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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蛇神在床头窥伺少女

 

:蛇神在床头窥伺少女自慰

说完,陆苒苒微怔,心里空了一下。脑海里隐约好像看见金色的瞳孔,不知道是什么。

陆苒苒慢慢抓住肩上背篓的带子,她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蛇。

应该是。

夜晚陆苒苒回去,她的小榻被爹娘换成了新的了。屋子也从东偏屋换成到了爹娘旁边。

爹爹说东边的屋子招雷,打雷的时候把屋子都劈塌了。苒苒虽然可惜自己的小床,但新屋子也很好。爹爹知道她念旧,还把旧床锯成小木头,做成娃娃摆件给苒苒。

陆苒苒回放拨着圆滚滚的娃娃,突然觉得不喜欢。她把娃娃推的摇头晃脑,总觉得它应该苗条些,瘦一些,眼神没这么可怕。漆冷冷的,那样看起来很英俊。

陆苒苒去找改刀打算把娃娃修一下,回房看见地上的细条木枝,莞尔一笑。捡起来回房修了个粗陋的蛇形,放在窗台上逗了逗。

改娃娃时,陆苒苒不小心削了手,鲜血涌入木头内。

“啊!”

这木头上本就曾溅过不明蛇液,如今融了人神少女的血。苒苒把娃娃丢在桌子上,自己去包扎。却不曾防,背后娃娃幽幽青光混着一丝血,房间里有了奇怪的香气。

陆苒苒缠好手,生气的丢了娃娃一下:“不要你了。”

熟睡的苒苒在梦里开始燥热,陆苒苒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格外渴望着什么,她揪着衣领,口里干巴巴的咽口水。“好热……”

腿心穴儿处有着不明的湿润,穴里细细痒痒的,好像渴望着什么在进入。

陆苒苒不安的并起腿,手往里探索。湿润的腿缝手指一摸就在颤抖,陆苒苒不知自己下面还有这么湿软的一处小穴口,她摸着外面,突然感到有什么在强烈进入。

不对,是记忆!

记忆里好像有什么细热粗长的东西,诡异的舔过这里。陆苒苒手指细细抚摸着,越发不满足。只觉得自己手不好,却不知道自己曾经感觉极好的那东西是什么。

穴里空干细痒,苒苒抚摸了再抚摸,还是觉得难受。不甘的在房间里扭动,发出暧昧的呻吟。

“呃嗯……啊……”

蛇神注视着这一切,漆黑的夜里,他隐身在少女的床榻边。

青蛇有些生气,不明白苒苒为何明明想他,却不叫他。宁可自己一个人不舒服的在这里浅尝即止,也不叫他过来帮她。

青蛇凝视着闺房里少女的动作,一言不发,看着她难受。

但他还是低估了小姑娘容易满足的心。苒苒虽然不得其法,但是把自己送上高潮了以后,还是乖巧的睡着了。

青蛇恨恨的看着这小丫头,恨不得咬她一口。

苒苒熟睡着,腿心泛着晶亮的花唇还在诱人,青蛇没忍住含上去,轻轻在湿润的腿缝中舔了一口,唇瓣缓缓落吻。牙齿轻轻叼起花蒂……

苒苒在睡梦中战栗!

有什么快感爬上心房,青蛇却直起身来,指腹擦了擦嘴角。蜜液亮在指腹,映在他的唇珠上。

青蛇附耳对苒苒说:“傻丫头,记得喊我名字。”

他也是有骄傲的。她要喊着他名字,求着他进来。

那他就考虑考虑屈尊降贵下来,把自己珍贵的蛇精全部喂给她。

青蛇骄傲离开,不放心怕勾引不住苒苒,又低头含住那处好好的舔弄了一番。看着花蒂肿胀硕大起来,满意的看着杰作离开。

不信她不来求他!

:少女承欢,蛇神丛林py

蛇窟殿。

青蛇悠哉舒适的纳阴乘凉,盘着身子盼着天际那头传来呼唤。一晚上过去,青蛇从舒适到烦躁,悠哉到愠怒!

蛇窟殿内电闪雷鸣,青蛇动怒惊到天界。

雷神雨神暗自思忖互相议论,“那蛇神殿的神君不是还没有飞升吗?怎么动怒便有雷霆雨电。”

神使正往蛇神殿方向去,闻言叹气:“非也非也。那青蛇差的四道雷劫……”反应过来时连忙咬住舌尖,施了禁术,不再吐纳一言。

蛇窟殿内翠柳盎然,热林绿叶,溪涧水河一片幻境外显之象。

神使被隔在门口,进不去也不出来。他就被困在门口三步之处,面前嘶嘶细蛇的影子。

虽知是幻觉,皆是假的。蛇窟殿原来是什么样子他是记着的。神使大叫:“青蛇神君,青蛇神君!”

遥遥声音传到丛林深处,巨大青蟒低头看着怀里少女,猛地击打过去一阵风浪,隔绝掉外面的声音和视线。他哑声神秘,低沉对怀里少女说:“乖乖,不要痴心妄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怀里模糊轮廓的少女,眉眼逐渐清晰成陆苒苒的模样,恐惧、依赖,迷茫的眼睛靠着它。

这是青蛇最喜欢陆苒苒的模样,哪怕是想象中也极为讨人欢喜。青蛇软了几分,温柔的看着陆苒苒,身体收卷尽数缠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少女与蛇纠缠在一起,不着寸缕的暧昧。

青蛇闻着白嫩的胴体,舔过乳尖,粉嫩雪白的少女酥胸极为诱人。它缠着苒苒,蛇身龙鳞一寸寸磨过穴缝,原本漆绿透亮的鳞片一下子变的光彩熠熠,在阳光下透着七彩。

陆苒苒嫩穴被磨的高潮连连,不断喷水,蜜液如丝垂挂在两人交合处中间。蛇的性器是有两个,原身时更为恐怖。

平日里蛇的私密肉棒都藏在合鳞处,陆苒苒抱着蛇神感受着它的身体滑过。猛不防他探了出来,粉嫩粗长顶在花蒂上,看着脆弱极了。陆苒苒张着大腿低头往下看,笨拙可爱。

青蛇滑了滑穴口的湿润,猛地挺身。陆苒苒被贯入,少女勉勉环住青蛇,被迫承受着它的粗大。

人蛇交欢的刺激让她呜呜哭了出来,太过界了!

