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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流言

 

她兴奋地冲向爸爸妈妈的卧室,迎来的却只有皱眉。

“……念念,你还在想着这件事啊。”爸爸yu言又止。

“还在因为这个事情做噩梦吗?是不是还要去看看医生?”妈妈只关心她的身t。

“不是、是!证据!有了证据,警察叔叔就可以把金王八抓起来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打破孩子的天真。

“……念念,就算有了这个,也只能证明他和婵婵有来往,可婵婵是自杀的,警察叔叔没有理由能抓他。”爸爸认为是时候让nv儿认识到一丝世界的残酷了,张婵的事情给他们敲了警钟——他们觉得孩子还小不用教的东西,总有别人会教。

——那是吴念被书本和动画片塑造的稚neng三观含有jg神w染,暴力强j内容,请根据自己的承受能力判断是否下滑继续!!!

(我自己写的时候都被恶心到了……非常恶心,接受不了的下章会简单介绍本章剧情,不看不影响正常阅读)

周五晚上的晚自习向来是没有多少人的,家住本地的学生还没等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就偷偷从教室后门溜出去了,老师也懒得管,至于住校生们,班主任都不在谁还乖乖呆在教室自习啊,于是周五的晚自习约定俗成被当作周末的一部分,住校生们要么在校门口网吧激情开黑,要么在宿舍彻夜追剧,教学楼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连清洁工都下班了。

我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文教楼楼道,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后面吹过来的风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看我似的。这条长长的走廊平时挤满了学生看起来没什么,一空下来就像丧尸片和鬼片里的现场,两端黑黢黢看不到尽头,人走过发出声音声控灯才亮起,走过去的部分又被黑暗吞没,光随着人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好像被黑暗追逐着仓皇奔命。

借手机的灯光,我终于找到了金老师所说的新画室,门上挂着沾了白se油漆的门牌,推门发现并没有锁,一进屋就能闻到刺鼻的装修材料味道。打开灯,偌大教室空空荡荡只有几把沾满腻子和灰脚印的凳子,似乎是装修工人用来踩着刷漆用的。

这样的教室,怎么能用来补习呢?

文教楼本来就一直在装修没有什么人来,再加上是周五晚上附近的教学楼也空无一人,如果、如果发生什么事,我想叫救命都没人能听见……我有些后悔离开宿舍的时候没有告诉吴念自己的行踪,反而在她问我是不是要去补习时说了谎。

我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抓紧手里的手机,肩膀上突然覆上一只强y而不容拒绝的大手。

“啊!!!”

“想什么呢吓了一跳?”金老师笑眯眯的脸出现在我身后,头似乎靠的太近了点,粘腻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脊骨震颤到每一根神经。

是、是错觉吧?他靠的这么近……

金老师察觉到我的紧绷,退开一小步,却带上了门,簇新的合页在我身后无声关上。

“今天不教新东西,就是给你复习一遍之前讲过的内容,顺便给你纠正一下作业里存在的问题。”

他的语气很正常,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自己给他找了许多理由像往常一样拿出习作,手中却依然攥着手机,手心汗sh一片:“老师、我家里有点急事待会还得回去一趟、要不我先把画放你这,下次再指导吧……”

金老师没有接过我的画,只是笑了一声:“你家好像不是本市的吧,这么晚了还有回去的车?”

“……我、打车回。”我忽略脑海中响起的循环警报y着头皮回答道。

不要问!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家在哪!不能撕破脸!委婉地、慢慢地告辞就好了,就这样……

透过镜片,他的眼中笑意渐淡,像是彻底卸下了伪装,露出猎食者冷漠残酷的目光,我不敢再直视,忽然扔下画纸向门口狂奔而去,却被关闭的门阻挡了去路,等我焦急地拧开反锁的门把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抓住了我的胳膊,捂住我的嘴向后拖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要来呢?你是不是也对老师有意思?嗯?小——荡妇——”

中年男人浊重的呼x1粘在我的耳畔,我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铁钳般的手臂,连求救的声音都被他的大掌淹没在喉咙里,只剩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他把我拖到离门口最远的角落,当我不断挣扎中踹到他一脚的时候他被惹怒了,把我头朝下狠狠掼在地上,一巴掌ch0u了上来,我的脑袋整个木掉了,头被坚y的瓷砖地面撞击的钝痛和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雪花久久不能平复。

