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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邪火未褪再做亿次

 

不管叶轻鸿怎么求饶,陷入极端情欲中的楚彦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按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后穴被抽插研磨至红肿,呻吟声也变得沙哑呜咽。

叶轻鸿射了一次又一次,把两人的小腹弄得狼狈不堪,到最后射不出任何液体了,高潮时只能用后边夹紧师尊火热的性器抽搐喷水。

粘稠的白浊流了一地。

“师尊……嗯啊啊……楚彦临……停、停下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叶轻鸿眼眶湿红,唇角挂着涎水,绯红的脸急促的喘息无不显露出此时惨兮兮的姿态,像是被过度使用坏的禁脔,失力瘫软着任人索取。

后穴被粗暴地抽插蛮干,体内的灵力也在狂暴地运转,内外两处要命的冲击折磨得他意识混沌,感觉再这么下去不是爆体而亡就是被活生生干死。

因为爬床而被干死,这个死法实在是有够奇葩憋屈的。

叶轻鸿走马灯似的迷迷糊糊地想着,随后就被一次直戳穴心地狠干拉回现实,体内粗热的性器抵着最深处喷发浓精,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小腹酸麻,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在他脑海中炸出烟花般的欲望光芒。

叶轻鸿又被他射上了高潮,唇边倾泄出沙哑的哀叫,后穴紧缩着绞住师尊的肉棒蠕动,溢出一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四肢竭力地痉挛颤抖,最后软软地落下,晕着泪痕的双眸半阖着彻底失焦,呻吟变得细哑无力,喘息都险些喘不上来。

释放过后,楚彦临被欲望笼罩的眼底短暂恢复清明,看到的就是自己小弟子被蹂躏得瘫软的模样,漂亮的脸像是失了智,眼泪和口液横流,浑身透着纵欲过度后的淫靡艳丽。

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甚至连凶器都还插在徒弟湿软泥泞的后穴里。

他低头盯着叶轻鸿看了几秒,散落的墨发披拂而下,垂流到叶轻鸿身上,含着无尽的缱绻旖旎之意。

然而神色却是再冷淡寒凉不过,幽黑深邃的双眼毫无感情,像是在打量什么死人。

事情发展至此,楚彦临也不打算去懊悔什么,要么将错就错,要么就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师尊……”

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半死不活的小弟子在喃喃低语:“不要了……我会死的……”

“怕死?”

楚彦临捏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红痕遍布的脖颈处摩挲,似在暧昧地抚摸,又像是在思?着什么。

“怕……”

叶轻鸿意识还混乱着,只凭着本能回应,嗓音绵软可怜,不难听出细微的哽咽。

楚彦临似乎有点不满他胆小脆弱的表现,但并未在把人欺负得凄惨无比时发作,他平下叶轻鸿体内暴乱的灵力,冷淡的声线中含着几分暗哑:

“以你筑基后期的修为,没那么容易死。”

如果叶轻鸿此时清醒着,势必要忍不住翻白眼了,他真的有可能会被干死啊喂,窗外的光阴从傍晚转到黑夜,又从黑夜转到晨光微明。

他被按着足足操了一个晚上!

可惜此时叶轻鸿半昏半醒,脑海中的记忆和原主交织混杂,听到楚彦临的话只是下意识道:“我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他似乎陷入了不堪的记忆里,本就蹙着的眉夹得更紧,脸上露出狰狞痛苦的神情。

楚彦临微眯起眼,手指点上他的眉心,抉择片刻后,松开手掌抚上叶轻鸿的额头。

“师尊在,不会让你有事。”

叶轻鸿像是被他安抚到了,眉头慢慢地松下来,意识也从混乱中清醒,对上了楚彦临冷粹淡然的目光,那其中还有熟悉的欲色萦绕。

叶轻鸿呼吸微滞,艰难地推了推他压着自己的胸膛:“师尊,今夜就到此为止吧,弟子实在是不行了……”

他说着都快蹦出了哭腔,不祥的预感过于强烈。

楚彦临还停留在叶轻鸿体内,他这一动让下面也产生了些许摩擦,刺激得穴口流精,性器怒张。

叶轻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重新按了回去,楚彦临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吩咐他。

“邪火未褪,再做几次。”

到最后叶轻鸿还是光荣地晕了过去,直到晌午才在榻上悠悠转醒。

昨晚被折腾了那么久,doi算一个吧,正好省了他勾搭师尊的功夫。

楚彦临道:“你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除了后面的意外,没动过认输的念头,出乎我的意料。”

叶轻鸿哼笑着低语:“比师尊想象得要厉害吧?”

楚彦临:“嗯。”

“那我们打个商量。”叶轻鸿轻喘着说,“以后来你这儿修炼,别搞得这么玩命了,我怕我哪天不小心被你玩死。”

楚彦临冷面无情:“不行。”

叶轻鸿撇撇嘴,感觉做爱都没那么舒服了,打算这次把师尊当自慰棒工具人用,谁让他不提醒自己阵法里有问题,也没给他解药。

楚彦临难得解释了几句:“以你现在的实力,和那些用丹药堆上来的修真世家子弟没什么区别,虚张声势的肥羊,出去闯荡修真界别人一宰一个准。”

叶轻鸿无言以对。

不过有一点楚彦临料错了,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肥羊,储物袋里塞的全是垃圾,能称得上宝贝的也就入门时师尊给他那把玄阶宝剑。

他说得如此武断不留情面,叶轻鸿虽晓情理但听着还是不得劲,仗着两人正在亲密,胆子比平时肥了些,嘘声顶撞了一句。

“谁敢欺负你徒弟啊?”

楚彦临似乎在笑,嗓音耐人寻味:“没人有这个胆子,除非……”

叶轻鸿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抬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堵住不好听的话:“做吧,我又难受了,下边好热唔……”

还是做爱来得实在,跟师尊聊天没几句是他爱听的。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防止阵法中的邪火再次侵袭,把自己压榨得腰酸腿软一丝精气不剩,叶轻鸿还特意准备了许多防身法器。

什么避毒丹、醒神液、冰凌戒、驱炎披风,都是原主以前收集的低阶丹药法器,有的是去宗门集会上低价淘的,有的是他自己瞎琢磨鼓捣出来的。

用着倒是不心疼。

只不过他这边才做足准备,第二天师尊便不再让他进阵法了,而是让他去了练功室,灵石铺成的锁灵阵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水木元素。

很适合叶轻鸿进行修炼。

除了他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正是他的主角受师兄微生竹。

微生竹是天生的单一变异冰灵根,天赋好得令人咋舌,之所以会呆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温养他先前受损的经脉。

说实话,叶轻鸿对于这位师兄的感官还挺复杂的,既没有像原主那么怨之如仇敌,也懒得花心思讨好他增进他们的关系,道歉什么的更是想都没想过。

主要是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化敌为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即使表面还维持着师兄弟之间的平和,但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后进秘境就暴露无遗。

反正恶事已经做尽了,叶轻鸿不打算为自己和原主开脱,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凡事只顾自己利益自己开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叶轻鸿平静地走进来修炼,没打扰屋内的微生竹,倒是他肩头的炬焱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黝黑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爪子勾得叶轻鸿肩膀疼,他撸了撸肥鸟的杂毛,安抚它暴躁不安的情绪:“你要不要也修炼一下?好歹是只妖兽,应该可以进阶吧?”

