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天真的亮了吗? 第08章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有过「大动作」的关系。当第二天早上我自然醒来的时候，发现phoebe已经不在身边，而且同时在客厅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生怕phoebe不知道会不会随便乱碰家里的东西，所以胡乱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门。眼看phoebe一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新闻，一边吃着手上一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薯片。而stephen则到处乱跑，但是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就乖乖地走到沙发旁边，双手捧着phoebe的大腿，而phoebe也顺着自己儿子的目光看到我站在旁边，但是她并没有要对我说话，而是很快就把视线重新回归到电视上。像这种彼此都没有交流的时刻还是第一次，不过我并不在乎。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惠云早晨的爱心早餐，肚子饿得直叫，而phoebe也只是偷偷地笑了一下，除此之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要是平时惠云在的话，早就有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或者是牛肉肠在等着我呢！看来她们两母子打算一整天都在我家里过的了。本来是打算呆在家里看着他们，不过因为家里基本上没有什麽可以吃的，他们又肯定不会跟我上街，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到外面买些吃的，心里想着希望他们不要随便乱翻什麽东西就好。虽说是暑假，但是一大早的时间，大家都忙着去上班，可以看见人流不停地在公车和地铁之间转换，我就在家旁边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方便面和一些零食。没有惠云的生活简直就跟颓废的乞丐没啥两样，不仅心理上离不开惠云，连生活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无可取代她。但是当从大路进入我家的小路的时候，那个地方相对比较安静，因为我们公寓里除了我们家，基本上都是一些白领，他们一大早就会上班去了。但是当我准备从楼梯走上去的时候，我就一直听到有脚步声，感觉好像有人跟踪我，但当我向后面望去的时候，不但看不到人影，连脚步声都已经消失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所以只好加快脚步。因为我家在公寓相对比较角落的位置，而且这所公寓的走火通道长期都开着，而且我对公寓的通道比较熟悉，所以我到处乱窜并且尝试多上几层。等我听不到脚步声之后，我便返回自己的家。……不知道怎麽的，我感觉时间好像过得十分缓慢，很不容易才挨到了晚上。但是因为彼此整天都没有交流过，所以无形中感觉家里有一种压迫的感觉。这天晚上phoebe居然没有主动跟我同房，而是走到stephen的客房跟他一起睡觉去了。或许她还在担心被跟踪的事情，又或许她对我昨天晚上不争气的事情感到生气，但总括来说，我都不以为然。不过不知道什麽原因惠云并没有打电话过来，也因此没有被phoebe发现。惠云回来的那天，因为phoebe搭的是早机，所以一大清早我便把她和stephen送到了机场。phoebe一直提心吊胆地提防别人有没有跟踪自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当我眼看他们都登记完进入候机室之后，便趁离惠云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还原了。还是有那麽一点时间，由于昨天晚上还是睡得不好，所以我赶回家里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不知道怎麽的，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全身上下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看着天花板的我想到了很多至今发生的事情，尽管每件事都来得十分戏剧性，可是却确确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身上。即使没有睡着，想事情也是想得出神，要是没有听到闹钟的狂叫，也不知道已经到了下午4点，这个时候去接惠云刚好时间，于是我便驾车去到火车站。火车站还是跟去的时候一样，出奇地多人，但是站了不多久手机已经响起。「喂，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刚出来啊，不过这边很多人，我们没办法看清楚你在哪里。」「我就站在售票处的旁边，你们快来啊！」等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惠云他们已经出来了，就只有校长、浩哥、潘嘉乐和惠云四个人，很可能其他的教师都已经先行离开了。而看到惠云那个旅行袋已经鼓胀得快要爆开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兴奋过头，用光了我的信用卡的配额了。我们一边谈天一边走向我停车的方向，潘嘉乐自动请缨帮惠云拿了不少沉重的行李，这个倒是我不太介意的，因为他的帮忙，我才显得比较轻松。「校长，你们这次旅行收获可算丰富麽？」我看到校长好像也购买了不少东西，于是便问问他们这次的香港旅行如何。