手中一直紧攥着的手机和背包被甩了出去,在一阵仿佛耳机电流蹿过的无声中,我看到自己jg心画了半个月的素描被他当作垃圾踩在地上,留下杂乱的皮鞋印和难以复原的褶皱,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就是那张画,被心中当作父兄般敬仰的老师践踏蹂躏。

他的手伸向了不应该被外人触碰的地方,粗糙又油腻的触感从我从未示人的rufang滑向柔软的小腹,被触碰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鼻涕虫爬过般向中枢神经传递着恶心的讯号,我却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地敞开自己,他在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只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

在这个世界,时间是静止的,一片空白中我独自面对着一面光洁明亮的镜子,镜子里却不是我自己,而是吴念面具下冷漠的面孔:“你非要瞒着我来找他,就是想被强j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我都告诉过你他居心不良,你为什么不信,非但不信还怀疑我,明明都感觉到不对劲了还要去,金老师说的其实没错,你就是自找的吧?本来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对他有好感,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提高成绩,我、我只是想考更好的大学而已!他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能怀疑他?做一个好学生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不、其实,也不只是因为这些,还因为我的胆小,不敢得罪师长;还因为我的卑劣,不敢跟优秀到无法企及的朋友竞争,暗中想证明她终于有一件事是错的而我是对的;还因为、还因为……

所以,其实真的是我的错吗?因为我做错了,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如果我洁身自ai对有老婆的师长保持距离,如果我一直注意不和男x单独相处,如果、如果我不晚上出门、不去没人的地方、不单独出行……

可是凭什么我需要为他的行为反省那么多自己应该被强j的理由、而他却可以理直气壮地什么也不想就把脏手放进我内k里来啊!!!

一切感官忽然归位,我的嘴里被卡进了一条黏滑恶心的软r0u,身上压着一个重若千钧的躯t,还没发育完成的x脯被人粗暴地抓r0u,而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我薄薄的内k随时都会顶进来,中年男人看见我睁眼,y邪地笑着ch0u出在我g涩稚neng的yda0内作乱的手举到面前示意:“还是。

而这种失去掌控的不安和烦躁,被她在另一个人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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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志国像si狗一样跪趴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身下由内至外仿佛将他劈开的钝痛让他根本不敢坐卧,水泥地上的灰泥和石子与他脸上愈合又裂开的伤口混在一起,显出一种暗沉的红,原来志得意满的儒雅大叔印象变得面目全非,听到门口传来这段时间天天都能听到的生锈铁质摩擦声和一声沉重的砰响,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般生出激动又随之恐惧,在地上扭曲爬行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哼唧着什么。

“说什么呢?大声点。”

来人的语气不甚耐烦,他立马吓得一动不动,像具真正的si尸。

“哦,对不起。”来人声音忽然转温柔,金志国却更加瑟瑟发抖,果然下一句便是,“忘了你的嘴巴被我缝起来了,哈哈哈哈~”

明明很惊悚的话被她说的仿佛只是出门忘记带钥匙一般轻松,金志国心底的寒意到达顶峰,按照往常,除了第一天下手很狠,她心情一般的时候只会打他几顿,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就是被拔几片指甲,可要是她像今天这样yyan怪气,那就不是几顿打几片指甲能解决的了……

想到那些痛不yu生的惩罚,他努力把自己缩成团试图显得更小好不招她的眼。

“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哟~”吴念轻车熟路地给他注s完葡萄糖和肌r0u松弛剂,看着他pgu后面多出来b大腿还长的木杵嗤笑出声,找这玩意可费她老大劲了,长度粗度都要恰到好处,表面不能光滑但木刺也不能多到让他大出血,要不是找到个好东西她才不会替换掉。

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中空两头堵的铁bang,看着b木杵小多了,偷瞄的金志国心下一松,又随之一紧——她又拿出一个纸盒,盒子打开。

——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少nv笑的仿佛恶魔:“特意为你网购的食蜜蚁哦,我们这边还找不到呢,蚁毒b一般蚂蚁毒多了,我待会把这个塞进你的后门,再倒满蜂蜜,你猜这群可ai的小虫子会对你做什么?嗯,也许会把你从里到外吃空也说不定呢。”她戴着杀鱼用的胶皮手套,一边动作一边解释着,吓得金志国像条蛆一样拼尽全力挣扎,动作在她眼里却b小孩闹脾气还微弱。

“不……不,念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金叔叔,我、小时候给过你糖吃你还记得吗念念……救!不——吴念你这个贱b1a0子你不得好si……啊啊!!——————”

吴念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扭动,呼喊着旁人听不懂的词句,一边试图摆脱p眼里的铁bang,却因为力气太小加上手脚的铁链束缚而屡次失败,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她们也这么求过你吗?”

