敢打赌说这话时他只想找个借口好让蝙蝠侠他们赶紧滚,虽然自己公寓里养着只没良心的巫师,但他完全没想到指望兰斯这个点还能醒着出门,更别提让这个十能生活废物开车来接他。

他更怕这家伙车毁人亡挂半路上了。

但红头罩却看见夜翼脸上没有露出勉强的表情,义警的视线掠过他的肩膀,反而看向了夜空。身后有细微地破空声传来,迪克的眼睛亮了起来,他露出闪闪发光的友善微笑,左手催促着蝙蝠侠开车,右手快乐地挥舞。

他们真的放心离开这里了。

杰森莫名其妙地转身,这个晚上实在是太冷了,他也实在累得够呛,手脚僵硬脑袋昏沉,想着还要走好远的路回公寓,脑子里哀悼自己新提的宝贝,抱怨毒藤女不懂怜香惜玉。

层层的阴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月亮掀开面露出雾般的光辉,那时候他和兰斯还没有交往,只感觉公寓里养了条小蛇,成天冬眠。

杰森这会儿猛地抬头,头罩上的眼睛瞪圆。

头发乱糟糟的巫师在天上飘,缠了一脸的围巾只露出半睁不睁的绿眼睛,皱巴的大号巫师袍下穿着圆滚滚的睡衣,骑在家门口的破烂扫帚上面,摇摇晃晃地沐浴在月光下打哈切,从公寓到这儿飞过了大半个哥谭,好像要跑来这里专门接他。

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杰森狂揉眼睛觉得自己看到幻觉了,但是稳稳落在他面前的巫师已经用巫师袍包住他,等着他也骑上来好赶紧回家睡觉。

被杰森嫌弃已久的巫师袍落在他身上,麻木的身体在这时终于有了感觉,伤口生疼、寒意入骨,冻得杰森赶忙裹紧袍子毫无形象的跺脚搓手,他跨上扫帚,不顾兰斯的抵抗把暖呼呼的小蛇裹进怀里,扫帚颤颤巍巍地飞起来,他没忍住质疑道:“家门口这破扫帚载得动两个人吗?”

兰斯停止挣扎,可疑地顿了会儿才答非所问道:“催动扫帚飞起来的是魔法,跟扫帚本身没太大关系。”

“下次还是去超市买根新的吧。”杰森听见扫帚嘎吱嘎吱的声音,提起神提防。

“记得给我带薯片。”这小子这会儿得寸进尺起来了。

“不是前天才买了一堆吗,你这就吃完了?”杰森佯怒,难怪天天投喂饭菜不吃,合着原因在这儿啊,他把手贴在兰斯的腰侧取暖,怀里的巫师被冻了个哆嗦却不敢吱声,靠在自己胸前缩起脑袋。

也没凶他,怎么搞得这么委屈,杰森重重地扯着自己的阴蒂,阴道口一览无余地大张,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他看着兰斯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鼓着裤裆可怜巴巴地过来,站在旁边垂着脑袋给他看手里的润滑液,好像刚才在房间里找个润滑液就能让阿卡姆骑士叫成那样。

他这次还没开口呢,那边倒先委屈上了。

杰森被操透了肠子,浑身软得不行,他调整姿势坐起来时按摩棒被顶得更深,他结实的腹肌被夸张地顶出龟头的形状。

“操!”他咬着牙,阴道又到了高潮,张着腿露出肥腻的女穴,阵阵往外喷着水,幸好兰斯这会儿正心虚着,不然这手欠的小子肯定要来玩他的小腹,把自己的胃顶吐为止。

兰斯蔫蔫地垂头立在原地,看到杰森鼓着肚子喷水也不动弹,直到杰森举起拳头,巫师才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用水汪汪的绿眼睛跟满脸精液面无表情的杰森对视,杰森不为所动依旧举着拳头。

再见了大床,再见了薯片,再见了没用过的小穴,兰斯硬着阴茎软着腿,眼含热泪地道别,他马上就要去见梅林了。

眼见着杰森就要揍他,兰斯抱着脑袋掉头想跑,却被男人扯住裤腰带拽了回去,他落回杰森怀里只觉万念巨灰,伸手重重地按压杰森的小腹,陷入这团被来回顶弄至松软的肉,呜呜咽咽地干哭起来。

