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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卷了的帕子压在枕头下

 

纳音很有分寸,到底没有打蛇随棍上。

沈微虽然说了,纳音可以进他房里。纳音并没有贸然为之,反而是等待了个时机。

这日沈微要去河南t察民情,查探旱灾,这一去十五日,来回路上要走三个月。掐指一算小四个月的独处时间,纳音眼睛一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纳音立即病重痊愈,活蹦乱跳的自请陪同。

沈微有心想带纳音许是还能用到他出谋划策,但他有些犹豫:“先生的伤?”

纳音立即拍拍x丨脯表示:“这点小伤算什么。能陪沈大人去t察民情,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纳音求而不得。沈大人,你就让我跟你去吧!”

沈微心里一动。

沈微说:“也好,免得留你在府里,再遭人妒忌英才。”

定下行程后,二人七日后就出发,一路风餐露宿。

某日,两人住店歇在大通铺里。此处乃洛yan繁华之地,人员嘈杂,两人没有早早定下房间,沈微也不愿铺张浪费,惊动地方官员。

大通铺一行要睡十几个人,味道极臭。

纳音特意把沈微安置在墙角,下人给沈微重新换下被褥后,沈微也便安心睡下,一点都不矫情。这倒让纳音心里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宰辅大人心生异样,片刻悸动。

夜里,纳音钻到沈微被子里闭眼含糊道:“有些冷,咱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暖暖。”

那句话怎么说,缺什么强调什么,纳音故意强调‘两个大男人’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

沈微唇边一笑,他见纳音冰手冰脚贴上来,恍惚想起儿子。他心疼纳音年纪小,却不知纳音年长他近百岁,只是修仙之故,才是如今一副少年的模样。沈微暖着他的手心,问他:“还冷吗?若是再冷把你的被子摞上来,你再贴过来些。”

纳音从善如流的贴过去。他双手贴在沈微腹肌上乱0,沈微擅长骑马弓箭,身子骨y朗,君子六艺他都极为擅长。养的一副好身躯,nv人看了都喜欢。

沈微滚滚而笑,他笑话纳音说:“你别把我当个nv人似的0!”

纳音装作纯洁无瑕。

沈微以为他想了,只好赌咒发誓,给他保证:“明日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我一定带你去怡红院让你好好疏解疏解。”

纳音闷不做声,许久才装作‘胆怯’说:“我就是暖暖手……”

沈微拍拍他,安慰说:“你放心,我没那么迂腐。你还没成亲,小年轻想这些很正常。男人嘛,都有些花花肠子。”

他叮嘱儿子一样,“只是这怡红院到底还是少去的好。毁骨消志,人就毁了。”

纳音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去怡红院玩nv人。”

一丨夜漫长,两个男人大被同丨眠。睡到半夜,沈微突然感到旁边悉悉索索起来,他隐约感到纳音呼x1粗重,仿佛在进行一件他特别熟悉的事。

被子里纳音撸着胯物,反复冲刺。他的手极快,被子很快钻风。浓重的男腥味越发确定了沈微的猜想。

沈微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他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打断自己手下在sh0uy1ng。也不知纳音憋坏成什么样了,竟然悉悉索索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沈微感到和他相贴的k子都sh了,薄jg粘在亵k上,透过布料又沾染到了沈微衣k上,他竟然沾染到了自己部下jg丨ye的味道。

这让沈微非常难受。他心里异样至极,却也不好现在去沐浴。

纳音终于消停了,他不知从哪0了一块帕布,胡乱擦了擦。卷满n0ngj1n的帕子竟然被他折了折压在了枕头底下。霎时浓麝味熏天!

沈微没有想过纳音卫生习惯竟然这么差,他不得已起身,无奈的看着纳音。半晌,他不知怎么开口,趿鞋出去。

纳音惊醒,朦胧的问他:“怎么了?”

沈微摆摆手:“睡吧。”

纳音起身就要跟。

沈微深x1一口气说:“我去外面透口气。”

后面几日,沈微无论居住环境多么艰苦,坚决要两间房间和纳音分开住。还给了纳音三十两银子,放纳音半天假,叮嘱纳音自己去找些乐子。明日来找他报道即可。

纳音哭笑不得,却也不敢再吓到沈微。他徐徐图之,再觅良机。

到了灾地,黎民皆苦。沈微治灾救灾,忙的脚不沾地。纳音也熄了几分旖旎香丨yan的心思,老老实实陪沈微吃苦了几日。

沈微同纳音泥里爬,土里滚,短短两日下来就灰扑扑的。

地方县令在灾区找了块g净地,搭了凉棚,烧了热水切让沈微进去洗洗舒缓舒缓。沈微略一思忖,招手叫纳音道:“你也进来洗洗吧。”

纳音大喜过望,弹起来激动地问:“我,我……我也能进去跟沈大人一起洗洗吗?”