叶轻鸿穿越过来后就开始花时间恶补修真知识,知道这个世界的高阶妖兽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化作人型。

虽然巨巨是一只低阶混种杂鸟,但只要努力努力,多喷几口火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炬焱鸟愤怒地“咕咕”叫了几声,展开翅膀飞到叶轻鸿面前,张嘴就朝他吐出一团小火球,直冲他头顶的秀发而来。

火焰燃起炙热的光,被一抹蔚蓝的水液包裹浇灭,只剩一缕黑烟往上窜,炬焱还在死死瞪着他生闷气。

这下子叶轻鸿明白它的意思了。

练功房里充斥着大量的水元素,对火属性的妖兽来说,天生的弱点克制,炬焱鸟光是呆在这里就已经很暴躁,更别说在这里面修炼。

叶轻鸿摸了摸鼻子:“是我考虑不周,你要不要自己出去玩?”

炬焱鸟傲娇地摇头晃脑,扑腾着翅膀飞到屋内的灵草堆里,挑出年份最长的那株就开始嚯嚯,直接上嘴啄得惨不忍睹。

看得叶轻鸿心惊肉跳,连忙走过去拎起肥鸟。

这些奇异的花草看着品阶就不低,要是全被它嚯嚯干净了,师兄还怎么修炼,师尊不得拿他试问?

炬焱鸟还挺挑食,吃的全是花骨朵和果实这些精华所在,有的甚至还专门挑根系吃,看得出来全捡好的部位祸害了。

巨巨非常不满他的阻止,扭头就在叶轻鸿手背上啄了好几下,炎热的鸟喙戳得皮肉疼,还留下一点可见的红痕。

叶轻鸿道:“你要是想吃这个,回头我跟师尊请示一下,拿几株炼成丹药喂给你,丹药不比生啃强?”

炬焱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撅腚扭过头不搭理叶轻鸿了,傲娇的死性子比少爷还难伺候。

叶轻鸿这边刚把鸟大爷安抚下来,那边微生竹安静了许久,突然开了口。

“师弟这几天和师尊走得很近,关系似乎比从前好了不少?”

微生竹每次来找楚彦临,都能看到叶轻鸿在他房里,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碰见过他,但叶轻鸿大多数时候只充当背景板,不是默默打理房间就是过来汇报路上的情况。

一下子亲近了这么多,微生竹不免觉得奇怪。

尽管在叶轻鸿看来他和师尊的关系很好,可只有微生竹自己才清楚,师尊在他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存在。

不只是他们的关系奇怪,连叶轻鸿这个人都……

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再也没来他面前献过殷勤,是终于不打算装下去了么?

“这个啊。”叶轻鸿早有借口,笑眯眯地说,“是师尊嫌我疏于修炼,出去历练恐怕丢了他的脸,这才在路上花时间对我进行魔鬼训练,要求至少在抵达灵鸣谷秘境时有所小成。”

微生竹更觉惊讶。

师尊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任何要求,不然之前也不会放任叶轻鸿不管,任由他不务正业到处修炼他门功法。

叶轻鸿巧言令色,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微生竹也不是很信任他,垂着眼帘问了别的事。

“师弟可还记得闻铮师叔座下的墨师兄?”

叶轻鸿心里一咯噔。

来了,主角受已经怀疑他是凶手了。

叶轻鸿神色未变,稍作思索便道:“记得,他之前不是经常来玄霄峰找师兄么,与我亦有过几面之缘,可惜……”

微生竹紧盯着叶轻鸿,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可惜他师弟连唏嘘的模样都做得滴水不漏。

“挽枭是师叔名下最厉害的弟子,连我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微生竹道,“我不信他会如此大意地折在宗门试炼场里,这其中定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叶轻鸿瞥了眼突然炸毛的小肥鸟,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啃灵草出了什么问题,这货快膨胀成一个球体,还是颜色及其磕碜的毛球。

叶轻鸿蹭着鸟毛,有些漫不经心道:“这事师叔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墨师兄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把握,无视师叔师伯们的叮嘱擅闯禁域试炼,结果不小心误入那片长满噬血魔藤的沼泽。”

“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叶轻鸿每说一句,微生竹的脸就白上一分,最后已然是满脸苍白黯然之色,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似乎又看到了那满地褴褛的衣衫。

叶轻鸿道:“师兄若是心有存疑,可以去找师叔问问,他向来对师尊礼让五分,又格外欣赏你的天分,想必不会对你隐瞒什么。”

“我找过了。”微生竹道,“师叔说,最后见过挽枭的人就是你,你当时也在沼泽附近出没对不对?”

“是啊。”叶轻鸿不否认,“当时有十几个弟子追在我后边想让我出局,我只好沿着试炼场和禁域的边缘前进,路过魔藤沼泽时差点也死在里面,被师叔们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叶轻鸿开着玩笑道:“师兄不会怀疑是我下的手吧?”

“不,我……”微生竹哑然,显然不怎么会撒谎。

叶轻鸿自顾自说道:“师兄别抬举我了,以我当时的修为,连一个普通内门弟子都不一定打得赢,更何况是同辈的佼佼者墨师兄。”

“那次误入沼泽,只能说我的运气比他好一点,没有深入魔藤聚集的中心,不然我也要死在里面了。”

叶轻鸿回忆起当时的事,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

他何止是打不过墨挽枭,连歹毒的心思都比不上对方,要不是占了一点好运,死在魔藤爪下的冤魂就他。

叶轻鸿说完理由,替微生竹缓解了尴尬,又问道:“师兄怎么突然打探这件事,是发现了什么别的隐情吗?”

“没有。”微生竹苦笑道,只是心中的怀疑和直觉指向同一个人罢了,“过几天万剑宗的人过来汇合,到时候挽枭的兄长也会出现,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叶轻鸿故作好奇道:“万剑宗那位声名赫赫的剑道天才,墨挽戈?”

微生竹:“对。”

叶轻鸿微笑道:“听说他还是师兄的旧友,怎么当初墨师兄出事的时候,没见他过来祭奠查由,隔了这么久才开始过问?”

微生竹愣了愣:“因为挽戈先前并不知晓挽枭师兄就是他弟弟,直到听我说起后才发觉他的身份。”

叶轻鸿轻笑道:“那他们兄弟二人挺生分的,还比不上我和师兄呢。”

微生竹沉默了,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还是纯粹在感慨。

叶轻鸿说话总是这样,听着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即使是好言好语的口吻也暗藏针刺,一不小心就容易落入他的圈套里。

微生竹以前不明白,时常被他温和的假象欺骗,但他现在已经看透这个师弟的本质,再也不会轻信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谎言。

微生竹不再开口,叶轻鸿也没自找没趣,练功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炬焱鸟不满地咕咕声。

翌日。

叶轻鸿靠在妖兽车檐上晒太阳,眯眼翘着二郎腿难得舒适安宁,眼角忽然瞥见一抹漆黑的身影破空御剑而来。

那高调的气势、倨傲的姿态、外加脚下分外惹人注目的银色巨剑,不是他们昨天提到的人又是谁?

叶轻鸿右眼皮猛跳,刷的一下蹦起来,膝盖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开始莫名隐隐作痛。

墨挽戈怎么提前跑过来了?!

这货在书里报复原主时,用巨剑砍断了他的双腿,而叶轻鸿在现代刚好是个半辈子坐轮椅的人,代入感简直不要太强。

叶轻鸿呲溜窜回车里,心急如焚地寻找师尊的身影,有件事只有楚彦临能帮到他。

不然等墨挽戈见到他之后就晚了,对方只要靠近他,他杀了墨挽枭的事势必要暴露!

楚彦临还是穿着一袭白衣,不动如山地坐在窗边摆弄他那些细剑,只不过这次姿态比以往松散了些,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外袍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中衣。

冷淡的神情还是令人难以靠近。

叶轻鸿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到他跟前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寻思着该如何开口。

这事太过棘手,不然叶轻鸿也不会拖到还没找楚彦临解决,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老人家帮忙。

“师尊……”

叶轻鸿垂着脑袋,姿态卑微可怜。

“何事?”