只是想吓吓兰斯的杰森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一阵反胃,小腹被掐的满是青紫的指痕,结肠里的按摩棒被顶回后不停地震动着往深处钻,来回抽插侵犯最深处,演技极差的巫师在那一个劲的呜呜哭也不见掉一滴眼泪,另一只手大拇指抵掐着阴蒂,两指迅速地来回抽插阴道。

“唔唔——!”杰森欲求不满了半天的阴道终于被第一次填入,应激着抽搐收缩了很久的肉穴被贯穿,巫师的指间来回戳刺阴道内最敏感的g点,同时重重揉捏紫红充血的肿大阴蒂,陌生的雌性快感剧烈冲刷侵占杰森的大脑,只能翻着白眼形成了习惯性高潮,一点女穴的刺激都能使这淫贱的穴道高潮,激烈的水流不歇地往外激喷。

兰斯更用力地戳顶按揉g点,不间断的连续高潮使杰森眩晕着干呕,无意识地流了满脸生理性眼泪,吐着舌头淌出口水混湿了微干的精液,男人的肠道里堵回了无数拨潮吹,积蓄的液体实在太多以至男人的小腹被撑大至柔软摇晃,皮肉脂肪被绷开扩张如初孕,失去射精能力的阴茎软瘫在肚皮上艰难地吐着精液,流满了整个孕肚。

这可比巫师的假哭真情实意多了。

操,他妈的刺激过头了,杰森喷着水疯狂咒骂不靠谱的外星医生,都说了只要普通款给他搞个喷壶是什么意思,他脚趾爽得抓在一起,艰难地举起抖得都他妈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巴掌打在了兰斯的屁股上。

“啪!”

这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公寓里,兰斯手指还插在杰森的阴道里,就这么呆住了。

从小长在贵族庄园里,哪怕再怎么不受待见,也不过是被一群小贵族追着冷嘲热讽,小屁孩们连单词都拼不明白,指着他翻来覆去地骂‘废物’‘扫把星’。

这种话自然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兰斯坐在花园里没什么反应,小短手翻着怀里魔法书,孩子们见他连头都不带抬一下,恼羞地指着他连骂了好几句‘傻瓜’,才手拉手无趣地离开。

长大后这批小孩人模狗样地进了霍格沃兹,再没兴趣找一个存在感低下成天睡觉的学生麻烦,相安无事半个学期后几乎没人还记得这个不合群的同学。之后突然不知原因地,这群小蛇小狮子们开始集体倒霉,持续花样丢了好几周的脸,那个月的魔药课更不用说,简直就是灾难现场,暴怒的斯内普教授喷着毒液,前前后后各扣了两个学院上百分。

直到某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蛇院院长带着他一贯的冷脸突然出现在走廊上,逮住某只永远都是落单的小蛇,苍白着脸宛如怨灵的中年男人拎着兰斯,把他带到办公室里并扔来一堆魔药材料,没有任何解释只淡淡地通知小蛇处理完了才能离开。

阴冷潮湿的办公室昏暗局促,半张脸隐没在围巾里的兰斯面无表情地盯了会儿坐在桌前的斯内普,名声毁誉参半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院长死气沉沉地裹在黑色巫师袍下面,顶着油腻的头发不为所动地低着头批改作业,好像这次也不过是他随手抓了个倒霉学生帮忙罢了。

那天之后,霍格沃兹里再没人莫名其妙地持续倒霉了。

真算起来巫师唯二挨过的打还都是在哥谭发生的,至于挨骂那就更丰富多彩了,根本不是自诩高贵地贵族们能比的,指不定他哪天回巫师界了还能凭借在哥谭学到的脏话语录成册出版,给英国文化人们一些小小的美国震撼。

总之跟传奇带惨人杰森相比,兰斯从小到大说得上是养尊处优了,这位跟哥谭这座泥潭格格不入的娇贵巫师,听着公寓里清脆的回响,试图理解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斯睁圆眼睛,皱着眉抬起脑袋跟还喘着气的杰森对视,下意识从时不时抽搐着喷着水的阴道里抽出手指,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你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就蒙混过去了吧,兰斯。”杰森板着脸喊巫师的大名,想要靠放狠话让巫师严肃起来,不要以为每次都能靠扣逼解决问题,虽然这家伙确实总扣得自己很爽就是了

