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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再也不见!!(完)

 

第二日,一大早。

“叩叩——”

“嫂嫂,起来吃早饭啦。”

穆兰心站在门外敲门,没有人应声。

她正打算敲第二遍的时候,木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一个小脑袋。

颜草秋神情呆滞,支支吾吾道:“秋儿不吃,秋儿想睡觉…”

“嫂嫂,你怎么了?”穆兰心猜到颜草秋想睡觉的原因。大概是,昨夜哥哥操干得太狠了,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被折腾坏了。

“睡觉睡觉,秋儿要睡觉!”颜草秋气鼓鼓地瞪了穆兰心一眼,径自转身回到床边躺下。

“嫂嫂…”穆兰心一头雾水,没往别处上想,只当颜草秋又在耍小孩子脾气,喊道:“嫂嫂,那你再睡一会儿…”

颜草秋没应声,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屋外有动静,又转过头来偷偷看一眼。

确认穆兰心已经离开,她悄悄把门关上,站在床边来回踱步,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全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她都看了个遍,也没能找出哪处地方能不经过小院直通外面。

愁啊!愁!

琢磨了半天,直到天色黯淡下来,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叩叩——”

“嫂嫂?”

“秋儿,快开门…”

穆阳都来了,她再找借口不出去不妥当,只好乖乖跟着穆兰心来到用饭的地方。

饭桌上,穆阳和穆兰心有说有笑,唯有颜草秋得装成傻子。

穆兰心瞧见颜草秋将饭菜里不能吃的佐料全夹到碗中,噗呲一声笑出来:“哥哥,嫂嫂怎越发严重了。”

“吃,吃吃,好吃,秋儿喜欢~”颜草秋为了装得像,不得不假戏真做。

嘶!什么鬼玩意,真特么难吃!!!

“唉,连心心都看出来了。这些时日为兄瞧着…你嫂嫂越发痴傻,有时竟连我们是谁也不记得。”穆阳摇了摇头,认真思索前些时日,王大娘让他考虑的事,“心心,你想不想去外头瞧一瞧?”

“外头?”穆兰心兴高采烈,欢喜应答:“想啊!”顿了顿,差些忘记还有一个碍事的人,抬起下巴朝颜草秋点了点,“嫂嫂这般,哪还能去其他地方游玩。”

“她不去。”

颜草秋听到兄妹二人谈论起自己,于是一边装傻一边竖着耳朵倾听。

“嫂嫂不去?”

“前些时日,王大娘找过为兄。听闻隔壁村贾村长的二儿子,半个月前摔伤了脑袋,变得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了!贾村长想将颜草秋买回去与他的二儿子做个伴?”

“嗯。”

穆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同意了。

“要吃,秋儿要吃!”颜草秋把穆阳夹走的佐料重新夹回来,还选了几块放进嘴里,“呸!好苦、呜呜…好苦…”

确实很苦,如同她这苦逼的人生一样!

哥哥要将颜草秋卖掉,穆兰心没什么感觉,反正哥哥开心她就开心。

“那哥哥什么时候把嫂子送去村长家?”

“明日吧。”

好家伙,可谓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这一天晚上,颜草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一丝睡意。

而枕边人,她的丈夫,早就钻进小姑子房中,快活去了!

次日

太阳升得老高了,才见穆兰心来敲门。

可见昨夜,他们兄妹二人玩得有多晚。

“嫂嫂,这是妹妹为你做的新衣裳,你快快换上。”穆兰心将衣裳放在床上,笑成一朵花儿似的:“今日,哥哥带咱们出去玩耍,你也一道去。”

鬼话连篇…

“新衣裳,新衣裳,漂亮漂亮~”颜草秋拿起衣裳,开心得围着穆兰心转圈。

这哪是什么新衣裳,只是一件洗到微微发白的老旧纱裙。

“哎呀,我的好嫂嫂,别闹了,妹妹帮你换上。”

穆兰心怕颜草秋误了时辰,干脆亲自伺候她穿戴整齐。

等穆阳看到了,稍微打扮一番的颜草秋,眼睛都看直了。

这下,他想要反悔的念头愈加强烈。

“哥哥,快走呀!”穆兰心一眼看穿穆阳的小心思,不禁催促他快些走。

一行三人,出了门。

因他们所住的位置较为偏远,等走了一段长路还要坐船到达小河对面,才算到了贾村长家。

这么一番折腾,出个村都快临近傍晚了。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远近闻名的满客楼,今夜又是高朋满座。

听这名字,第一反应便觉得这是一座生意极好的大酒楼。

实则不然,满客楼其实是京城第一大青楼。

“哎呀,张大人啊!您来啦,早就为您备好了厢房!”满客楼的老鸨笑得满面春风。

瞧她这笑容,就知晓今夜必定有贵客莅临满客楼。

老鸨刚安排好张大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她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今夜的贵客吗?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啦!”老鸨毕恭毕敬上前,回禀道:“春、夏、秋、冬正等着您呢!”