沈微噙着笑,尽量放下那天的事,说:“当然可以。纳先生近来也多有劳累。你我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沈微尽量自然。

纳音笑的肚子都痛了,欢天喜地和沈微进了一个浴桶。

沈微男根生的淡粉se,硕大b0长,大约是个勤恳的宰辅,他一个做父亲的人,r0u丨bang竟然生的g净好看。一点没有中年人的黑沉。

纳音有些意外沈微的洁身自好。

纳音笑道:“沈大人瞧着竟然b我的大些。”

男人嘛,进澡堂子哪有不b大小的。

沈微闻言不自在,倒也没有多难受。他瞥了眼纳音的,紫红粗壮的b0-起r0u眼可见的可观,它硕大无b,看见有人注视它竟然还点头哈腰的。

沈微无语凝噎,这才反应过来纳音是在炫耀他的j丨巴大。

沈微沉了脸说:“好好洗,不要胡闹!”

纳音不配合道:“诶,我和小沈大人打声招呼,沈大人你着什么急啊。”

说着就用自己硕大的gui丨头去和沈微的碰了碰。

多年素寡的沈微仿佛被刺激到了关键,他一哆嗦,手里英猛的小沈大人好悬没有吐出来。他及时捏住gui丨头,关键节口,纳音还用自己的戳了戳沈微的,他滑着他的j丨巴道:“沈大人这物还生的蛮好玩。”

沈微好悬没变了脸。

“转过去!”

沈微一声令下,纳音从善如流的转过去。他一边洗还一边捂着p丨gu,佯做畏缩的模样。

纳音说:“我听说贵公子癖好特别。沈大人莫不是也瞧上了我的p丨gu。”

沈微脸黑的不能再黑。

沈微没好气地说:“谁对男人p丨gu有兴致!”他说:“你不放心就转过来吧。”说罢,自己转过去洗了。

纳音贪婪的看着沈微弧起的t线,强忍着,好悬没有上手0去。

沈微热水撩的哗啦啦的,他感觉到身后的注视,转头回去看。一阵水花溅起,纳音不知道怎么脚滑了,摔进浴桶里。

这浴桶还挺大。只见纳音紧张无b,他好像生怕自己被淹si了。不断的在水里扑腾,沈微伸手就抓他,好险也被拉到水里。

纳音的手胡乱0,突然抓到了小沈大人上面。两人都愣了一下,纳音胡乱的松开手,抹了一把脸,水滴答答的落下。

沈微被纳音0了把那里,心思飘动。他微咳一声,对纳音说:“洗好了,你就先出去吧。”

沈微被纳音0的心思飘动,几日见了他心里都不甚自在,屡屡避开了。

这不避不要紧,一避纳音就十拿九稳了!他乐不可支,知道沈微是开始心思飘忽了。他越发不紧不慢,偶遇上沈大人几次都恭敬守礼,到让沈微觉得冷落。

这日沈微叫住纳音,问他:“你这些日子为何总是避我而行?”

纳音汗颜地说:“先前失手,总觉得没脸见大人,很是尴尬。这些日子我还正想着如何请辞呢。”

此招以退为进极妙,只见沈微微微清咳一声,自己放下尴尬说:“……不是什么大事,你我都是男子。没那么多讲究,你在我眼中如同儿子一般,我怎么会和你计较。”

纳音听了黑脸,心想总有一天,定要你沈微跪在我脚边喊爸爸,c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灾难之下,沈微接连撤职查办了数名官员,看的纳音心惊胆战,生怕沈微哪天被刺杀了。纳音紧紧跟着沈微,用法术解救了沈微几次危难。沈微看纳音眼神越发不同,沈微问纳音:“你竟然还会武艺?”

