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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被按膀胱失向导堵着被尿口一滴也没有尿出来

 

垂耳兔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祝野压着白洛,猎豹踩着兔子,兔子的小腹和他的主人一样,鼓鼓囊囊的。

猎豹压着兔子的两条腿,爪子划开它的小腹。

白洛咬着唇,又出了一身冷汗,小腹的憋胀都没那么明显了,忍着不惨叫已经用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小脸惨白,浑身颤抖,像只掉进水里的兔子。祝野愉悦的一笑,勾起他的脸来,湿乎乎的,但十分柔软,他和白洛对视,温柔的问道:“小兔子,这就受不住了?”

“比您按我肚子要好一点,划开肚子只是痛,但是”比不上憋胀难受。

“你倒是诚实。”

“我从来不对您撒谎,”他刚说完又红了脸,不要意思的补充,“刚才不算”

“巧言令色的兔子,现在好好感受。”

祝野抓过垂耳兔,鼓胀的膀胱已经从切口挤出,半个黄色的膀胱都挂在外面,他捏着膀胱尖,把整个尿包扯出来,垂耳兔同主人一样乖顺,忍着没有尿出来。

白洛只觉得腹中一片酸软,尿意更明显了

祝野又戳了戳那个黄色的尿包,用力一捏。

“嘤嘤嘤!”

垂耳兔叫了,扯出一片湿粉的软舌。

祝野又把膀胱扯出来了一点,连带输尿管也隐约可见,他把膀胱夹在指间,拇指用力的按下。

“啊啊啊!”

白洛叫了,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清明的眼中失了神采,唾液无意识的从嘴角滑下,垂耳兔被猎豹按着嘴,叫不出来。

还是没尿呢的确很听话啊

祝野揉了揉垂耳兔的耳朵,把毛绒团子拖在手心,又揉了揉它的屁股,他揭起垂耳兔的耳朵,恶劣的哄道:“骚兔子,尿出来。”

他本可以直接控制白洛的精神体,但是他没有,他偏要看着对方为自己的命令为难,纠结,然后屈服。

兔子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冲祝野虚弱的一笑,悉听尊便的意味很明显。

恶劣的手指再次压向膀胱,兔子失禁了。猎豹的指甲堵着尿口,垂耳兔排泄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尿尿出来了

白洛捂着肚子夹着腿,排泄的快感,小腹的憋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骚兔子,怎么不尿呢?”

恶劣的话语再次响起,祝野轻轻摸上他的肚子。

主人主人又在按他的膀胱了不对,主人只是摸了他但是为什么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猎豹堵住了垂耳兔的阴茎,鼓胀的膀胱瘪了一半。

“骚兔子怎么还觉得难受呢?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吗?”他是对着白洛说的,“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瘪下去了。”

白洛听话的摸上肚子,祝野按着他的手,缓缓施力,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装满尿的膀胱没有因为反复的虐玩而麻木,反而因为精神体的排泄,变得更加敏感。

“骚兔子啊啊啊骚兔子要尿出来了”

“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猎豹又松开了垂耳兔的尿口,祝野继续施压,几乎要将膀胱挤的扁平。

“骚兔子呼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白洛的脸上挂着痴笑,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腹一收一收的,像是真的在用力排尿,“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白洛。”“白洛。”“白洛。”

祝野反复的叫他,过了许久,白洛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白洛,嘘—”

白洛打了个尿摆子,他畏惧的看向祝野,却又纵容对方再次按上自己的小腹。

“白洛,憋到晚上,主人让你尿一次。”

“好。”

晚上是几点呢?尿出来多少呢?自然全由祝野说了算。

“好了,小兔子,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祝野点按了太阳穴,他的精神暴动基本平复,头痛也已经可以忽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多了几分温和。

纤弱的向导趴在地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腰,软臀挺翘,像是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那处。

白洛试了试,小腹酥麻憋胀一片,腰肢软的爬不起来,他没有勉强自己,反而笑着抬头撒娇。

“小兔子爬不起来,您抱我起来好不好?”

他憋着尿给祝野欺负了这么久,讨要点福利不过分吧

祝野剑眉一挑,作势要踩他的肚子。

向导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是光芒黯淡了不少,他微微抿唇,顺从的展开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他的请求太放肆了吗?明明祝野上次都抱了自己的下次还是换一个更简单的吧

祝野动作一晃,没有踩他,而是抬脚踏在他小腹前的地面上,他弯腰抱起向导,纤弱的向导很小一只,腿弯抱上去都有些硌手。

白洛又满足的笑了起来,小心的靠在祝野怀里。

祝野没计较他的小动作,反而心情有些愉快,这坏兔子看着从容不迫,逗起来却格外有趣啊

祝野掂了掂怀里的人,手臂收的更紧,抱着向导去了跑步机旁。

他让白洛坐在跑步机的扶手上,扶手又短又小,纵使白洛纤弱,也难以坐稳,他只能依附在祝野怀里。

白洛双手环着祝野,双腿并拢,腰腹紧绷,艰难地维持平衡。

祝野左手在后面虚虚挡着,防止白洛坐不稳摔下去,他右手化作豹爪,从衣领处割开白洛的上衣。

豹爪划过细嫩的皮肤,雪白的绸缎上留下血痕,蚂蚁噬咬般的痛在体表炸开,尖锐的爪子挑起碎布,白皙的身体逐渐被剥了出来。

哨兵轻轻划过粉色乳头,白洛一阵颤栗,又将那粉软处挺胸送出。

他闭着眼仰头,红唇贴上祝野的下颌,祝野一低头,就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白洛小兔子般的舔舐,一截软舌被祝野叼住,惩罚性的一咬。

