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谢谢你，不用了。”周劼笑着取笑他。
“爸爸别走，就在这儿……”周予黏黏糊糊地抱住他爸爸，腿也大大咧咧地搭在了他爸爸身上。
这画面实在是有些伤风败俗，周劼叹了口气，扯过被子把他们两人遮住了。
“爸爸……”
“嗯？”
“嗯……”
他们两个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变化，呼吸、心跳都密不可分。
周予口干舌燥得不行，他原本只是搭了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大半个人都趴在他爸爸身上。
“爸爸，你还没好吗？”
周劼已经不想和这个臭小子说话了，安抚性地拍了拍他后腰，默默地加快了速度。
周予难耐地动了动腰，药膏混着体液糊在他的腿间，让他很不舒服。
这个姿势很微妙，周予没有直接接触周劼的那根东西，但是却能碰到周劼的手。
那手上上下下地动，有时候碰到他光裸的屁股，有时候擦过他的腿根，让他无法不心猿意马。
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竟然就这样，浑身燥热的睡着了。
上了快一个月的学，周予还是不太适应。
上辈子他其实也没真正走入过社会，但毕竟半死不活地过了那么多年，现在和这些朝气蓬勃的小孩子混在一起，哪哪都不自在。
而且他打从心底不愿意离开周劼。
星期一闹钟响了两遍周予才醒来，顾及他今天要上学，周劼昨晚做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做得太激烈，而且周予还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他内裤湿漉漉的，阴茎也硬着。
要是可以不上学就好了，周予边洗澡边寂寞地撸了出来。
都上了大半节课了周予还是静不下心，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周劼，他的宽肩，他的腹肌，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他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大阴茎。
唔……
周予感受到一阵磨人的燥热，慢慢弯腰趴到了桌上。
他穴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酸胀感，那感觉越是强烈，他就越发空虚。
明明还在上课，他却想着周劼湿了。
台上老师在讲《谏太宗十思疏》，身边同学有认真听讲的，有躲着看漫画的，还有偷吃零食的，周予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予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看了两行课文就又走神。
他无法忽视腿间湿凉的触感。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做贼心虚地躲进了卫生间。
他拿了纸巾反复擦拭，却擦不去棉质内裤上的深色印记，他懊恼地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出来用冷水洗了把连，心情总算平复了些。
回到教室，正准备上连堂课的语文老师叫住他，关心的问：“周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上节课我看你一直趴着，脸也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不……”周予愣住了，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不容易用冷水降下去的温度唰的一下又升了上来。
“不舒服就跟老师说，去校医室看看，或者让你爸爸来接你回去休息一下。”休了大半年的学，即使没人提醒，周予也是各位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
周予可不希望老师把周劼叫来，要是他问起原因可就太尴尬了，可是他也不想去校医室，支吾间上课铃响了，还好他们班长自告奋勇，主动说陪周予去医院。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周予都对这个名叫蒋正阳的大男孩没多大印象，只依稀记得他的性格很爽朗大方。
蒋正阳提着周予的书包和他一起除了校门，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笑着问：“你其实没有不舒服对吧？”
不等周予答话，蒋正阳接着说道：“我也不想上课，我们学校真变态，高一就这么严，每天上晚自习就算了，放假居然还要补课。”
本来还想着要怎么解释的周予，听到这话默默在心里附和了一声。
这周因为要补接下来五一假期的课，只放了星期天下午，所以周予早上才会失态，平时的话周劼才不会在上学前一天晚上和他做。
蒋正阳不知道周予在想什么，只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走吧！”
“去哪？哦，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谁说要去医院了，”蒋正阳大笑起来，“去网吧还是电玩城？还是去网吧吧，现在估计电玩城还没开门。”
周予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拉上了出租车。
说实话他对网吧和电玩城都不感兴趣，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周劼上个星期刚回公司，周予不想让他担心，准备在外面随便玩几个小时，然后回学校等他来接。
蒋正阳给他推荐了一款时兴的fps游戏，不得不说确实挺好玩的，他戴着耳机玩得兴起，手机叫了几遍都没听见。