“带路。”

男人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俩字。

“好好好,您请您请~”

老鸨前头领路,将人带到二楼,来到最精致的鸿珠房。

“行了,你下去吧,无事不得靠近!”

男人身边的其中一位下属,发话了。

“是是是,提督大人有事尽管使唤老妇!”语毕,老鸨赶紧撤离。

若不是怕招待这位爷不周,她还不想往跟前凑呢。

这位大人乃是当朝最得圣心的东厂提督,名唤林儒渊。

鸿珠房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里头的姑娘一听到声音,可谓如坐针毡。

她们不是第一次伺候这位林提督了,可心中仍会害怕此人。

毕竟,关于林提督的评价,有好有坏、亦正亦邪。

林儒渊带着两位随从入内,他一进入便往主位一坐,开始自顾自地倒酒、饮酒。

没过一会儿,酒也喝了,曲也听了,该轮到姑娘们最害怕的环节了。

林提督是如假包换的真公公,公公逛青楼当然干不了男欢女爱之事。

虽然没办法亲自体验交媾的快乐,但他偏爱每回带着不同的下属,亲眼看着下属怎么与楼中名妓交欢,甚至还登记清楚,春、夏、秋、冬四位名妓一夜最多能高潮喷水几次。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啊!”宋温暖一时不防被林儒渊拉入怀中。

林儒渊盯着怀中的俏丽女子,幽幽开口:“暖暖,再给本督唱一次,你上回弹唱的生日快乐歌。”

“是,大人~”宋温暖汗颜,还以为这位喜怒无常的林提督又要折磨自己了。

“咳…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流畅地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完之后,露出一个大大地笑脸附加一句,“暖暖祝林提督,生日快乐!”

林儒渊听后笑了几声,笑着笑着,胸膛也跟着起伏震动。

唉,这林提督长得清朗俊俏,可惜是个太监!

“大人觉得暖暖唱得如何?”宋温暖笑盈盈问他。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她只敢在心底嘀咕,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否则小命定要玩完。

“嗯,还不错。”林儒渊眸色沉沉望着怀中女子。

俊俏公公没了命根子不能勃起,但他眼中的炙热情欲不会骗人。

每当这时,林儒渊便命令他的随从,当面奸淫她们几人,那场面越淫靡他越开心。

果然——

只见林儒渊抬手招了招:“你们二人过来。”

前一秒,那两位随从还在肏弄春暖、夏暖,一听到声音,他们当即拔出插在花穴里的粗大阳具,起身拢拢外衣走到主子跟前,齐齐跪下行礼:“主子!”

林儒渊坐在上首,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中的杯盏。

“今夜只留冬暖一人,你们都退下吧。”

什么!?宋温暖内心大为震惊。

方大和方二对看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兄弟俩也知道林提督的爱好,现下林提督将其他人遣走,只留一人怎够他们兄弟二人肏弄。

“你们兄弟二人,今夜共伺一女。”林儒渊说着,看向怀中的女人,道:“此女你们拿去享用。”

宋温暖真想凿开林儒渊的脑子,看看他脑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狗玩意,前一秒还夸她唱歌好听,后一秒就让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她。

方大和方二惊喜万分,连忙拱手行礼谢过主子的赏赐。

“大人…”宋温暖才喊了这么一句。

她就被方大和方二兄弟二人各架起一边胳膊,拖到了林儒渊跟前铺着红毯的空地上。

“暖暖姑娘,你长得真好看,不知姑娘身下的淫穴儿是不是也这般好看…”方大蹭到宋温暖的小腹下面,深深吸了一口,夸赞:“嗯…好香,暖暖姑娘怎会这么香?勾得哥哥的大鸡巴快要兜不住了!”

