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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再说和管文蓁同一批入行的新员工里,有两个小孩儿实习完直接在分行中后台上班。

其中一个叫周天雪,英国研究生,面试时站管文蓁后面,和管文蓁带一样的项链,就聊起来,加了好友,后来新员工培训和团建总在一起组队,和管文蓁关系不错。

另一个叫曲杨思,是现任行长的老乡,美国研究生。她工作上和周天雪有交集,混得很熟,两个人总一块儿约饭约酒。曲杨思也参与拍宣传片的拍摄,期间和管文蓁多聊了几句,发现两人同月同日生,管整好b曲小两年,曲一高兴,认下管文蓁做妹妹。

曲杨思ai热闹,再和周天雪吃个饭喝个酒,就总把管文蓁也叫上。

管文蓁十次里能拒绝七八次——一来她不在分行,和她们聚会还得打车,很不方便,二来觉得自己跟这两人不是一个圈子——周天雪还罢了,曲杨思是十分的不怕露财,换鞋包首饰的速度领先全行,又喜欢背后评头论足,管文蓁嫌她有点幼稚。

这周她们俩又约管文蓁喝酒,说分行某某部的谁谁谁,谁谁谁约她们,“你也一块儿来吧。”

管文蓁说:我都不认识,去g什么。

她们说:你不认识他们,他们认识你。又说:大家同事之间,多交朋友总是好的。

管文蓁就答应下来。

管文蓁也有点幼稚,提前一晚思考明天穿什么才能不叫人小瞧。

周和曲的衣服还罢了,鞋包首饰似乎只用一线大牌。

管文蓁也有不少牌子货,但除去陆呈锦买的,就不多了——管父管母虽然很舍得给nv儿花钱,自己却从来不穿牌子货。管文蓁看父母这样朴实,耳濡目染,也很乐于节俭,不肯花父母的钱买奢侈品,反倒是管母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怕nv儿被人欺负,逢年过节会拉着她添置些行头“撑场面”。

她盘点一下库存,鞋是有了,妈妈上个月买了双给她做生日礼物;包也有了,半年前妈妈买了个给她作工作礼物;首饰也有,但都是上大学前买给她带着玩的,略显小家子气。

管文蓁望着首饰盒无语:贵的,全是她在国外刷陆呈锦的卡买的。

又觉得好笑:所以当时妈妈总想给我打钱,她以为我用生活费买这买那,怕我悄悄饿si。

第二天管文蓁到底是带了陆呈锦给买的首饰,心一横,脖子一个loop,手腕一个满天星。

到支行那一刻起,她的心态就开始剧烈摇摆,一会儿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一会儿觉得自己小家子气,这点东西都戴不踏实。

上班中途许经理夸她链子挺好看,问是不是某某某宝,她有点尴尬,说不是,许经理追问她是哪个牌子,她就更尴尬了,说某某某某顿,许经理说什么顿?她简直尴尬的要发疯了,嘴上重复一次,心里祈祷许经理千万不要去查价格。

又把行服的袖子拽了拽,sisi挡住手上的镯子。

转念一想,许经理或许会以为她带的是假货。抱着这个念头,她反而平静了许多。

下了班,管文蓁先去分行跟曲杨思她们会合。

刚见面,曲杨思就看见了管文蓁的项链,问她在哪买的?日本哪一家?什么时候买的?原价多少?退税多少?还买了什么?

又说:“你在支行带这个,不怕闪着客户。”

管文蓁说:“那不至于,客户有钱人多得很。但我已经后悔一天了,这破班配不上它。”

她们走出分行大楼,看见下雨,曲杨思立刻嚷嚷打车,说她的鞋没贴底,踩不了水。

大家目光就到脚上去,见周天雪和管文蓁穿的虽然也是一线品牌,但是运动鞋,倒不妨碍。

曲杨思问管文蓁:“你在支行还能穿运动鞋?”

管文蓁说:“不能,我下班换的。”

曲杨思噢一声,掏手机打车,又问她俩鞋在哪买的?哪个sale?人怎么样?在人家手上买过包没?要不要等?一般等多久?

正聊着,见某委的李书记和一个同事从分行出来,门口有车接他们。

李书记刚过三十六,是分行顶层上班的大领导中最年轻的一位。形象不错,非常周正。

管文蓁她们三个小姑娘跟他打招呼,李书记就问她们怎么站这儿,下班了?

