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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今天想在院子里做”|室内撸B、室外G

 

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吸出最后一口牛奶,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原弈轻微的吸气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朝着叶平央做着无声的抗议。

“家里没吃的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啊,乖乖?”

空瓶子随着他的抬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又飘飘荡荡地落地发出来轻微的碰撞声。

叶平央看着地上的空瓶子,又看了眼茶几旁边印着卡通图案的垃圾桶。

“明天我从店里再拿回来一些,你想吃什么。”杂货铺里零食不多,一般都是叶平央为了满足村子里小孩儿的喜好才偶尔批发的。

“天天就是牛奶,薯片,你还能带回来点儿新鲜的吗。你说的只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不出门,我想吃的东西你全都给我买。怎么现在是干嘛,当我好骗?”原弈无聊地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电视遥控器,然后有些不耐烦道。

开始的时候,过过这种满足口欲和性欲的日子还算是享受,原弈也乐在其中拿捏眼前的人。但是平淡无奇的日子过久了总会有些腻烦,于是,他歪点子又起来,想要开始找茬儿,看叶平央想气又不敢发火的样子了。

“那你想要吃什么?我在网上看看,或者你自己看。”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沙发上的原弈,像定期给大老板汇报工作的员工一样例行公事道。

他弯腰捡起空瓶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清涮着拖把,飞溅出来的水珠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裤脚。

叶平央回到客厅后,一边拖着地上的奶渍,一边又补充道:“别太贵了,卡里没多少钱的。”

“切。穷鬼。”原弈瘪了下嘴,毫不掩饰地发表着这个从一而终地对叶平央的评价。

原本加入在购物车里,标价299元的巧克力蛋糕被他左滑默默地删除,换成了一百包只要299的巧克力饼干。然后熟练地敲上了000000的六位密码,付款成功。

“我选好了。”原弈把手机甩到一旁,拿手拄着头,然后拍了拍自己两腿之间的沙发空档:“过来坐嘛,乖乖。”

“嗯。”叶平央听话地走过去,坐下被对方抱了个满怀。他的后背贴在对方紧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地面料感受着热气的贴近。

乖乖是白村里年长一些的人对年幼人表示亲近的昵称,让原弈叫出来完全没有了那股亲近的感觉,反而让叶平央更加忐忑不安。

又要做了…

“我想做了。”原弈把下巴搁在叶平央的肩膀上,他的下巴尖细,下颌狭窄,流畅的线条给他的脸庞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柔美。然而,与冷漠而锐利的黄色竖瞳相搭配,却让人感觉刺骨的寒意。

“好。”远处电视机屏幕的反光里,叶平央低着头,神情并不是很情愿。

他这种低眉顺眼的样子更加激起了原弈想要蹂躏他的想法。

“今天想在院子里做。”

叶平央抬起头,眨巴了下眼睛。院子有砖瓦砌成的矮墙围起来,并不会被人看到,但是这挡不住声音传到门外去。

“可以…在房间吗?”叶平央微微侧头,脸颊一蹭到对方的鼻尖就又立刻撇开了。

“不-可-以。我想在外面。”原弈又贴着他的脖颈靠了上去,说话间一字一句吐出的热气烧地叶平央的耳朵又红了。

他真的不习惯对方在床下对自己的亲昵感。

“现在外面冷,不小心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没事,一会儿就热了。”原弈咬上了他泛红的耳廓,冰凉的手附上叶平央两腿之间,性器本能地起了反应,他的胸口也跟着起伏。

原弈低头,挑着眉,看看叶平央的鸡巴一点点的在自己的抚摸下逐渐变大,翘起:“有没有感觉到热了,央央。”

叶平央翘起双腿,一把握住原弈撸动的手。

“你想跟着我一起来吗?”原弈拉过他的手,然后又覆在上面,强迫他和自己一起撸。

“嗯~”明明不想做这种事,抵不过耳边的热气和手上的力道勾引,叶平央的脑袋一片空白,呢喃出一声轻浅的呻吟。

“是舒服的吧,宝贝央央。”

原弈手里碾磨着一粒小小的乳头,叶平央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重新由他掌管着,零落的哼声接连不断地在两人之间交换。

叶平央又难受又舒服,原本就窄薄的身体此刻又因为身下的快感紧绷着,亢奋的情绪又聚焦在那个马眼处。”

“乖乖,你的身体好热啊,喜欢老公这么伺候你是不是?”