……
语文老师到底不太放心，下课就给周劼打了个电话。
偏偏这时候周予不接电话，周劼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都快开到家了他才想起来共享了周予的手机定位，一看周予在网吧，他差点气笑了。
一般的家长看到孩子装病去网吧的话估计就大发雷霆了，不过周劼不一样，他希望周予能像普通孩子一样健康快乐的长大，最好能调皮一点闹腾一点，之前他行尸走肉一般的模样给周劼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说是这么说，周劼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车开到了网吧门口，他没打算进去，不过离得近点能让他安心一点。
小孩子午饭都没出来吃，三点过了才和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那男生手上还提着周予的书包。
周劼没想到他是和别人一起来的，原本看到周予时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你还要回学校？”蒋正阳问，接着说：“不用了，我跟老师说你检查了没什么问题，直接回家休息了。”
“不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周予接过自己的书包，和蒋正阳一起站在路边打车。
“你真奇怪，早上还装病不上课，现在又要回去。”
很快就有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周予刚要上车，猛然看见街对面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
“你先回学校吧，我不回去了。”周予丢下一句话，急匆匆地跑走了。
“喂！”蒋正阳按下车窗喊他，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跑到了街对面，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怪人。”蒋正阳满脑子问号地关上车窗，让司机开车。
“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周予看到他爸爸高兴极了，什么都没想的脱口问道。
周劼也没找借口敷衍，老老实实地跟他说：“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周予这才想起来早上发生的事，急忙说道：“我不是故意装病逃课，我那个……”
他羞红了脸，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周劼不以为意地发动车子，笑着说：“没什么，下次不想上课了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
周予被他的态度弄得一时语塞，嘴巴开开合合，最后只好闭嘴在副驾驶座上生闷气，到了家也不肯下车。
周劼实在捉摸不透现在的小孩子是怎么想的，支持他逃课也得不到好脸色。
他们是在自家别墅的车库，周劼干脆俯身把小孩子抱了出来。
周予闷闷不乐地埋头在他爸爸肩上，叫他按指纹开门他也没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才贴着周劼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可怜周劼这个古板的老男人，抱着周予站在门外臊红了脸。
“都怪你。”周予抬头，雾蒙蒙的眼睛看了周劼一眼。
这不是儿子看爸爸的眼神，周劼不自然地转开头，“好了，先开门，爸爸快要抱不动你了。”
他一进门就把周予放到了鞋柜上，转移话题是真的，快要抱不动了也是真的，毕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还是打横抱这样的费劲姿势。
周劼站在周予面前，好笑地看他皱着眉生闷气，忍不住心软道：“别气了，明天也帮你请假。”
说着他就低头吻住了周予。
吃到糖的小孩子总算开心了，抬手圈住他爸爸的脖子。
被吻过这么多次，周予还是如同第一次一样，不知不觉就心悸到不能呼吸。
他揽着周劼肩背哼了哼，周劼就心领神会地把手伸进了他腿间。
他实在是不争气，轻易就被得汁水泛滥。
等到周劼抽出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了。
“爸爸，我好想你……”他双手环着周劼的脖子，黏黏腻腻地撒娇。
明明分开才半天的时间，但是他的话没有半分作假。
“爸爸，就在这儿做好不好？”他伸手去解周劼的衣扣，被周劼躲开了。
“大白天的，别说瞎话。”
周予不满地瘪了瘪嘴，他爸爸是老古董，只能晚上做，只在床上做。
他赌气踢掉自己的鞋子，不跟周劼说话，也不让周劼把他抱下来。
再一次被拍开手，周劼有些无奈地垂首看着他不听话的小儿子，“周予，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从小到大，周予想要的他就没有不满足过，包括现在这么畸形的关系，可是周予还是不满意，还是要耍小孩子脾气。
周予本来也没真的生气，只是周劼最近太宠着他了，让他变得比以前还要任性。
他看着周劼失望的眼神，鼻头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他红着眼睛扭头，看得周劼心里不是滋味，“宝宝，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惹恼周予了，他抓起鞋柜上的钥匙砸到周劼身上，“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下贱，我不要脸，我整天只想着要我爸爸操我。”
“老师同学以为我生病了，其实我只是想要我爸爸插我想到湿了。”
……
他用最粗俗的字眼描述自己，他最知道用什么话才能扎他爸爸的心。
