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老教授：你应该坚持久一点的

布莱恩揭开缠在她身上的浴巾，仔细地擦了一遍她的身子，又将她的头发包在里面，笨拙地揉搓着。

“你的头发太长了，小东西，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它们的。”

“孤儿院洗澡的时间总是很早，先生，在睡觉之前，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晾干它们。”

他又低低地“嗯”了一声。

尽管布莱恩已经尽量让浴巾吸走头发上的水分，但瑞琪瀑布一样的金发还是潮乎乎的，他只能先把她放倒，又摆出那个换尿布的姿势，将小妹妹上的水珠轻轻沾干。

他拿起贞操带，像是要给瑞琪颁奖一样，郑重地将它戴在瑞琪的下身，细皮带子环住她细窄的小腰，下边带着镂空的皮条勒紧她刚刚高潮过的阴部，最后扣在腰上，布莱恩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小锁，仔细地扣好，又拉拽了一下，确保它已经锁死。

“戴着这个东西，我可能会睡不着，先生。”

“那你应该好好适应一下，矫情的小东西。”

“如果以后我收养了你，你需要时刻佩戴着它，当然，除了洗澡的时候。”

“好吧……”

“不要说‘好吧’，要说‘好的，先生’。”

“好的，先生。”

布莱恩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收走宽大的浴巾，将它整齐地折了几折，搭在手臂上。

“好了，你该睡觉了，小家伙。”

“我通常6点钟起床，当我出来洗漱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6点钟！瑞琪在心里尖叫了一声。

她在孤儿院都是睡到7点钟，而且，如果要起来准备早饭，她至少还要再早起半小时，甚至一小时！

“你在想什么？没听到我说话吗？”

布莱恩的语气又变得严厉。

“没…我听到了，先生。”

“我会提前准备好早餐。”

“嗯。”

布莱恩终于对这个小家伙感到一丝满意，他转身走出房门口，正准备把门关上。

“先生！”

瑞琪突然喊了他一声，布莱恩把近乎关闭的房门又打开一条缝。

“怎么了？”

“晚安，先生。”

瑞琪朝着他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像是最澄澈的湖泊，嘴角大咧咧地上扬着，这样可爱的小脸，怎么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布莱恩像是有点局促。

“呃，好的，做个好梦，我是说，晚安。”

房门被急急地关上，他像是生怕瑞琪再蹦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瑞琪关掉夜灯，钻进自己柔软的小被窝。

布莱恩教授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虽然他有的时候有些古怪，还有一点严厉，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是个善良的人，而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样的想法让她的心也随之安顿下来，第一次走出孤儿院时的恐慌，在此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