穴内的粗长硕大活动着,青蛇一顶一顶的没有停歇。

大约是上次陆苒苒环不住他蛇身充满抱怨,这次青蛇竟把自己大大小控制的极好。

也许幻境梦里的身形不受限制,更好控制粗细。苒苒虽然抱的吃力,细细白嫩的胳膊环着蛇身就不放松。

青蛇很喜欢把她把一切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它承担着全部重量,尽情地肆虐苒苒。

穴内利刃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到身体最深的地方去,非常的磨人。

苒苒娇媚的抱着青蛇的头,光洁白皙的背窈窕诱人,她香汗淋漓伏在蛇身上,蛇全身上下受她蛊惑,猛力挺进又全部拔出,再次贯入又捣弄。

苒苒被弄的溃不成军,大腿窝都被撞酸了,那坏蛇竟然还露出另一根凶器,若有似无滑在苒苒白嫩的屁股上。

青蛇舔着苒苒脖子,毒牙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顶着她颈窝。他在屁股上滑弄的那根已经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他悄悄靠近那蜜滑的湿处。

陆苒苒害怕的退缩,小手拍打着它的蛇鳞,娇嫩的喊着:“不要!不要!……我吃够了,不要再进来了。”

:蛇有两根性器

青蛇化成人形,把陆苒苒抱在怀里。他非常想念自己长手的感觉,怀里香软抱的舒服,他亲着她。

交合处的硕大没有缩小半分,甚至仍是两根。

青蛇缓缓摸着后面的小穴,好像通情达理的说:“那,分开进?”

苒苒吓的花容失色,哭的青蛇心窝都酸了,她哽咽的说:“不要进!”

青蛇冲她连声安慰好了好了,缓缓抬高她的屁股,粗长从那最深处拔了出来,换了另一根精神饱满的进去捣弄。

陆苒苒瞪大眼睛,美眸可爱,好像接连被两个人弄了。她惊慌失措的乱哭,“不要,不要!”

青蛇亲着她的小嘴,不喜欢听不要。反而笑着说:“放松,好好接纳,不然你会更疼。”

救赎是他,折磨也是他。

苒苒悬在青蛇脖子上,茫然的抱紧眼前唯一的男蛇。

青蛇轻轻游移捣弄,动作不算太大,很是用力。肏的苒苒失去理智,半迷离的倒在青蛇身上。

胯下的炙热紧绷被酸酸软软的湿润穴口完美包裹住,上下蜜液肆留,滑到尾巴那处时又被:青蛇缠绵的幻境

后入的姿势让青蛇更轻易侵入宫口最深处!

陆苒苒呜咽的像小猫似的,背后缓缓推入身体的两根硕大肉棒,艰难极了。

青蛇也没想到这个姿势这么不好进,把着陆苒苒的细腰猛地贯穿插入,非常的迅速落猛。

白嫩小腰被男人大掌生扶着,往蟒蛇的两个性器上套弄。

陆苒苒抱着蛇尾才发现,蛇的身体身体原来一直在缓缓蠕动。

她贴上去的乳尖被青蛇身体刮弄的酥酥痒痒。

青蛇从后面抱起她,单臂绕在苒苒腰身前面,缓缓坐起来让苒苒靠在自己怀里。

交合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媾合粉嫩的穴口张开,后穴也缠咬着青蛇的粗长。

青蛇的揉着暴露的花蒂轻轻揉弄,飞指摇的极快。

陆苒苒在青蛇身上扭动身体,不断的挣扎,她哽咽的哭泣。快感太强烈了。她双手抓着青蛇的大掌,“……别,呜呜……别按这里。”

青蛇不为之动摇,还祭出自己的蛇丹,红丸蛇丹倏的化为七八条小蛇,顺着青蛇的意识往苒苒白嫩小腿上攀爬,冰冰凉凉的细蛇吓的苒苒僵硬一动不敢乱动。

青蛇揉着怀里的奶子,苒苒被小蛇吓坏了,连反抗都不会了。任凭自己被揉红两个乳尖。

小蛇爬到两人交合处,在肉棒插入的外面打滚,沾了一身交合的蜜液,它缠着青蛇肉棒,粗粗胖了一圈。

好消息青蛇入的浅了。坏消息,那,那小蛇竟然吐着小小的蛇信子在舔她花唇,花唇上的蜜液尽数被小蛇舔干净。

陆苒苒被刺激的浑身燥热,拉着青蛇的手,屁股在他蛇鳞上画圈,缠磨着他进来。

陆苒苒娇气的哭:“……呜,青蛇你进来。全都进来。”

小蛇有灵气的绕开,巨蟒蛇根全部进入,猛地一捣插入子宫深处。陆苒苒脚指绷紧:“啊——”

“淮清……”

幻境中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热林灌木层层叠叠消失,青蛇正在快感巅峰。忽的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抱紧怀里的陆苒苒,“不要走。”

那声音又来了,“淮清。”

千万机念入脑,青蛇蓦地反应过来是陆苒苒,猛地怀里幻影消失。是苒苒在人间唤他!

几乎只是一瞬,青蛇就下凡去了人间。

陆苒苒的少女闺房里,睡梦中她梦魇的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淮清。

无意识的呢喃让被召唤来的青蛇愕然,他站在床边,看着睡的无知无觉的陆苒苒,抚摸着她的脸。

梦里,他正和苒苒共享极乐。

青蛇手指抚摸过红唇轮廓,菱唇的柔嫩让他忍不住探入其中。手指被苒苒舌头无意识吮吸,柔嫩湿滑。

人神少女的口津透过肌肤,灵动游走青蛇体内。快感难言,比幻境中的交欢不知舒适多少倍!

青蛇忍不住俯身唤她:“苒苒,醒醒。”

直到这一刻,青蛇才愿意相信他梦里的都是泡影。真实中的苒苒远比幻想中的更加可口。

青蛇俯身吻她耳朵,苒苒蓦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清亮中带着媚眼如丝,“呜……”

苒苒吐出嘴里的手指,迟疑的看着他:“你,是谁?”

青蛇一愣,如遭雷劈。

:青蛇封印了他的名字

陆苒苒红着眼睛,很是可怜。

青蛇不敢置信,眼睛惊痛失望:“苒苒,你不记得我了?”

陆苒苒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陆苒苒小手紧张的抓着被子,不安的抗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睡梦中的苒苒突然看见陌生男人,心里害怕,本就挣扎反抗。

青蛇失心疯了一样抓着她的腰问:“你就不想我?陆苒苒你当真心里没有我。你真的,忘了我。”

青蛇气愤的握住她腰,陆苒苒被捏出熟悉的感觉,嘴上却说:“你是谁啊!”