操,总之这都不是重点,杰森气势汹汹地低头瞪向兰斯。

兰斯蹲在地上仰视杰森,歪着脑袋,绿眼睛里写满茫然,清浅得像新芽抽枝,手还在摸自己抽痛的屁股。

盯——

杰森气势汹汹。

杰森嘴角抽动。

杰森杰森捂住脸沉痛地叹气,男人耳根泛红没忍住服从了自己的欲望,伸手捧住兰斯的脸颊用力揉搓,满是伤痕茧迹的手搓得巫师小脸通红,无视兰斯‘嗯嗯嗯?’的抗议哼唧按住他就是一顿狂撸,把他乱终有序的小卷毛揉成一团毛球,直到巫师眼角泛红地拽住杰森的衣袖,脸颊乖顺地蹭在男人掌心,才让这惨无人道的行为停止。

怎、怎么会这么可爱!杰森被打败了般捂住心口,兰斯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简直比结肠里的按摩棒还让他呼吸困难,哥谭人的身体素质简直跟巫师不是一个物种,野草般的适应力让杰森现在被捅穿肠子喷着水去夜巡打架也说不定没问题,区区小腹涨痛,就算敌人肘击这被撑开脂肪的软烂孕肚,也只不过是在皮肤上青紫的手印里加一道痕迹罢了,硬汉红头罩眉头都不带皱的。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兰斯侧过脸咬了下杰森的大拇指,眼巴巴地瞅杰森的脸,“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跟现在一点也不像。”

杰森回忆了下阿卡姆骑士那张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j状伤疤,和那具被加速了成熟以至于骨骼畸形的强壮身体,他少年时还很单薄,复活后成了兰斯口里‘两百磅’的硬汉,中间那段过度的时期仿佛被抹消,死亡带走了他由少年过度至青年的那段时间,他本该在那段时间里迷茫愤怒彷徨寻找,最终像每个青少年一样与一切和解,堂堂正正地长大,那么突兀地重返人世,也没有仁慈地留给他重新长大的机会,他跳跃成长,以至于尖锐地刺伤全世界。

阿卡姆骑士的脸,其实还能看出青少年的影子来。

兰斯确实没有说错,他一定还没有跨越那么多时间,他还有机会长大。

跟自己不一样。

杰森抽出自己的手,捏住兰斯柔软的脸颊,冲巫师不满地抱怨:“喂,你这说法搞得我很像什么跟你们不是一个年代的老头子,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也不老啊。”

“不似吗,”兰斯被人拉扯脸蛋吐字不清,巫师抓住杰森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捂住自己的脸噗噗坏笑,新绿的眼睛透过指缝睨他,“按你们麻瓜的算法,我可还是未成年高中肄业生呢。”

是迪克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被扭送进监狱的年纪。

杰森莫名心虚,揉着兰斯头发的动作不由得轻了两份,巫师哼哼两下,张口就要继续他的控诉,吓得杰森猛地扯过兰斯的衣领,架着巫师的胳膊将他搂到怀里。

不想再听这家伙东拉西扯些不着调的借口,看他像个卖身求荣的技术工作者卖力地服务,杰森气势汹汹地堵住这张惯会胡扯的嘴,勾出兰斯的舌头含在嘴里,惩罚一样咬了咬巫师的舌尖,不知道这灵巧的小玩意儿在自己面前怎么这么多花言巧语。

兰斯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地气音,杰森很少对他展现如此具有侵略性的一面,也可能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没那么长,仅仅只是几个月,他们之间的秘密反而只增不减。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杰森脸颊爆红,僵硬地扶着他的肩膀粗壮的大腿简直能把他的腰绞断,杰森一个人清理完从浴室出来后他们用完了一整支润滑剂,黏腻的褐色后穴才不那么紧闭干涩,兰斯几乎满头大汗地扛着两百磅的杰森,顾忌着男人过于紧张的脸色,实在没好意思要求换个姿势,只能自己悄悄施个咒语减轻压力。

巫师扶着阴茎挤蹭穴口,过于滑腻反而被夹在在杰森的硕大且因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里,说实在的,杰森的臀大肌锻炼的属实不错,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夹得生疼,他咬着牙用力掰着杰森的臀瓣,两根食指插进唯一柔软的后穴,顶着杰森的闷哼搅动扩开。

兰斯不知道为什么也紧张起来,跟斯莱特林宿舍一样昏暗的狭小公寓,满是杰森味道的床和紧紧扣在自己后脑勺颤抖有力的手,巫师深吸了两口气,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么用力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眼眶发着热将头埋在男人脖颈,阴茎一对准穴口就被温柔地吻啄,湿热狭窄的肠道是不适合受到侵入的形状。