楚彦临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叶轻鸿当即就有点怂了,到嘴边的话押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晦涩难言。

叶轻鸿坐在楚彦临脚边,脑袋缓慢地趴到他膝上,再亲昵讨好不过的姿态,眨动着无辜的双眼。

“师尊,我们……再双修一次呗?”

叶轻鸿觉得还是做爱的时候楚彦临比较好说话,虽然他那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但心情明显好得不行,自己做错事了也没见他罚过。

楚彦临放下手里的剑,垂眸看向他,只淡淡道:“贪多嚼不烂。”

“我不是……呃,为了图修炼。”叶轻鸿觉得师尊肯定是误会了,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他上床,所以才委婉地表示要双修而已。

“我就是想单纯地跟你做一些快活的事。”

没等楚彦临说什么,叶轻鸿就开始暗戳戳地拉扯他的腰带,见他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放出沉睡的巨龙,叶轻鸿用手撸动几下后,凑过去张口含进嘴里,为了挑起师尊的欲望卖力地舔抵吸吮。

舌尖攀着顶端来回滑蹭,挑逗最为敏感的顶孔,肉冠和底下的青筋也不放过,湿软的舌头扫动每一寸部位,口腔贴近了肉棒嘬吸套弄,留下湿湿濡濡的痕迹。

阳物在嘴里涨硬发热,把叶轻鸿的口腔塞得满满都是,他大张着嘴把肉棒吃到喉咙,嘴唇被磨得殷红,做出吞咽的动作挤压深处的龟头,艰难地帮他深喉。

楚彦临微微眯起双眼,搭在桌上的手垂了下来,落到叶轻鸿脑袋上,却不是为了把他推开,五指按着他往下吃得更深,整个龟头都要挤进他喉咙里。

叶轻鸿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液,喉咙被那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挤压感弄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努力讨好伺候着楚彦临,舔到下颌发酸依然在卖力含弄不松口。

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舌头累得发麻疲倦,急促的喘息里夹着几丝呜咽,被顶弄喉咙顶得快要受不了。

不知多了多久,楚彦临终于在他嘴里释放,元阳撒在喉咙深处,呛得叶轻鸿红着眼睛淌泪退出来,咳嗽的时候唇边还流下一缕白浊。

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舔掉唇角的液体后,又去舔楚彦临性器上覆盖的浊液,白色的稠液在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色情的丝线,沾染的精液很快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楚彦临摸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滑,捏起叶轻鸿的脸:“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徒弟乖巧成这幅模样,必然是有所图谋无疑。

叶轻鸿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哑声道:“师尊可曾听过烙印在法宝上的宗族道印?”

楚彦临略一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叶轻鸿悻悻道:“我身上有一枚,是给法宝认主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楚彦临直接问他:“惹了哪家的化神老祖?”

宗族道印这种泽被后代的东西,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做得到,一旦在杀人灭口抢夺宝物时印进元神里,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人家整个宗族地追杀复仇。

除非有另一位化神期的高手出手帮他抹掉。

“苍岚北境的墨家。”

叶轻鸿苦着一张脸,眼睫微垂泫然欲泣道:“前几年弟子参加宗门试炼,被十几位内门师兄针对,无奈只好躲到试炼禁域边缘,在那里遇上孤身一人的墨师兄。”

“我那时候藏着不敢轻易露面,但墨师兄帮我打跑了那些追来的人,还邀我同行,说是看在师尊和师兄的面子上庇护我一二。”

“弟子一时松了戒心,却不曾想墨师兄早已对我心生杀意,谋划这一切只是想引我进魔藤沼泽里,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

叶轻鸿长睫遮掩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冷意:“看到弟子身陷魔藤,他终于暴露可憎的面目,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弟子曾学过合欢宗的独门秘技——驭植术。”

“他不仁,便也休怪弟子不义,我虽然打不过他,但囊中常备各家防身之术,隔空给他下几样毒不算难事。”

“弟子耗费半身精血,控制魔藤把他拽入沼泽里。那一役打得太过惨烈,身家几乎全搭进去,看到墨挽枭的储物袋,心生贪婪之念,一不小心就……”

叶轻鸿原先是想装下无辜的,但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如实道来。

可能他心底也是觉得原主做得并没有错,就是不知道楚彦临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会不会觉得他行事过于歹毒。

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师尊的反应,生怕他会责罚自己,作为书中正派的战力代表之一,楚彦临应该是很看不惯这些做派的。

但出乎意料的,楚彦临只是关心了一句:“你和他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怨?”

“我哪知道啊。”叶轻鸿懊恼道,“要是我知道的话,不论他说什么,我打死都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原主只是坏,又不是傻,要不然墨挽枭也不会精心策划那幕帮他救他的场面,还拿师尊的名义说事,为的就是让他卸下心防。

叶轻鸿心里隐隐有猜测,墨挽枭会这么做十有八九是为了微生竹,他之前暗戳戳针对微生竹的事全被墨挽枭看在眼里,除掉他对微生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但这一切决不能透露给楚彦临。

叶轻鸿可不敢赌自己在师尊眼里的份量,反正肯定是比不过主角受的,到时候万一事发妥妥要被逐出师门。

“那便是他技不如人。”楚彦临淡淡道,“宗门试炼没规定不许伤人,试炼小秘境中被妖兽魔植所杀者比比皆是,更遑论弟子间的争斗。”

叶轻鸿听到这里便知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一喜:“那师尊能不能……”

他拉长了尾音,满是期待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亮光,把楚彦临当成了唯一救星。

楚彦临问道:“你捡走他哪样法宝了?”

叶轻鸿做贼心虚地左看右看,从储物袋里召出一张暗金色符箓:“百炼伏樱剑。”

楚彦临诧异:“眼光不错。”

“其实是一锅端。”叶轻鸿羞涩扭捏道,“后来才发现这是最厉害的那个。”

舔包嘛,当然是一个不放过,什么灵石丹药法器全被叶轻鸿收入囊中,能用的自己留下,有暴露风险的全拿到地下黑市当掉。

唯独舍不得这张高阶符箓。

作为墨挽枭的保命底牌,墨家化神期老祖留给他后辈们的宝贝,百炼伏樱剑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甚至能称得上是顶尖高阶符箓之一。

全力施展的百炼伏樱剑,别说是金丹修士了,就是元婴初期的修士也要忌惮三分,不敢轻易正面迎下。

当然这些目前叶轻鸿还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高阶符箓威力巨大,再者从这张符箓的成色来看,隐约已有跨入玄阶法宝的资质。

“这张符箓弟子就献给师尊吧,虽然你不一定用得上,但里面的伏樱剑法可是墨家的顶级剑法之一,师尊可以拿来参悟参悟。”

楚彦临拿起他手里的符箓:“这是不知道如何销赃,扔给为师处理了?”

“没有没有。”叶轻鸿连连摇头道,“弟子只是想给师尊献点心意,毕竟还要仰仗师尊救我的小命呢。”

楚彦临道:“你倒是乖觉。”

叶轻鸿嘿嘿一笑,大着胆子爬到他腿上,便见师尊随手一扬拂去那上面隐秘的宗族刻印,浮出来的金纹飘散如烟。

叶轻鸿感觉浑身轻松,打进身体里的秘印被彻底抹除,再也不用担心墨家的人会根据这个怀疑到他头上。

叶轻鸿看着楚彦临还在打磨那张符箓,灵力在手指和符文之间流转,似乎是在探查里面的功法,于是乖乖安静下来没打扰他。

直到符箓重新弹回他手里。

楚彦临道:“我在里面掺了别的功法,你现在拿去用不会被人认出是墨家的法宝,大胆留着便是。”

叶轻鸿微愣:“师尊……不需要吗?”

