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
她主动将虚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环住,沿着指缝穿插,将时今澜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清冽洁净的清香气渐渐染上了别的味道,时今澜的舌尖退着,被池浅抵着撬开了她的齿关。
接着她倾斜的腰被探过来的手一把搂住,隻稍稍一用力,她便跌入了池浅的怀抱。
时今澜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
她的一隻手依旧牵着池浅脖颈上的项圈,但她的腰此刻却被池浅紧扣在掌心。
水淹没过唇瓣,牙齿好似也在发软。
此刻很难说这个吻的主动权还在她时今澜的手里了。
愈发升高的太阳将烈日打进玄关,时今澜好似最不堪一击的冰雕雪人,被池浅吻的溃不成军。
门外传来的鸟鸣忽近忽远,让人有一种正处于露天地里的错觉。
时今澜攥着池浅项圈的手不断收紧,可腿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早没了力气,警告不像,反而像在撒娇。
被池浅反客为主的讨吃了一阵,时今澜终于得了一口松缓的氧气。
她的脑袋低垂在池浅的肩膀上喘息,手指摩挲过被她亲手带上的项圈,缀着抹殷红的眼尾悄然落下,好似在思考什么。
她们两个人谁才是主人。
这个简单的问题时今澜还没思考出门道,她的耳边就响起了第三个人名:“不是我主动告诉元明的,是她认出了我手上的镯子。”
池浅觉得关于刚才的事情还是有必要跟时今澜解释一下。
她知道时今澜不是会被情绪全然控制的人,嫉妒过去了,也就重新冷静了。
而事情也如池浅预料的。
时今澜靠在池浅肩上,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倏地断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悦池浅提到元明,还是因为提到了手上的镯子敏感,她的眼神在池浅看不到的地方标着一层低沉。
尽管时今澜很不想在短时间内听到元明的名字,但还是按捺下来这份烦躁,提取了池浅话里的关键词:“她怎么会认识你的镯子?”
“元明告诉我,这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池浅轻抚过时今澜的后背,跟她回答。
“当初我被抛弃在爷爷家门口的时候,就戴着一隻镯子,后来长大了,爷爷就将我从小带的镯子跟祖传的银子融了,重新给我打的一隻。”
池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说“原主”,可从头到尾她却一直在“我”来叙述。
“所以这原本就是你的东西。”
而时今澜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