方二听到哥哥竟在林提督跟前提起‘大鸡巴’三个字,还为哥哥捏了一把汗。他偷偷瞥一眼林提督,瞧对方十分镇定地坐在上头观赏,面上无半分不悦,才松了口气。

“哥哥也来啦~”方二激动得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宋温暖的嘴被两人牢牢捏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大不知从何处翻出个白玉瓶倒出两枚褐色丹药,双指捏住丹药往她的口中一扔再一拍她的胸口,丹药便顺势滑入肚中。

“呜呜…大人喂了奴家什么东西,你们欺负奴家…”

“嘿嘿,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方大说着舔了舔唇角,单手按住宋温暖的肩膀让她躺在地上无法挣扎。

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宋温暖体内的媚药已经开始发挥它的药效,原先宋温暖还在哭啼挣扎,现下竟是自己脱起了衣裳,一边脱还一边轻声呻吟着喊热。

“暖暖姑娘身段真不错!”两人伏在宋温暖的两侧,一人各含住一只嫩乳慢慢吸吮、挑拨。

“嗯、嗯…热,好热,暖暖的小骚穴变得好热,热…”宋温暖双眼迷离,伸出手臂胡乱抱了一把也不知抱到了谁。

她抱住人后,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对方不放,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往对方两腿间摸去。

“噢噢噢!暖暖姑娘抓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方大被那只小手套弄的动作,激得口中连连逸出舒爽的低吟声。

方二仍旧伏在宋温暖的胸前,逗弄她的小樱豆,有时是一大口含住整个嫩乳狠狠吸吮再放开,有时又只含住半个,仅用灵活的舌尖挑拨着上面那一粒樱红奶尖。

如此来回反复几次,宋温暖原本就丰满的双峰变得更加圆鼓且还泛着淡淡粉红色。

“大人…奴家要、大、大…人…”宋温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似一团烈火在烧。

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她要男人拿大棒插入才会舒服。

“啊、嗯大人,插、狠狠插暖暖…啊呃!”宋温暖边说边坐起身来钻到方大胯下,轻轻浅浅地嘬了一圈龟头。

“嘶!小骚货真会吸,好爽好爽!”方大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控不住泄出来。

操,快忍不住了。

方大立即将宋温暖扶起让她趴跪在地上,他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

“来、哥哥的大肉棒来了…小骚货张嘴,接好…”

随着男人的动作,大腿间的巨物跟着晃了晃,坚挺的肉棒竟不用扶着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宋温暖的小嘴中。

“小浪货,大肉棒好吃吗、呃,真会吸,浪货,快含住哥哥的大鸡巴!”方大按住宋温暖的脑袋,时快时慢地抽送。

“啪啪啪!”

宋温暖的身后传来拍打的声音。

“噢噢噢!小骚穴真紧!爽死了,淫荡妓子真好肏!”方二扶住粗大阳具从宋温暖身后慢慢插入,“啪啪”两声,他又打了宋温暖的丰臀两巴掌,挺腰直冲一入到底。

“嗯、啊,啊啊爽爽!”

方二喟叹两声,提枪开始向小穴深处的花芯展开疯狂撞击,淌着淫水的小穴内,一层层软肉正紧紧攀咬着快速来回抽送的肉棒。

今日的欢好不同往常那般,喂下媚药,宋温暖有药力加持自然更美妙更令人沉沦

“嗯噢、噢!”方二几十次的猛烈撞击后,终于精关大开,全数精液喷薄而出浇注在花芯深处。

“……”

一股酥麻痉挛的快感,从头顶一直延续到脚尖。

宋温暖原本想叫喊出来。

奈何她的口中还含着方大的物什,只好夹紧杵在腿间的巨物脚趾头用力地抠着身下铺垫的毯子。

“呼…”方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抽出身下分身,退到一旁躺着揉捏她的乳头。

这时,方大终于松开宋温暖的脑袋,单手一捞把她拉至自己身侧。

“该哥哥了,趴好。”方大捧住她的两瓣丰臀,挺腰一插只听见“噗呲”一声,肉棍便入了满是淫水精液的红肿小穴。

“不、不要了,奴家疼、啊、呃呃…大、大人…”宋温暖脸上满是自己的津液与泪水,因刚刚已经泄过身子,此时比方才清醒了些。

方大伸出大掌捧住宋温暖的嫩乳,用力揉搓,伏在她的耳侧对她说着荤话,“小骚货,还想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说着,两根手指捻住变硬挺立的乳尖,将乳尖往外轻轻一扯:“噢、软中带硬,小骚货的骚奶子真大,哥哥帮你摸摸!”

