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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野战/尿/微)

 

贺飞雪从山庄翻墙出去时,险些碰上了山庄巡查的护卫。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那几个护卫,对方也并未察觉出有人。

他出去后,就将玉薄霜送的玉佩随手抛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线,安安静静的落在了草地上,未曾发出过什么响声,如此精雕的玉佩就这么隐没在了草丛之间。

这种带着幼稚承诺的东西,他不需要。

贺飞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并不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接近玉薄霜,故意与他搭话,故意将对方当做知心密友,故意引那人动情,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是浅显的撩拨,对方就如此容易上钩。

甚至还自以为是到他喜欢他?还真是可笑。

而山庄此刻,竹屋葳蕤轩内。

“哥哥你这几日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吗?”玉春山本想敲门,可发现哥哥的屋子并没有关门,于是他擅自进了屋内。

却发现窗边的背影在一直发着呆。

玉春山望着哥哥消瘦的背影,有那么恍惚了一瞬间,他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虽然他与哥哥长的像,可哥哥的轮廓却和母亲更为相似。

“哥哥?”他又尝试着轻声唤了一句。

“啊!怎么了?”玉薄霜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慌乱的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

“哥哥,今天是试炼的日子,你要去吗?”玉春山虽然知道哥哥不喜欢练剑,可今天非比寻常,是山庄每年都举办的试炼日。

一听到是试炼日,玉薄霜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自己的出丑日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得要去,父亲为了锻炼他,只要是山庄举办的他就要去,结果就是这个试炼日子,就年年都是由玉泉山庄举办的。

玉薄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要是去了,少不了那些人的嘲笑。

往年他不是输,就是被人从擂台上踢了下来。还不够那些人笑得。

玉春山知道哥哥在顾忌什么,于是出声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父亲这几日不在,我将你的名字划掉了,你不必上去比试,只需要露个面便可。”

玉薄霜见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羞臊,明明自己才是兄长,怎么这个弟弟做事比他还利索。

但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于是点了点头。

玉春山难得见哥哥听了他话,双眸瞬间弯了起来。

“那哥哥要换一身衣服吗?”玉春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这件衣服略显素净,衬的他气色不是很好。

玉薄霜点了点头,自己很少外出见人,都是久居竹屋,鲜少与人接触。

毕竟各族掌门人都在,他自然也更要注重,不然显得没有礼数。

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贺飞雪这几日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他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令玉薄霜很是惶恐,他也主动去找过那人,去他们经常碰面的地方,可那根本没有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这次见到贺飞雪了,要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你不出去吗?”玉薄霜见弟弟一直在屋内,攥着衣领的手犹豫了半天。

他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难免会觉得怪异。

玉春山一愣,但还是点着头出去,迈着步伐出了门,虽然他不理解哥哥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去。

但他不想让哥哥生气,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顺便将门给关上。

玉薄霜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直至见他出了房门,这才敢把衣服脱了。

他将衣服褪去,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这几日肚子一直不舒服,他也不敢叫大夫来检查,他怕对方会发现什么。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下山去找大夫看看。

他想起来,自己与贺飞雪结束后从来没吃过药,但他想着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怀孕。

怀孕他也只是敢想一想,万一真的怀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日后恐怕只会有一个儿子了。??

???

??

??????

玉薄霜将衣柜打开,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服饰,自己的品味一直这么素淡吗?

这都快要比得上孝衣了。

他在衣柜中挑了几件不是那么素的衣裳,又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了起来。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玉薄霜才稍微满意了些。

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容貌端正。

虽然眼尾上挑,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和,但好在气质中带着清冷。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香囊戴在了身上。

只是他低头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这味道实在太浓,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又东西放回了柜子里。

那香味刺鼻子!香是香,可那味道实在是太浓,他戴不了,这要是带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只知道捣鼓这些。

?????

玉薄霜摇了摇头,显然适应不了那个味道。

“哥哥,好了吗?”声音自门外响起,是玉春山在催促了。

他又整理了一番,随便摸了个配饰,戴在腰间就出去了。

一步一响的清脆步摇声从玉薄霜身上发出,玉春山在看到他的瞬间,双眼有些发直,哥哥的这副装扮,像极了画像上的母亲!