听说他们去新广场,李书记诧异道:“不是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曲扬思说:“我们懒。”

李书记就笑,说要不是少一个位置,我就给你们顺过去。

管文蓁她们仨嘿嘿嘿的笑,说不用,这哪行呢,而且我们车马上到了。

李书记便上车走了。

李书记前脚走,后脚周天雪说:“这位还没结婚呢。”

曲杨思大笑:“你有想法?”

周天雪说:“我有男朋友。”然后朝管文蓁笑:“你是不是有李总微信?”

管文蓁说:“你也有啊!”

周天雪就嘿嘿嘿的:“我有事儿才找他加的。他参加我们部门活动来着。你是怎么加的?”

“我也有事。”

“你有什么事儿?”

管文蓁正说不出个所以然,边上曲杨思说:“他还是算了,他有瓜。一会儿我跟你们说。”

上了车,曲扬思说:“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别说是我说的。大概是他之前在b城,跟一员工谈,肚子都大了,结果分了,然后他去年调过来,不知道跟这事儿有关系没有。”

周天雪和管文蓁目瞪口呆,说:不能吧?李总看着一身正气。

曲扬思不屑:“正什么气啊,他们这些条件挺好但是一把年纪没结婚的,哪个老实,背后都有故事。”

又说:“反正我是坚决不找ga0金融的。太乱了,一个b一个乱。”

管文蓁想到陆呈锦:ga0金融的,条件不错,一把子年纪没结婚,也确实背后有故事,故事还挺惊世骇俗——跟亲表妹有一腿。

管文蓁没想起陆呈锦还罢,想起来了就满脑子都是陆呈锦,挥之不去。

上了车,曲杨思瞥见管文蓁的镯子,说自己有个四钻的,又说起她部门有个神人,某次看见这个镯子,说正想找代购买个一样的,让她借来试试尺寸。

“……我都呆了,说拿不下来,她说‘不能解开吗’,哎呀妈我当时都要笑si了,说‘你给我找把起子?’”

曲和周在车里笑成一团。

管文蓁对曲杨思部门的人不熟悉,问:“哪一个啊,短头发那个吗?”

曲说:“不是,是到处背假包的那个。成天说找代购买这买那,每一个都拿到办公室开箱,开出来一个b一个假,我都无语了。“

周天雪说:”可能是莆田的代购。”

她们俩又笑疯了。

管文蓁就想,香港,陆呈锦下周一要去香港。

到喝酒的地方,对面三位男同事都挺健谈,聊分行的俊男美nv,谁好看谁不好看,谁b较好玩,谁身上有瓜。

管文蓁花式走神,脑子里左一个陆呈锦,右一个陆呈锦,看对面三个男同事,哪一个都不如陆呈锦。

她心想:b陆呈锦条件更好的我是遇不到了。遇到了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

又想:我有什么好的,陆呈锦为什么喜欢我?他喜欢好欺负的罢了,要能完全被他掌控的那种。他眼光高,既要人品家世才学都不错,还要长得漂亮。可是满足条件的小姑娘有几个能低声下气受他摆布?就算有,估计他也不放心。他这个人疑心病那么重,从前他读大学时有小姑娘喜欢他,他担心人家另有所图,现在更有钱了,只怕谁都信不过。

不知不觉一杯酒见底,管文蓁突然被点名,原来他们聊到管文蓁身上,说她是新一任行花,b前任行花漂亮,前任行花就是个鞋拔子脸,还整容。

曲杨思说:“真的吗?整了哪里?我看不出来。”

三个男同事说绝对整了哪里哪里,分析得头头是道。

曲就给管和周递眼se,意思是‘我说金融男不能找吧’。管文蓁走神,周天雪说:“哈哈,我的妈。”

大家又问管文蓁:“听说有客户sao扰你?”