“略学过一些皮毛。”

纳音在沈微这里越来越得宠,短短几日,沈微身边的人都开始听纳音的指挥吩咐。纳音俨然成为了沈阁老身边的大红人。

宰辅圣宠纳音,纳音迎来送往的酒席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纳音酒饱酣足,刚回府就看见沈微跌撞下马车,他浑身炙热。纳音一扶就察觉不对,忙问:“沈大人怎么了?”

仆役担心道:“沈大人被灌了几口春酒,直说不对。令我们速速将他带回来。”

沈微淡雅俊美的容颜,从容不迫,他吩咐下去:“去春坊找个nv人过来。”

纳音眼睛一亮,见状忙让人把沈微扶进去,自己拦住仆役说:“不必去了。人多口杂,大男人泡泡冷水澡就好了。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宰辅,如今宰辅神志不清。等他醒来必会谴责你。”

仆役连连应是:“多谢纳先生提点。”

室内沈微燥热的撕了衣服,纳音趁机冰手游走上去,沈微宽阔x肌不断挑丨逗。

沈微以为是妓子来了,解了k带说:“过来服侍这里。”

沈微释放出硕根让妓子t1an弄,却被一只手包裹着r0un1e上下刺激着快感。他哦喔的呻-y出声,也觉畅快就未训斥。

纳音轻轻释放出些狐媚之术,减缓了沈微的痛觉。他捏着gui丨头抿出一点薄jg涂抹在后x上,端正自己蹭着那小小的缝隙,生挤了进去一个圆头。

“放肆!”沈微瞬间被疼醒,他反应过来后x挤进来的硕圆是什么后,挣扎抵抗着就要出来。纳音浅浅刺探两下,顺从的拔了出来。后x立即空荡荡的,春酒的瘙痒让沈微空虚难耐。

纳音并着自己的j丨巴和沈微的放在一起,gg净净的撸动了两下。g的沈微后面越发虚痒痒,急需什么填充进去。纳音撑在沈微身后,上上下下挺动了两下,再次t0ng了进去。

沈微畅快的被填满,后x挤压着男人的大r0u丨bang,他冷脸不自在。身t里的快感却一阵阵传来,纳音半哄半c,还当真把这个沈宰辅给c服了。

大r0u丨棍不断t0ng开,塞入更多后,又浅浅拔-出-来。

沈微抓着枕头,揪着床单,生生受着那祸根进出捣入。清冷刚正自持的沈宰辅面secha0红,看着床帐墙上,任由纳音在他身后耕耘。

纳音俯身轻轻叼住沈微后颈,如兽一般的交欢姿势。沈微被掰开p丨guc的更深了。大力拍打下来,沈微闷哼:“唔、别捣!”

沈微轻晃肩头的纳音,纳音却没有被甩下去,他按着沈微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捣入花肠,沈微身t里畅快,自尊让他强忍着不肯呻-y。

“出去!”沈微宰辅的威严强撑着,喝斥纳音出去,却无济于事。

纳音撞着宰辅不断索取快感,他用合丨欢宗秘术减轻沈微的痛苦,含咬着沈微耳垂,亲昵的问:“沈大人就不曾得到快感吗?当真让我出去?”

他动的很厉害,沈微尝到滋味,闷哼一声不吭声。

后x破丨处本来是剧痛的,沈微只感到丝丝胀意。纳音大开大合的进出,技巧十足。沈微心里不免不舒服,他计较地问:“纳先生似乎很擅长这龙yan之道?”

纳音知道沈微吃醋,心里窃喜,一边顶弄着他一边说:“我惦记沈大人多时,早不知研究了多少时日。如今能让沈大人得乐趣便好。”

他七进七出,强按着沈微的手帮他撸。时而进去用力,时而力道轻浅,c的沈微无力的握着手里的半根r0u丨bang,失控的一次又一次捏紧,迎来纳音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撞。

纳音不知c弄了多久,终于s出一guyanjg来。浓浓的灵气流窜入沈微身t,纳音又吻住沈微嘴巴,又从他嘴里吐纳出灵息。两者yyanjiaohe,顿觉浑身jg力充沛。

沈微年长,久未经历如此充沛的灵气。他一时昏厥过去,身t里灵气蕴荡,待天亮睡醒。身t上合丨欢宗术法已解开,后x隐隐撕裂的痛意紧缠着他。

沈微身t不适,见了纳音就一腔怒气。动手一巴掌将他扇醒。纳音糊里糊涂从美梦中醒来,不解的看着沈微,奇怪地问:“沈大人这是恼羞成怒?”