“一张高阶符箓罢了,我想要自己就能做出来。”楚彦临道,“何况我也不使剑,拿着没什么用处。”

叶轻鸿的目光缓缓落到他手腕上。

确实,他师尊不是使剑的,没人料得到他的武器竟是……

一根鞭子。

银色的细绳缠绕在他手腕上,像是戴着几圈精美的手镯,若不细看根本没人发现这是武器,反而更像是什么法宝或者装饰品。

原主初见师尊时,他气度冷漠无边,还以为会是不近人情的剑修出身,因而择入门法器便选了剑。

后来才发觉,楚彦临平时很少碰剑。

但其实也没多少影响,到了师尊这般修为境界,武器对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是身外之物,出手不过是弹指一挥罢了。

他虽然不是剑修出身,但对世间百家功法了若指掌,指点微生竹和叶轻鸿两个弟子绰绰有余,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叶轻鸿收了那张隐纹流动的符箓,光是触碰的感知就清楚这比原来的百炼伏樱剑还要厉害,他心下感动,难得对楚彦临产生敬慕爱戴之情。

表达之法就是,凑上去想亲他。

结果楚彦临眉头微蹙,后退着避开他的吻,他居然躲开了!

嫌弃自己刚才吃过他下面!

叶轻鸿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非要想办法亲到他不可,他俩头一次做的时候,楚彦临不是还亲他亲得着迷,也没见他那时候嫌弃自己的味道。

他贴上楚彦临胸膛,坐到他腰腹的位置,主动用臀缝去蹭他胯下的硕物,恃宠而骄胡作非为,一心想着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快活事。

结果火才刚撩起来,便听得外边传来他师兄的声音。

“师尊,弟子前来拜见。”

当真是时机不合,差点给他俩捉奸在床。

事儿就这么黄了。

叶轻鸿郁闷地从楚彦临身上下来,怕呆在师尊身边收不住暧昧的气息氛围,果断告辞溜去里屋藏着。

还不忘了趴在门上偷听,因为直觉微生竹此行可能是为自己而来。

果不其然,照常客套几句后,微生竹便问起了他的事。

“师弟不在师尊这里么?”

楚彦临抿着茶水,说得甚是违心:“他在里面修炼。”

“如此,那弟子就不打扰了。”微生竹说,“等师弟出来后,还望师尊帮弟子告知一声,让师弟去我那里一趟,我有事找他。”

楚彦临应下之后,微生竹躬身行礼道别,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待他走远,叶轻鸿把门一拉,潜回楚彦临身边,经此变故之后两人都没了亲热的心思,又变回原来生分的师徒。

楚彦临轻描淡写地扫他一眼:“你和生竹闹了嫌隙?”

“不怪他。”叶轻鸿没怎么在意道,“师兄与墨师兄曾是好友,觉得我有问题,待我冷淡些很正常。”

“现在万剑宗的墨挽戈找过来了,想必师兄是想给他一个交代。”

没了宗族道印的后顾之忧,叶轻鸿对此倒是无所畏惧,就是有件事可能还得指望楚彦临帮他遮掩一二。

“师尊~”

叶轻鸿甜腻腻地叫他,就差拽着他的手左摇右晃撒娇了。

楚彦临一听他的语气便知没好事,不是要使坏主意,就是想从自己这里捞到便宜。

“你有没有什么能遮掩修为的法门?”叶轻鸿忧虑道,“弟子一跃成为金丹修士,若是被他人察觉,恐怕会惹来怀疑……”

这几天遇到的筑基弟子还好,叶轻鸿在他们面前不容易暴露修为实力。

但若是遇上墨挽戈这种半步元婴的天才,或者其它修为比他高深的修士,他就算想藏都没处可藏,光是元神窥探就足以看出他的虚实。

正道可没有这种连跃两阶的修行秘法,只有魔道才可能做得到,一旦被人发现异状,叶轻鸿怕是要完犊子。

这事其实就算他不说,楚彦临也已做好对策。

一枚古朴的扳指出现在叶轻鸿手里,除了上面嵌着的灰蒙宝石稍显珍贵,看起来丝毫不起眼,但他还是及其宝贝地收起来。

师尊出品,必属精品。

楚彦临道:“噬魂兽的尾骨可以帮你遮掩修为,里面还嵌了一块纳物空间,用起来应该比你手头上的储物袋方便。”

这不就是纳戒。

何止是用起来方便,连空间都比储物袋大好几倍。

叶轻鸿当即笑开了花,满脸孺慕谄媚:“师尊,你对弟子真好~”

说着说着又要贴上去,然后被楚彦临无情驱逐。

“去找你师兄。”

楚彦临给的宝贝果真不是盖的,叶轻鸿试探着用了一下,发觉这东西不仅可以遮掩自身的修为,还能随心控制自己修为等级的气息。

他将实力压制到筑基后期,维持着原主之前的水平,这才大着胆子前往微生竹驻扎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见到等候已久的墨挽戈。

叶轻鸿脚步刚踏进去,就感受到了恶意满满地窥探,犀利的神识扫过他周身,将他里里外外打量个遍。

而墨挽戈本人还垂头坐在桌前,手中握着茶盏,长剑横于身侧,似乎什么都没做,冷傲的态度却莫名让人感到压力。

叶轻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也懒得理这爱装逼的人,走到微生竹跟前抱拳道:“师兄有事找我?”

微生竹跟他介绍道:“这位就是万剑宗的墨挽戈,也是墨师兄的兄长。”

叶轻鸿点点头,以示明了,还是看着他道:“师兄有事明说便是。”

微生竹不再出声,转头看向墨挽戈,却见他皱着眉抿唇不语,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黯淡的道印在掌心消融,不见半点波澜回应。

墨挽戈终于抬头看向叶轻鸿,冷言问道:“听说你就是那位最后出现在我弟弟身边的人?”

叶轻鸿回道:“凌云宗试炼秘境错综复杂,当时我运气不好误陷沼泽边缘,碰巧是在墨师兄遇害的那处魔藤沼泽附近。”

墨挽戈道:“所以你当时见过他?还与他一道进入那里?”

“这位万剑宗的师兄高看我了。”叶轻鸿好笑道,“当时我不过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怎敢有胆子踏入那片禁域,不小心失足还是因为被迷雾遮眼的缘故。”

墨挽戈冷哼道:“满口托词。”

微生竹这位师弟果然不是简单的货色,眉目流转间尽是花言巧语,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直之辈,真不知道他是凭什么能和生竹成为同门的。

叶轻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去查,何须浪费时间找我对证。”

墨挽戈眼眸微抬,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这么快便沉不住气了?”

叶轻鸿快被他气笑,惯得他少爷脾气:“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但有一点,拿不出证据就少在这里大放厥词。”

“恕不奉陪,告辞。”

叶轻鸿转身就走,一道骇然的剑气却在这时候震过来,剑影贴着他的脖颈挡住他前路,金丹大圆满的威压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我让你走了么?”

墨挽戈手中杯盏碎裂,寒着脸缓缓站起身。

连旁边的微生竹都被这幕变故惊得脸色微变,抬手搭上他的肩,劝声道:“等等,挽戈,他是我师弟,你不能……”

墨挽戈拍拍他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

微生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手放下。

墨挽戈走到叶轻鸿身旁,视他如待宰羔羊,倨傲地扬起下巴道:“证据不就在你身上,你若是有胆子让我看看你的储物袋,那就证明你没有杀害我弟弟的嫌疑。”

墨挽枭离家时带走诸多宝贝法器,如果叶轻鸿真杀了他,墨挽戈不信叶轻鸿不会自留,何况他也另存一番心思。

这小子心思不正,多次在背地里暗害微生竹,说不定囊中藏了些许见不得人的歪门邪道,倘若现在被揭发出来,他凌云宗弟子的身份就此难保。

“墨挽戈。”叶轻鸿深吸一口气,撕破脸皮讥诮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对我动手?”