青蛇倏地僵硬,苒苒忘了自己。

青蛇手里召出青光,笼罩在陆苒苒头上,查探着她的灵墟,不信她真的忘了自己。

这一探却真的发现苒苒灵墟里,真的有一块缺识。

她确确实实忘了自己。

青蛇愤怒:“一定是陆神干的!”

陆苒苒忍不住辩驳,维护爹爹:“你是我爹爹的仇人?你别冤枉的爹爹,什么都是他干的,你太过分了!”

“你是自愿的?”

青蛇苦笑,缓缓放手,不敢置信的再问了一次,“陆苒苒你是自愿的吗?”手指怜悯地抚过她的脸蛋,苒苒当然回答不上来。

青蛇失望起身,“原来如此。”

青蛇看着警惕防备倦着被子的陆苒苒,平静地说:“本也是我偷香窃玉,你既然忘了我。就当我今夜没来过吧。”

一扬袖,一道绿光星星点点落在陆苒苒身上。

陆苒苒黑瞳骤放,淮清这个名字被封印在了她记忆的禁地,她下次再也不会呢喃喊起。

至于今夜……

青蛇转身离开。

陆苒苒黑瞳中墨色渐渐褪去,恢复正常,看着大开的门,清风进门。她奇怪片刻,下床关门。

陆苒苒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我梦里馋什么了?怎么有口水。”

陆家小院外设了阵法铃,青蛇来的时候有所留意躲过了,回去的时候失魂落魄,竟意外的撞动阵法。

陆神正在极乐之中,听见了铃铛声一时也刹不住车,哪个男人能在此时停下来?

他草草冲撞了两下,阿月被入的失去魂魄,她最怕这样的大力。陆炜匆匆丢下她,裹袍出去了。

然而为时已晚,青蛇的速度何其快。

陆神隐隐从留下的法泽判断出,来人是上次和他交手的青蛇。他下意识就去了女儿房间。

苒苒抱着被子呼呼熟睡,赤足还露在外面,睡相很不规矩。

陆神背身看着院子,咬牙去收拾妻子。阿月还在失魂落魄中没有回过神来,身体刚刚缓解。

突然见丈夫抱自己去洗澡,以为他又要来,连忙推着他胸口,委屈地撒娇:“……我腿都酸了。”

陆神撩水擦洗着妻子娇嫩的身躯,一边狼狈的克制,一边火烧眉毛:“阿月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你去看看阿月,我不方便。刚才青蛇又来了,我怕她受伤。”

阿月一双眼睛瞬间瞪大了,母亲的心都快要碎了。“陆炜,你怎么才说!”

陆神狼狈地道:“我方才要紧时候,耽误了……”

不过他咬牙切齿的发誓,“若那青蛇不知悔改,真的又碰了我女儿,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化龙时他保持了蛇形

陆苒苒睡梦里被母亲解开衣裳,陆苒苒看着腰间的手指痕,顿时恨的咬牙切齿。她冲出去告诉陆炜。

陆炜听见手指印一愣,但很快说:“青蛇已有化龙之象,许是能化人。你有没有发现房间内有其他蛇的痕迹?”

阿月摇摇头,她实在分辨不出来。

陆神震怒道:“就算没有,也必是那青蛇所为!早知当初我就不该饶了他。”

陆神誓要剁了青蛇,发誓绝不会让那蛇物再靠近女儿。

冷不防附近天雷阵阵。

陆神一喜,“许是那青蛇没走远,他在这附近渡劫!正好,我去要了他的命。”

刚走两步,陆神又停下,他担忧重重地说:“不好!雷劫的地离我们家太近了。我要先带你和苒苒走。”

陆炜忧心忡忡:“……如若天界发现了你和女儿,我大不了就是被捉回天界问罪。可你和苒苒只怕要被丢入轮回道了。”

陆神杀青蛇的心切,但此时妻女的安危显得尤为重要。

陆神没有叫醒女儿,抱着熟睡的苒苒,身边跟着焦急的妻子。三人一块驾云避开天雷照亮的地方。

苒苒已经长大了,少女窝在父亲的怀里熟睡,知道的是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人。

唯有一旁的阿月时不时摸摸苒苒赤着的双足,担忧挽着陆炜的样子,才恍然让人觉得,这是一对夫妻。

青蛇渡劫,他呕心沥血,察觉陆炜收敛自己气息躲了起来。派了一条小蛇远去,做出一副远逃之景。

实则青蛇本就走火入魔,先入幻境放纵了情欲,又来人间伤了心基。

青蛇对陆苒苒那点朦朦胧胧的期待,送他名字的好感,被一碰冷水浇在烈岩上。青蛇心里滋滋冒伤。

白雾过后,心口全是燎泡,呼吸一口都痛。

正逢这时天雷滚滚劈来,青蛇连受三道,魂飞魄散。

他已经入魔,天神的渡劫怎么能闯过去。着急冒火时,体内人神神女的力量开始滚滚。

青蛇这才清醒!

苒苒。

陆苒苒是仙凡孽缘留下来的祸患,若是天雷感到如此杂气,只怕要察觉。青蛇巨大蛇身拼命翻滚飞驰,他要离开这里!

陆神把妻女藏了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被发现,只怕要没命了。

青蛇如龙,一连飞了九万六千公里,从黑天到白日,从夏日绿鳞到冰天雪地,他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

连天上观青蛇历劫的千里眼,都只见一道疾驰。

青蛇迅猛不可捉,待筋疲力尽受了八十一道雷劫时,他已经浑身焦烂睡在冰天雪地上。

雷焦留下来的痛楚,混合着雪冰的寒气,青蛇被冻的失去意识。

渐渐的,眼前一片模糊。

青蛇试图从体内召唤出一点法力温暖自己,能唤起的却只有那少女一般温暖细流。

他曾经含过的唇,品过的香嫩。融入在他肌肤的那一点体液,开始慢慢包裹他心脏。

青蛇太巨大了,微薄的口津、体液不足以暖过他全身,只能抱着他最脆弱的心脏,慢慢涌到蛇丹之处,团团包围。

天雷接连又是十道天雷。

一条青龙滚滚飞升,淮清直耸如天,额头长角。片片蛇鳞在一瞬间化为龙鳞一样坚硬。法象龙啸。

在立身的片刻,青蛇突然涌极大的意念维持了自己蛇的形态,法以成龙,却让身保持蛇的样子。

苒苒,已经忘了他了。

青蛇想他要是真变成了龙,陆苒苒只怕更觉得他陌生。

……她怎么,只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呢?!