纳音欠揍的伸手00沈微下巴,他笑着说:“沈大人昨夜可畅快舒爽?”

沈微听着气不打一处来,闻言b0然大怒,“好你个纳音,竟敢以下犯上!本官昨日正是虚弱,你竟然、竟然……”

沈微说不出自己被开了菊花,重重责罚纳音。

纳音凑在他耳旁,轻声帮他提醒:“沈大人不喜欢吗?你昨夜还含弄着我那里,说喜欢呢。”

沈微惊醒回忆,大为恼怒!昨日纳音c弄到ga0cha0,突然拔出自己,把那物放在他嘴边强行让他t1an食。沈微岂肯做这么丢人下作的事,断然拒绝。纳音不防只圆端在沈微嘴唇上擦了擦就作罢了。

纳音俯身含下去,沈微。言谈间思野开阔,厚重沉淀,实在不像个年轻人。

沈微欣赏的看着纳音,问他:“你到底读过多少书。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

纳音笑着打他一下,卷书敲在他额门上,说:“沈宰辅非也非也,谁告诉你我小小年纪?”他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非常欠打。

沈微沉声问他:“那你如今多大?”

纳音指着脸让沈微亲一下,笑着说:“你去沈大人赏我一次,我就告诉你。”

沈微掀书打了纳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把我当什么青丨楼妓子了?”

纳音悠悠笑,躲开说:“我可没有把沈大人当妓子。您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沈微冷了脸,方才舒展开。看着微微好看了些。

纳音0了0他的脸,说:“沈大人再休息几日,这几日的灾区我就帮你跑,等你修养好了。再来收拾我不迟。”

纳音要走。

沈微有些微僵,口是心非的问他:“我身上的七日蛊怎么办?”

纳音大笑着说:“大人放心,我每两日都会回来。不会耽误你身上的蛊的。”

沈微有些僵y,训斥说:“谁舍不得你了。你要走尽管走,本官不过是在乎自己的身t罢了。”

纳音施展法术。

沈微在缓解的疼痛中缓缓睡去。

龙yanjiaohe确实太过为难沈宰辅了。纳音是个有良心的老攻,他决心帮沈微做点什么。

纳音00鼻子,愧疚但毫不后悔。

纳音以沈府幕僚的身份代沈微施粮,参观布道场。百姓们喝白粥,官员们却在灾区之上鱼r0u宴请,满桌珍馐。

纳音猛地打开窗户,对着江边乞丐说:“接着!”

一只只肥美的烧jr0u菜被稳稳当当丢下江边,仿佛有神力托举一样,滴汁未洒,好几个小乞丐不可思议的捧着自己r0u里的大鱼大r0u,不断磕头叩谢:“谢谢先生!谢谢沈宰辅。”“谢谢纳先生。”

人群中约莫有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眉目冷亮,他远远的看着纳音,突兀的只谢了他一个人。

纳音笑了笑。

远在屋里养病的沈微正在看书,突然撕裂了一页,他心里突跳,大觉不妙。

纳音在官员面前发了场脾气。则令百姓吃什么,地方官吃什么。百日之内,除了地方参与救灾的官兵,谁也不许吃r0u。

除非百姓的伙食改善。

这一道命令下去,许多地方官不得已都亲赴前线。

纳音走在yan光充沛的河岸边,合欢宗双修yyan。纳音最近采补的频繁,yanjg大泄,多晒晒太yan养养气血。

瘦挑小乞丐撞入纳音怀里,他下意识一接。

“别跑!”“你小子竟敢偷我的糕。”

纳音x子博ai,闻言一笑挡着小乞丐说:“不就是一块糕吗,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乞丐纷纷停下来,说:“是您?!”

大家认出了纳音,彼此纷纷卖纳音个面子。

纳音也豪情,请诸位小乞丐用了一桌盛宴,还把小乞丐们送到了流孤堂。

流孤堂外,瘦挑小乞丐却不进去,牵着纳音衣角。

纳音笑着问他:“你为何不肯进去?”

瘦挑小乞丐说:“纳先生,你收了我吧。就算进了流孤堂他们也一样会欺负我的。我想跟着你读书,哪怕在您身边做一个小厮也愿意!”

纳音潇洒爽朗,眉眼扬笑,问他:“你认识我?”