墨挽戈被他激怒:“你……”

“是万剑宗么?”叶轻鸿继续道,“我没记错的话,万剑宗的人还没这么快赶过来吧。”

“你这么做,视凌云宗为何物?视我派在此坐镇的诸位长老为何物,视我……师尊为何物?”

他轻描淡写,可最后那句落下之时,墨挽戈忽觉心头一颤,横在叶轻鸿颈间的剑影猝然崩塌,神威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消撤。

叶轻鸿扭头轻哼,抬脚就往外边走,却在见到外头天光时,被一串由远及近的飘渺叮当声响弄得心头巨震。

合欢宗!

叶轻鸿暗啧了声,刚解决一个,又来另一个大麻烦。

比起墨挽戈、墨挽枭这几个因为主角受跟自己结仇的家伙,那位合欢宗主才算得上是叶轻鸿真正的仇家,而且对方还是元婴期的高手,碾压他完全不再话下。

趁着当下人群混乱,叶轻鸿遮掩身形立马溜进妖兽车里,回到他亲爱的师尊身边。

打不过他还不会抱大腿么?

合欢宗虽不是魔道爪牙,但向来为正道所不齿,算是歪门邪道中的佼佼者,如此声势浩大地出现,差点闹得两派打起来。

最后还是由门中几位长老出面,和轿内那位元婴后期的合欢宗主不愉快地商议了一阵,宣布此行合欢宗也会参与秘境争夺,让轰动的弟子们安分下来。

说到底,灵鸣谷这处三十年才现世一次的天外秘境并不归属于正道。

只是近百年来魔道内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鲜少再派人前来争夺修炼资源,灵鸣谷就逐渐由正道几个为首的大门大派接管,维护秘境开启期间的秩序。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合欢宗主亲自过来了,那可是元婴后期的大能,说不定现在已经快要踏入大圆满。

凌云宗此次随行的长老中仅有两位是元婴初期而已。

楚彦临虽然也在队伍里,但他此次是秘密出行,不到必要时候不会露面管事,叶轻鸿和微生竹也是提前得令不许透露任何风声。

因此花弄影在天轿上威慑他们凌云宗时,楚彦临眼皮动都不带动一下,似乎对此情此景毫不在意,连宗门被拂了面子也无所谓。

叶轻鸿拉下窗帷,远远瞧见那一袭红衣还让他觉得心有余悸,记忆中原主跟随在合欢宗主身边时,可没少被他折磨蹂躏。

阴暗的心理全是被这人逼出来的。

叶轻鸿之前还觉得楚彦临整天宅着哪也不去很无聊,现在却庆幸还好他不爱出面,自己也可以跟他一起呆在这满是禁制和阵法的妖兽车里,避开外面那几位危险的主角攻。

楚彦临这时候抬起头:“这般惶惶作态,你很怕那只花衣蝴蝶?”

叶轻鸿迟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合欢宗主,花衣蝴蝶?师尊还真是会形容人。

“怕。”叶轻鸿道,“我之前就是他座下的奴侍,若是被他认出来的话,花弄影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我的。”

还是用最惨烈的死法。

想想原主接下来的遭遇,叶轻鸿不觉间打了个哆嗦,挪挪屁股贴近楚彦临的身体,让人遍体生寒的凉意却给了他少有的安全感。

楚彦临淡然的语气,像是给叶轻鸿下了一剂定心丸:“你现在是我的弟子,没人敢动你。”

确实也是。

在原剧情中,叶轻鸿是先让楚彦临失望至极,在秘境中被他剥夺了弟子身份,才有接下来那些人肆无忌惮的报复。

“师尊,有件事我好奇已久……”也是原主好奇已久的事,“你当初为什么会收我为弟子呢?”

论天赋,他比不上那些单一灵根、变异灵根的天才,论实力,他可是被人打了个半死才艰难得到入门资格,论身世背景,一个从合欢宗逃窜出来的邪道散修,不被正道的人灭掉都算好,怎么还入了师尊的眼。

他这一句可把楚彦临问住了。

因为确实没有什么好夸的地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真相,说欣赏他当时狠辣歹毒的打架风格,觉得这小子将来必能生祸端,留在身边也不至于太无聊。

这不符合他正道长老的做派。

最终,楚彦临只是高深莫测地道:“天意使然,无需缘由。”

叶轻鸿跟他对视了两眼,嘴角要抽不抽的,总觉得他是在故作神叨,但以师尊的实力,貌似这样说也不算太玄乎。

“师尊能看透天意吗?”

楚彦临:“不敢妄言。”

叶轻鸿道:“我听说修真界最厉害的就是化神期的高手,师尊既已攀登顶峰,也算是比肩天地的存在了吧。”

楚彦临面色郑重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区区化神之境,还算不上是顶峰,至多能在此界立足罢了。”

叶轻鸿怔神期间,楚彦临抬手轻抚他的脑门:“等日后你就慢慢知晓了。”

叶轻鸿想想也是,化神之后还要飞升,谁知道飞升到了仙界还有怎样厉害的大佬,这些都是他目前望尘莫及的。

楚彦临道:“你拜入我门下时年纪尚且不及弱冠,身形瘦小姿容狼狈,现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即使出现在花弄影面前,想必他也认不出你。”

叶轻鸿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险起见他还是呆在师尊身边比较安全,最重要的还是得抓紧时间修炼。

有自保之力才行。

这几天在进入古阵内,叶轻鸿的心态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崩溃,纯当拿来磨练自己的修为。

只不过对于阵内那股诡异的邪火,不管他如何小心谨慎全装上阵,始终没法防止它侵入身体。

叶轻鸿光着赤红的身体,湿汗沿着光滑的脊背流落,在激烈的摆动和起伏中难耐吐息喘吟,骑在男人身上吞吐夹紧胯下的粗热硕物。

雪白的臀肉紧贴着腰腹摇晃不止,后穴径直吃到了根部,被阳具撑大到极致,溢出的淫水将媚红的穴口染得湿润不堪,在抽插中发出色情的啪啪动静。

性器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抵着让他舒服到了极致却又让他爽到濒临崩溃的部位狠狠擦弄,肏得叶轻鸿下边淫液横流,随着火热的摩擦泌出体外,在穴口拍打成黏糊的白沫。

他已经快到极限,身体酸麻而颤栗,窜遍全身的欲望让他手指扣紧,脚背绷直了蜷缩,却还是因为燥热的折磨,不受控制地在楚彦临身上起伏扭动腰肢。

“啊啊……要不行了额啊啊……师尊……哈啊……用力肏我……让我射……嗯~啊!”

颤抖的腰被一只手按下来,指腹刚好按到腰窝的位置,腰身塌软成诱人的弧度,摸起来紧实而性感撩人。

他被楚彦临扣着往下压,被猛烈顶撞的感觉只增不减,后穴几乎被怼到阳物根部,任其肆意贯穿抽插戳弄,一次又一次肏到敏感的凸起。

撞得叶轻鸿呻吟破碎,身躯巨颤,环住男人背部的手在上面抓出鲜艳红痕,被强烈的快意逼到眼角湿润,唇角流涎。

“嗯嗯……啊!要到了……啊啊!到了!啊啊啊!”

叶轻鸿趴在他身上,几次紧绷又放松后,抽动着腰一颤一颤地喷出精液,后穴死死绞紧男人的性器蠕动,丰沛的淫水在高潮中涌出。

他重重地喘息着,趴在楚彦临身上不动了,脑袋乖巧而温顺地陷进他颈窝里,随着呼吸的节奏细微颤栗,灼灼的气息弄得楚彦临脖颈处的皮肤微麻。

他缓慢地捣弄湿软的后穴,按着他腰的手往下移,抚上柔软的臀肉,摸起来光滑细腻手感极佳,每次被他干的时候这儿都会晃得特别厉害,肉浪色情得不行。

叶轻鸿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呼吸,因为他的抚弄肏干又开始变得急促,欲望释放完又卷土重来,无休无止,非得把他弄得精疲力竭不可。

“师尊……”叶轻鸿闷闷地、可怜兮兮地问他,“这邪火是不是根本没办法抵御?”