向导睁眼,就见哨兵神色锐利,狭长的眸子盯着他,就像是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白洛心头又是一颤,尾椎骨处涌处一股酥麻,他重心前倾,作势要扑进祝野怀里,又被对方环着腰扣在了原地。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祝野语调嘲弄,又顺手了一把向导的细腰。

“馋您”

向导的精神丝也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祝野奔去,软乎乎的缠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还有放肆的,甚至想顺着他的衣摆进去。

白洛满足的喟叹,随后就被掐住了脖颈。

祝野算不上生气,他垂眸抓住最放肆的那根,捏在手间摩挲。

微微粗糙的手指摸过柔软的精神丝,酥麻的感觉传到本体,白洛的眼睛都红了,垂耳兔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被豹子压住,重头到尾舔了个遍。

“你越来越放肆了。”祝野呈述事实。

“您生气了吗?”白洛被掐着,呼吸稍有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算不上生气,但是我要惩罚你。”

祝野就是想找个理由罚他,就算没有理由又如何呢,这只兔子是他的,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发的裹着鸡巴。

仅仅是被祝野捅了嘴,白洛胯下的东西就悄悄抬了头,腿间的肉缝也变得湿润。

地上的美人浑身泛粉,哪里像个娇养的向导,贫民窟的暗娼都没有他放荡。

祝野把骚透了的兔子从鸡巴上扯下来,强迫他站在跑步机上。

跑步机缓缓加速,没反应过来的向导跟着传送带后退,后腰抵上了坚硬的性器,细腻的皮肤蹭到龟头,透明的腺液羞辱似的沾了他一身。

“主人”

“跑起来,不然我就这样肏你了。”

祝野把他拦腰抱起,狠狠勒住了他的小腹,紫黑的肉棒卡在白皙的大腿之间,狰狞极了。

“您直接肏我吧,我想要您的肉棒”他想和祝野亲密的接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祝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鼓起的小腹被压到凹陷,皮肤相接处泛起红痕。

“呜主人”好憋他好想尿

“乖乖去跑步,跑不够时间不能挨肏。”

祝野重新把他扔回跑步机上,顺手把速度调快了一档。

被扔回跑步机的美人小口的喘息,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被不轻不重的扇了,白洛不敢再试探他的底线,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

向导的体能不算太好,没几步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鼓胀的膀胱被反复挤压,憋胀感愈发明显。

他现在才意识到跑步的险恶,动作大了身体抖动,那尿包也跟着抖,若是他想控制步伐,就得收紧核心,更是挤压到了憋胀的小腹。

短短十分钟,向导就眼眶红红的看着祝野,那小模样可怜极了,活像只撒娇讨饶的小兔子。

祝野按停了跑步机,白洛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他递了一瓶功能饮料。

“是跑累了吗?喝点饮料补充能量吧。”

分明是想折腾他白洛拧开盖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他悄悄抬头看祝野,男人的表情显然不算满意,他一咬牙,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滚进胃袋,向导的肚子又大了几分。

“可以了吗”白洛声音都抖了。

“不够。”

白洛的手紧了紧,瓶子里的水波荡漾,他肚子里的尿也是,喧嚣着寻找出口。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洛心一横,仰头把饮料全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紧紧的捂着嘴,液体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逆流而出。

几处的液体相互挤压,冰凉和火热交织,蒸腾的“水汽”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祝野,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似乎在问他:“主人,那现在呢,现在够了吗?”

太够了这只兔子总是知道怎么讨好他

祝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接过空瓶子放在一边,抽出他的腰带在白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扯了扯腰带的尾端,道:“小兔子,跟着我过来。”

浴室里,漂亮的美人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祝野从上面扯着他,腰带在手里绕了几圈,变得很短,白洛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维持呼吸。

祝野单脚踩在他的腰上,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拨开那两瓣流水的软肉,粗糙的手指剥开阴蒂,对着那敏感处一压,一股热流就溅到了手上。

祝野将淫水抹在白洛的背上,状似随意的感概:“唯一的2s级向导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淫荡小穴,白向导,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这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白洛稳了稳心神,讨好道:“是给您肏的骚兔子长了小穴就是给您肏的”

“油嘴滑舌。”

祝野没在这上面为难他,手上的腰带松了几圈,半跪着压在白洛身上。

白洛脱力的喘了几口,刚刚的姿势太难维持,他在祝野的脚下,拼命的仰着头,压着腰,被迫翘着臀。

过度使用的腰部叫嚣着痛,绷到极致的肚皮挤压着脏器,胃里,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仿佛要将肚子撑爆。