“嗯、快…快插奴家、奴家的小肉逼,它又痒了、啊嗯~”宋温暖翘起屁股自己往身后撞去,“啊!好舒服,快,再快…啊啊嗯~”

美妙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身后的撞击。

“嗬!小骚货,流水的小骚货!”方大攥紧宋温暖的腰肢又持续抽插了百来十下,终于全数射在了里头。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宋温暖仰着头颅长吟一声,通身轻盈得好似一片枯叶,恍若漂浮在云端之上,遨游于天地之间。

方大将分身从穴中抽出,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立刻有汩汩淡黄色液体喷出。

他欣赏地上被肏尿的女子,脸上神色意犹未尽,暗暗称:此等性器乃名器!若能与此女再战个三百回合,爽死在她身上也无憾了!

他只是这样想着,没曾想,求死的心愿瞬间成真。

“呃…”

方大双目紧紧盯着胸前的细针,吐出一大口黑血,缓缓倒在地毯上。

“主子!”方二大惊。

他当即跪下叩首,身子因为害怕止不住地发颤。

“死。”

话落,方二也如同方大一样,赤身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儒渊起身走到宋温暖跟前,缓缓蹲下,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语气淡然:“暖暖可还喜欢这份回礼。”

“大人…”宋温暖看见林儒渊犹如看见救命稻草,小手攥紧他的衣袖,凄惨哀求:“暖暖好难受…大人,疼爱疼爱暖暖吧…”

刚来的那会儿,宋温暖头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惊呼。

如今,她都能以平常心看待了。

“哪里难受,这儿吗。”

宋温暖打量林儒渊的修长手指,见他摸到穴口,不禁点了点头。

“呵呵,暖暖真骚。”林儒渊收回手,将宋温暖抱起步入半隔断式的内间,将人儿放在拔步床上,命令她:“吻本督。”

“……”

宋温暖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香吻。

“唔~”

今日的林儒渊不对劲,因为平时的他,从不让青楼里的女人触碰。

只允许他肆意玩弄女人,而伺候他的女子若主动动手动脚地挑逗他,轻则剁手重则小命不保。

“嗯…”林儒渊沉浸在宋温暖的热吻中。

多久了,他多久没这样亲吻过女人的唇了。

尽管宋温暖口中还残留有男人阳精的味道,但属于她的香甜仍旧浓郁,味道极好。

“唔、嗯~”宋温暖察觉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揉弄两片蚌肉,“哈、嗯~大,大人…”

唇舌交缠,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

宋温暖气喘吁吁,摸着林儒渊的胸膛,娇滴滴唤他:“大人~”

“嗯。”

林儒渊轻应,将两根修长手指捅入骚穴。

“暖暖舒服吗?”

他的手指抵在紧致媚肉上,不停地扣扣挖挖,这一挖,挖出许多浓浊阳精。

“嗯额…舒服,大人狠狠肏弄奴家的小骚穴,啊~”

“方才还没把你喂饱?”林儒渊将手指弯曲,以指节抵住花芯,发了狠地抽送。

“啊啊啊、大人~慢些、哈啊,好舒服,大人真厉害!”

宋温暖假装高昂地高喊几声,他的手指其实不如肉棒入内来得舒服,手指灵活却不够粗大。

“暖暖的小嘴,真甜。”

说罢,林儒渊低下头,再次含住她的小嘴。

这回,他吻得不想前一次那么温柔,此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含住她的软唇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唔…大人、好痛…”

宋温暖的唇角被林儒渊咬破,鲜血溢出。

林儒渊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道,越发疯狂。

他随手拿了一套玉制假阳具戴上,接着大力掰开宋温暖的双腿,直接将假阳具刺入穴内。

“啊啊啊!”

假阳具冰冰凉凉,一入穴内宋温暖就被激得淅淅沥沥喷出淫水。

“呃!”林儒渊不理会宋温暖的反应,只管拼命地插干她。

奈何带上了假阳具,林儒渊也不是真男人,身下丝毫没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铿铿——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姑娘,此举危险。”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啊——”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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