“嗯给我射。”叶平央自己的手速比原弈还要快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身上源源不断堆积起来的热度给赶出去,下身又麻又胀,与此同时快感也在阵阵袭来,几乎让他空白的大脑再次响起警告声。

原弈似有不满叶平央自顾自地撸动。他的拇指摁在马眼上,故意堵住欲望的喷射口,然后看叶平央一脸淫荡地咬着嘴唇,恳求自己的样子。

“别急啊,央央。”原弈深深吻上叶平央的唇瓣,不断地从对方口中吸取着津液。直接让他射出来太没意思,他更愿意在前戏上多花些功夫,他喜欢看叶平央情不自禁地呻吟,想要一分一分地将那副情欲刻在心上。

挺翘的鸡巴比起自己的还差点意思,但是喷出的精液却一点不少,反而会更加浓稠,一看就是之前没有怎么开发过。想到这,他就更加兴奋了:“央央,好喜欢你啊。”

“嗯呜啊…啊……快要射了。”叶平央连声媚叫,他忍不住地并起腿,然后挺着腰往原弈的手上送去。

叶平央的鸡巴马眼有一股接一股白浆喷了出来,射得自己的身上,沙发上,和眼前的茶几上都是,身前挺立的鸡巴完成又一次喷射活动之后,仍是高昂着头,仿佛战死的将士仍不肯跪地求饶一样。

他沉沦了,变成和身后这个男人一样,被本能所压制的动物,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交欢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还没等他思绪回来。原弈就拦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两腿分开,有些故作嫌弃地点了点沙发的白浊,“水都流到这里了,又要打扫了。”

然后他带着叶平央站起身子,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往院子外面走。

“诶,你别”叶平央又急又臊地回手圈住原弈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两条腿不停地挣扎抖动着,想要挣脱原弈的束缚。

原弈胯下的大棒子变得更大了,伺候了这么久也就该自己舒服了。两根棒子争先恐后地彰显自己强有力的攻击性:“老公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了。”

“别在外面,回房间好不好。回房间你好好草我可以吗?”叶平央脸色通红,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死了得了,让他在没有顶的地方做这种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他不敢再往后想了。

院子里,枝头冒出了新芽,而角落里的积雪依旧没有融化。早春的气温不会冬天暖和到哪里去,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气温只会更加低。

叶平央没有撒谎,自己不想出来也真的是太冷了,刚刚射过的身体虚弱地让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身体,他能感觉到皮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龟头上还没有来得及擦掉的的精液随着原弈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滴落到地上。

原弈勾起嘴角,偏头看着叶平央说:“不好,我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我就走到外面的道上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一席话说得叶平央的头低地更狠了些,只剩下两只红红的耳朵裸露在外面。原弈只感觉这个人的后脑勺上都写着“我不想活”的字样,还没有开始干,他的心情就变得好极啦。

原弈不让他发呆,粗长的肉棒找准穴口,一下子就挺了进去。

“啊!”

虽然一直再被干,但是无论多少次,无论是否扩张过,那种空荡的突然被结实的筋肉贯穿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的叫出声。

叶平央赶紧伸手捂住浪叫的嘴,但是他感觉刚才的呻吟声一直回荡在耳旁,仿佛就萦绕在自己的头顶,门外的石子路,过往的人群里。

原弈上下晃动着叶平央的身体,用圆润宽大的龟头撞击着肠穴的内壁,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响个不停,夹杂着叶平央的闷哼声里显得格外的刺激。

甬道越干越湿润了,分泌的肠液也在鼓励着肉棒的继续深入。

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肉臀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臀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带着情绪的拐弯跑了偏,那种突然被顶到敏感地带,又想要放声大喊的反应是无法自控的。

可偏偏带给自己无限刺激的人不会满足他的要求。原弈抱着他走到院子最右边一处自家打的深井边上。

“踩着边。”

叶平央低头,看到深不见底冒着寒气的深井,小心翼翼地勾着脚尖探寻着不那么湿滑的地方踩实,然后向前抓住位于水井上方的转轴维持身体的平衡。

冰凉触感沿着脚心向上和炙热的,顶地更高的臀部相交融,一时竟不知道是冷占了上方,还是身体的热拔了头筹。

叶平央抿着嘴对着深井颤颤巍巍道:“我…害怕。”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因为姿势不稳栽进去,淹死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变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水鬼——还是赤身裸体的那种。

“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原弈的手恰在对方的侧腰上,那种手掌和腰身之间细微的距离,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安全。

