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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裙底

 

在预备铃打响前十分钟,唐绵还坐在办公室里检查自己的教案,之前去实习时虽然已经练习过怎么讲课,可是当真正成为一名人民教师,现在坐在教师办公室里的时候,那gu临场带来的紧张感才真正降临。

高二10班是整个学校最出名的吊车尾班级,在成绩竞争激烈的山大附中里就像是被遗弃的班级一样,无论大考小考成绩皆是被前一名甩开很远,因此其他九个班都默认以发一章,喜欢的人多会高产一点

王晓光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喉咙猛地紧了一下,下意识地朝余芮的方向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教室里陷入了鸦雀无声的si寂,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回头去看贺崖那张没睡饱的臭脸。

余芮则是赶紧回避掉王晓光的目光,佯装若无其事地开口:“就是啊,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这样欺负老师。”

贺崖看都没看余芮一眼,不耐烦地抬眸就看见了黑板上的唐绵二字。

唐绵的板书写的很漂亮,这也是她从编制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原因之一,秀气中不乏力道,软绵绵的名字被她写出了一gu柔中带刚的感觉来。

但是贺崖不关心这些,目光从黑板上扫过去又瞥了一眼呆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的唐绵,重新趴回了桌子上。

“那个……”很显然眼前这个少年让唐绵度过了职业生涯的贺大狼要上手了

“贺崖你!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了!”

小绵羊不出所料的又熟了一大半儿,脸上红彤彤的都快冒出烟来了,看得贺崖着实想咬一口上去,“嘘,羊老师,别喊这么大声,万一年级主任路过被你的声音x1引进来了怎么办?”

唐绵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贺崖堵进了男厕所里,立刻更加慌张地缩成了一团,“啊啊啊贺崖同学你快放我出去这里是男厕所啊啊啊!”

平日里贺崖一听见nv人慌乱的尖叫就觉得心烦意乱,现在看着小绵羊急得跳脚,不知为何却只觉得特别有意思。

“让我0一下你的pgu,就放你出去,怎么样,还能顺便感谢我上课救了你,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哪里一举两得了……”

唐绵挣扎之心未si,抬头一看才发觉贺崖确实高大得过分,两只手臂往墙上一堵,仅仅是y影都足够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厚墙一般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x。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绵特别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上厕所,紧张得都快心跳过速了,脑袋嗡嗡作响,几乎马上就要失去思考能力了,反观提出要求的贺崖倒是一脸气定神闲地在脑海中书写着小绵羊观察日记。

“那好吧……”唐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在0不0pgu这件事上做选择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抢掉他手里的烟来着,“只能0一下,一小下!”

“好,一小下。”贺崖毫不犹豫地答应,终于伸出手碰到了小绵羊挺翘的圆t。

她t0ngbu的手感和他想象中差不多,被弹x极佳的牛仔布贴身包裹,弹x中透着一gu柔软,贺崖手一覆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隔着牛仔kr0u起来都这么爽,要是直接0恐怕是要0出事儿来。

唐绵脸上的红一口气窜到了耳朵根,她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提出过这么奇怪而又ch11u0的要求,而且还真的得逞了。

“好、好了吗?”时间即将突破小绵羊心中‘一小下’的界限,少年的掌心滚烫,热度渗透进来所到之处都像是触电一般su麻,让她的腰一阵阵发软,双腿间也开始有一gu隐隐的热流涌动。

贺崖另一只手立刻捞住小绵羊的腰防止她反悔逃跑,然后整个人再往前一压,把唐绵挤在了墙角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贺崖的手在她的t瓣上游走肆nve。

上课时间,不时就有附近教室学生的集t朗读声传来,唐绵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腿也开始跟着有点发软,让她不得不伸出手去扶住贺崖的胳膊。

“你、你0够了没有……”

她感觉都已经过去好久了,贺崖却还在她的pgu上0来r0u去,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

唐绵的声音都在颤抖,声线也格外纤细,就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似的,贺崖觉得小绵羊这幅瑟瑟缩缩的样子特别能调出他骨子里那gu兽x,让他忍不住更想好好欺负她,从里到外的那种。

“你说一小会儿,这不是还没到吗。”贺崖低下头,故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看唐绵吓得脑袋到处躲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又满足,“一小会儿,怎么说也要十分钟吧。”

“十、十分钟……十分钟哪里是一小会儿了……”小绵羊整个人缩在角落瘪着嘴别提多委屈了,“贺崖同学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嗯,我知道啊。”贺崖脸上笑意不减,“所以我0得这么温柔,这怎么还能算是欺负呢,你说对不对,羊老师?”