管文蓁莫名其妙,说:“约饭的有,sao扰谈不上。”

曲杨思接过话,说管文蓁太漂亮了,在下面容易被人盯上,让他们回头哪儿有位置帮忙把她捞上去。

管文蓁留意到她说自己是“上面”,说支行是“下面”。心里有点膈应。

那几个男大笑,说管文蓁这样的,在分行才容易被人盯上。又说在支行,只要有业绩连行长都怕你,在分行则要看人脸se,每天除了上班还有一堆破事,压力很大。

管文蓁又想到陆呈锦,他在陆道集团当打工皇帝,表面光鲜,背后照样一堆破事。

很久以前,她有一次闹脾气,赶上陆呈锦加班加到崩溃边缘,居然把他气出眼泪——当然,事后她付出了非常惨痛的代价。

近来网上有小道消息,说陆呈锦他大伯力挺他接班,其实稍动脑子就知道是假的。陆呈锦是外籍,在陆道本部最多做到合伙人。再者陆道集团是他大伯创立,他三叔发展起来的,和他亲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接班,他大伯和三叔的儿子们作何感想?他堂兄b他早进入公司六年呢。

管文蓁越想越觉得陆呈锦不容易:小学被阿姨猥亵,中学被外国人欺负,亲爹奉行棍bang教育,亲妈在外面找狗……好不容易回国读书,又摊上自己这么个表妹。被表妹g引,被表妹抛弃……现在还要给亲戚打工,之前在国际部也罢了,山高皇帝远,还算自在,现在回国,左一个大伯右一个三叔,左一个堂哥右一个堂弟的,多闹心。

然后她突然想到,陆呈锦回国,说不定是就为了找她。

那她真是罪该万si。

差不多十点半,酒局散了。

管文蓁想直接打车去陆呈锦家,但觉得自己上一天班,又出来喝酒,身上不是很g净,于是先回家洗漱,收拾完将近十二点。

翻出陆呈锦家门钥匙,管文蓁问自己:还去吗?今天不去的话,明天是周末,周末他可能有安排,不一定逮得着人。下周一他到香港出差,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还是今天去吧!

她一冲动,打个车就杀过去。出了电梯,没敢直接进屋,等在入户门外,心想:他要是不在家呢?要是还有别人在家呢?nv朋友也罢,要是姨妈在这才好笑呢,大半夜来找表哥,我要怎么解释。

正胡思乱想,门开了。管文蓁和他对上视线的瞬间,气场就矮了下去。

她讨好地笑了笑。

陆呈锦有点诧异,看了她一会,逐渐皱眉,仿佛不想让她进去。

管文蓁心里犯怵,想起来在美国时是自己甩了他,在麦当劳却是他甩了自己,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上门和好,哥哥就会跟她和好?

她低下头,小小声叫他:“哥哥。”

陆呈锦沉默半晌,问:“来做什么?”

管文蓁更小声说:“来和好”,说完听见陆呈锦冷笑一声,慌忙补充道:“我知道错了。”

殊不知陆呈锦是大喜过望,兴奋过度,好一会儿才把持住情绪。

他故作y沉道:“进来。”

关上门,陆呈锦脑子飞速运转,在哪里办事b较好?客厅?但工具还在卧室柜子里锁着。

一回头,见管文蓁手足无措站在那里,满脸惊惧,像个弱小的动物,他就更高兴了——想把她pgu打烂,看她害怕得发抖,听她大哭求饶……

他深x1一口气,平静道:“你先去洗澡。”

管文蓁忽然有点无语,想起陆呈锦的规矩:回家第一件事先洗澡。自己受其影响,现在也有这个毛病。

她回答:“我刚才在家洗过才来的。”

陆呈锦更加愉悦。

管文蓁跟着他进房间,看他从衣帽间拽出一个登机箱,开锁,取出一把木拍——其实是个炒菜的铲子,巴掌大小,平平整整,手柄约八寸,炒菜估计不好使,打pgu倒很顺手。

管文蓁脸一红,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哥哥…我想跟你和好,但是不想跟你玩这个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打我。”

陆呈锦平静地扫她一眼,她心一沉,想:我完蛋了。

陆呈锦依旧好心情,将木拍放在床头,自己在床上坐下,慢条斯理地卷着袖子:“我为什么要打你?”

管文蓁就无话可说。

他自问自答:“噢,因为你不听话。”

“……”

他微笑:“你是不是不听话?”

管文蓁眼泪都快下来,小声说:“不是…”

陆呈锦就招手,示意她趴到腿上来。

管文蓁害怕得要si,几yu崩溃:“不要…哥哥,我不要…”

换做从前,陆呈锦听见她说不要,哪里跟她客气,早上手了——把人拽倒,k子一扯,啪啪开打。她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但陆呈锦今晚心情实在是好,乐意再陪她周旋一会。

他说:“你是不是好孩子?”

管文蓁答:“是…”

“好孩子要不要听哥哥的话?”

“要…”

“那要不要打pgu?”