他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在地上翻滚着,声音却逐渐含糊不明。

金志国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了,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唯一能够清醒感知到的只有疼痛,无尽的疼痛。

那个把自己绑来的nv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完全不顾忌后果,他刚被绑来的第一天就被毫无润滑的木棍一下t0ng穿gan门,那棍子前细中粗,最粗的半径直b男人胳膊,一cha进去p眼就汩汩冒血,她早有准备地拿出纱布和药粉处理了血流不止的部位,然后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握住棍子的尾端把它捣得更深,直到快捣穿他的肠道使他不得不惊恐哼叫时才停下,屎尿和血水在他身下汇成红h一滩。

“爽不爽?”nv声恶趣味地念出来,“爸爸的大ji8g的你爽飞了吧?小saohu0。瞧你jiao的样子又让爸爸y了,过来给爸爸t1ans!……”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明明很喜欢被老子c还装什么清纯,小nengb都出水了还说不要,我看你是爽的不要不要哈哈哈……”

“刚刚上课的时候为什么和李洪伟讲小话?是不是也想被他c?他知道你已经被我c烂了吗?他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b1a0子吗?不回我?那你的照片就会被包括李洪伟在内的所有同学看见!第二节大课间自己过来办公室让我g一次我就不发给别人。”

“哭什么哭?是nv人就会有这一天,被我g和被别人g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好好学怎么讨好男人b你在课上学多好都管用,老师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自己把腿张开!……”

他起初只是感到羞辱和愤怒,ch11u0着被侵犯的下t让他仿佛失去了人的身份,变成供人赏玩的工具,没有任何尊严和t面,像牲口一样睡在自己的屎尿堆里苟延残喘,可听着听着他逐渐生出一阵由内而外的恐惧,她念的……她念的是什么?!那是他曾经录过x侵nv学生的视频对话,还有、还有他给那些nv学生发的sao扰短信,他写过的威胁信……那些东西他明明都清理g净了!不可能、不可能被人发现……

除了……他书房保险柜隔层还保存着的黑莓手机里唯一的备份。

他原本已经没力气挣扎的身躯开始剧烈起伏,眼睛上缠着的胶带因汗水松动,露出他所在环境的一角——这是一个很空旷的地方,石棉瓦的屋顶下是交错林立的锈蚀支架,四面红砖墙上爬满青苔,锈迹斑斑的车床和缺胳膊断腿的桌椅杂乱散落各处,到处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空气里飘荡着霉味和铁锈味,不知道多久没人来了。

他的心一沉。

这难道是城南那个上世纪盛极一时,90年代后因私营经济冲击而倒闭的南郊钢厂?那这个nv人一定做了很久的准备才把他绑到这来,这个地方占地二三十亩,当时是这个城市最热门的单位,幼儿园、小学、医院各种配套设施应有尽有,光职工宿舍就有十几栋,因为效益好当时政府还特意向南边征收了一大片村地用来扩建厂房,可厂子一倒这一片便都成了鬼城,惊人的产值消失后遗留的只有严重的w染,大晴天也是灰蒙蒙的空气、种不出稻谷的田地和h浊的河水把附近的村民都b走了,也因此整座城的中心规划都被迫北移。

换句话说,如果是钢厂,他就算喊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人听见,即使能挣脱束缚跑出去,一时半会都找不到人求助。

她到底跟他有多大仇,要这样处心积虑想方设法来对付他?

nv生注意到他挣脱了胶带也没有惊慌,反而凑近了看他狼狈的脸。平时自诩为人师表的斯文皮囊被撕下,露出肮脏扭曲的内在,他看见她的瞬间就闭上了眼,唇角溢出一线涎水,满脸橘皮皱成一团,生怕她因此把自己灭口,手下却不老实地拧动绳结。

‘不过是个nv人’,他想着‘当时要不是乘他不备把他打晕了,她根本没可能放倒他。等他挣脱开、那个不知道什么的药效过了、一定让她好看!好看的话就先j后杀,不好看就像她对待自己一样用棍子把她活活chasi!他堂堂大男人竟然受了这胯下之耻,他要让她jg心挑选的地方变成她自己的埋骨地!’