“有。”楚彦临波澜不惊的声音响在他耳侧,“我们现在做的就是。”

叶轻鸿彻底放弃了,用脑袋蹭了蹭他,讨饶道:“可是这样,我好难受,每次都快要被热死……”

楚彦临抚着他的后背:“会满足你的。”

叶轻鸿咬了咬唇,将脑袋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覆上来的人堵住嘴唇,声音消弭在紧贴厮磨的唇瓣里。

只余唇舌交津的啧啧声和闷哼低吟。

叶轻鸿心想,原来是相互利用,难怪师尊不惩罚他也不拒绝他,就等着他主动往坑里跳呢。

轻缓的声音逐渐加快激烈,两具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享受负距离深入带来的快感,晃动间滋生出恰意的鱼水欢爱。

结合处的抽插摩动愈演愈烈,在房间里回荡出沉闷的肉体拍击声。

叶轻鸿骑在楚彦临身上起伏已久,累得快要直不起腰,见他丝毫没有疲惫之感,索性瘫下来趴在他身上,享受师尊汹涌有力地顶弄。

即使是在不动的情况下,屁股也被撞得一阵一阵起伏,臀肉被撞得发红晃出肉浪,肠液在粘腻的拍打水声中溅出体外。

叶轻鸿趴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唧,慵懒骚媚的模样像是一只大猫,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估计要来回晃悠小尾巴了。

楚彦临有心逗一逗他,下边匀速的九浅一深猝然加快,狠狠撞向他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肏得叶轻鸿低吟拔高至尖锐,差点没从他身上弹下来。

“嗯哼……慢、慢点……”

叶轻鸿艰难地直起上身,凑上来亲了亲楚彦临的唇角,卖乖道:“师尊,还要做……唔嗯……很久呢,你轻一点……”

楚彦临揽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叶轻鸿还以为他是想换个姿势,两条修长的腿缠紧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来,楚彦临带着他走向窗边,行走间后穴里边的淫液涓涓往下落。

叶轻鸿被他边肏边抱着走,直到后背贴上窗台边缘才落到实处,这一睁眼他直接被吓得心肝猛跳,缩瑟着赤裸的身体往旁边隐蔽处挪动。

半人高的窗子仅有一张窗帷遮掩视线,在清风吹拂中微微飘动,两侧还是留白用于观光远处,站在窗前能看到不远处有弟子行走御剑,还有人在惊讶地观摩这座巨大的妖兽车。

在这里做爱简直跟当众宣淫没什么区别。

尽管叶轻鸿心里清楚因为禁制的缘故,外面的人不一定能看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但不妨碍他紧张羞耻到哆嗦颤抖,光是视线上的刺激就足以让他反应剧烈。

“师尊,我们去床上吧,这里……额嗯……外面还有人……”

叶轻鸿躲到一半就被他拽了回来,抬起一条腿狠肏湿红的骚穴,干出清晰的扑哧扑哧声,身后的木板也发出砰砰响。

叶轻鸿死死咬着嘴唇,压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怕极了他们闹出的动静会被别人听去,惊惶地留意窗下的情况。

因为身体的紧绷,后边咬着阳物的湿穴要多紧有多紧,吸得肉棒从里到外舒爽至极,楚彦临忍不住狠狠地贯穿他,拔出至穴口又再次深入到底,把徒弟下面肏得透透的。

“唔嗯……师尊……嗯嗯唔……小声点……”

叶轻鸿只敢小声地喘,忍得眼角含泪发红,呻吟遏制不住地倾泻,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

楚彦临低头舔弄他的唇齿,撬开紧抿的唇瓣,趁虚而入伸进嘴里搅动软舌,拉出暧昧至极的银丝:“不会被他们听到。”

“可……嗯哈……”

叶轻鸿沉溺在深插带来的淫欲快感中,涣散的余光忽然瞥见窗下边晃过的人影,莫大的惊慌顿时将他笼罩。

“嗯啊等、等等……有人过来了唔啊啊……”

他惊慌到了极点,可楚彦临却不为所动,甚至将他抱到窗台上,分开他的腿压着他在众目睽睽猛肏,臀肉的拍打声和叶轻鸿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混在一起。

“师尊,别这样……呃啊,会被看到的……嗯啊啊!”

叶轻鸿甚至还能听到路过的弟子有说有笑的声音,只要他们抬起头、亦或是稍微留神一下附近的情况……

叶轻鸿浑身紧绷着,脑中一片空白,在紧张到极致的时候,身体的感知骤然被放大无数倍,楚彦临猛烈地肏干直接把他顶上高潮。

强烈的快感漫上身体,叶轻鸿猛地一个激灵,前边和后边毫无征兆地齐齐溅出液体,凌乱的身体爽得脊尾发麻,狼狈了一地。

叶轻鸿失神地躺在窗台上,红润的嘴唇无力地张开,泪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在灭顶快感中微微缩瑟颤栗着身体。

“这次好快。”楚彦临嗓音低沉,像是找到了他隐秘的把柄,缓缓道,“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占有侵犯的感觉。”

叶轻鸿捂着自己的脸,羞愧得无地自容,既不敢看人来人往的窗外,也不敢直视楚彦临逼视的目光。

“不、不是的。”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的哽咽,“不喜欢这样……师尊,去里面吧。”

“那为何硬得这样快?”

楚彦临拨弄抚慰他挺立的阴茎,这儿几乎没有软下来的时候,顶端还沾染着刚泻出来的白浊,敏感得一摸就哆嗦。

胸前的红缨也变得硬挺,在没有任何抚摸触碰的情况下颤立,如同两颗熟透待采撷的红果,在白皙胸膛的衬托下愈发诱人。

叶轻鸿抹掉眼角的泪,底气不足道:“是因为……邪火的缘故。”

“呵。”

楚彦临低头咬住他胸口一颗茱萸,含在口中咀嚼品味,那难以忽视的啃噬感让叶轻鸿“啊”的一声,胸膛挺起了绷紧,奶头在他嘴里硬得更厉害。

平时不甚起眼的两点此时也成了欲望的发泄处,尖敏的触感直窜心脏,酥麻了整片胸膛,叶轻鸿惊呼的声音频频发颤。

“师尊……哼啊……别在这儿……”

他苦苦恳求着,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中燃起强烈的欲望,被啃咬的乳粒和被紧握着来回撸动的性器官漾出让人经不住的快感,焚烧掉好不容易复苏的理智。

理性再一次被欲望取代。

后穴痒热得难耐,自发地吸绞插在里面的硕大阳物,希望它能像刚才那样狠狠摩擦骚浪的穴肉,磨掉体内那股销魂蚀骨的猛浪欲望。

“师尊,动一动……”

叶轻鸿主动用穴肉去蹭他,引他狠撞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胸口被他吸得敏感火热,另一颗未被宠幸的乳粒孤零零的发痒。

叶轻鸿忍不住自己用手抓揉那一边的乳肉,下手一点不带留情,为求快感粗暴地掐弄乳晕奶头,拇指和食指对着小奶头又捻又拉,生生把硬如小石子的乳粒揉圆搓扁。

终于堪堪比得上楚彦临啃咬带来的快感。

两颗小乳粒各被蹂躏,胸膛泛出明晃的通红绯色,等楚彦临松口的时候,奶头早已变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镶在胸前,像颗瑰艳的红宝石,鸾花也透着充血的艳丽。

叶轻鸿的腿被他折叠着压到胸前,下体的风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楚彦临眼前,沾满淫靡汁水白沫的穴口吞吐性器的模样低头可见,性欲在如此情景的刺激下渐愈旺盛。