一身白衣外衫,再加内衬高领锦服,搭配腰间挂着流苏的步摇,再加上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步伐飘扬而起。

玉春山想起小时候,母亲整天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总是抱着哥哥,整日掩面痛哭,以泪洗面。

????

等他在大一点,彻底记事了,哭的第一声,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玉薄霜想着是不是自己穿着不妥,他低下头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

“哥哥真好看。”玉春山将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玉薄霜闻言,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算什么?这样的夸奖他实在不受用,但一想到是自己弟弟说的,还是勉强接受了,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番小窃喜。

“不过,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

玉春山闻着从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是好奇,这股味道,怎么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估计是香囊,好了,快走吧。”玉薄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刚才的香囊。

玉春山也不再话多,两人向着院外走去,今年来的人颇多,有好些个要拜师收徒的,所以要比往年热闹些。

??

玉薄霜想着自己过一会该怎么偷偷的溜出,山庄离开山下不远,可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个时辰。

要是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反正父亲也不在,自己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玉龙山庄在江湖上算是赫赫有名,江湖中从未得罪过人。

往年修桥搭路,治理水患,接济穷苦百姓,施粥布衣,玉龙山庄没少出钱出力。

等两人到了练武场时,发现高位之上早已坐了人。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玉薄霜皱了皱,看着练武场上人满为患,不清楚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

往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擂台上走过场,输了他就回自己的竹屋待着了。

“哟,这不是我们霜霜大小姐吗,难得见你出来一次。”说话的那人声音高调,语气调侃。丝毫不顾及玉薄霜的面子。

在主家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换作别人迟早被轰出去了。

玉薄霜面色羞红,他这样一喊,练武场上的人,齐刷刷的向他这看过来,

几十双认识,以及不认识的眼睛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

玉薄霜咬了咬嘴唇,看向罪魁祸首。

“琉笙,你来了?”玉春山见好友出现,眼中少见的喜悦浮现了出来。

玉薄霜望着这人坏笑的神情,恨不得给对方一锤。

“霜霜大小姐生气了?”琉笙笑着将折扇打开,

半掩在容颜之上,只露出那么一双凤眼来。

这便是玉薄霜口中说的那位,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个人。

这人明面上一脸和善,可肚子里却憋着坏,不仅如此,还腹黑的紧。

琉笙看着对面的人涨红着一张脸,心情很是大好,这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那么呆。

就是辛苦他的春山了。

玉薄霜不想搭理对方,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反正自己不用上擂台。

“霜霜大小姐武艺可有进展了?该不会还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剑握在手中还会被自己甩出去吗?”琉笙三连问,问的玉薄霜头顶冒火。

这人怎的话那么多,他实在是不想搭理,可琉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好了,琉笙,哥哥真的要生气了。”玉春山出声制止好友的恶趣味。

琉笙闻言,瞬间笑出了声,嘴唇一张一合:“好好好,哥哥可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说这话时,忽的软了语气,可眼神却藏着精明。

玉薄霜耸了耸肩膀,心里一阵恶寒,可面上不敢有什么表现。

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想到这人和自家弟弟一般大,可心眼子却比玉春山多多了。

几人入了座,玉薄霜看着下场的比武,这些人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他看的无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琉笙一直靠着玉春山,两人不知道私底下交流着什么,只是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贴在自家弟弟身上。

周围人声嘈杂的,吵的他心烦。

可直到一声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时,玉薄霜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那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宛如清泉溪水,就像冰山上雪莲滴落的玉露。

玉薄霜很是好奇,因为他常年不怎么与人搭话,他四处张望的去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自己还没站起来呢,旁边的人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羲和姑娘,没想到你今日也会来?”玉春山的声音未响起时,玉薄霜还不是震惊的!

他望向那位叫羲和的姑娘,果然声音好听,就连长相容貌也绝佳,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可却是清纯中带着惊艳。

再加上对方落落大方的向几人行礼。

玉薄霜有些懵,他见玉春山视线一直紧盯着羲和姑娘。

又发现他与以往不同,难不成是喜欢这个羲和姑娘??