竟然忘了他。

:群蛇都怕她

青蛇飞升,入主蛇神殿。却仍居住在蛇窟殿。

连天帝都说:“淮清,你这般样子就是当初没有彻底化龙导致。你如今蛇神龙魄,不难受吗?”

青蛇无所谓笑到,把着酒在膝盖说:“我觉得我蛇形就好的很。天帝觉得呢?”

天帝无语凝噎,他和青蛇十分投缘,倒也习惯他没有神仙的恭敬拘谨。

天帝下属很多了,很喜欢自己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如今飞升上来的这个蛇君他很喜欢。

天帝与淮清碰了酒杯,喝到酒过三巡才出去。

刚到天极殿,便听真君来报:“陛下!那私逃下凡的陆神陆炜捉拿到了,只是他的妻女尚不知所踪,任凭刑罚真君如何拷问,陆神就是不说。”

天帝闻言怒火:“哦?陆炜仙凡恋还搞出孽种了?”他冷笑道:“无妨,取那陆炜精血。放在追魂灯里,无论他女儿在哪里,天上地下都能捉到他!……至于他哪个妻子,母女连心,大约是在一起。”

“若是不在一起也无妨。那陆炜骨头硬,他女儿也骨头硬?多拷问几次也就拷问出来了。”

仙凡相恋本是大罪,竟然还敢偷偷生下女儿。

人神混血,自古都是天地邪物,岂不乱套!

陆苒苒被母亲推到狭小的蛇洞里,这里妖物气息很浓。阿月望着外面说:“天界应该找不到这里。”

陆苒苒紧紧攀附着母亲,她很担心爹爹:“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三个月前爹爹突然带着苒苒跑路,一家人本已躲在了东边的农户家里。却不知怎么的,那一家竟然供财神爷。陆神一进门就被财神撞到了。

财神答应陆神不泄露他的行踪。上天述职时,却因说不清自己私下给人间报的帐,被天庭认为私自偏袒人类。

顺风眼开天眼时,竟查到了陆神七日前曾在这里躲过。

财神自私隐瞒,被扣在天庭。

陆炜小心谨慎,在妻女这里从来不敢有半分松懈。得知财神上天庭述职,就立即带妻女走了。

没想到,在天琊山。天庭还是追到了陆神一家。

陆炜本想带妻女回家,冷不防天庭来人快。他急忙把妻女掩藏起来,没跑多远就被天兵天将捉拿归案。

陆神怕他们继续寻,几乎是束手就擒。

夜黑了,阿月摸摸女儿的脸,在洞穴里拢起火。没想到蛇窟里的蛇怕热,竟游走出了两只细小的眼镜蛇。

阿月立即挡在女儿面前,用石头砸:“去去去!”

一只眼睛蛇被砸晕,激怒了另一只,它嘶嘶的呼唤同伴。很快母女两个就被满蛇洞的蛇包围了。

阿月紧闭双眼抱着女儿躲避,陆苒苒却无惧的看着那些蛇,猛地抓住一条扑在母亲身上的眼镜蛇王,她眉眼严厉,凶巴巴道:“坏蛇,你们想干什么!”

眼镜蛇一口咬在陆苒苒的虎口处!

毒牙刚碰到苒苒肌肤,突然感受到什么。它们瑟瑟后退,近乎一瞬间惊恐。

数千条眼镜蛇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苒苒的虎口浅浅留下一个牙印并没有破皮。

母亲奇怪的看着苒苒,问:“你的手怎么了,那些蛇怎么突然走了?”

陆苒苒也不知道只是奇怪道:“那些蛇好像怕我……”

:蛇王的女人

嘶嘶的小蛇褪去,地上留下无数道蛇液。

“去去去!”阿月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把还在懵懂的女儿搂进自己怀里,贴心地说:“你是我们苗疆的女儿,那些蛇自然怕你了。不要多想。”

陆苒苒觉得不是这样的,“它们是闻了我才害怕的。”

阿月大言不惭地说:“那就是因为你阿爹了。你爹爹是天上的神仙,你忘了你爹爹是怎么被抓走的了?”

陆苒苒想起来了,看着自己的手惶惶幢幢,她体内真的有一半神仙的血吗?

陆苒苒挥袖什么法力也没有,她失望地问:“可是我为什么除了会几个火诀,水诀什么也不会呢?”

阿月摸着女儿的手,看着精致漂亮的陆苒苒。她一点也不后悔为陆炜生下她,母亲笑容如明月:“因为你爹爹从前不想你知道他是神仙。只敢教你一些修仙者的法术,这样天界感应不到有人神少女在凡间。”

“天上不容人神之子吗?”

“天上不许仙凡恋!”

阿月捧着女儿的脸,一脸郑重的地说:“阿月,你听娘说。天庭要抓我们,是因为爹爹爱上了一个凡人,娘爱上了一神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月说:“生下你,爹爹和娘不知道要有多么期待。”

陆苒苒懵懂地说:“我知道爹娘爱我。”但她也不傻,人神混血之子,只怕才是天庭不死不休追踪他们的原因。

天庭,受罚的陆神坚决不肯放血找自己的女儿。

再度被鞭刑后,陆神被一道雷击劈裂神骨,吐了好大一口血。

引魂铃飞起,吸着地上的鲜血。很快指引了一个方向。

夜晚,陆苒苒趁母亲熟睡了。掀开盖腰的被单,悄悄溜进蛇洞深处。险险刹住脚步,原来底下是个巨坑!

巨大的地下石洞下面约有成千上百万条蛇,有些蛇性完全不相符的蛇都躲在这里。好像整座山的蛇都在躲避什么,全部藏身在这里一样。

苒苒险些就掉了下去。

脚边,陆苒苒掀开一块石头,抓住躲在石头下的一条小蛇,认真盯着它问:“喂,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蛇:嘶嘶嘶,嘶嘶嘶~

陆苒苒耳朵嗡鸣长长,捂着耳朵片刻,她竟然能听懂这小蛇说话了。

整个蛇洞的小蛇都在窃窃私语,用蛇语说:“快躲起来。”“她是蛇王的女人。”“那青蛇想干什么?”

“蛇王的女人为什么来这里?”“天庭在抓她们。”

陆苒苒被千万条蛇吵的不行,不由得大喊一声:“安静!”

万籁俱静。

整个蛇洞的蛇散发着幽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她,有些渗人。陆苒苒口干舌燥的后退一步,不过这些蛇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也不害怕了。

陆苒苒问小蛇:“为什么说我是蛇王的女人啊?蛇王是谁,我爹爹吗?”那蛇后不应该是她娘吗?