他拖着肉臀,一手拍打着,快速地抽出鸡巴又捅了回去。

“嗯…嗯啊…嗬呃…”接连的冲撞让叶平央不尤得握紧了横梁,绷紧的足弓和蜷缩的脚趾用力地黏在水井边缘。

挺翘起来的臀部迎合着那根肉棒,仿佛在为岌岌可危的身体寻找另一个支点。

原弈垂目盯着向上抬升的臀部,他的肉棒被向下压了一些,导致没办法好好发力。

“别动!”原弈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带着狠劲儿用指节摁在那发红的侧腰。

刺激感和下身包裹的舒爽撕下了原弈伪装和善的性子,他用更大程度的冲撞在宣告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嗯嗯…好爽…”适应了外面的环境,再加上倍增的紧张感,叶平央有点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刚才还耸拉的鸡巴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穴一抽一抽地适应对方的肉棒。这种感觉让他又羞愧又痛苦。

“央央,你怎么吸得我这么舒服呢。”

“嗯…没…啊啊…别说了。”

鸡巴和甬道麻木了,叶平央颤声把欲望封存在声声呜咽里。

原弈俯下身体,想要靠近发出那呜咽的嘴唇,但对方的身子折的厉害,他接近不了。

于是,他伸手揽过垂得很低的脑袋,强行地将他拉过来贴上去吻住。

嘴唇成了传递声音的媒介,舌尖化为欲望的增稠剂,唇齿之间情绪的波动起伏锁定在两人贴合的身体上。

没有人能把两人分开,就像不能终止宇宙最终会走向灭亡一样。

“唔…嗯啊…哼嗯…”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体内,叶平央承受着对方暴戾的感情。

小穴一阵一阵地收缩,原弈被他的小穴夹紧,精棒有些失控,伴随着闷哼一声,肉棒整根插入,巨大的龟头将甬道草出了自己的形状,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溉在空间不大的嫩穴里。

原弈肉棒的拔出,乳白色的粘液也随着出来了不少,还混着红色的血丝,有些白液顺着叶平央的大腿一路滑落至小腿,脚腕,最终停留在水井边缘的青色石块上。

“诶!”叶平央脱力地朝着前方倒去,在他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腰身将人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叶平央迷离的眼神,又看到他身下的硬物,打趣道:“我帮你解决下面的东西。”

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撸动着直立的茎部,拇指时不时地扭到敏感的马眼皮肤里。

“嗯…别摸我…别再…求你…求你你…我受不了啊嗯…啊啊…”

“可是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受不了的。”

刚刚饱受折磨的肉根终于又在密密麻麻地积累着快感,在手指和掌根完美的配合下进行着开炮前的最后准备。

“嗯…啊…我射…”

喷出的一股股乳清白液直直地撒在起伏的小腹和混着杂草黄土的红砖缝隙里。

叶平央在高潮中失了神,有气无力地望着不远处邻居院子里冒着绿芽的树木。原弈腿一抬,横抱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往屋里走。

“乖乖,在家吗,我是刘婶儿。”两个人身后的大铁门咣咣作响。

刚走了两步的原弈停了下来,他扭过头。怀里的叶平央身子骤地一僵也试图直起身子想要往后看,但是原弈的手箍的紧,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咚咚咚。”铁门再一次响了起来。

“没在家吗?”刘婶立在门口,然后有点疑惑地凑着大铁门的门缝往里面看。视线里,推拉门应该是打开的,左侧的鸡舍顶棚上还有没有搅拌好的饲料,右边看不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

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敲了两下:“乖乖?”

刘婶侧身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不应该啊这个点,应该是回来做饭了吧。”

又立了会儿,她才恋恋不舍慢慢地踱着步子往回走了。

门里两位白花花的人僵持着。

“你放我下来。我要下去,你快一点。”听着门外的动静,叶平央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意。

“不放。你想开门?让别人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声量比叶平央的大一些,但还不至于被外面的刘婶听到的程度,只是心里想逗逗怀里“撒娇”的人。

“求你让我下去!刘婶来找我肯定有急事。”

刘婶家和叶平央家是两个方向,中间隔着叶平央的杂货铺。刘婶要是有啥事儿或者唠家常的都会去店里找他。

要是他没在店里,就会改天或者等着他回来再说。

能让她跑这么远来一趟,肯定是有急事的。

叶平央等不及了,看原弈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他身体扭动着,手脚并用,胡乱地拍打着原弈的胳膊和胸口想要挣脱出来。

人在生气或者激动的时候总会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叶平央还真就挣开了束缚。

他一路小跑地回到房间,顾不上身上黏腻的东西和后穴不舒服的感觉,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然后出了堂屋,擦着抱着胳膊的原弈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外跑。

然后又意识到原弈没有穿衣服,立马折返回来推着他的后背把人往屋子里带。

“你…先进去。”叶平央卯足了劲,表情有些扭曲道。

“好好好。人说不定都走了,你这么着急干嘛呢?”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快点回去。”

原弈就着他的推搡抬脚上台阶回到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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