“您是纳先生。这里的官员都怕您,说您足智多谋,一肚子坏水。我早先听他们叫过您。”

纳音抬手0他灵台,一片清明澄净,不似说谎作假的样子。

“是个g净的孩子。好,你今后就跟着我。”

纳音确定了他不是冲着沈微去的,闻言就大方把人留下了。

纳音带着个小尾巴回到了沈微住处。

沈微看见纳音身后的小尾巴非常惊,他讶然地看着这个清秀小子,问纳音:“府里不能随便带人,你不知道吗。”

纳音支开小乞丐,坐在床上搂着沈微说:“我的沈大人,不过是个小乞丐。我查过他了,很g净。断不是政敌做的,我怎么会伤害你的利益。”

沈微噙了些微笑,但很快就冷了下来。

他说:“你怎么会突然想着收个小乞丐?”

纳音说:“不过是碰上,正好我缺个小厮,就带回来使唤了。”

沈微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拧巴别扭。他宽怀大度,不想让纳音知道他缔结,淡淡应了。只是说了句:“将来你若再要使唤的人,只管让我拨给你便是。不要再在外面捡些阿猫阿狗了。”

纳音笑着应是,讨吻亲他,问沈微:“今日可感觉好些?”

沈微俊脸微红,低声嘶哑。

沈微清咳一声,说:“你快些把那个蛊咒从我身上取了。我自会将养的好些,否则隔几日就这么来一糟,我什么时候好的了!”

沈微愠怒的样子,霎是让纳音感到鲜活,他闷笑着说:“还从来没见过沈大人这么一面。”

他与沈微十指相扣,纳音握着他的手拍,说:“沈大人放心,那蛊虫之术也不是终身永久的。只有七七四十九天之效。你我七次欢好,那蛊咒自然会取消。”

纳音没有察觉沈微脸se变了,他只是微感慨,说:“若你我七次之后,你还如此刚烈。那么强迫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大道九十,天衍四十九。我欺负了沈大人七次,自然有延绵的福报给沈大人作为补偿。”

纳音半开玩笑半认真,抵着额头说:“我的yanjg是至yan至圣的宝物。沈大人要不要多采纳些,将来好为己用?”

沈微恼骂混账,“混账东西!谁没有那yan物,我要你的做甚!”

纳音淡淡一笑,他笑着称是,说:“都听沈大人的。”

七日蛊的奥妙就在于,七次之后对方是真心还是被迫都一览无余。

原先这里的玩法本应是不告诉他。七次之后看沈微是否还主动在他身下承欢获得快乐即可。

纳音却换了玩法,他偏要提前告诉沈微。折磨沈微乱心,让他好好想想两人的关系。

与此同时,沈微也却在烦恼。如今他还能假借七日蛊之名不情愿和纳音苟合。到时蛊虫一解,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音给小乞丐改名叫纳迅。

纳迅照顾纳音非常得心应手,短短几日就上手了,贴心的护着纳音衣食起居。

纳迅听话懂事,又肯被纳音使唤。纳音有些矫情,纳迅都逆来顺受。纳音被伺候成大少爷,恶劣的逗纳迅,像个纨绔:“我们家小迅脾气这么好,任人r0ucu0拿捏。以前受了不少苦吧?”

纳迅只字不提他曾是个刺头,逆来顺受的说:“纳迅如今已经是纳先生的人,自然是纳先生吩咐什么,纳迅就做什么。”

纳音大喜,搂着纳迅脖子说:“去,给小爷我剥几个葡萄过来。”

剥了皮的葡萄水灵硕大,纳迅用手托着喂到纳音嘴边,紫se的汁水流到纳迅手里,纳音怕掉到衣服上,忙x1了。

纳迅手心里痒痒,咯咯笑着说:“纳先生,太痒了。”

沈微进门见他们抱在一起,一派荒唐。

沈微冷了脸:“这是在胡闹什么?”

