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
明明时今澜的腰侧就是拉链,池浅偏不,就这样寻着宽松的布料贴过那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月光下兜满雪色的山脉。
时今澜刚刚预料了,或者说她忘记了,池浅的作案工具不止有一种。
青蛇张开她长着的五根牙齿的嘴巴,咬下一枚果子,时今澜蓦地抓紧了池浅的肩膀。
呼吸更热了。
积攒在房间里的厚云在酝酿一场夏日的雨,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水分,使得闷热越聚越多。
感觉到时今澜的紧绷,池浅轻轻凑在时今澜的唇上,吻了她两下。
接着她就又没有了动作,隻对她问道:“我们的蜜月去了哪里?”
这话听起来像闲聊,可时机实在算不上太多。
时今澜眉色淡淡的瞧了一眼池浅,思绪零散,但还是吻着她,跟她说:“我们去了西欧和北欧。”
她的手没有被池浅扣住,手指便是路径的地图。
月光透着她的长指,葱白的好似能透过水光一样,沿着池浅的肩膀往后,在身上划着:“先是冰岛,然后是挪威。”
“我带你见了我法国的朋友,我们去爱尔兰最好的西餐厅吃饭,在比利时当地的民俗聚会里月下翩翩起舞,最后去荷兰看了风车和郁金香。”
夜色配着时今澜的声色正好,好似一卷美好而轻慢的故事被徐徐展开。
这人的声音贴着池浅的耳廓,而手指徘徊在池浅的脊柱,说话间就将池浅也带去了虚幻的想象。
池浅喜欢时今澜的简述,呼吸渐渐变得沉缓起来。
那贴靠着在她们之间布料终于变得碍事起来,池浅想要跟时今澜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手指一勾,就把她的裙子瞥到了一旁。
“荷兰的郁金香好看吗?”
时今澜感觉身上凉了一下,但接着更热的温度就凑了过来。
池浅的声音就贴在她颈窝,她很是受用,手指在刚刚她描过的“荷兰”那点徘徊:“我们去的不是时候,风车更好看一些。”
“那我跳的舞好看吗?”池浅吻着时今澜的脖颈,继续问。
沉了好一口气,等着时今澜喉咙滚了一下,她才回道:“不好看。”
幻想比现实更让人容易产生向往,时今澜想着,又道:“你踩了我好几下,但后面你就跳的越来越好了。”
“那是老师教的好。”池浅说着,目光看向教她跳舞的老师。
“我该谢谢老师。”
她声音谄媚,甜腻腻的好像蘸取了哪里的花蜜。
可她能蘸取哪里的花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