小蛇瑟瑟发抖,乖巧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有蛇王标记的味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我们已经放下仇恨躲在一个蛇洞了,你们还要怎么样!整座山头都让给他了。”

陆苒苒蹙眉说:“你们蛇王是谁?它长什么样?”

小蛇答道:“我们蛇王已经飞升成仙,上天庭去做蛇君去了。只是蛇王没说我们能自由在他的旧邸上行动,我们不敢妄动。”

“它长什么样?”

“壮如青龙,可通天地。”

:为蛇的性器口

陆苒苒想象不出来壮如青龙,可通天地的样子。微怔放下小蛇,那小蛇趁苒苒不注意,一溜烟儿回到蛇窟大部队。

阿月在外面找苒苒,苒苒赶紧出去。说自己解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巨大蛇窟,很是危险让母亲不要过去。

阿月一笑说:“你从小到大娘哪里没见过,上个茅房还要躲着娘。小坏蛋,知道害羞了。”

阿月陪着苒苒在丛林外解了手,小溪泠泠,阿月很担心有水蛇攻击苒苒,一直盯的很仔细。

苒苒对娘说:“娘亲,你不要害怕。蛇不会咬我的。”

阿月一紧张,凛然盯着苒苒问:“你,想起什么了?”

陆苒苒嘻嘻笑说:“是小蛇告诉我的。它们说爹爹是蛇王。”

陆炜是上古神,因好战多胜,被人称为陆神。阿月古怪的看着女儿:“你听见小蛇说,你爹爹是蛇王?”

陆苒苒刚要说是啊,被弹了下额头,阿月说:“要么是你在胡说八道,要么是你听不懂蛇语。走吧,我们别在外面逗留。”

苒苒心说蛇洞里也不安全啊。

夜里,陆苒苒陷入睡梦中。梦里一直有个硕大的金色竖瞳盯着她,冰冷无情,像宝石一样。

陆苒苒在梦里连滚带爬,躲无可躲。不管跑到哪,那个巨瞳金色的眼睛都如影随形。

突然陆苒苒双脚腾空,竟然被一条巨大的蛇托了起来。

那蛇可通天地,身形庞大,陆苒苒近乎环不住它。只能拼命抱住,以免自己摔下去。

“xx!”陆苒苒名字就抵在舌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咬牙切齿!她记得这个名字,话就在舌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啊!

她记得,就是喊不出来。

巨蛇层层缠住陆苒苒,陆苒苒被裹在蛇躯里却不曾窒息,硕大蛇头看着她,低头审视。

猩红的蛇信子舔过她脖子,蛇尾尖绕到陆苒苒手上,苒苒张手一抱,正正好抱住最细的尾巴蛇尖儿。

蛇尾沉甸甸的,陆苒苒胳膊力气小,几乎有些抱不住。

蛇王只好自己托着尾巴,高高竖悬着,任凭陆苒苒小脸贴过来。

冰凉的蛇鳞让陆苒苒找到了安心的感觉,她因逃难而惊惧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好舒服……”

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她说不出来,喊不出来。

这三个字好像什么开关一样刺激了蛇王,青蛇突然翻身蛇身转的极快,腹鳞对着苒苒,合鳞一开一合,两个肉棒竖着露了出来,猩红粉嫩,像是什么利器。

陆苒苒雪白白嫩,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两个蛇的性器擦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

巨大的蛇蟒,他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的。

苒苒放开蛇尾尖抱着怀里的硕大蛇根,正正好支力,猩红龟头一样的细鞭凑在陆苒苒唇前。

她一低头就是这硕大可怕的东西。因为太过巨大,反倒想不到它是性器。

陆苒苒躲了再躲,终是避不过。

那柔嫩粉嫩凑在苒苒唇边,精液味道浓郁,她唇只碰了一下,怀里还抱着紧紧的。:他感应到她在舔肉棒

陆苒苒只觉腹部一阵饱胀,好似有什么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她没有这样的经历,竟然觉得熟悉。

陆苒苒推动身上巨蛇,“你放开我!”

青蛇瞳孔和苒苒对上,黄金竖瞳冷淡,凉薄意味。

陆苒苒蜜液大股流出落在了青蛇肉棒上,胯下骑坐的巨大硕根,沾满陆苒苒的味道,显得有几分激动。

陆苒苒含糊不清的呢喃,叫不出青蛇的名字,口齿缠绵。

天庭之上,青蛇隐约感到自己被召唤。他取走了自己名字,陆苒苒应该记不清。

可是念感一点不比唤名差。

苒苒叫不清楚那个名字,可是话就在嘴边,只差一步。她在清楚的想他,非常清晰。

青蛇不由得受到感应,淮清上上下下走来走去,决定不了要不要去见陆苒苒。

他犹在震怒,她选择忘了他!

她视他为没有感情的登徒子,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青蛇平静的坐下,非常冷静地想,他不能轻举妄动。惯的她没大没小,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蛇窟殿里电闪雷鸣,神使奉命前来看看蛇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蛇神君飞升后,不知怎的没有化龙,还保持蛇形。他不喜住在蛇神殿,只喜欢住在蛇窟里。不知是不是蛇的习性导致。

神使在门口行礼:“蛇君大人,天帝邀您过去喝酒。不知你今日可有心情?”

其实神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他总不能问蛇神大人你在发什么脾气,蛇窟异象如此严重。

谁知蛇神居然走了出来,极为不悦道:“走吧。”

这明显就是心情不好,要找天帝借酒消愁。可是,天帝如今正忙着,神使连忙说:“呃,小人只是提前来汇报。天帝约您三日后瑶池喝酒。”

青蛇:“哦?天帝在忙什么。”

神使不好意思道:“天帝正在捉拿陆神。陆炜下凡与凡人相恋,还生了孽种。如今刚把陆神捉拿归案,正在追击他的妻女呢。”

“蛇君大人且等三日,待取到陆神精血,就可寻到他儿女妻子了。到时天帝必有空闲,陪蛇君喝酒。”

“哦。”

青蛇神君看起来漫不在意,随意应付了一声就回蛇窟殿了。

青蛇双拳紧握,进了蛇窟殿才原形毕露。陆神被抓了!苒苒呢?她方才唤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她现在在哪?