“我不姓杨啊贺崖同学……”唐绵觉得自己的t瓣上火辣辣的,被摩擦得好像都快着火了一样,“贺崖同学快点放开我好不好,待会儿如果有其他老师来上厕所的话……”

更何况这里还是男厕所,如果真的被同事学生看见……那简直是可以直接去跳楼的丢人了!

看小绵羊是真的快急哭了,贺崖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收了手,唐绵pgu的手感确实超乎想象的好,贺崖松了手之后只剩无限的意犹未尽。

“贺崖同学……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要听话,好吗?”唐绵是真的拿贺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又拿不出其他老师那种气势来,只能温言软语地劝导:“以后别再提出这么奇怪的请求了,好不好?”

小绵羊温软的劝导只有一部分进了贺崖的耳朵里,他低着头沉y片刻,“听话倒是行。”

“真的吗?”贺崖答应得爽快,唐绵一下就把刚才pgu都快被r0u红了的事情给忘了,高兴了起来,圆圆的眼睛透着天真的亮光。

“但是你要给我什么好处?”贺崖g起一侧的唇角,歪了歪头,“让我听话的好处。”

这还要什么好处!唐绵瘪着嘴,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老师的威严,“除了0pgu之外……”

“那好说。”

贺崖的目光从小绵羊的翘t不断上移,最后落在了x口那两团高耸上。

小绵羊身上能0的地方,不是还有很多吗。

贺大狼是真的坏

明天可能不更,卡文了我捋捋

唐绵回到办公室,心情有些沮丧。

从还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经常指出她魄力不够,很容易镇不住场,真是一点都没错,可是她从小x格就温吞得很,确实拿不出像其他老师一样的气势来,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被学生玩弄于gu掌之间吧……

眼看着唐绵在座位上趴了好一会儿,一旁的吴敏看不下去了,倒了杯热水放在唐绵手边,“怎么啦,是不是遇到困难啦,要不要跟我说说。”

“吴老师……”唐绵一被问就更憋不住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贺崖的事……”

一听见贺崖,吴敏就明白唐绵这情绪的来源了,她坐在唐绵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贺崖这孩子呢,确实是有点棘手,但是你不要把他当成坏孩子,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

唐绵一听吴敏这话,稍微来了点jg神,“吴老师,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贺崖以前是我们学校初中部的,我当过他们班一个学期的科任老师,那个时候贺崖成绩很好,是尖子班里又拔尖儿的。”吴敏回想起当时的贺崖,眼神变得愈发温柔,“虽然他当时也已经看得出一些x格,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儿叛逆,但是能看得出还是一个心地善良又细腻的孩子。”

“那后来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家里的事情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在他初三那年好像是妈妈去世了。”吴敏说,“这件事应该对他打击很大吧,中考都差点没落到我们学校,好不容易挂在边缘,到高中后成绩也已经是一落千丈了,说起来也确实是可惜。”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唐绵也不自觉地跟着吴敏小小地叹了口气,她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但是也能明白母亲去世对一个初三的孩子来说有多么痛苦。

“可是……我完全没有感觉他把我当做老师……”这也是唐绵最有挫败感的地方。

“像贺崖这种x格的孩子,也许不把你当做老师才是最好的,他x格很敏感,对老师这个身份的人也许会更抵触,毕竟本来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好在最敏感的时期,更何况贺崖还缺失了母亲的疏导。”

吴敏不愧是老教师,三言两语之间条理清晰分明,唐绵一下豁然开朗了许多,朝吴敏道了谢之后自己又消化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贺崖也承受了很多,自己作为老师还是应该对贺崖多一些耐心和关注。

一旁的吴敏看见唐绵又重新打起了jg神,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贺崖这次确实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啊。

清晨,唐绵准时的在早读前到了教室,却意外地看见鼻青脸肿趴在桌子上的王晓光。

“王晓光,你这是怎么了!?”唐绵看他眼圈儿红肿得都快睁不开了,一张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着都让人揪心,“你昨天回去路上跌倒了吗?还是怎么回事呀?”

王晓光似乎想努力睁开眼,但努力了一番两只眼睛还是只有一条缝,语气委屈得不行:“老师,我得从多高的地方跌下来才能跌成这副样子啊……是昨天我们回家路上被八中那群小流氓堵了……”

唐绵一颗心立刻就悬起来了,“那你去医院了没有啊,你这个……是不是很严重啊,你要是实在不能坚持就请假,老师送你回家好不好?”