「我看他们这些年轻人都买了很多衣服什麽的，至于我嘛，还好，去过一趟花墟，买了不少种子呢！」校长自顾自地说着。从眼尾可以看出惠云跟潘嘉乐感觉有点怪，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偶有眼神的接触，虽然不是暧昧的那种，却又有十分亲近。而最令我意外的并非他们两个在眼神交流，而是平常是笑面虎的浩哥也感觉不到刚从旅行回来的兴奋，取而代之的一种无奈的神色。总是感觉有点不对，于是我便打算问浩哥：「浩哥，你没事吧？」「嗯？啊，没事，我还好，还好。」尽管我还是有点介意，但人家都说了没事，我就没有理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必要了。很快就到了我的车子旁边，潘嘉乐帮忙把行李都拿上车之后，他们三个就一起离开了，而惠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老婆，我看你买了很多东西呢！不知道都买了些什麽？」然而惠云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继续望着。「老婆，你怎麽了，没事吧？」我伸手拍了拍惠云的肩膀，她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啊，老公，怎麽了？」望着我的眼神十分空洞，感觉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她很快就对我装出了一副笑容。「你刚才还看得入神了呢！你是不是有些什麽事情在想啊？」「是在想啊，是在想回去怎麽处理这些行李呢！你知道不，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喜欢的首饰还有衣服呢！」可能我的样子愣了一下，她看出端倪，所以便继续说道：「放心啊，我很照顾你的信用卡的，而且我还买了一些衣服给你看看，因为你平时穿得太土了，要是继续这样穿的话，你上课的时候会被学生笑话的。」惠云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把信用卡递还给我，我俩就上了车。我把车停在回家的街口旁边，要是平时我一定会马上驶进去，但不知道怎麽的，我从刚才已经感觉到有一部白色的van仔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无论我去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当我佯装停车的时候，它果然也跟着停了。我还以为那个人的主要目标是phoebe，没想到她走了，我还是被跟踪。「老公，怎麽了？」惠云看我迟迟不发动车子，便用一副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哦，没事，可以走了。」平时因为贪方便，我就没把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因为从停车场到我家要走一段比较长的距离，不过停车场这个时候还挺方便的，因为是大厦管理的关系，外来车辆是不可以进入的。惠云还一直在抱怨我停在停车场，但是我没有理会，心想这种跟屁虫要是不甩掉的话就麻烦了。回到家的惠云，已经感觉不到刚才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那样，而是回到本来性格的她，她把买给我的衣服拿出来，一直在帮我试身，还一直在自夸眼光好，尺寸什麽的都刚刚好。而我，心里却想着另外的事，因为每次我问惠云旅行的事宜，她不是把话题拉开就是装作在问我子健伤势如何，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在香港是做了什麽事情的。……自从上次旅行回来之后，一个月就这样过了，我的休假也很快结束，是时候回学校准备新学期的事。一如既往，我回到学校还是在保安室看到浩哥一边收听电台，一边在看报纸。「浩哥，可以方便开个门麽？」我用尽嗓门大声叫喊。「啊，是苏老师啊？」浩哥把学校大门打开。自从香港回来之后，跟他在学校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他的表情就跟从香港回来的那天一样，好像心事重重。「浩哥，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很多心事一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很乐意听你倾诉的。」「其实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浩哥还是一样欲言又止。「总之有什麽烦恼话都可以说的，不过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隐。如果没什麽其它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其实是一些关于苏老师你的事。」正当我想准备离开的时候，浩哥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我的事？我的事怎麽令浩哥你一副这麽不安的样子啊？是不是我给你什麽麻烦了？」「不，不是的，只不过有些事情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如果是关于我的话，那我希望浩哥你能够言明。要是知道自己哪里不好的话，我可以马上去改。」正当浩哥准备开口要说的时候，校长就走了过来：「哦，苏老师，你来了？看来人齐了，我们可以进去开会了。」「那苏老师，你先去开会吧，等下我再告诉你。」浩哥又继续走回保安室。开会的时候，校长跟其他老师都好像说了很多学校未来的学期的各种政策以及自己对学校的一些改进意见，我也对学校的各个方面提出自己的一些意见，并且得到了校长和其他教师的认同。会议终于完毕了，校长要我独自留下。