淮清懊悔不已,绝望自己取走了名字。以至于如今感应不到苒苒在哪,他试图通过苒苒呼唤他的感应,看清她身边所在。

却发现苒苒好像在一处幻境,或是一处梦里。

陆苒苒抱着巨大粉嫩的蛇根上上下下舔弄,满脸情欲的高潮,她拼命攀附在肉棒上。小手上下抚摸,爱惜的不得了,几近疼爱。

如此性欲亢奋,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差点没把天庭的青蛇逼疯。

陆苒苒趴下身子,舔了上面那根巨硕后,又开始抚摸着自己骑坐的下面那根。

她的手缓缓抚过青筋遍布的地方,刺激的青蛇激动不已,看着观天镜那小小淫秽的一幕。

微薄的感应,周围都模糊不清。

镜子里只能看到陆苒苒眼睛看到的部分,她如今在幻梦里,青蛇非常确定。

青蛇此刻就在天上,怎么可能如此极致的和苒苒缠绵。

:她哪有什么神力

冷静。

青蛇捏拳克制,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好好看看,周围一定有蛛丝马迹。

怀着这个念头,淮清看的自己几欲射出来,都没能看清苒苒到底身处哪里!

陆苒苒被青蟒身体托着,分别被舔弄过蜜穴,雪乳……她的幻境里,几乎做了青蛇所有不敢做的渴望。

青蛇终于扣下镜子,放弃在这里寻找答案。

陆神在惩戒殿里关着,他吐的满地都是鲜血,引魂铃想要从地上取一点血来不要太容易。

一点天光,天兵天将拿着引魂铃,顺着指引一路找到陆家母女藏身地。

阿月比较警醒,她手上系着小铃是陆炜临走前留给她的。陆炜说,这铃铛可以感应,如有天界的人靠近,她能尽快脱逃。

“苒苒!”阿月立即推醒陷入蛇梦中的女儿,陆苒苒从非常羞耻的蛇梦中大梦惊醒,慌乱的掩着衣服。

阿月无暇安慰女儿,看着外面围满的天兵天将。一时咬牙,“苒苒!保护好自己。”

苒苒被拖着来到蛇洞口,突然被自己母亲亲手推了下去:“娘——”

无数条蛇突然如水柱一样涌上来,软软湿黏的把苒苒接住。

阿月转身跑出山洞,抓着女儿外袍飞快的穿在身上。一边堵住山洞,一边在外面涂上乌汁,她跌跌撞撞朝最远的方向跑去。

天兵天将在天上追,乌黑的草丛里目标清晰,阿月很快被一道法光捆绑在地上:“孽种,还敢跑!”

阿月摔在地上,被天兵天将抓起来。才发现地上的是一介凡人。

引魂铃受蛇嘶鸣声影响,再加之蛇液的气味遮挡,开始陷入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路。

陆苒苒陷入蛇窟,被千万条蛇密密麻麻的缠着。虽然没蛇敢咬她,但是她还是怕的哭了。哽咽的大喊:“娘!”

群蛇尖叫用更大的嘶鸣声和响尾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陆苒苒奋力从蛇堆里爬。外面蛇洞通进来,这里是一个平口,往深走有一个壶口一样的小井,下面就是深渊。

陆苒苒凭己之力爬不上去,想求助群蛇,却没有一条蛇肯帮她。

“要不是怕你摔死,我们才不接你呢。”“就是就是,沉死了。”“外面都是天兵天将,你要去哪?”

阿月跪在地上,甘愿束手就擒,她不屈的看着抓走自己的天兵天将,大喊着说:“我与陆炜两情相悦,犯什么天条了?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夫妻,致我女儿于死地!”

阿月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天兵天将不予理会,强行押走阿月。暂时先带回去一个复命。

阿月顿时心中涌出一阵轻松,女儿暂时没事了。

与此同时,天庭。

一道青影若有似无的闪入惩戒殿,施法卷走了陆炜。

陆炜重伤严重,被青蛇驮出云端时,才反应过来:“青蛇,你成仙了?”

青蛇一言不发,只问:“苒苒是你的女儿,你能感应到她在哪吗?”

“自然。”

陆炜还不待发力,刚临人间,青蛇就听到千万蛇族嘶鸣,向他传信。

嘶嘶嘶的声音近乎激动刺耳,青蛇不用陆炜引路,便迅速找到了陆苒苒的藏身地。

山洞被涂了乌汁,这里施法无用。只能用手一块一块搬开巨石,陆炜和青蛇两个非凡人的大男人都艰难的才挪开石头。

青蛇不禁说:“陆夫人哪里来的神力,竟然能搬动这两块石头。”

陆炜心疼的眼眶都是红的,“她哪有什么神力,不过是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

陆苒苒被千万条缠身,惊恐悲恸交加,加之蛇身体带有毒性,分泌出来的蛇液沾到陆苒苒皮肤,导致她昏迷。

陆炜重伤伏在山洞壶口,看着静静躺在蛇窝里的女儿,大叫:“苒苒!”

千万条蛇嘶鸣,攻击力十足。

青蛇拍陆神肩膀让开,化身一条如青龙一般的巨蛇,卷入齐聚上千种蛇类的蛇窟中。

群蛇自发的让开地方,青蛇轻轻卷起陆苒苒,裹着小小的她飞出了壶口山洞。

青蛇在蛇洞口立足,蛇尾清扫着一切,他上半身已经化成人形。尾巴缓缓收拢成双腿,他对蛇窟里的群蛇说:“尔今往后,你们不必躲在这里了。可以自由在此山活动。”

群蛇如赦大令,攀附着墙壁朝四面八方而去。

不过片刻,山洞里几乎要被清空了。

陆神怜爱的摸着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都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苒苒醒醒,我是爹爹啊。你娘呢?”

青蛇犹豫片刻,方才这里的事小蛇们都给他说了。

他犹豫片刻了道:“小蛇们说,方才天兵天将来过。陆夫人为了救女儿,被天兵天将抓走了。看方向,没有上天庭,去了轮回道。”

陆炜顿时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近乎艰难的看着他女儿。妻子和女儿,他只能选一个。

陆神闭着眼睛把女儿交给淮清说,“青蛇神君,从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的女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照顾我女儿几分。眼下我妻子出事,只怕我去晚了她就要被打入畜生道。”

“天庭连审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敢赌,现在我要去救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青蛇拒绝,“托付给我?陆神,你疯了。陆苒苒是人神混血,你就算把她托付给我。天庭也不会停止追击她,这是什么办法!”

陆神绝然离开:“对不起,苒苒身上有我一半神血。她就算被天庭抓到也不会有事。可是阿月进了畜生道我就没办法了。”

青蛇抓住陆神失败了,他大喊:“陆神,她可是你亲女儿啊!”