“没事儿老师,我这都是皮外伤,都是小事儿。”王晓光苦着一张脸,“主要是我们贺哥他就严重得多了,那群狗日的平时被我们贺哥打得都跟一条条怂狗似的,昨天估计是想报复,特地纠集了十几个人堵我们俩人!”

“啊?”唐绵活这么大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存在于电影电视里,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所以今天贺哥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他刚才早晨在电话里还跟我说特别想来上课,可实在是有心无力,让我一定要把话给您带到呢……”

王晓光语气真诚措辞恳切,那仅剩一条缝的眯眯眼儿里似乎还闪出了泪光,看得唐绵动容不已。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贺崖他、他b你还严重?”

唐绵确实是难以想象王晓光都这幅惨样了,b这还严重得什么样……

“嗯,b我严重多了,我还能走路能说话呢,我们贺哥……呜……我们贺哥……”

连路都走不了了!?

唐绵又安慰了王晓光好一会儿直到早读开始才揣着一肚子心事离开,一上午的课都是在贺崖全身打满石膏的想象画面中过去的。

熬到晚自习,唐绵有点儿绷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又找到了王晓光,“晓光啊,今天贺崖和你联系了吗,他还好吧,身边有家长照顾吗?”

一提起这事儿王晓光立刻又是满脸愁容,“老师,我们贺哥家庭情况b较复杂,不过他说他没事儿的,快的话过个三四天就能来了……”

唐绵越听越揪心,又想起今天上午吴敏说的话,心头立刻涌上一gu教师的使命感。

下了晚自习时间已经不早了,唐绵从办公室调出了学生家庭住址的情况,顺着那个地址就0了过去。

地址上的位置距离学校并不远,是地段不错的学区房,虽然房子老了些,不过周围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唐绵举着手机看一眼定位找一眼路,很快就找到了贺崖家小区对面最显眼的台球厅。

导航告知已经到达目的地,唐绵抬头正准备环顾四周找找小区的入口,结果一打眼就看见台球厅门口叼着一根烟的贺崖。

贺崖似乎正在和旁边的人聊什么,整个人倚靠在台球厅的门边上,嘴角噙着点儿笑意。

这通c作直接给唐绵看傻了,盯着贺崖愣是十几秒钟没移开眼。

贺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唐绵的存在,不过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敛下眼底那点意外,非常光明正大地朝唐绵看去,“你怎么来了?”

什么你怎么来了啊!唐绵感觉自己一身羊毛都要炸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贺崖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好几遍,y是没看出哪儿有伤痕。

“你不是受伤了吗?”而且还是特别特别特别严重的那种!

“对啊。”贺崖说着把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面上笑意渐浓,指了指自己嘴角那一小块血痂,“你看看,多大一块儿伤口。”

可能有些新读者不太了解,我在这儿再简单说一哈

我不是高产作者,稳定日更可能做不到,但是夸奖能使我产量提高暗示

千万不要因为我没有日更就失望,因为我真的做不到_:3」∠_

这人竟然管这叫伤口!?要不是贺崖把那块地方指出来,唐绵差点都没发现他嘴角破了个口子。

“可是王晓光说你都走不了路了!”唐绵气得脸上都发热,想想自己为这只不可信的大灰狼担心了一整天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笨得无药可救,“你们怎么可以撒这种谎呢,知道害我有多担心吗!”

担心吗。

贺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了,也更没有想到这只小绵羊会单纯到听王晓光三言两语就真的担心到跑来找他。

王晓光这个人本来嘴上就经常跑火车,就算说的是实话也肯定会添油加醋润se一番,想也知道他肯定把昨天那场小群架的事情说得像是古惑仔街头斗殴,贺崖吐出口中最后残留的烟气,把还剩大半的烟扔在脚边踩灭。

“好了,别生气了,我请你喝n茶?”

“我不喝!”

“那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我不去!”唐绵一张圆脸板得紧紧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我不会给你准假的!”

原来小绵羊生起气来是这个样子,贺崖看着她明明怒气十足却毫无杀伤力的脸,非常想伸出手去在那圆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一下试试手感,想了想却还是调转方向从烟盒里ch0u了一支新的,“好,我明天一定去上课。”

唐绵一把将贺崖的烟盒夺了过去,“这个我先没收了,明天你再来我这里拿!”