本想一点点挤进去,但这时杰森却掰过兰斯的脸,拉撒路泉水渗出阴冷地荧绿,被其浸染的杰森的眼睛这时却灼热闪烁,他们抵着额头,代表生机的绿色竟然也能燃烧,不再愤怒反而明亮温暖,两颗火星恒定地跳跃。

杰森捧着兰斯的脸吻下同时整根坐入,阴茎粗暴地侵犯未经人事的肠道,破开猩红的肠肉捅进最深处,层层地不平湿热的软肉吮吸包裹龟头和茎身,湿热的液体大片涌出蔓延,几乎沾湿了兰斯全身,血腥味格外刺鼻。

与其说是做爱,这更像是拥抱。

拼尽全力的靠近像是要把自己揉进另一个存在,就这么寂寞吗,只学会带着伤口彼此靠近的方法吗?

他们拥抱彼此,在近乎温柔地注视下,兰斯勾着杰森的舌尖,轻轻咬了下去。

卷发乱蓬蓬的男孩活像个大号抱抱熊玩偶,被身形大他两号的男人箍在怀里,仰到极限的白皙侧颈流过透明涎液。

呜舌头被吸得好痛,上唇也在杰森的牙齿撞上来的时候磕破,只是已经被吸到麻掉的舌尖再品不出一点味道,还没来得及开暖气的客厅温度直逼零下,兰斯嘴巴生疼,苦着脸噙泪握上杰森硕大的胸肌,软着手腕连他上霍格沃兹时每天早上跟家养小精灵拉扯被子的劲都使上了,愣是一点都没推动,反倒被男人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捂得鼻尖出汗。

杰森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猩红的舌头凶狠舔舐兰斯口腔的每个角落,烙铁般宣誓主权的同时似乎要将巫师烫伤,男人的接吻技术还是跟他初吻那回烂得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他选择跟从内心内心那股不知名的愤怒与狂躁,那么急切地吮吸汲取巫师的唾液,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说证明些什么。被过于绷紧的黑色战术背心勒进乳晕的乳头硬得顶出形状,象征着力量强大与身经百战的坚硬胸肌上不伦不类地凸起两颗红枣大的乳头,肉嘟嘟地夹在指缝。

他身上实在是热过头了。

兰斯察觉到了不对,但他被男人亲得大脑缺氧浑身发软,也只是背后出了些薄汗,杰森的黑色背心早就夸张地湿透呈现出半透明的黑丝质感,曲线和烂红的乳头一览无余,黏腻在紧实流畅的腹肌向下直到突兀鼓涨的孕态小腹,这时兰斯才听到过长按摩棒顶着肚皮发出胎动般的嗡动声。

他揪住半截陷在乳晕里的乳头,实在不幸但这里确实是杰森身上兰斯唯一拽得动的部位,巫师隔着黑丝掐着乳头,用力地拉成糜烂的肉条,被啃咬得坑洼的指甲抠挖最软嫩的乳尖划出红痕,被疼痛反射绷紧的胸肌几乎硬得硌手,甩着的乳头却肿大柔软,想必又要贴上创可贴才能出门了。

杰森终于松开手,放过了巫师红肿的嘴,他们俩的嘴唇都破了口子下巴上糊满了鲜血活像两只刚进完食的食人魔,只不过抱着对方用啃下一块肉的架势嘴对嘴半天就磕了道口子。

反而更像喂养着彼此的血亲。

兰斯松开手,杰森的长条乳头被黑色背心压折根部歪挤在胸肌上,光裸的大腿中心女穴不知觉间磨蹭着打湿了巫师的毛绒睡裤,男人捏住巫师的下巴扯着袖子给他擦嘴上的血,没注意道巫师用手背软软地贴了贴他的额头。

他感受了一会儿温度,又琢磨了会儿男人专注而涣散盯着他下巴的眼神,浑浊的阴绿晦暗不明,仿佛翻腾着要溢出什么。

兰斯一拍手,恍然大悟。

“杰,你发烧了哎!”他笃定地下了结论,兴致勃勃地捧住杰森的脸,拿自己的额头跟对方的贴贴,“不信你感受下温度,是不是你的比较高。”

他们极近距离对视,可以看见巫师两眼放光,也不知道这没良心的小混蛋在高兴个什么劲,不就是上个月他跑出去玩雪玩到发烧,自己在床前嘲笑了句‘哥谭连小孩都不会因为玩雪而发烧’吗,这小鬼平时没个正形结果比谁都记仇,难道他是条什么都要咬一口的毒蛇吗?