直到祝野松手,灼热的肺终于有空气流入,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轮回一世依旧是祝野胯下的母狗。

祝野掐着他的腰提胯而入,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他一捅到底,直接挤开狭小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也被填满了,娇小的器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的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捅开了!主人捅的好深骚兔子要被捅穿了”

白洛失声尖叫,纤细的大腿绷的死紧,摇晃的腰被祝野完全握在手里,他无处可逃,甚至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纤弱的肉体被祝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祝野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又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捅入,大鸡巴故意顶在满是尿水的膀胱上,憋胀的膀胱被挤的凹陷,快感和酥麻从那凹陷处散开,整个膀胱像是废掉的水袋,酥麻的兜不住尿。

祝野每顶一下,白洛就扭着腰喷出一股尿来。

“啊啊啊!骚兔子又要尿了主人啊啊啊主人顶的好深主人把骚兔子肏尿了”

被祝野肏弄的快感,膀胱被顶爆憋胀和尿液喷射而出的舒爽搅在一起,理智被混杂的快感吞噬,从容的向导被肏的失神,混乱的淫叫从他的嘴里吐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又尿了骚兔子骚兔子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祝野顶了百下,然后按着他的腰狠狠往里一撞,力道大的像是想把睾丸也挤进去,白浊大股大股的打在子宫壁上,白洛娇小的子宫被射满,肚皮大的像怀胎四月的孕妇。

祝野发泄完后没有抽出肉棒,大量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白洛被干的神志不清,完全靠祝野握着腰维持姿势,纤细的小腹狼狈的鼓起,满肚都是精液和排了一半的尿水。

祝野腾出一只手来摸他的肚子,圆润鼓胀的触感,用力一按还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肚子!啊啊啊啊肚子要被按爆了!啊啊啊”

向导仰着头尖叫,雾蒙蒙的眼里全是泪,艳红的唇大张,无意识的露出一截软舌。

泪水,唾液,汗水混杂不清,白洛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身下是他自己射出的尿,边界不清的夹杂着淫水,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壶,四处都在漏水。

祝野这时放开了对他的控制,可那尿口就像坏了一样,一滴尿也流不出来,祝野试探着提胯一顶,白嫩的性器又抖着吐出一股尿来。

这是祝野被勾起了兴致,他趁着白洛没清醒,时不时轻轻顶一下,白洛的尿口就像听到了指令,顶一下漏一股尿,那膀胱被调教的愈发乖顺,祝野顶的越用力它漏出的尿水就会越多。

“唔”

祝野又顶了一下,白洛眼睁睁看着自己漏了尿,随后那尿口又快速关闭,尿液被挤回憋胀的膀胱,他被迫经历了一次尿液逆流。

“祝野主人”他好像不能自主排尿了

白洛下意识向最信任的人寻求支持,他似乎还没意识到祝野就是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祝野一边随意的顶着,一边感受着手下的人变得柔软。

白洛收拾好心情又开始讨好他。

“谢谢主人教育骚兔子,主人顶一下啊!骚兔子骚兔子才尿的出来完全完全被主人控制着白洛好喜欢”

白洛睫毛上沾着泪,他强行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酥麻和憋胀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祝野不规则的顶弄愈发磨人。

“喜欢?”

祝野拉着腰带把白洛扯近,他被迫翻了身坐在自己的尿水里,祝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凑近去看向导狼狈的神情。

“既然喜欢的话以后就这样憋着,憋不住了再来求我肏你,怎么样?还喜欢吗?”

“您会抛弃我吗?”白洛眨了眨眼,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呢?”

“我是您的,您自然可以按意愿调教我,给我打上您的印记,让我只能依附于您生存,只要是您给的,白洛都喜欢。”

祝野一愣,心脏仿佛被热流包裹,他嗤笑一声,笑骂道:“下贱的兔子。”

白洛轻笑着摇头,柔声道:“我不是下贱”是你喜欢你

他顿了顿,凑过去靠在祝野怀里,浸透了淫欲的皮肉还在颤抖,白洛的嗓音却算得上轻快。

“不过您骂我下贱也没错,我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骚兔子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

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流的阴唇裹着脚掌,肏熟了的肉道讨好的吮着拇指。

力道重了

路今安有些后悔,他灵巧的拨开肥厚的阴唇,安抚那枚拇指般大的肉粒,红艳的阴蒂在脚趾间变化形状,逾奴瞬间忘记了刚在的疼痛,主动用自己湿乎乎阴唇的去蹭赐予他快乐的脚趾。

“啊呼啊主人啊啊啊啊”

逾奴试探着小声呻吟,见主人面色缓和,更是荡妇般的在他的脚下扭动身子,白软的乳球翻飞,乳波荡漾,奶水顺着熟妇色的乳头流满了胸脯。

他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路今安一脚踩住逾奴扭动的胯,低声呵斥:“安静!”

奶奴不懂规矩,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好好教导。

灵巧的脚趾再次挤入那口软穴,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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