他下意识的去看琉笙,果然,对方眼神阴沉的可怕,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可眼里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就像是个躲在阴暗处的毒蛇。

他不禁有些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全,琉笙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尚且年幼不爱说话,对方顽劣,为了逼他说话,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推进了蛇窟,自那之后,父亲险些断了和琉家的来往。

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

可琉笙却将视线一转,望向了玉薄霜。

玉薄霜在感受到嗜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将视线瞬间移开。

玉薄霜挑了挑眉,眼皮都跳了一瞬,他觉得这里不能再继续待着了,这样的修罗场可不适合他。

他望向台下的练武场,却随意一瞥,发现了个熟悉的人影,是贺飞雪!那人照旧一身红衣,

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练武场?

他手中还拿了把剑。

玉薄霜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从练武场离开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这人来练武场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拜师的?还是比武的?

于是他跟着那人的踪迹,一同离开了练武场。

他从练武场出来,跟着那人走向了后山处,玉龙山庄并非普通的山庄那般大。

这个地方足足有半山的空位,所以每次见到贺飞雪时,他总是很惊讶于对方是怎么不迷路,还准确无误就进来的。

后山密林与假山偏多,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地方就显得有些幽暗恐怖,玉薄霜见对方进了后山就不见了。

他向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在四周查看着。

难道是向深处走去了?

玉薄霜站在原地踌躇着,犹豫要不要进去,可还未等自己做出决定呢。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而后便是轻点足尖,向着深处飞去。

“啊!是谁?”玉薄霜被抱起的时候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脚底腾空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贺飞雪见他挣扎的厉害,又闭着眼睛,不禁笑出声来。

听闻对方的笑声是贺飞雪,这才将他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玉薄霜有些羞恼,想到方才自己失了态,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自然是给你个惊喜?”贺飞雪笑了笑,眼角含着春光,他抱着对方,视线在下方扫荡着。

他寻至一处落脚点,停了下来。

这地方看着偏僻,树林更是茂密繁多,不像是会有人经过的样子。

这也是贺飞雪第一次在玉薄霜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

“你怎么会出现在山庄?”玉薄霜从他怀里下来,见对方还握着一把剑,“难不成你也是来比武的吗?”他好奇对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

“好奇?”贺飞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剑,于是将剑递给了对方。

玉薄霜伸出手去拿,可对方却像是戏耍他一般,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了出去。

只留了个剑鞘给对方,“你耍我?”玉薄霜握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发现这剑鞘有些重量,且就剑鞘表面刻画着他看不懂的锦文。

贺飞雪摇了摇头,这人恐怕不只是武功差了,

会不会还是个事儿。

贺飞雪一剑刺向对方,不给他机会,玉薄霜见他向自己挥剑,自然是站着不动,任由对方向自己刺来。

“怎么不躲?”贺飞雪将剑尖抵在他胸膛处,只是刺破了些布料,挑了挑眉,望着对方。

玉薄霜却双眼含笑的望着他,看不出丝毫要躲的意思。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玉薄霜身上,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贺飞雪闭了闭眼,握着剑的手腕有些抖。

“贺郎你舍得刺伤人家吗?”玉薄霜说这话时,带着勾引的意味。

贺飞雪懂他的意思,他慢慢挥舞着手中的剑,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过会穿什么出去见人?”玉薄霜有些懊恼,没想到玩大了。

贺飞雪却笑了笑,“那就不穿了。”玉薄霜一听,瞪大了双眼,不穿难不成要被人看光光??

贺飞雪见他这样,怎么还有些可爱?

玉薄霜的衣衫很轻易的掉落在地,贺飞雪看着对方消瘦骨感的身躯,想起来自己在青楼带来的好东西。

玉薄霜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没了衣服的遮挡,消瘦白皙的身躯就展现在了贺飞雪面前。

“有个好东西给你,想不想试一试。”贺飞雪将剑收起来。

他上前摸着对方的腰肢,又说道:“我给你的香囊,你怎么没戴?”他摸着玉薄霜柔软的肚子,语气带着质疑。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说,不想佛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说道:“等我下次戴,你送我的东西,我可都舍不得戴出来。”他语气有些撒娇,带着讨好的意味。

贺飞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香囊,我还有很多。”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笑了出来;“你是小姑娘吗,这么喜欢调香?”