杰森脑子紊乱闪过无数乱七八糟地念头,他早就习惯了自己混乱的脑子和充斥着糟糕感觉的身体,敏感的神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也根本没在意到自己钝感的身体,或许曾经感触鲜活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贴在生与死的界限一切痛苦与快乐都那么模糊,或许只有极致的愤怒才能将他拽回,但杰森真的没办法也不受够了处理这些爱与恨,钝感地处理这一切有什么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哦,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了吧。”杰森尽量越过结肠里按摩棒戳顶小腹的快感和轻微恶心,说实话连他都快佩服自己了的屁股了,肠肉契合地裹着这根玩意儿仿佛它本来就长在这里,他检查自己的左肩,这才发现草草包扎缝合的伤口一点儿支持他们战后宣泄荷尔蒙乱搞的意思也没有,早早地就崩裂渗血了难怪他背心湿得这么快,兰斯嗅觉跟蛇似的不灵敏,自己倒是早就在想就嘴唇磕破这么点血,公寓里的血腥味怎么就跟割人大动脉灭口了一样。

他不甚在意脱掉背心,一言难尽地无视自己胸上两条在空中甩来甩去、形状下流肿大的玩意儿,解开黏腻的绷带露出飙着血缝合粗糙的伤口。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血的巫师惊呆了。

兰斯扶着沙发看了两眼杰森被血而不是汗浸满的上半身,血珠缀在乳尖,流到还印着自己掌痕地青紫交错小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应该、毫无疑问晕血。

任谁看到这么惨烈的画面都会晕的吧!

兰斯忍住想要掐着男人脖子摇晃尖叫的欲望,小心翼翼扯住男人另一只胳膊就往自己温暖的卧室走,还好自己上次煮的魔药还有剩,杰森竟然还敢嘲笑他煮屎,自己这就喂他喝这玩意儿。

“你是受虐狂吗,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我们亲爱的哥谭成年人?就连巫师界的小孩都知道。受了伤就要第一时间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而不是跑回家跟未成年乱搞!”兰斯一向温吞含糊的嗓音竟然可以这么尖锐,仿佛这孩子终于想要长大,就算不情愿也要睁开眼来面对什么,在此之前,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个勇气。

而且他也不需要勇气,他又不是格兰芬多的傻狮子。

兰斯怒气冲冲地把房门甩得震天响,让嘴角带笑的杰森——他竟然还敢笑!坐在一脸茫然抬头望着他们的阿卡姆骑士旁边,没空管阿卡姆骑士转变为震惊的眼神和瞬间并腿捂住重点部位的可怜动作——天知道他们给这个年轻人留下了什么阴影,翻箱倒柜地找起魔药。

房间的温度在巫师进来时被顺手调高了一些,杰森和阿卡姆骑士两个赤身裸体的壮汉坐在一起,一个烫得像在爆炸工场另一个冰得像刚爬出来,倒是都满身狼藉糊满了精液肠液尿液活像医院化验科现场,阿卡姆骑士夹着松垮的肠肉,努力收缩枪口般合不拢的烂红发黑穴口,难以判断自己是否肛裂。

杰森倒是好心情地扫了眼骑士,就看向蹲在柜子里掏东西掏得自己满头灰的兰斯,巫师的柜子显然不止看上去那么大,旁边千奇百怪的道具和书堆成小山,他看上去急得恨不得要拎着柜子朝地上抖了。

成熟一点的男人叉着自己肤色健康的粗壮大腿,突兀苍白的娇小女穴阴唇大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肿大紫红,新生不到一天就变成了糜烂的样子,有机会他一定要拿枪顶着庸医的脑袋投诉,猩红的阴道口自己欲求不满地咬合着空气,黏腻地流着水,就连尿道都在抽痛

等等,难道连这玩意儿也能插吗?

就在阿卡姆骑士终于忍受不下去,顶着张反派标配阴暗表情,就要冲旁边小腹还有和他同款掐痕的杰森放狠话时,兰斯终于抖着柜子掉出了一瓶颜色一言难尽的魔药,想必这个霍格沃兹肄业生熬出来的味道应该也是一样的一言难尽,上次就被整栋楼的住户揣着枪威胁不要在公寓煮屎了,最后全被杰森抡着拳头打了回去。

虽然他当时也崩溃地想把这小崽子揪出来揍一顿就是了。

阿卡姆骑士这时突然无法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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