丢下这么一句自觉气势十足的话,唐绵毫不犹豫转过身去往外走,两条小短腿儿迈得飞快,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骂自己的愚笨,听信了王晓光的鬼话。然后路还没走出去几米,肩膀就被猛地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唐绵被撞得往旁边趔趄了两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下意识地扶着被撞疼的肩膀,连连道歉。

“走路不会看着点儿……”那人一张嘴,唐绵就闻到一gu酒味,“哎呀,妹子还挺漂亮的啊,别急着走嘛,陪我们去打两把台球呗?”

唐绵这才发现这是一群人,有男有nv,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从附近的酒吧出来,喝了个半醉,正是兴致高的时候。

听男人这么说,与他同行的人也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倒是像看热闹一样,往旁边一站就开始兴味盎然地看唐绵局促又慌张的样子。

“抱歉我不会打台球。”唐绵当然不会想和这样的醉鬼有什么纠缠,赶紧又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往旁边走,“而且我赶时间,不好意思。”

“可你这不刚从台球厅出来嘛,你说谎也要走点心啊。”然而对方却一把挡在了唐绵身前,堵住她的去路,“况且就算真的不会我还可以教你呀,小妹子。”

“兄弟。”

唐绵正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揽住了肩,随即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贺崖一只手搂着唐绵,另一只手就揣在k子口袋里,声线泛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se,浓眉一拧,一gu凶煞劲儿震得男人立刻酒醒了一半。

“怎、怎么了,你谁啊?”

眼前的少年上半身就穿着一条黑se背心,露出的两条臂膀能清晰地看见微微隆起的肌r0u线条,一看就不好惹,但朋友们都在旁边看着,他哪能怂。

“她我nv朋友。”贺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抬头朝男人浓眉一挑,“你说我谁?”

“哦,原来是你nv朋友啊,不过那又怎么了,我又没想g什么。”男人嗤笑了一声,“我就是ga0不懂她怎么和男朋友从台球厅出来却不会打台球,好心想教她打把台球而已。”

“哦,这样。”贺崖也跟着扯了扯嘴角,皮笑r0u不笑的样子看得人背后发凉,“那要不我们进去玩两把?”

贺崖的话似乎正好中了男人的下怀,他眼底立刻涌上一gu得意,“玩两把当然是可以,不过单纯玩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要玩不如玩点大的?”

“你说怎么玩儿。”贺崖话一出口,唐绵就伸手扯了扯他背后的衣服,提醒他不要上当。

这男的一看就很会打台球,贺崖才一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贺崖觉得小绵羊这种怂怂的小动作也挺有意思,手直接伸到背后把小羊蹄子抓进了掌心握了握,示意她不要紧张。

“一颗球一百,怎么样?”男人的语气相当势在必得,就好像胜负已定,他只是作为胜者在谈论败者的代价罢了。

“一百?”唐绵心里一惊,虽然她没打过台球,但是大概规则还是懂的,想想这一局下来就小一千了,赶紧看向贺崖,不断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同意。

“一百?”

贺崖闻言眉头一皱,唐绵还以为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就听他话锋一转:

“太少了,一球一千来不来?”

我有一说一,你们夸的也忒浮夸了!

但我吧,说提高产量也不骗人,今天看了你们昨天给我的彩虹p,立刻更一章。

“一千一球?”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简直是好到爆棚了,不光遇到了个傻子,还是个有钱的傻子,脸上的笑容都快止不住了,“行倒是行,不过我喜欢带nv孩子一起玩儿,所以打台球一向都是打双人局,当然了,如果你嫌你nv朋友不会打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简直是无赖,明知她不会打台球还特意这样要求!唐绵已经急得直朝贺崖摇头示意了——不管贺崖实力如何,带上她这个拖油瓶那肯定是稳输啊!

然而贺崖看着小绵羊摇头摇得欢,就像是看不出她什么意思似的直接伸出手在她脑袋上乱撸了一把,“好啊,我去开桌。”

男人立刻回头在同行的几人中拉来了自己的搭档,两人一副配合默契的样子直接走到桌旁给球杆上枪粉,熟练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贺崖开了桌回来,nv人已经热身完毕,男的正好顺手又将一颗球直送进洞,抬眼对着贺崖挑衅地挑了挑眉,一副蓄势待发就等着收大钱的样子,唐绵慌得不行,赶紧把贺崖拉到一边:“贺崖我刚看见他们打了,他们好厉害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也很厉害,可是我……”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运动白痴。”贺崖又伸出手用撸猫猫都会炸毛的手法撸了一把唐绵的脑袋,“放心吧,我没指望你。”

“……”

