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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亲哥你都敢玩?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邵月凌抱怨道。

“我刚刚去老师办公室有点事,怎么了?”

“嗯,不用给我找人了,我现在找到一个。”

“你瞧上谁了?”

想到等下要g的事,邵月凌的声音都带上笑意,“袁致海。”

袁致海?郑茜雯上楼梯的脚步一慢,停顿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啊?他不你亲哥吗?你亲哥都敢玩?”她被邵月凌这胆子整笑了,一时分不清是真的觉得好笑还是不知道此刻应该有什么表情,“我说认真的,那邵姨知道了怎么办。”

“没事啊,我又不和他生孩子。”邵月凌脱口而出,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邵老太太呢?”

邵月凌听到这句,玩指甲的动作一愣,眼珠转了半圈,“哎呀,这有什么,我又不会太过分。”

“好吧好吧,”郑茜雯了解邵月凌这x子,她一旦说了那肯定不管怎样都是要去做的,“我帮你准备好,真服了你个神经病。”

“ai你ai你!茜茜最好啦!”

挂断前,对面传来一声笑,“你就这张嘴巴”

邵月凌收好手机,发现池木还和个雕像一样立在那,便给他一声善意的提醒,“去浴室清理一下,等下还要上课呢。”

等他们一起走到私人电梯前时,她突然转过身,随意地拉扯了一下池木的领带,语气柔和,“好好养舌头吧,别让我担心,亲ai的。”

池木看着她笑,点点头。

“乖宝宝。”邵月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进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很熟练地收起了笑容。

中午,邵月凌时隔一个月,再次踏入学校食堂,不过她当然不是来吃饭的。

她先站在门口环顾四周,找到视线好的位置,然后走过去,拿sh纸巾仔细擦拭座位。

旁边坐着两个穿蓝se校服的高一学妹,从邵月凌刚进门就在偷偷看她,不止她们,几乎食堂里知道邵月凌这个人的,都往她身上瞧,没太显眼,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邵月凌,中考全市有简单解释月月的行为,“她就是那种乐此不疲地惹意中人心烦的坏蛋,一是想引起对方注意,二是觉得好玩。”妹宝好,哥坏?

早饭结束后邵月凌特意去告诉所有的司机,让他们别送袁致海去上学。

这种ch11u00的"命令"实在是令司机们有些为难,袁致海现在是家里的大少爷,邵夫妇对这个突然发现的亲生骨r0u的态度,整个邵宅的下人其实也看不太清楚,重视是很重视,但邵小姐肯定还是排在前面的。

面对这两位小主人之间的矛盾,他们明智地选择置身事外,大家面面相觑,默然地接受了邵月凌的话语,但没作出反应。

意料之内,大小姐前脚刚离开,那位变成养子的二少爷就像往常一样打破尴尬的局面,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邵兰舒缓缓站起身,将西装外套的纽扣系好,目光环视四周,最终落在一名高大的司机身上,向他轻声唤道,“林叔。”

林叔立刻领悟到了他的意图,向前迈出一步,朝着袁致海恭敬地半鞠一躬。

不过邵兰舒又突然开口,“等下我有个会刚好在那边,今天我送你过去吧。”

听到这句话,袁致海愣了一秒,随后抬腿跟上去。

坐上车后,二人沉默良久,只有舒缓的钢琴纯音乐在空气中流淌,是他听不出的曲子。

“你们za了吗?”

邵兰舒突如其来且直接的问题令袁致海猝不及防,他的眼神透过后视镜与对方交汇,嘴巴张开又闭上,半晌才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没有。”

邵兰舒收回目光,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语调平淡,“嗯,继续保持。”

邵兰舒很了解邵月凌,这点袁致海清楚,种种迹象让他不禁思考,他们之前是不是也是

“她挺喜欢你的。”

袁致海的思绪被瞬间打断,大脑认真复述这句话后变得一片空白。

“不可能。”

他脱口而出,不可能是喜欢,不是朋友的喜欢,不是家人的喜欢,更不会是恋人的喜欢。

邵兰舒嘴角g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没打算和他解释,“她这孩子脾气怪得很,今天我会找时间和她谈谈,让她别做出更过分的事。”

“辛苦你了。”

下车的时候袁致海听见他这么说。

他回过头,从降下来的车窗里与邵兰舒对视。

车里坐着的人贵气十足,明明笑得温文尔雅,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

他们正式见面的那一天,邵兰舒也是穿着这套黑se西服,得知他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管家为他拉开大门,亲切地叫他少爷。

他的外貌、气质均极为出se,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彰显出良好的修养,以及那些由金钱与权势浇灌而成的傲慢。

不仅是他的亲生父母,邵宅所有工作人员都对这位用着他的名字、睡着他的床、占着他的亲人的人赞赏有加,可笑的事,听他们夸赞邵兰舒的时候,他内心平静地很,甚至连阵风都没吹起来。

太正常了,袁致海想。从来都是这样的,他已经对这种失望习以为常,但这真的非常好了,他有了梦寐以求的家人,还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可他一边向上爬一边被人踩在脚下踩了这么久依旧不si心,不就是因为毫不知足么?

他确实一直都很不起眼,这些都没关系,他可以学的,努力学就好了。

那份自命不凡的决心支撑着他,在所有人面前卖力地假装无所谓,不在意。

可是一只yg0u里苟延残喘的老鼠即使穿上了金装,也掩不住那烂水泡了二十二年的浊气,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肆意地缠绕在他锈迹斑斑的内心。

此刻,袁致海试着g起嘴角,摆出一个陌生的笑。

“不辛苦。”他说。

这叫嫉妒。

“别打脸。”

少nv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游泳馆里,她坐在泳池边上,赤足戏水,溅起的水花轻盈作响。

“别打出血。”

这两句是她固定的开场白,既是提醒,也意味着游戏即将开始。

有时是丢失的作业本和飘在池塘的书包,有时是储物柜里放腐烂食物或动物的尸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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