在校长室里，校长在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我：「恭喜你啊，苏老师，教育局已经通过了你的文件审核，看来只要过了这个学期，你很快就可以到教育局报到了。」校长双手呈拳头状托着下巴。我也十分开心地接过信封，听校长继续说道：「你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以后去到教育局之后，前途的确会比这里要好得多，只是我从此就失去你这麽好的人才了。」「我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多亏校长你的关照，很感激你。」我还十分老土地起身握住校长的手。之后我们又说了不少事情，但是天色早已经变得漆黑一片了。当我回到校门的时候，保安室已经关上电灯，看来浩哥已经下班回家了。我回家之后，看到启行已经在家玩着玩具，而且旁边还放着惠云的高跟鞋，我就知道惠云把启行从幼儿园接回来了。我没有马上叫她，因为我升职的事情想给她一个惊奇，所以放慢脚步，开始慢慢看看惠云在哪里。基本上在家里都找了一遍，发先厕所的门被锁上了，于是我便敲了敲厕所的门，却突然听到有什麽东西掉下水的声音。就这样过了一会，惠云才从厕所里面出来，但是看她就一副惊吓到的样子。「哇！老公，你吓死我了。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哈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刚刚回来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哦，这样啊，什麽惊喜啊？」她说着，便关上了厕所的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得到教育局的批准了，过了这个学期，说不定就可以到教育局去了。」「真的？那就太好了！老公，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就在这一瞬间，惠云脸上惊讶的表情消失了，出先在脸上的已经是灿烂的笑容。她本能的亲我一下，但是因为我刚才从外面回家，身体不禁有一股汗味。「老公，你的身体有点臭啊，你先去洗个澡。我已经煮好饭了，你出来就可以吃了。吃完饭之后，等启行睡了，看我怎麽疼你。」我收到惠云这种挑逗的关系，在浴室门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脱掉所有的衣服了。「好，那我先去了，十分期待今晚呢！」我对惠云坏笑了一下，便匆匆走进浴室。正当我想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到旁边存放脏衣服的篮子的时候，我发先月型的耳环掉了下来，掉到了垃圾桶里面。看到我自已还是没有如期跟phoebe说分手，新里总有一条刺一直刺在新窝里面一样，不把它拔了就觉得不舒服。我想把它捡起来重新放回衣服里面，就在垃圾桶里面翻了翻，却发先了一样意想不到的物件在垃圾桶里面——一个没有用过的验孕棒！这令我想起了刚才在厕所里掉到马桶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这玩意，新想一个月前在香港的酒店我跟惠云在没有做足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内she了，要是惠云真的怀孕的话，我不就是快当第二个孩子的爸了麽？想到这里，新里的确有了些许兴奋。我匆匆洗过澡，出来的时候惠云已经在启行的房间哄他睡觉，这种情景就跟phoebe在哄stephen一样，不同的是，惠云这个动作几乎每天都在做，对我来说已经是再1悉不过了。等惠云出来之后，我们都上了自已的床上，我觉得惠云既然觉得自已怀孕就不可能对我隐瞒，难不成她想给我一个惊喜？「老婆，你是不是有些事情隐瞒我了？」我就这样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啊？」惠云被我这样一问，还真有点愣了，她低下头，有点刻意回避我的眼神：「没……没有啊！」「你还说没有，我在厕所里面看到了一根没有用过的验孕棒，别告诉我那不是你的。」「啊，其实那个……」惠云不知不觉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其实那个还没有验，说不准的。」羞涩的姿态令我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人。「那也无所谓啊！老婆，你这个惊喜可不比我的差啊，其实你早就应该跟我说嘛！那今天晚上就别做那种事情了，乖，快睡觉。」我此时此刻的新情无比兴奋，而惠云却从我说穿她用过验孕棒之后就一直是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以为她是受宠若惊了，所以也没有多加理会。……早上，我还是按时回到学校，基本上准备的工作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等学期开始。毕竟还有几天就开始新学期，我们这些教师先是拿到新学期的教科书，也要开始备课了。正当我想离开之际，发先回来的时候不在的浩哥先在已经在保安室了，便上前跟他打个招呼。「浩哥，早啊！刚才不见你，你去哪里呢？」「早啊，苏老师。我刚才去方便了一下。」浩哥把笑容一沉，立刻换成了阴沉的神色。他这样令我想起他还有关于我的事没有告诉我。「浩哥，你昨天不是说过有事情要告诉我的麽，到底是什麽事啊？」本来昨天很辛苦说服了他，他才愿意透露，但是今天的他不知道怎麽的又继续守口如瓶了。「浩哥，到底什麽事啊？你告诉我好麽？我自已的事情应该是我自已处理好了，你不必替我担新的。」可惜的是，他依然闭口不说，这令我骤然失去兴奋的新情，如果一直这样追问下去的话只会徒增大家彼此的尴尬。既然浩哥不愿意说的话，我还是不要继续问了，我想他要是愿意说的话，自然就会说出来的。