贺飞雪却突然凑近在他面前说道:“这香,我只给你一个调。”说罢,就将他打横放在了草丛之上。

玉薄霜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白日宣淫,不尊礼数。”此言一出,贺飞雪彻底忍耐不住了。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白天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贺飞雪将对方的腿抬起,看着对方早就止不住流水的部位,调侃道:“礼数这个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边说边将手指插了进去。

菇滋一声,手指就被玉薄霜红嫩的小穴吞了进去。

啊哈~玉薄霜没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手指在他

小穴里搅弄,还能感受到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

深处瘙痒的地方被一个劲的扣弄,玉薄霜止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上尽显情欲。

贺飞雪不紧不慢的扣弄着,就像是故意似的,他很喜欢玉薄霜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皱着眉羞涩的表情,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又骚又浪,尤其是下面的小穴就像是欲求不满。

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沾满水渍的手指与穴口拉出一条淫丝。

“啊。”玉薄霜忍不住颤了颤身体,突然没了东西的抽插,他睁开眼去看对方。

小穴的空虚让他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玉薄霜微微喘着气,看着贺飞雪手里细小的银链子,上面还挂着小小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响声。

贺飞雪笑了笑,他俯下身去亲对方,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还是青楼的老鸨给他的,说是会有用处。

他自然是收下了,没想到还真有。

他将链子缠绕在玉薄霜细白的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玉薄霜有些抵触,他并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贺飞雪喜欢,他也只能同意。

或许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地方,贺飞雪又将剩余的链子缠绕在了他的手腕,就好像是被绑起来一般。

玉薄霜有些不适应,脖子上缠绕着链子,让他有些屈辱。

可他见贺飞雪很痴迷。

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自己的身体。

直到对方彻底将那根链子都缠绕完了。

贺飞雪很满意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被绳索束缚了起来。

白皙的躯体被银链缠的泛红。

就连玉薄霜的下体也没有放过。

这种带着凌辱的快感从贺飞雪心中升起。

他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口,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剑。

不知不觉间又起了坏心思,他笑着拿起地上的剑,看的玉薄霜心里直发毛,贺飞雪该不会想用这个来玩自己??

玉薄霜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摇着头去唤贺飞雪,想让对方清醒些。

他用着央求的目光看向对方,可他表现的越楚楚可怜,贺飞雪心里的凌辱快感就更甚。

他看着贺飞雪手里的长剑,他忽然有些后悔。

贺飞雪单手持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小穴的入口,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酸涨,玉薄霜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他仰着脖子,抬高自己的臀部,好缓解下体的酸涨。

“飞雪……”颤抖的声音从玉薄霜口中发出,对方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乱,光是手指他有些不满足。

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贺飞雪见开发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剑柄插入了进去,他缓缓的将东西推入进去。

看着黑色的剑柄一点点没入进了穴口里面。

艳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粗长的剑柄,贺飞雪看的呼吸重了起来。

肚子表面被撑得显露了剑柄的形状。

“飞雪……别……在进了……肚子好难受。”玉薄霜想要反抗,可他一动手腕脖颈上的铃铛就发出了声音。

叮叮当当显得色情无比。

玉薄霜爽感受着剑柄在自己下面某个部位。

“啊?”玉薄霜叫了一声,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又带着欢愉,他扭了扭腰,剑柄捅到了自己的宫口,那种刺激感觉,令他呼吸都快了起来。

贺飞雪跪在他的双腿间,单手扶着剑柄一进一出的插着玉薄霜的小穴。

他一边这样动作,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他来回套弄着。

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浮现的更多,他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停下了套弄自己肉棒的手。

按了下来。

“啊!飞雪……飞雪不要弄了,我……我肚子疼……我下面不舒服……”玉薄霜哭出声,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他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按下去的刺激感,让

他忍不住有尿意以及肚子传来的刺痛。

他哭的诱人,肩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眼泪流淌在整张脸上,额间的汗也是不断渗出,就像他小穴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堵塞的剑柄周围淌出。

“不舒服?”贺飞雪笑出声,缓缓出声道:“可我看你分明是舒服的不行。”

玉薄霜嘴角淌着涎水,眼中流着泪摇着头,他有些崩溃。

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太刺激,以及肚子传来的痛感。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彻在林间

贺飞雪见蹂躏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柄给抽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让玉薄霜的身体不断颤栗着,以及他嘴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等剑柄彻底被贺飞雪抽了出来时,玉薄霜感受到小穴的潮热,以及宫口有一阵阵的湿热,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是要挽留对方。