阳物一寸寸推了进去,撑开软红的穴口媚肉,再一次夯实地肏到底,干出淫腻的汁水,胯部紧贴上臀尖,连根没入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猛操。

前列腺受到猛烈地撞击,激出的快感爽到让人神魂颠倒,叶轻鸿被他肏得鸡巴晃动穴肉紧缩,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羞愧害怕的心理此时也成为情欲的调剂,让敏感的身躯更好地接纳师尊地肏入到来,叶轻鸿在这里被他干了又射,射了又立,往复循环爽到满脸情欲的痴态。

精水和淫水流了一地,淫靡的气息充裕在屋内,而这仅仅也只是他们日常修炼的一环罢了。

叶轻鸿是有在努力修炼的。自从楚彦临说他修为太水后,他就开始埋头消化那股从对方身上嫖来的灵力,落下的功法也在加紧时间补回来,有时间再琢磨炼丹符咒这些东西。

这些天两人光顾着做爱,双修倒是没怎么进行。

比起一味地堆修为,叶轻鸿还是比较倾向于巩固实战经验,不然他哪怕修炼到了金丹后期,跟别人打起来依然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一个。

呆在师尊身边的日子巴适而充实,转眼就到了各大派齐聚的日子,他们的行程也终于要到头,如今正在最后一处集镇上停留,等待灵鸣谷秘境正式开启的日子。

修士云集让灵鸣谷附近的集镇格外热闹,不仅各大交易行提前来此开市等候,坊间还有诸多散修自行开摊成立坊市,趁此机会交换所需的修炼物品。

各大派弟子在进入秘境前也需要提前购置丹药法器做足准备,一时间这里居然成了最大的交易场所,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外边皆是人声沸鼎。

叶轻鸿在车里呆了许久,见状也有些坐不住,易容换了张脸后,跟着门派内一众弟子混进坊市中。

为了避开主角们的视线,叶轻鸿特意往散修混杂的地方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就换一身寻常衣布,戴上竹制的斗笠。

现在谁也无法从他这身毫不起眼的打扮、平平无奇的面孔看出凌云宗弟子的身份,更猜不到他会是楚彦临座下另一名徒弟。

虽说坊市是散修聚集之地,但里面也混迹不少大派弟子,市面上的置换之物小到制符炼丹所需的符纸草药,大到各类法器功法应有尽有。

叶轻鸿甚至还能看到二、三阶妖兽身上的材料。

看来这坊市虽然鱼龙混杂,但还真藏着不少好东西,可惜他身上没有太多灵石和舍得拿去交易的珍稀物品,看了一路下来的叶轻鸿也只得扼腕叹息。

他这次出来就是想多买点防身法器,免得到时候进了秘境死得太难看,虽然他现在算是抱上了师尊的大腿,但灵鸣谷秘境只允许筑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进入。

楚彦临后来之所以会潜入其中,还是因为秘境内出现异状的缘故,然后就撞上另外几位同样是压制修为进去的主角攻们,开启了五攻争一受的修罗场戏码……

叶轻鸿无心参与他们的事,目前的打算是进秘境之后,立刻找个隐秘的地方苟起来,坚决抵制和主角碰面。

以防万一,多准备些保命法器准没错,虽然他现在暂时拿不出什么珍稀货,但储物袋里能交易的丹药和符咒可不少。

很多都是原主以前自学成才瞎鼓捣的,还有叶轻鸿这些天重新摸索炼制出来的,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可能看不上,但别忘了散修们才是这里的主要客户。

叶轻鸿也当过一阵子灰土头脸的散修,自然清楚散修们资源有多匮乏,他这些丹药符咒好歹是在凌云宗内生产的,摆出来不愁卖不出去。

就这样,叶轻鸿在路边找了块空地,布棚一搭桌板一放,一个临时的摊子就搭建好了,储物袋里用不上的丹药符咒摆满整个桌子。

为了招揽顾客,还放了两个品质堪堪达到中阶的防具法器。

他那只名为巨巨的炬焱鸟也在这时候窜出来,叶轻鸿见这一带实属有些偏僻,他师兄不太可能会过来的样子,就放心地让它出来透气了。

叶轻鸿养它跟养只吞金兽没什么区别,又是吃灵草又是吃丹药的,偏偏进阶的可能性还等同为零,除了拿来炼丹解闷,基本没什么用处。

不过好歹是主仆一场,叶轻鸿对它还是有点感情的,而且这只小肥鸟智商超群,看着简直不像是低阶妖兽,也许留着将来另有用处。

东西摆上来没多久,叶轻鸿就遇上了他的散修顾客。

“黄龙丹怎么卖?”

叶轻鸿打起精神:“市场价,一瓶五十块下品灵石。”

拿着丹药瓶的中年散修“啪”一声放回原处:“卖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灵石啊?”

“客官,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叶轻鸿面不改色地推销,“我这丹药可是取五十年才长成的珍品灵草为原料,经顶级妖兽之火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才成功出炉,除了在我这儿,这条街可就找不出这样成色的上品丹药了。”

“顶级”低阶妖兽炬焱鸟暗中翻了个白眼。

叶轻鸿面色未改道:“不信你打开闻闻,这样浓郁的灵气是不是市面上少有的?这要是放人家拍卖行上卖,起码得一块中品灵石起步。”

中年散修将信将疑,试着打开丹瓶嗅了嗅,果真感觉呼吸一清,浓郁的灵药香味直窜脑门,比起之前交易过的丹药好了不知多少倍。

叶轻鸿见他心动,继续道:“我今天就当是造福诸位散修给自己积累突破功德了,上品丹药白菜价出售,每购满四瓶再额外赠送一瓶,您看怎么样?这价位相当难得了吧?”

中年散修犹豫片刻,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块中品灵石:“行,给我来四瓶,别忘了赠送的那一瓶啊。”

“好嘞。”叶轻鸿愉快地赠上丹药,“客官别忘了下次再来光顾啊~”

有两人来回这么一出,旁边路过的散修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没一会儿叶轻鸿铺子上的丹药就被光顾了个遍,连一件价值二十块中品灵石的中阶防具都成功售出。

后者当然是以物易物,换了二阶妖兽石蛟的毒牙。

炬焱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那大圆眼珠子好似在佩服他居然能从这群抠搜的散修手里刮出灵石,而且数量还相当可观,不到一个时辰就挣了三四十块中品灵石。

对此,叶轻鸿只是神神秘秘地跟它说了些什么“看准市场”“目标客户群体分析”之类的东西,全是炬焱鸟听不懂的鸟语。

叶轻鸿手头上还有很多他炼丹初期留下来的闲置练手丹药,趁此机会也一并拿出来摆卖了,正好能多赚点灵石,够他去淘一些秘境里能用得上的法器。

丹药卖得倒是很快,就是一些低品的灵液不好出手,卖得贵了没人买,买便宜了又薅不到多少羊毛。

最终叶轻鸿还是采取老办法,好几种混在一起捆绑着卖,再宣传一下搭配着用有额外功效啥的,反正只需要费点口舌功夫。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让他遇上了难啃的硬茬。

一名瘦巴巴的老头在他摊前呱唧念叨了半小时,最后拍案敲定道:“一块中品灵石,五十瓶粹体灵液,你就说卖不卖吧!”

叶轻鸿无语望天,到底是他卖还是对方卖,这是要把他的皮都薅走啊。

老头大方地表示道:“你要是卖的话,这摊上的灵液我全都要了,另外再加上那件中阶防具。”

叶轻鸿和炬焱鸟狐疑地对视了一眼,问道:“你连几块下品灵石都舍不得掏,能买得起中阶防具吗?”