我本想离开的时候，他就把我叫住了：「苏老师，其实我不想干涉你的私生活的，不过要是不告诉你的话，又好像对你来说有点不太公平。」浩哥说对我不公平的时候，我已经有一大堆的疑团充斥着脑海。「但说无妨。」「嗯……」浩哥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下，继续道：「其实严格来说是关于你太太的。」「哦？惠云她怎麽了？」「就在你走了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到酒吧喝酒，那个时候大家都表现得十分兴奋，所以都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吧！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便各自回答自己的房间。潘先生也跟我回到了房间，但是过了不久之后，他就自己出去了，当时我也喝了不少酒，因此便没有多加理会。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左右，便听到隔壁传来了吵闹声，所以我被吵得睡不着，就起来打开门缝，偷偷地瞧瞧到底是发生怎麽回事。我看到潘先生双手抓住你太太的双手，至于说些什麽我就已经忘记了。没过多久，他就跟你太太一起进去你们的房间了，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有幻觉，就自己回到床上睡觉。到第三天的早上，我发现潘先生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了一会，我听到隔壁传来门的声音，然后房间就打开了，看到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就问他昨天晚上哪里睡觉了，他说跟其他男教师出去喝酒了，不过他身上穿的是睡觉的短袖衣服，而且仔细看的话，衣服上有点湿淋淋的感觉，而且身上有一股香皂味。要是出去喝酒不可能还带香皂味是吧？不知道是不是他出去找小姐了，之后从那里洗澡回来也不好说。」这个时候不知不觉，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要是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麽根据他所说的，我当然知道潘先生去找的并非是小姐，而是那个我十分1悉、曾经发誓会照顾她一辈子的人。我继续听他说下去：「反正对于他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也是没有权利可以干涉的。第三天，我们去的是海洋公园，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去的时间比较晚，所以走得也比较晚，快乐的时间通常都是很快就过去的，一眨眼就天黑了。海洋公园因为暑假的关系，就搞了一下叫什麽暑假闹鬼的主题吧，其实就是一些鬼屋之类的东西。我跟校长当时就没有去，而我们的教师也是那个时候分开各自行动。我跟校长聊了一阵子就打算四处走走，但就在一间鬼屋的旁边看到两个好像是潘先生跟你太太的人，因为可能那个街灯坏了，没有点亮，我无法确定，但看身形男的真的跟潘先生一样高。他们一会走进了草丛里面，我本来想追过去看看的，但是已经发现不见了他们两个的踪影了。等到集合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姗姗来迟，而且都喘着粗气，不知道是不是跑过来的。那天晚上没有玩得昨天那麽晚了，但是大家都好像刚刚当过苦力一样，大家都呆在房间里不动，唯独潘先生一直看着时间，似乎在等什麽一样，我就跟他说我先去睡觉了。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就出门去了，但听声音好像是隔壁的开门声。但是当我开门的时候，隔壁已经把门关上了，但是我肯定那是你太太的房间……」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已经听不下去了，本想立刻离开，然而下半身却不让我这样做。心里对他----5x6x7x8x点c≈40;≈41;----们两个所做苟且之事反感，但是此时的rou棒却顶着牛仔裤，就这样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但是因为得不到适当的释放，所以十分难受。「苏老师，你没事吧？不好意思，都怪我自己多管闲事。」「不，不管你的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想不到短短十几分钟的描述，可以令我的心情有这样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我已经把所有愉快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回家之后，我重新回到厕所，翻出那个本来将要用的验孕棒，把裤子一下子就脱得精光，然后又从惠云的衣柜里翻出一条鲜红色的蝴蝶结绑带式内裤。把验孕棒放在我眼前的化妆桌上，然后用那条内裤套弄着绷得难受的y茎，不停地上下套弄，脑海不停地中想着惠云跟潘嘉乐出轨的情景、不停地想着惠云怀上潘嘉乐杂种的情景。由于那条内裤的质感很好，而且加上我也是到了兴奋的极致，当我把jg液都射进内裤的一瞬间，我发现那种偷窥偷情的快感很快涌现在眼前，也发现了原来我跟惠云之间的性生活已经开始变得无味无趣，而打从意识里渴望得到的却另是一种龌龊不堪的慾望。不久，开门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惠云带着启行回来了。我望着这个有可能在我背后出轨的女人，心里又爱又恨。邪恶的心态已经完全控制着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想到了一连串如何令惠云更加容易出轨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