贺飞雪将剑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淫丝,他将剑扔在一边。

将自己硬的发紫肉棒插了进去。

只是才插进去,玉薄霜挣扎着身躯,就高潮了。

哭泣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贺飞雪终于有了些理智。

“爽哭了?”贺飞雪俯下身,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见他哭的有些凶,于是耐着性子去哄,毕竟是被自己玩哭的。

玉薄霜哭着偏过头,他有些恼气,这人将他玩的差点失禁了。

他以为又要丢脸了,想到第一次被肏尿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

贺飞雪一边哄着玉薄霜,一边动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不过安静了片刻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轻一点……呜……呜……”玉薄霜搂着贺飞雪的脖子,方才还不想搭理对方,现下又抱着求肏了。

贺飞雪笑出声:“刚才不是还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舒服了?”贺飞雪不停的动着腰,说话的时候微喘着气,他身上穿戴整齐,就将下方肉棒露了出来。

可身下的人倒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玉薄霜身上汗滋滋的,束起的发冠也被弄乱了,一头黑发散落在肩膀上。

贺飞雪笑着看有通红的眼睛,以及下体被银链锢郅住涨红色的肉棒。

他伸出手去揉捏,玉薄霜颤栗着,“飞雪,呜……揉一揉……帮帮我,肏我。”他说这话时,不断的喘着气。

额角滴落的汗水显得他色情至极。

上扬的眼尾尽是勾引。

贺飞雪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他使劲操着,玉薄霜的肉棒被贺飞雪握在手里揉捏着。

他爽的更是止不住的扭着腰,感受着贺飞雪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他爽的小声呻吟着。

细碎的铃铛声夹杂着哭泣,贺飞雪卖力的抽送着。

贺飞雪见他这么爽,又想着换个姿势来肏。

于是他干脆直接不动,就这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来。

现在的姿势倒是变成玉薄霜跨坐在贺飞雪身上了。

“飞雪……你……怎么躺下了?”玉薄霜舔了舔嘴唇,见对方眼里的戏谑,又见对方不再动作,疑惑的看着对方。

贺飞雪见他也停了,于是顶了顶腰,坏笑道:“你来动,怎么样?”贺飞雪看着赤身露体的对方。

尤其是他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贺飞雪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飞雪见对方一脸的舒爽。

这样的姿势令玉薄霜不敢乱动,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宫口,只要一动,体内的龟头就一直往宫口插入。

他爽的捏着自己胸前的红点蹂了起来。

“你要是不想动,那我可要动了。”贺飞雪说的轻松又自在,可玉薄霜知道,这要是让他来动,那自己怕是又要被肏尿一次。

“不要!我……我……我动。”玉薄霜扶着对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只要一动,宫口就被对方的肉棒顶动着,好似是要插到子宫里。

贺飞雪一副隐忍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动的这么慢,是想让自己肏死他吗?

玉薄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好像是要肏穿他一样。

对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身体含着,一想到这里,玉薄霜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腰,一边伸手蹂着自己充血的肉棒,动作舒缓不刺激。

自己倒是肏爽了,可苦了身下的人。

贺飞雪忍耐的喘着粗气,对方光顾着自己爽了。

他握着玉薄霜的细腰,狠狠的顶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慢……一点……啊……飞雪慢一点。”玉薄霜被肏的猛烈摇晃。

身上的铃铛声更是此起彼伏响的剧烈。

贺飞雪握着他的腰,使劲的操着。

感受他小穴的潮湿温暖,更是使劲的顶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不稳,感觉自己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

直到他叫着挣扎起来。

大腿根抽搐着,小穴死死的搅紧了贺飞雪的肉棒。

贺飞雪掐着他的腰,感受着龟头上喷洒出的淫水,他将龟头肏入了圆形的小口中,这处地方更温热滑嫩。

令他流连忘返。

他加快了速度,玉薄霜被肏的头晕,尤其是肉棒插进了宫口之后,下体有一阵阵的尿意传来。

他惊恐的感受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来……不要肏了……我……我想……”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贺飞雪哪里会听,不仅如此,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里面又紧又湿又温暖。

他恨不得直接给对方肏坏。

他死命的钳制住对方,不停的深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坐在贺飞雪怀里。

只能感受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贺飞雪将人抱住,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歇的肏弄着。