虽然这话也没说错,但怎么就听着那么让人生气呢。

贺崖走回台前,又听男人开口:“小兄弟,我看你nv朋友好像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不如这样,我给你五分钟,你教她一下,免得输了之后说我们欺负你们。”

五分钟能教会什么啊!?男人接二连三的无赖发言简直让唐绵目瞪口呆。

“哦,说的也是。”贺崖把已经被三三两两打进袋的球拎了出来,用三角框框好,又从一旁ch0u出一支球杆递给唐绵,“来,过来试试。”

唐绵y着头皮接过了球杆,贺崖就带着她开始从站位开始一步步教起,一开始还挺顺利的,唐绵学起东西来也挺像模像样,直到开始试着打的时候,明明姿势都对,那颗白球却在被球杆击中后软绵绵地滚了两圈,连目标都没碰到就尴尬地停在了中间。

一旁传来几个人的笑声,唐绵臊得很,头都不敢抬,却又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了。

“别管他们。”贺崖见状放下球杆,直接站到唐绵的身后俯下身去,大掌完全覆盖在了她的小羊蹄子上,“姿势摆好之后就用一只眼睛瞄准,瞄准后小臂带动手腕,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

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唐绵笼住,滚烫的x口紧贴着她的背,为了和唐绵控制住同一根球杆还不得不将下半身不断往前压,唐绵几乎都能感觉到贺崖胯间一块说软不软说y不y的东西压在她的pgu蛋上。

“啪”地一声,贺崖发力的同时,胯在她t瓣上撞了一下,唐绵还来不及躲,就看见刚才在自己手上打到半路就停下来的白球准确地击得所有花se各异的球四散分离。

“不用紧张,你待会随便打就行,剩下的我来。”

借着距离优势,贺崖直接低下头就能和唐绵咬耳朵,他年纪轻轻已经有一点烟嗓了,一旦沉下嗓子来,略带颗粒感的磁x听起来竟有几分不符合年龄的x感。

“可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台球,一颗球就是一千块钱啊!想想她当班主任一个月也才差不多顶这半局胜负,心理压力能不大吗。

“没有可是。”贺崖听小绵羊声音又开始紧张得发抖,还特地恶劣地用胯又顶了顶她的pgu,“听话。”

“好了,小兄弟,耍帅耍到这里就可以了。”男人掐着钟算时间,五分钟一到立刻站起身,“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贺崖抬眼瞟了男人一眼,这才慢悠悠地直起上半身,下半身半y不软的玩意儿继续顶着唐绵的t缝。

“开始吧。”

“哦对,开始之前,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提议,小兄弟你要是玩得起咱们就玩,要是玩不起也没事,你看怎么样?”

压着唐绵pgu的力道一松,贺崖从一旁拿起巧克,在球杆顶部擦了两擦。

“你说说看。”

“我觉得一千一球太少了,没意思,三千一球如何?”

唐绵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个无赖刚才给的那五分钟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打球,现在确定了之后就又一次坐地起价!

“好啊。”

然而更让唐绵意外的是贺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三千一球,来吧。”

唐绵整个人都傻了,她还记得在她高中的时候,买一个三十块钱的jg装版言情都要攒一个星期,然而现在和她当年一个年纪的贺崖却可以面不改se地答应别人三千块钱一颗球。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

男人和他的nv搭档对视了一眼,双双喜上眉梢,男人好不容易才压下那过分的欢喜,开口道:“nv士优先,这场b赛就由我们的nv搭档们来开场吧。”

“哦对了,我喜欢按入袋的数量算钱。”贺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其余规则不变,黑8绝杀,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男人思索片刻就答应下来,又请来了台球厅的老板作为裁判兼赌局公证人,这里的老板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直接爽快答应,走到了桌边站定。

贺崖把已经上好枪粉的球杆递给唐绵,拍了拍她的背,“去吧,随便打。”

事到如今,唐绵已经被这无赖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婪弄得有些生气了,反而没有了刚才那种怯场的情绪,她点点头,满脸认真地看着贺崖,“我会加油的!”

“那你先吧。”对面的nv人非常游刃有余地把整个台子让了出来,开球这重要一杆就被留给了唐绵。

唐绵深x1一口气,在台球桌前摆好姿势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想刚才贺崖说的话。

瞄准,把力量集中于一点。

手上的球杆触感还很生涩,唐绵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力打了出去。

这次白球准准地将排列整齐的多se球分散在了球桌上的各个角落,虽然这次准确的打中了,不过也没有任何一球进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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