陆神消失在云端:“可我也只有一个妻子。”

青蛇抱着怀里的陆苒苒,摸摸她软如鸡蛋脸,叹了口气,点点她鼻子:“你爹爹不要你了。”

这处山洞已经没有别的蛇了。青蛇握着她的手,两掌相对,催出她体内的蛇毒,让她快点转醒。

目光落着落着,就看向她粉泽柔软的红唇。

“你竟然也会梦我。”青蛇顿了顿,想起这唇含弄蛇棒的刺激,他轻轻地说:“还梦的那么香艳。”

陆苒苒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青蛇望着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你这小混蛋,都不愿意记得我。现在看看,你爹爹都不要你了。后悔了吧?早知道选我多好。”

晃着陆苒苒柔软的手,青蛇心里一阵复杂。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

青蛇突然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神说:“杀上天庭,救出我女!”

青蛇打断:“我没有暴露身份,天庭并不知道我与苒苒的关系。陆神,你既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苒苒就交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出事。您先去救岳母,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您来参加我的婚宴好吗?”

陆神迟疑,“可是……苒苒?”

青蛇信心笃定:“我定会救苒苒出来。”

陆神沉默后,答应了淮清。

翁婿和解,陆神重重的抱了青蛇,嘶哑地说:“下次见你,绝不会对你动手了。”

青蛇颔首矜持的笑,说:“荣幸至极。”

蛇窟殿里,灵墟丢进池里。池水上漾出过往的记忆,陆苒苒拥着被子惊吓的叫‘蘑菇神!’,可爱怜人的神情让人爱不释手。

巨大的青蛇盘踞着少女,像是要吃了她一样舔开腿心,湿冷的含着花唇。

过往的甜蜜记忆一一浮现,青蛇生气的丢下,恼火憋屈的想,“这小疯婆子,白眼狼!小没良心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了,她不要的,还恢复干嘛。”

青蛇猛地一丢,把灵墟甩了蛇窟殿的墙上。浅浅的镶嵌了进去。青蛇满肚子邪火,她亲手交出去的东西,他干嘛要给她捧回来。谁稀罕似的!

青蛇气呼呼的往惩戒殿走去。

青蛇心想,他救她只是不想便宜她死罢了。谁在乎她怎么样!他把她娶回家,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不理她就不理她。

娶回来他就肏死她!日日弄的她下不了床,天界凭什么惩罚她,要惩罚也是他来惩罚。

苒苒弄丢了他的记忆该罚!她出生算什么错,天界也要罚他她?

青蛇难以信服。

罚神殿。

陆苒苒被两条长长的锁链锁着,粗长的链条悬比少女还硕大,陆苒苒要被劈开脊骨流出人髓,中空仙白剔透,亮而不灭支撑着她奄奄一息存活的就是仙骨。

拔除神骨,陆苒苒就可以丢下凡间去投胎了。

陆苒苒听的痛苦,爆发震力,整个罚神殿摇摇晃晃的。除了陆神血脉,陆苒苒体内还有青蛇印记。

青蛇神君是: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罚神殿众人为难,“这……?”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个青蛇神君是起了色心。听说蛇族性淫,这少女剔了神骨就能下凡投胎,何必受这蛇君欺淫。

“此事恐怕要禀过天帝。”

青蛇神君便说:“那我就去禀天帝。”他一指陆苒苒,设下一层罩法,淡淡地说:“此人我要定了,你们莫要动她。我去见见天帝就来。”

九重天上,谁不知道天帝和青蛇神君相谈甚欢。

天帝知道青蛇神君盯上了陆神之女,顿感头疼,他说:“陆神之女虽是罪女,却罪不至此。淮清,你到了九重天便清心寡欲些,别惦记着我们九重天上的仙子仙女了。”

青蛇说:“我不服,旁的神殿都有仙婢伺候,为何我蛇窟殿便不能要一个?”

天帝耐心地说:“你若要人服侍,我调些仙婢给你就是。”

淮清拍案而起,“今日我蛇窟殿不见到她,这九重天我就不呆了!”

天帝一时语塞,觉得为个人神混血的杂种实在不至于如此。他起身无奈道:“你若非要她,便随你吧。不过休怪我没有提醒你,他日陆神打上天庭来,只怕不会饶你。”

青蛇翘着嘴角说:“我让他女儿来服侍我,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纤弱的陆苒苒被拷着锁链丢入蛇窟殿。

黑漆漆的,四处都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害怕的蜷起身子,摸着寸光的石头,小心找到一处依靠。

这大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中间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照的是一张床。

一张人间的拔步床。

木雕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鸳鸯盖。

陆苒苒手链脚链碰撞,跌跌撞撞靠在床榻上。漆黑玄衣的淮清神君蹲下,揽着陆苒苒的腰道:“小姑娘,怕什么?”

陆苒苒举起手砸他,她手上缠着锁链,沉重的很。

淮清接连被砸了四五下,抱起陆苒苒放在床上,施法扶在铁链上。他逗着她的足踝说:“你乖一点,我帮你把它解开。”

陆苒苒脚一蹬,蹬的铁链响动。

淮清不悦的扣住,说:“你要是再闹。今天我就锁着你一晚上,让你蹬个够。”

陆苒苒又不认识他,只觉得这个蛇君轻佻阴冷,又恐怖又要占她便宜。陆苒苒害怕他碰她,一时躲的更厉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这是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你小心,我爹爹会来教训你的。你欺负我前好好掂量掂量!!”

陆苒苒吓唬人一套一套的,惹得淮清疼爱。怕真的把小姑娘吓坏了,他一边温柔解开陆苒苒手上锁链,一边笑着睃她说:“我啊,是蘑菇神啊。”

蘑菇神?

陆苒苒一时觉得耳熟,她停下来。淮清把锁链放在床头,铁链碰撞响动,陆苒苒一惊,环抱着自己道:“你想要干什么?”

淮清拉着她拖过来,往自己大腿上一抱。拍着她的腿说:“你说呢?这里是我的蛇窟殿,你说像你这样美貌的小姑娘,入了我的蛇窟殿会是什么下场?”

陆苒苒尖叫,淮清捏住她的后脖颈,拉下来亲了一口,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淮清动情,低着她的额头碾着下去深吻。

陆苒苒呸着说:“坏蛋!你个坏蛋。”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

淮清咬住她的舌头。危险必现的蛇牙惊到陆苒苒,她乖乖巧巧的,不敢再翻浪。呜呜的偷看着青蛇神君。

淮清蛇性显露,简直像是故意吓陆苒苒一样。长尾一甩,巨大的青蛇尾巴铺满蛇窟殿,能扫到任意一个地方。

陆苒苒见他庞大,被恐吓住心神,下意识抱紧自己。她恐惧地说:“你,你怎么这么大?”