“…”

陆呈锦像逗小动物一样,拍了拍手,张开怀抱:“听话,过来。”

管文蓁泪汪汪地挪到他跟前,他捋了捋她背心,又夸她:“好孩子,真听话。”

然后施加力道,半引导半强迫,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好乖,真是好孩子。”

管文蓁瑟瑟发抖,刚趴下就开始掉眼泪。

陆呈锦不紧不慢,将她裙子撩到腰间,内k扯到膝盖。“会很疼的,忍着。”

他扬起手,狠狠打在她pgu上,第一下就疼得她几乎跳起来。

“……哥哥,啊!”她很久没有挨打,已经忘了有多疼。

陆呈锦愈发用力,连续落下巴掌,她整个pgu迅速红肿起来。

太疼了!她不敢大力挣扎,但实在太疼了,疼得她忍不住想逃,想伸手挡,扭来扭去,盼望躲掉一下也好。

陆呈锦扣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腿,“不听话是不是?”他拿起木拍,毫不留情地继续惩罚。

“啊啊啊”管文蓁疼得大哭,“哥哥我错了……啊!”

整个房间都是打pgu的声音,打pgu的声音这么响!啪啪!她pgu越来越疼,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哥哥我错了,哥哥,哥哥我不敢了!啊!哥哥…哥哥…”

她的哭喊渐渐盖过打pgu的响声。

管文蓁怕邻居听见,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羞得面红耳赤。

陆呈锦突然停手,问:“错哪了?”

她一惊,准备好的说辞也忘了,语无l次:“回,啊,我不该回国……”

陆呈锦说:“错了。”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疼得她弹起身子,注意力全在疼痛上,几乎无法思考。

“我……我不该瞒着哥哥回国……不该跟哥哥分手,不该删除哥哥微信,还拉黑电话……”

陆呈锦又打了她一下,问:“还有呢?”

她答不上,他提醒道:“我周一找的你,今天周几?”

“……周五……周六!啊哥哥我错了!”她pgu上又挨了六下,疼得直冒眼泪,嗷嗷大哭。

陆呈锦把她拉起来,看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被汗水沾sh的头发,泪汪汪的眼睛。

他就有点“不妙”。

“哥哥。”管文蓁没太站稳,顺势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一会,小小声问:“……哥哥还喜欢我吗?”

她的身t温暖,柔软,有好闻的味道,陆呈锦抱着她,感觉自己飘忽了半年的灵魂安稳落地,心里非常踏实。

“哥哥ai你。”

他说着,愈发“不妙”,管文蓁坐他腿上,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逐渐得意地g起嘴角,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得到他的默许,便越发放肆,在他身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的他k子都有点水迹。

陆呈锦好笑又好气,他原计划认真教训她一顿,哪想到这么快就要到下一个项目。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最好听话一点,哥哥今晚不是很高兴。”

次日管文蓁醒来,头晕脑胀浑身酸痛。忽然听见陆呈锦在外面跟nv人说话,只当是姨妈来了,一激灵,困意全消,惊得不敢下床。

过一会儿陆呈锦进来,解释说是ga0卫生的阿姨,已经g完活走了。

管文蓁就想起陆家的“保姆惊魂”——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保姆,先在陆呈锦大伯家,祸害了大伯的儿子陆世镜,后来陆世镜到新加坡读书,保姆赋闲,被推荐到陆呈锦家再就业,又祸害了陆呈锦。

陆呈锦父母心大,东窗事发时,第一反应竟是儿子作怪,把保姆开除,爆揍陆呈锦一顿了事。几个月后才寻思出不对劲,让大哥大嫂问陆世镜,果然陆世镜也被弄过,受害年纪更小。待要报警,保姆早跑了,陆家长辈一合计,与其闹大不如息事宁人,最后也就作罢。

说起来这事儿又和管文蓁有些关系——本来他们的外婆程老太太住在陆呈锦家,能看着保姆,就因为那一年管文蓁出生,外婆到她家照看她,陆呈锦家的保姆才缺乏监管,无法无天起来。为此管文蓁的母亲总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生孩子间接导致了外甥遭遇不幸,一直对陆呈锦格外好。

管文蓁想起这茬,挺微妙地看陆呈锦:“你还请阿姨呢?”

陆呈锦一愣,说:“怎么?”