纳音见沈微来了,心里窃喜高兴,他站起来作揖:“沈大人。”纳音神采飞扬,看向沈微的目光多是审视。目光不断往不该落的地方游移。

纳迅站起来避到一旁。

沈微看见纳音衣服上还沾着葡萄皮,气不打一处来说:“大白天的,这么荒唐!纳音,这是在外面,不要败坏我沈府的名声。”

纳音被骂的烦沈微,不免觉得他老顽固。但又馋他身子,不想现在惹他。只好贴心赔笑说:“莫生气莫生气,沈大人夸张了。我不过就是让小厮服侍了吃喝,哪里就至于败坏沈府名声了。”

温热的茶冒着热气,纳迅端着泡了玫瑰的消火茶,亲手喂给纳音。“纳先生,消消火。”

沈微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他训斥:“呵,顶风作案?你们主仆两个倒是一条心。”

沈微的邪火来的无缘无故。

纳音更是烦,他强压下心里邪火。怕沈微七日蛊过后脱离他的控制,这些日子不哄好他,七次之后不让他碰了。生生不表露出来,只一味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

纳音支纳迅出去,哄着沈微,做低伏小,举手发誓:“我绝不在外面丢你的脸。这不是在家里吗,我就惫懒了一下,让下人服侍的喝了口茶,吃了个葡萄。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沈微脸se仍不好说,他不悦地说:“你那小厮太殷勤,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懒。”

纳音讨好地说:“那我也喂你个葡萄。”

说罢,不由分说塞了一粒酸甜剥了皮紫葡萄。沈微被迫吞咽,手指无意识触碰到舌头,纳音不由分说按着sh润,暧丨昧的擦了擦手。

沈微本就对纳音情-动,训他不规矩。

纳音腆着脸笑着说:“沈大人舌头好生软,这么暖的舌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呢。”说着不由分说含弄上去,两个大男人亲吻对沈微来说还是太不自在。纳音却不放开他,攻城掠池。

沈微被按在圈椅上,他明明年长些,想要训斥。一张嘴儿,纳音含着他一点点舌尖g着打转儿,不待沈微说话,就x1的他头昏脑涨。嘴巴里被胡乱的搅着,纳音的舌头翻天覆地。

沈微下面微微y了,他回避着不肯让纳音知道。纳音隔着衣袍上下抚弄他的形状,一边0他身子,一边轻捏。

纳音喘息的在沈微耳旁问:“我帮你弄出来一次?”

“不,不用!”

沈微知道那小厮就在外面,要脸不肯让纳音碰他。他极不情愿有人知道堂堂沈宰辅和自己府里的幕僚荒唐。

纳音探到他k子里,直接肌肤对肌肤的捏。他粗喘:“不憋的慌吗?”

手指技巧娴熟,男人把玩着男人yan根最知道怎么弄。掌心包裹套弄,不断的翻着小沈微刺激上面最neng的r0u,沈微要s了,挣扎着要离开圈椅。

纳音一掌全接着,硕bang磅礴的白-jg流在手指,指缝间掉下来的白灼落在沈微衣袍上。纳音解他衣袍,“脱了吧,都脏了。”

沈微知道纳音要g什么,警告他:“你休想!”

纳音邪肆一笑,手上全部涂抹在沈微衣服上。衣袍不能穿了,除非沈微肯顶着一身jg丨ye回房。

沈微有些无奈,他靠在圈椅上。

纳音把沈微解的衣衫半袒,腰腹间的人鱼线x丨感清晰,绸缎k被半扒。纳音逗弄着竖起来的小牛,指腹抚0着刚刚s过的圆端。

沈微有些艰难。

纳音还想再进一步,沈微抓着他喊:“纳音……”

沈微叫的动情好听,纳音太喜欢这一句了,忍不住贴过去弄他,“沈大人,再叫我一次。”

沈微说:“住手!”

纳音哄着他说:“明日就是写纳音c‘自己’

纳迅被变成纳音模样按在床上,纳迅起先还不适应,“先生,你为什么把我变成你的模样。”

实际上纳讯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变成大师兄的模样。纳迅不喜欢大师兄,看着如此模样的纳音,老实说他有些萎。

纳音不顾纳迅意愿覆盖住他,反复吻着。合丨欢宗弟子都有一个奇门本事,可以带入身下人的视角。感他所感,痛他所痛,享受他所享受。

纳音手段灵活享受,大师兄长得容貌英俊,本就极得人心,若非个人偏见。大师兄举手投足之间的潇洒魅力,足以迷惑纳迅。

纳迅身t渐渐放软,被纳音覆盖着身tc弄。身下被捉着挤弄出不一样的快感,纳音大手套弄,他模仿着大师兄曾在他身上的触0。

……

是的,纳音曾和大师兄有过亲密接触。

合丨欢宗的弟子互相传授经验,自然不是口头教学。事实上纳音变成断袖,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曾教纳音自渎。一双修长的玉手把玩着纳音圆润的ji8,紫se的roubang被撸动,上下滑弄着。刺激无b的手让纳音身心激荡。他从未想过男人的手竟会bnv人还要诱他。