苒苒自然没有别的意思,青蛇却故意呵着热气说:“我还能更大。”

陆苒苒少女惊恐,不受控制的往蛇尾巴上落去。不明白那处会长在哪?

青蛇燥热难耐,他原本还想给苒苒看自己原型,证明他真的是收敛了体型的。顺便羞一羞小脑黄黄的陆苒苒。

可他现在控制不住了。陆苒苒的目光在搜寻他蛇身上的性器,青蛇强忍着把住床框。

腾的一声,蛇窟殿角落燃起两根龙凤烛。床幔红纱缓缓垂落,轻曼的舞动着。

淮清压着陆苒苒落在床上,他问她:“想看看吗?”

陆苒苒好像被人问过这个问题,她懵的一下,闪躲滚动。

淮清抱着陆苒苒的腰,她滚的地方只有床上大小,这一蹭一贴,反而燥热的不得了。

淮清把蛇尾化的更‘纤细’了,几乎与人身同大小。缩到床上时只显得恐怖,不显得巨大。

陆苒苒看着碧绿鳞片的蛇鳞,心底难耐的喜欢,生出莫名的欢喜。不知为何,她明明极怕蛇的。竟然觉得这蛇漂亮极了。

再看淮清的脸,他眼睛微褐深邃,大约是为了更像一个人。见苒苒注视着他,淮清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秀丽,惊悚诡谲的美,黄金竖瞳仿佛能吸引人一样。

陆苒苒摸了摸他眼睛,极其天真地问:“你能把我脚铐解开吗?”

淮清自然顺从,他怦然心动,虽然很可惜不能听见苒苒小脚晃动的铁链声,但她的笑容足矣醉祸人心。

淮清略显殷勤的,抱着陆苒苒解开了脚铐,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吻的白皙的脚背一口。

冷不防陆苒苒一脚踹开,无情的跑开。她不知道蛇窟殿是淮清入魔的命殿,只见越跑越鸟语花香,周围出现树木时,陆苒苒还以为自己跑出去了。

巨蟒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她,蛇头高高抬起,黄金瞳孔紧盯着猎物。

陆苒苒猛地被蛇叼起高高挂在树上,她正紧张害怕,下意识抱紧巨蟒垂着的身子。

蛇身如柱,鳞片华美,明明陆苒苒知道蛇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青蛇更加可靠一些。

淮清满意的看着陆苒苒抛弃树干,选择了自己。奖励的舔过她后脖颈,陆苒苒浑身凉飕飕的,手脚冰凉。

淮清推倒陆苒苒,落叶枯黄的铺在陆苒苒身下。她衣领被解开,雪白胸脯松散诱惑,嫩嫩的乳尖带着诱人的可口,淮清变回人形,舌尖卷含着粉嫩。

陆苒苒连爬带跑,却连身都转不了。淮清把控着巴掌大的小腰,白嫩的肚皮被蛇鳞蹭着。

淮清腰腹肌肉结实,近乎控制姿态的压着陆苒苒。

陆苒苒又绵又乖,带着哭腔。呜呜的舌头被淮清卷走,淮清抱着腰身,把陆苒苒头按在怀里亲吻,大口大口席卷着陆苒苒嘴巴里的味道,残忍的掠夺她的空气。

陆苒苒绵弱的靠在淮清怀里,小脸粉红,眼睛迷离失去意识,舌尖微红露出一截来。

淮清抚摸红唇,指尖轻轻刺探。微咸带着蛇腥液的味道,催情的燥热烧的苒苒双腿交并,蛇尾冰凉的挤进去,鳞片贴着陆苒苒的大腿,磨蹭着情液。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只要挤开那出小花,就能挤出大量透明亮液。

花蒂被狠命蹂躏着,蛇鳞片边缘粗糙锋利,力道控制的玄妙,轻轻刮弄在上面。

陆苒苒抱着淮清呻吟,“坏蛇!呃,坏蛇……啊……”

:蛇窟殿里的欢爱[高h]

陆苒苒环着青蛇,吸气的贴靠在她怀里。少女隐秘羞涩的地方被细密的侵犯,陆苒苒害怕靠近,颤抖的攥紧淮清的手腕。

嫩红花唇里的手指硬生生被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截口水丝。

青蛇掌控着陆苒苒,蛇鳞腹线反复磨蹭在陆苒苒的娇嫩处,他的欲望迫不及待。

陆苒苒被扯着凌乱的衣裳按在床上,香肩秀艳。

丛林中陡然出现格格不入的拔步床,本就奇怪。床纱吹落之下,两个人交合叠在一起的身体。

淮清拉下鲜红的枕头,托起细白嫩腰,窈窕多姿。

淮清的手抚摸白瓷一般,他滑在细腻白绸上,轻轻一捏。陆苒苒就小小的叫一声,软软娇娇,好听至极。

青蛇:小可怜,受苦了[h]

粉萸的嫩缝刚适应那根直挺的粗长,被换成斜翘的粗宽的,青蛇捣进去的一瞬间,陆苒苒就蹬直了双腿。

淮清托抱着雪白的娇臀,硬生生把陆苒苒一只腿架起,雪白挂在男人肩膀上,双瓣被大手掰的越发分开,粗长龟头捣在肚皮上,另一根饱满的插在小穴里,反复操弄。

“蛇君,呜,饶了我……”

陆苒苒哭的不成样子,反复求饶,每一次说饶了我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肏弄。淮清双眼赤红,被刺激的厉害,激动的越发用力,换了个姿势。

陆苒苒软在淮清怀里被摆弄,苒苒被分开双腿,靠在淮清胸膛看着自己下面花蒂露出来。两根粗长像人类又像蛇的性器的东西,从她腿中悄悄露出。

淮清手指捻着花蒂,让苒苒注视着她是怎么套弄吃下他的肉棒的。

“……不要,太大了。疼,蛇君我疼。”

陆苒苒再怎么躲,屁股也只是在淮清大腿上磨。腹肌清晰的抵在背后,淮清手指轻轻插了插,沾着水丝挪开,龟头在外面滑了一下,顺利的顶进去。

空虚的花穴再次被填饱,饶是陆苒苒口是心非。也舒畅的叹了口气。

淮清缠绵着苒苒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的手指依次抚摸过花穴,花蒂小珠,落到正在抽插的肉棒上。

别样的刺激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陆苒苒脸红的埋在青蛇胸口,觉得好羞耻。淮清摇着花蒂,一边肏一边刺激着苒苒高潮。

腿心淫靡,陆苒苒被情欲插开。越发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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