管文蓁说没怎么。

陆呈锦马上反应过来,有点诧异:“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次回来才知道的。”管文蓁跟他解释:“之前姥姥不是做手术吗,表妹没人接送,妗子打电话给我妈,说你妈不让她请保姆,让她把她爸弄过来看孩子,把她愁的。我好奇为啥,我妈就告诉我了,说你妈立誓保姆一概不许进门来着。”

陆呈锦说:“她发过的誓多,做到的事少,谁信谁倒霉。我们后来在加拿大也一样请人。让小姨跟妗子说不要理她。”

管文蓁问陆呈锦有没有y影。

陆呈锦说没有,完全没有。非要说的话,倒是他爸妈为这事儿疯狂吵架,摔东西掀桌子的样子让他b较有y影。

陆呈锦又问她有没有y影。

管文蓁说:“我能有什么y影。”说着起来洗漱,接着去厨房准备早餐,因闻着有消毒剂味道,自己拿块抹布用清水将各处台面擦了两遍,一边忙活一边和陆呈锦讨论:“我看网上说,有些保洁不太讲究,抹布混着用什么的。ga0卫生可能还得人盯着。”

陆呈锦说是,所以他才让人周末来,他要是在家可以看着点,不在也没办法了。

管文蓁就自告奋勇,半开玩笑:“那以后我帮哥哥看着也行,哥哥把人辞了请我也行,我不单活好,还提供特殊服务。”

陆呈锦从后面将她搂住:“特殊服务多少钱?”

管文蓁说:“那看情况,包夜和不包夜两个价钱。”又想起来控诉陆呈锦昨晚心狠手辣,把她pgu打紫了,得赔偿医药费。

“是吗,那太可怜了,让哥哥看看。”陆呈锦说着,就把她按在中岛,扒了k子仔细检查。

大白天的,管文蓁害羞,扭来扭去地挣扎,陆呈锦掐她腿内侧,威胁道:“再动?三,二。”

管文蓁就趴在那装si,感觉他检查完pgu,又掰开xia0x,说也得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

她惊叫:“早餐!先吃早餐!”

陆呈锦微笑,说:“知道了,哥哥这就喂你。想要哥哥用什么喂?”

吃过饭,陆呈锦突然想起一茬:“你要不请两天假,陪我去香港。”

管文蓁无语:“我好像还没有年假呢。就算有,哪有刚入行就请假的。”

陆呈锦说:“刚入行又没什么事儿,刚好休假。”顿一顿,说:“对了,我有个朋友年底包船去南极,你想再去一次不?我们一起去?”

管文蓁更无语,摇头道:“我请不了假!而且我美签过期了,阿根廷签证不好ga0。”

陆呈锦一脸难以置信:“你美签……那你还不办?”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去加拿大再读个书吧,哥哥帮你办永居。”

管文蓁信口开河:“书我是不想读了,要不结个婚吧,也能办永居。”

就看到陆呈锦眼睛一亮。

管文蓁慌忙声明:“我开玩笑的。”

陆呈锦倒是认真的,他说:“你加签还在,我们出去领个证,或者你把户口本偷出来,我们在这儿领个证,之后去公证。”

管文蓁语噎:“我?我图什么呢?……跟你到处旅游吗?我还要上班呢。”

陆呈锦就笑一笑:“你这个班儿……”说一半,没了下文。

管文蓁隐约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瞪他:“我这个班怎么?”

陆呈锦说:“你这个班要是上得很开心就继续上。不然的话,哥哥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你要说为了钱,不如哥哥转点钱给你,你做投资也好,放银行也好。哥哥在你们那的八百万就是给你的,下周盾到了就转你卡上。”

管文蓁逗他:“才八百?”

陆呈锦说:“你想要多少。哥哥给你。”

管文蓁就笑:“多少也没用。没有赠予协议,将来打官司能要回去也不好说呢。”

陆呈锦说:“那我写。”

管文蓁说:“我不要你写。要不你把我招过去,我给你打工吧。”

陆呈锦笑笑,摇头道:“你对这些又没什么兴趣,你的x格也不适合。”

管文蓁不服气道:“你也太小看人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我可有兴趣了!而且x格又怎么了?你就想让我当家庭主妇罢了,我好歹是50的双学士,不上班多浪费啊!”

“你真的有兴趣?”陆呈锦认真地想了想:“那你帮哥哥理财好不好?那八百万你看看怎么投资,之后哥哥每个月的工资也转给你。”

管文蓁一愣:“啊?不好吧。”

陆呈锦说:“不是想给我打工吗?好好g,哥哥再另外给你发工资。”

管文蓁犹豫道:“那我要是g得不好,没赚钱,还赔了呢?”