他说了，然后他又哭着道歉，“对不起，爸爸……”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如愿以偿和周劼缔结了除父子之外的亲密关系，可是他仍然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他只能靠着一次一次过分的要求来确认周劼对他的爱。
周劼把委屈的小孩子抱进怀里，“周予你真行，稍微不满你的意就说这些话来戳我的心窝子……”
他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脱下他的长裤和外套，“你什么时候才能体谅一下爸爸？”
周予难过极了，可是周劼的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等到周劼插进来的时候，他也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
“爸爸，慢点……”周予靠在墙上小声呻吟，他的双手搭在周劼胯骨上，怕他插得太快。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还悲伤得像丢了全世界一样，现在却又彻底沉溺在了情欲之中。
周劼顺着周予的意慢慢往里插，耳朵烫得微微作痛。
他比周予想的还要古板正经，做爱前要洗澡，要脱光衣服，要盖上被子。
而不是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站在玄关，只是解开裤子就插到了他儿子的下面。
周予的眼睛无法从他爸爸那根东西上移开，那么粗，那么可怕。
还剩那么长一截在外面，就已经把他填满了。
“好大啊爸爸……”周予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不知道是残留着刚才的情绪还是因为插在他穴里的那根大东西。
周劼没有动，被撑开的饱胀感就已经让周予招架不住了。
他的阴茎没怎么被碰过，白白嫩嫩的支棱着，前端抵在周劼小腹上，溢出的体液在周劼衬衫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周劼被他叫得心慌，忍不住托着他的后腰抽插起来。
“慢点，爸爸……”周予被插得情动，翘起来的小腿随着周劼的动作晃来晃去。
他被养得娇气，没一会儿大腿后侧就被磨出大片红印，屁股和后背也被膈得很不舒服。
鞋柜上确实不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好地方。
即便这样，他也很快被插射了，弄脏了他爸爸价值不菲的衣服。
“爸爸，爸爸……”他喃喃叫着，射精后的空虚和操开的满足让他飘飘然然的。
他连周劼什么时候拔出去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就被周劼压进客厅的沙发里。
他微张着嘴，被周劼吻得忍不住笑。
“爸爸，窗帘没拉上……”周予提醒周劼，但是紧紧抱住周劼的手直白地表示不会让他离开。
周劼拿他没办法，略带几分惩罚意味地揉了揉他光裸的屁股。
周予被揉得心猿意马，双腿难耐踩在沙发上蹭动。
周劼把要不要去拉窗帘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压着他的腿根重新插了进去。
周予爽得头皮发麻，他没和别人做过，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原本就这么敏感，还是因为插进来的人是周劼他才这么敏感。
“对了爸爸，下个星期有家长会……”他突然想起早上上课前班主任说的话，没头没脑地说。
周劼的动作一顿，实在不想在这个场景下听周予强调他们的亲子关系。
但是他又怕周予误会，只好红着耳朵说：“好的，爸爸会提前请假的。”
想起要开家长会周予突然有些不安，他们才考过试，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说成绩了，他连考试这件事本身都没告诉周劼。
家长会必然会提起考试，周予心想自己还是提前坦白比较好，于是含含糊糊地把自己的成绩说了。
周劼哭笑不得，“宝宝，你非要在这时候说吗？”
周予后知后觉地被自己逗笑了，“这个时候说爸爸就不会骂我了。”
“毕竟爸爸还插着我的逼呢……”他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
周劼听不得周予这么说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强忍着把这个倒霉孩子打一顿的冲动。
周予笑得意味深长，故意问：“爸爸，我的逼好看吗？”
上辈子他为了和周劼做，看了不少片子，国内国外都有，甚至还看了不少女性向的，可是没一个人都有他好看。
他那里没有毛发，又白又嫩，肉馒头似的饱满凸起，穿紧身裤子的话会勒出明显的痕迹。
穴口一圈粉粉嫩嫩的，被撑开后会变成很漂亮的红色，就像现在这样。
更重要的是，即使和周劼这么高频率的做，他那里也和没长开的少女一样紧致。
他好心情地看着周劼抿紧下唇，捉住周劼通红的耳朵，装作委屈地说：“爸爸不喜欢我的逼吗？”
周劼忍无可忍，“闭嘴，周予。”
周予笑得更开心了，有意无意地吸紧插在他逼里的那根大东西，“爸爸是不喜欢我的逼……”
“还是太喜欢了所以不让我说？”
周劼把粗大的阴茎从他逼里拔了出来，又狠狠撞进去，撞得周予穴心发酸发麻，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家长会如期召开，周予不顾班主任的三申五令，和其他几个同学扒着窗子偷听。
不出所料，所有科任老师都委婉提到了他那不堪入目的糟糕成绩。
周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担忧呢，就被其他情绪占据了心神。
他能感受到老师以及其他家长对周劼的有意无意的关注，这让他又自豪又嫉妒。