纳音被0的脸se涨得通红,喘着粗气,看着胯-下的双手。大师兄笑容风轻云淡,他只是教导,并不g涉。却不知因此在纳音心里种下了什么样的种子。

纳音被教导的多了,心里渐渐朝男人倾移。

纳迅在纳音身下婉转成欢叫的缠丨绵悱恻,整个合丨欢洞山洞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

纳音低头看着他的媚态,不敢相信这张脸上能流露出如此魅惑的表情。

纳音从来没有做过受,这些年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承欢肆意的那个。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叫得如此好听。

纳音越发用力,身下使劲撞击了两下。粗长的炙热捣入纳迅的身t反复ch0u拉。

多年前的夙愿,仿佛在这一日终于被达成。

纳音曾无数次想象大师兄对他的垂ai,他b纳迅还诡计多端,绞尽脑汁的爬大师兄的床。

可惜大师兄清冷守正,纳音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纳音为此非常堕丨落失望。

纳迅遇见纳音发怔,猛的抬头仰身俯吻过去,微凉的唇落在纳音唇珠上。唇齿间交磨磕碰,彼此间都有些异样,纳迅羞怯的望着纳音。

纳音猛的被纳迅主动仰头亲过愣住了,他有些生气。纳迅破坏了原本的气氛,纳音猛的掐紧腰,纳迅泛红着眼睛看着他,怯怯的叫了声:“纳先生,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纳音气笑了,反而说:“生你的气?你想多了。”

纳音拨开纳迅紧闭的后x花唇,双手活动扩展,微微张开的小洞可容纳手指。进出时格外有快感,极为不一样。

纳迅被沉身进入,粗胀炙热,沉沉捣入。

纳迅无力地攀扶着纳音yu海沉丨沦,不断被抛弃,又不断被落下,无法自拔的快乐。

纳音掰正纳迅的脸深深的俯身吻下去一边亲含着他舌头,一边咬牙问:“为什么不主动,你当学我g缠起来才行。”

纳迅起先不明白,温热的舌头卷到自己嘴巴里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g缠着他互相交换温热。

纳迅笨拙的学着纳音动作,舌头自有一番灵活章法,只是与纳音的不同。

沈府里,沈微在训斥儿子。沈少修自觉倒霉,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说:“父亲,我几日已经收敛了许多。您让我g什么我就g什么。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快养成姑娘了。”

沈微脸se不太好。

沈少修抱怨说:“您还让我怎么样啊!不过是个幕僚小厮,您若真不满意。再把那个纳先生请回来就是。无利不起早,姓纳的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不回来的。”

这一句让沈微心情顿时降到谷底。

“《乾正训则》抄十遍,三日内交上来!”

沈微训斥儿子:“滚出去,别在我眼前碍眼。”

沈少修心里憋闷。只觉得自从那个纳先生来府里以后,父亲就变的y晴不定。

自从上次沈少修碰了那个小厮以后,父亲对他大罚特罚。处处约束着沈少修,沈少修浑身不自在,哪哪都不得意。

唯一的好处是,沈微终于不再管沈少修耽湎男se。

沈少修于x1ngsh1上能稍稍自在一点。

沈微踱步在房间内,心烦气燥只觉万事憋闷,他心气不顺。越发思念纳音。纳音从前在身边时不觉,如今离开。只觉得百爪心挠。

夜里,沈微入睡。

忽然想到救灾路上,纳音贴在他背后粗喘自0的场景。当时他僵的不行,万万没想到纳音如此重yu大胆。如今想来,他怕是早有图谋。

沈微嘴角噙着丝丝甜笑。

意识到自己竟然会为纳音对自己早有图谋和算计感到开心,沈微脸上立即失去了笑容。他神se不是很好,甚至是发紧,近乎在谴责自己。

沈微攥紧拳头,他平躺在床上。无声在和自己生着闷气。

于沈微而言他高高在上,绝不可低头求ai。如今这一切的自尊却被嘴角的一丝甜笑打破,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溃败。

纳音绝非良人!

再者,即便纳音是良人,那又与他沈微有何关系?

堂堂男人,堂堂当朝宰辅,他难不成还要雌伏不成?

沈微越想越气,不知不觉进入了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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