看着他故作谄媚的表情,nv生沉默……随后反手从身后拿出一个半人高的榔头,榔头上裹着厚厚的麻布,然后冲闭着眼的男人重重锤了下去。

“啊!!!!——————————————————”

这一声将厂房屋顶的麻雀全惊飞了,四下却依然寂静,正如他所想的,就算他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发现。

男人的双腿膝盖一边挨了一下,下锤的位置和力道都很jg确,正好把膝盖骨锤的粉碎又不至于伤到表面,他痛得满地翻滚,却挣不开和梁柱绑在一起的绳结,反倒因此把gan门里的木棍带到更深处,内脏仿佛都要被穿刺了。

金志国终于不敢再胡思乱想,这个疯nv人是真敢杀了他!他的求饶终于变得真挚起来。

“小姑nn我知道错了!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败类!人渣!我活该被您收拾!您就是行侠仗义的活菩萨,nv侠!在世包青天!您打得好,骂得好,我就是一身贱骨头欠打,您可千万别留手——就是、您去过我家,也知道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是真畜生,万si难辞其咎,我si了没事,可就是对不起我老婆,更对不起我nv儿,您说她才小学二年级就没了爸爸,这以后的日子得多难过。您、想怎么折磨我都行,能不能留我一条狗命让我还能有机会回去伺候她们娘俩?”

这一番唱念俱佳,连哭带悔的,换别人兴许会起一丝恻隐之心。

可面前的人没动静。

他心里慌得不行,悄0眯缝着眼看她,却发现她令自己眼熟的脸上满是残忍的狞笑,笑到牙龈都露了出来。

“那就把你老婆孩子也送下来陪你好咯~”

吴念真心实意地建议道。

想到她偷拿他钥匙潜入他家时在书桌上看到的全家福,吴念心神一动。

那张照片上的nv人其貌不扬,小nv孩倒是很可ai,可能是随了人面兽心父亲的皮囊,她的眼睛黑亮有神,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得很开心,只是不知道由他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从根里就带着罪恶。

“你nv儿我也见过,很可ai。”她大发慈悲地给他撕开了眼睛上的电工胶带,随意的动作把他的眉毛、睫毛各扯下来半条,痛得他又闭上眼流了半天的生理x泪水,“她跟当初的我一样大呢,不知道失去父亲的庇护会不会被别的……像你一样的男人下手。想想这个可能x,你会不会觉得我直接把她们一起杀了b较仁慈。”

这个nv生是——吴念。

金志国模糊的记忆突然闪回到眼前。他第一次工作的学校教职工子nv,长得很可ai,学习好又活泼,是最受他同事们欢迎的孩子。他当初不是没有过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一是实在有点小,那时的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这个年纪起x1nyu的程度,还有就是她是双职工独生nv,她妈妈是学校有名的母老虎,连领导都敢正面刚,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她的nv儿下手。

上一次看见她还是高一的入学仪式上,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金志国听到她的名字才隐约联想起来自己前前单位的事儿,只是那实在不算太美好的回忆,虽然12岁小处nv的味道很好,但她的si相实在糟心,更别提那个该si的校长趁机从他身上刮下好大一块r0u。他从此就开始避着她走,谁知道……竟然还是栽在她手里。

“别!我求你了真的,我nv儿是无辜的,你要杀就杀我,不要动我nv儿!”金志国冷汗涔涔打sh了衣领,他自认自己是畜生,对nv儿却有种护犊子心态,毕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要是他今天非得si在这,他的nv儿就是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过的证据,“我给你磕头了!念念,叔叔知道你是为了谁报仇来的,我是该si,但求你别伤害无辜!”

“哦呀,ga0得好像你才是什么正义人士似的。”吴念眯起眼,“倒是一句不提你老婆,看来nv儿才是你的软肋咯,那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如果伤害她能让你痛苦,给我一个必须放过她的理由?”

他泪流满面地用头撞击着地面,像是以此表现自己的诚意:“是我犯贱,是我下作,我不配做人,你冲着我来……”

看了半天猴戏,nv生才好整以暇地拿出一把小锤子递到他面前:“我可以放过她,只要你断了自己的右手。”

金志国木然抬头,迎上她冰冷中带着戏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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