“这是自然。”老头拍拍胸脯保证道。

没等叶轻鸿放下疑虑,老头又补充了一句:“买不起。”

叶轻鸿:“……”

“行了行了。”叶轻鸿心累地摆摆手,“你要是真买不起的话,那就别耽误我做生意了,还有其它客人等着呢。”

“哎,等等,等等。”老头道,“我身上还有其它宝贝,可以拿来跟你交换。”

叶轻鸿兴致怏怏:“什么宝贝啊?”

老头神神秘秘地凑上来,压低声音道:“符箓,中阶强攻型火属性符箓。”

叶轻鸿来了点兴趣:“给我看看,先估个价。”

老头悄悄掏出一张火属性符箓,交到叶轻鸿手里:“这可是我门仅有的独门秘术——烈焰焚炎,品质堪称中阶上品,距离高阶符箓仅差丝毫距离,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这样的顶级符箓我有两张!!”

叶轻鸿抽了抽嘴角,这话术我熟。

他放出神识探进符箓,中阶中品的水平,一般,火属性功法,他用处不大,攻击力算得上是筑基中期全力一击,对现在的叶轻鸿来说算是一般。

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这玩意会追击人。

低品灵液加一件中阶防具,换两张中阶符箓,说实话,不亏。

叶轻鸿犹豫片刻,答应了:“行,你若能拿出两张这样的符箓,我就卖给你了。”

“那可不行,我亏了啊。”老头不依不挠,又在他的摊子上挑挑拣拣,把叶轻鸿好几种高价卖的丹药符咒挑走一半。

简直是要扒光他的皮。

为了趁早打发这个烦人的老家伙,叶轻鸿也只好大呕血,等真正把两张火属性符箓拿到手,就算不亏也被扒掉了半层皮。

叶轻鸿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接下来两天他每次刚摆上一批新的丹药灵液,就能见到某个眼冒绿光的老家伙……

是的,叶轻鸿这几天沉迷做生意淘宝贝,早就把宅在妖兽车里的孤寡老师尊忘到九霄云外了,并且打算接下来都不回去,在外边逍遥一段时间过后再说。

不过眼下还得应对某个缠上他不放的穷困散修。

“灵石和符箓都花得差不多了吧?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叶轻鸿摸着炬焱鸟的杂毛,有些心不在焉道。

说来也怪,这老头每次来他这里都会买一堆的低级灵液丹药,像是要供应给不少人,怕不是个中间商。

叶轻鸿怀疑他应该是看出来自己手里有货,特意每天过来蹲点找他买卖。

老头仍是那副神秘的口吻:“我这次是来找你做大买卖的。”

叶轻鸿冷哼一声,他哪次不是这么说的,结果每次掏出来的灵石越少越少,看样子今天更是想直接白嫖。

叶轻鸿不是什么慈善家,被人宰了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他没时间跟对方耗着,要是这老头再敢戏耍他,他不介意放出筑基期的修为慑一慑他。

趁着现在没人来找叶轻鸿买卖,老头眼里闪过精明的光,压低声音说:“这位道友身上带这么多丹药,根本不是散修出身吧?”

叶轻鸿眼皮微抬:“不是又怎样?”

“我观察道友像是七派中的仙师,身上应该还有无数丹药和宝贝,不缺这些基础修炼材料。”

老头似乎陷入了为难中,最后还是悠悠叹了一口气:“只要你肯将这些丹药如数交予我,我可以跟你做一比违背祖宗决定的买卖。”

叶轻鸿不为所动:“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别又是你包里那堆半成品废弃符箓。”

跟他接触了几天,叶轻鸿或多或少猜出对方是个符箓师了,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些火属性符箓,可惜除了那两张中阶烈焰焚炎,剩下的对叶轻鸿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老头四处张望,悄悄施展了隔音术,十分小心地说:“是我派流传多年的传家宝,一件无主的……法器。”

无声的那部分,老头在桌上比划了两个字。

“虽是品阶不明之物,但在我派传承了这么久,从来没有掌门能催动过,想来只有金丹以上的大能才能认主驱使。”

看清那两个字的意思,炬焱鸟瞪大双眼咕叫起来,朝还在缓慢撸它的手狠狠啄了上去,非要引起叶轻鸿的注意不可。

叶轻鸿不动声色地压下眼里的波澜,无主的本命法器,那可不得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用吗,品阶高阶起步,上不封顶。

而且修士的本命法器不同于寻常法器,只有金丹期的修士以丹火淬炼才能打造而成,其灵识与命主心神相连,神通与命主相辅相成,是金丹修士最大的倚仗之一。

本命法器与命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不可能轻易保存下来,能完好无损遗落的,要么是命主自行割舍的,要么就是命主飞升后用不到了,特意遗留在下界。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这玩意都得是宝贝中宝贝,有市无价根本买不到。

叶轻鸿狠狠心动了。

“仙师,到了到了,前面就是敝派。”

身后的老散修指着一处山头,叶轻鸿御剑带着他飞了过去,停留在看起来相当破旧的小门派面前。

门口挂着的牌匾年份颇具老旧,无极门几个大字印入眼帘,是叶轻鸿从未听说过的门派,在修真界上根本排不上号。

门派就在集镇不远处的山疙瘩,掌门人老散修吴极更是只有炼气大圆满的修为,这也是叶轻鸿敢大胆跟他过来的原因。

他释放出来的气息仍是筑基后期,但光是这样就足以震慑身后只有炼气期的老头子。

叶轻鸿本来是想像在坊市那样将修为压制到筑基初期,但又怕吴极在门派内留有后手,索性将差距拉大一些,顺便带着他火速御剑赶过来。

抵达时已是深夜,山中寂静得只有鸟兽虫鸣,还有屋子里小弟子们的打憨声,叶轻鸿只是轻轻一扫便知这里没几个高手,平均下来也就炼气四五层这样,不足为惧。

难怪以吴极的修为就能当上掌门。

见识到叶轻鸿筑基后期的修为后,吴极对他的态度可谓十分客气,一改坊市里的没脸没皮:“仙师,想必你也看到了,敝派没什么修炼资源,唯有几名天赋不错的弟子。”

“为了不耽误他们今后的修行,老道也只好到处寻找购置修炼丹药,弥补他们在灵气上的缺失。”

他苦笑着摇头道:“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散修啊,这辈子若是没什么机缘,恐怕也就只能止步炼气期了。”

这些叶轻鸿在路上就听他念叨了许多,此时也只是微微颔首,资源向来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在现代就深谙此道。

只不过修真界的资源差距还是挺让叶轻鸿惊讶的。

不管是他以前呆的合欢宗还是现在所在的凌云宗,都比这里要好上数倍,不过机缘这种东西还是得讲究运气,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会暗藏修士至宝呢。

叶轻鸿如今还没有炼化本命法器,对此那叫一个好奇,尽管表面还维持着平静,但心里已经跟激动的炬焱鸟一样迫不及待。

吴极知道他在意这个,径直带着叶轻鸿去了书房,只不过在掏出镇派宝贝之前,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叶轻鸿。

叶轻鸿意会,曲指一弹就放出近半灵液丹药,摆满屋内的地面:“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吴极笑纳着收进储物袋里,在叶轻鸿诧异的目光中,打开书房内的机关。

没错,不是什么阵法禁制,是凡人们才用得到的机关。

不过在打开内室之后,他拿出一个漆黑的箱子,这上面倒是封了几套敛息的禁制,吴极将手搭在上面:“仙师,这件镇派之宝很特别,与道上诸多大能使用的法器大不相同。”

叶轻鸿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难不成是魔道中物?”

吴极摇了摇头:“我派并未出过妖邪,想来也并非魔道中物。”

极尽的割舍犹豫之下,吴极终于打开了封存多年的黑箱子,一套锈迹斑斑长针印入叶轻鸿眼帘。

叶轻鸿:“……这东西,确定不是你拿来针灸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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