所有人都能正大光明地表达对周劼的好感，除了他。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这个认知而变得低落，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和周劼在一起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学校考虑让高一学生也开始上晚自习，干脆借这个机会让学生和家长都体验一下，结束家长日活动走出校门都十点过了，好在第二天不用上课。
周劼载着周予往郊区的别墅开，和以前不一样，他们现在几乎都住在那栋别墅，因为人少，几乎不会遇见邻居。
等红绿灯的时候周予突然说：“想在教室做。”
“嗯？”周劼踩下油门问。
周劼是真的没听清，周予却认为他是故意装的，“我说我想和爸爸在教室做。”
周劼懒得理他，目不斜视地往前开。
周予按下车窗，伸手去抓外面的风，嘴里胡说八道：“五一快要到了，那个时候应该没人了吧，我们可以偷偷溜进去，我去找班长借教室的钥匙。”
他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没被搭理的他多少有点不开心，扭头问周劼：“爸爸没看过我穿校服吧。”
他们学校对校服这块管得不严，听同学说只有开学典礼那天要求穿制服校服，周予那时还没回学校，体育课的运动校服他一般上完课就换了，不会穿回家。
“爸爸肯定也喜欢吧，校服py什么的。”
“对了，我还可以让女生帮我买一套制服裙，爸爸不喜欢男人的话我可以扮成女孩子，怎么样？正好我也长了逼。”
见他说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周劼不得不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周予……”
周劼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周予就越过中控台爬到了他身上。
“周予！”
周予不以为意，催促他把车灯关了。
“我们班上的女生都在讨论你。”周予不开心地咬周劼的下唇。
他后腰抵着方向盘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想在车上做。
“都怪爸爸，爸爸要补偿我……”他任性地说。
“周予，小心我揍你。”这段时间周予情绪好了很多，周劼对待他也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
周予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聪明，但是在对付他爸爸这件事上他相信自己能得第一名。
“上次明明说好在玄关做的，爸爸最后还是把我抱到沙发上了，我不管，我就要在车上。”
他不等周劼说话，继续撒娇：“爸爸你最好了，给我嘛，我里面痒得受不了。”
见周劼要说话，他赶紧打断，捂着周劼的嘴嚷嚷：“就一次好不好爸爸，这条路都没什么车，不会被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反正又看不清里面的人，周予心里想着，没敢在他的老古板爸爸面前说出来。
周劼还是不为所动，周予气急败坏地拽他耳朵，手脚并用地趴回副驾驶座。
周劼低笑了一声，捉住他的手，“我只是想说后面宽敞一点。”
周予涨红了脸，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被周劼吻住了。
……
最后也没去后座，就在副驾驶座上做了。
周劼说只做一次就只做一次，不过他的一次也够周予折腾的了。
周予瘫在副驾驶座上吹风，已经开过好几个红绿灯了他的小脸还红扑扑的。
“啊……”经过一段减速带，他突然捂着嘴小小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周劼咬着烟问，他平时是不在周予面前抽烟的，但是刚刚等周予清醒的时候他下车抽了一支，就有点忍不住。
“爸爸射给我的东西流出来了。”
周劼一晃神，烟头掉到了自己长裤上，顷刻间烫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他狼狈地捡起烟头按熄在车载烟灰缸上，无奈地说：“别闹，爸爸在开车呢。”
周予心想他又没动手有没动脚的哪里闹了，不过顾忌周劼开车，他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到了家他非要缠着周劼一起洗澡，把人推进浴室还不算，还要抓着周劼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
“看吧，我就说流出来了吧。”
周劼脸上看不出喜怒，隔着湿滑的内裤狠狠揉了一把。
周予惊叫了一声，软倒在周劼怀里。
虽然是他先招惹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周劼会这么做。
“爸爸……”他被揉得情动，不自觉地往周劼身上贴。
他一边张手抬脚让周劼帮他脱衣服，一边有些遗憾地说：“咱们家卫生间大是挺大的，但是没有浴缸也没有全身镜，一点都不好玩。”
他刚被周劼揉出好多水来，这个“玩”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爸爸，你从我后面插进来嘛。”他越来越不害臊，见不得人的话张口就来。
他撑着洗漱台面，目光落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
他右边乳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周劼咬了一下，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牙印，过不了多久就会消散的那种，如果不是他今天晚上突发奇想要在卫生间做，可能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了。
“爸爸大色鬼。”他扭头，颠倒黑白地笑骂。
被骂的人已经习惯了，撸硬自己，从后面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