“赔了也没关系,哥哥很有钱。”陆呈锦亲了亲她,“其实哥哥觉得,你如果再出国读书,可以考虑读个艺术,你不是喜欢画画,之前还想当美术生吗。不读书,全职陪哥哥玩也挺好的。哥哥很需要你提供情绪价值。”

管文蓁笑眯眯的:“我要是不读书,也不陪你玩,一天到晚就想在家打游戏呢。”

陆呈锦扇了她pgu一巴掌,“那你还是去上班吧。”

到下午,管文蓁要回父母家吃饭,她惯例周六回去住一晚,陆呈锦也有安排,就说分头行动,下周四晚上再见,让管文蓁到时候在家等他。

管文蓁满口答应,自己打个车回父母家。

管文蓁的母亲在某民办院校任职,是某学院的副院长。

早年管家经济相对紧张,一家三口都住学校家属楼,后来管父发一笔横财,管母受领导赏识连连高升,向姐姐姐夫借了些钱,赶在限购前买了三套商品房:一套在管文蓁高中附近,现在管文蓁自己住着;两套在高校附近,管父管母住着一套,另一套和学校里的房子都放租出去。限购后又在外省买了两套投资,如今卖了一套,一套放租。

管母富养nv儿,经济紧张时就送管文蓁学钢琴学芭蕾,手头充裕后心态更好,一点儿没指望管文蓁挣钱,只盼她找份闲职,说出去t面就行。

她从姐姐那里听说外甥回国的消息,饭桌上聊起来,便和管文蓁商量:“你表哥回来了你知道吗?他要是留国内不走了,或许回头问问能不能把你弄过去上班。”

管文蓁说:“别了。他们那儿现在都是招博士,硕士只招顶尖高校的。”

管母说:“那是直接在陆呈锦手下g活的,要求高。你如果去的话,让他给你找个清闲的位置,每天到点儿就下班。”

管文蓁心想,他倒是有更清闲的好位置给我呢——全职情妇。

管父问:“你要不要再去读个研究生?”

管文蓁说再看看吧。心想,你闺nv再读就跟表哥结婚了。

管父另起个话头,说他某某同事的nv儿,毕业嫁个abc,婚后一起回国工作,既解决了身份问题,又解决父母养老问题,真是什么好处都占了。

管文蓁说:“你羡慕?我也去嫁一个?好些abc追我来着。”

管母立即说他们绝没有这种意思,“我们家虽没有大富大贵,也还算可以,?你可不要财迷心窍为了钱去和谁好。”

管父亦反复强调他就是随口一说。又问管文蓁钱够不够,让老婆再转些给她。

管文蓁说不要不要,我可够够的了。但母亲坚持给她转帐,她只好说:“你现在转过来,等我将来结婚,全成夫妻共同财产,那万一离婚不是全给人刮走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有需要我会跟你说。”

管母一想也是,这才作罢。

又说起陆照渊。

陆照渊是陆呈锦三叔的儿子,和管文蓁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始终同校,出双入对,以至于管家,陆家的长辈们有一个天大的误会,以为这俩小孩互相有意思。

殊不知这俩男nv私情的没有,狼狈为j大大的有——陆照渊知道管文蓁1uann,管文蓁知道陆照渊njiao。两个人互相打掩护,这么多年真叫一个瞒天过海。

只听管母问:“陆照渊是不是跟他哥一块儿回来了?你俩现在什么情况?还有联系吗?”

管文蓁说是回来了,现在就普通朋友,之前还来我这开卡来着。

管母发散思维,大胆猜测:“他难道是为了你回来的?”

管文蓁说:“那不至于,我没那么大本事。”心想,你的好外甥才是为了我回来的。

管母说:“你们以前是小孩儿,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没什么。现在大了,都毕业工作了,可能还是稍微注意点儿,把握一下距离,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不要伤感情。你们俩这么多年同学,还是亲戚,很难得的。”

管文蓁说:“知道。我也是这么想。”

这是十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管文蓁他们银行人力资源部开始发邮件抓壮丁,为十一月行庆暨运动会做准备,支行的同事都给管文蓁出谋划策:你要是图省事儿,就去做主持,写个稿子自己练一练就成,千万别去跳舞,舞蹈队那个负责人p事儿多得很,芝麻大点官可把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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