玉薄霜感受着对方肉棒在子宫内变大,知道对方是要射了。

他想挣扎,但被抱得死紧,只能任由对方射进子宫内。

“艹。”贺飞雪低沉一声,将眉皱成一团,狠狠一顶,浓白滚烫的精液直直的飞射进了玉薄霜的子宫深处。

玉薄霜被滚烫的精液激的不断颤抖着身躯,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

玉薄霜知道自己又要丢脸了,于是白眼一翻,晕倒在了贺飞雪的怀中。

贺飞雪将人抱着,还没喘口气呢,就感受到了一股湿润的水渍。

“美人,你被我肏尿了?”贺飞雪见对方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刚想安慰,结果低头一看,玉薄霜闭着眼晕了!

对方面色潮红,满脸的泪痕。

贺飞雪一愣,怔愣了半天才笑出声。

笑声在林间响起,期间还夹杂着铃铛的声音。

边笑边说道:“美人这么不禁肏,尿了不说,怎么还给肏晕了?”

所幸玉薄霜是晕过去了,不然听到贺飞雪说的这些话,怕是又要哭着捶对方了。

玉薄霜这几日一直养在竹屋内,自从那日从后山回来之后,他便开始一病不起。

贺飞雪将晕过去的他送回竹屋后。

他不是咳嗽就是发热,神志也是时不时的清醒与迷糊,他总是能梦到和母亲在一起的场景。

小小的他缠着母亲给自己梳头发,换衣服,到了最后,母亲总是会掩面哭泣,哭着抱住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让母亲给自己换衣服了,他不想看到母亲那双眼眸总是蓄满泪水,不想在母亲绝美的容颜上看到难过。

也不想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和隐忍的痛苦。

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玉薄霜心中伤感袭来,他想要伸出手去抱住母亲。

可真当他伸出手去抱时,眼前的人又赫然变成了贺飞雪。

那人抱着他,同他说甜言蜜语,他笑着去回应,却发现,他眼中倒映的,并非是自己的脸。

他想要看个清楚,可贺飞雪却将他一把推开,眼中的神情那样骇人,讥讽道:“自作多情惹人恼”。

只是猝然间,他就被吓醒了过来。

玉薄霜缓缓睁开眼,望着眼前朦胧的幻影层层重叠在一起,他还陷在那场梦里,未曾反应过来。

他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霜霜大小姐,你醒了?”

还处在伤感与惊吓之中的玉薄霜,在听到琉笙响起玩弄的声音,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在这?春山呢?”看着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手腕,玉薄霜一脸的别扭,他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对方却握的死紧,

他显然不清楚琉笙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竹屋。

琉笙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随后见他眼角有泪,替他轻轻的抹去了泪痕。

指腹在接触到眼角的一瞬,玉薄霜僵住了身躯,手心更是出了汗,这个疯子又在想什么坏事?

果不其然,在琉笙替他擦拭掉泪痕时,顺势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霜霜大小姐挨肏的样子,还真是让琉笙弟弟我念念不忘啊。”

此话一出,玉薄霜呼吸都窒了一瞬,随后反应极快的将人推开,语气慌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心中早已冒出千万个想法,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会不会有别人也看见?

可琉笙却没回答他,只是将眼眯起,眼含深意的看着对方。

玉薄霜被他看的连呼吸都紧张了起来,这种被抓住把柄且还不确定的感觉,实在令人折磨,更何况还是被琉笙知道了。

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处处针对我!”

玉薄霜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将胳膊猛地抽离出来,一脸愤然的看着对方,因为剧烈挣扎,消瘦的身躯又咳嗽了起来。

可琉笙却不以为意,他掏出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随后漫不经心的笑道:“哥哥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不过是无意间看见了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玉薄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额间的虚汗不断冒出,他有些羞恼,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而且还被人无端看了一场活春宫。

还是自己最讨厌的琉笙。

琉笙觉得无趣,想起那天的场景,忍不住啧啧,于是他站起身在屋中四处走动,最后停在了柜门前。

琉笙将折扇半掩在鼻前,被那一股刺鼻的香味给熏的皱了眉。

“霜霜大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琉笙闻着这香不对劲,离那柜门远了几步。

随后又坐回到了玉薄霜面前。

可床上的人并不想回答他的话,干脆直接闭口不语。

玉薄霜望着头顶上方的木雕花纹,可琉笙不愿意放过他,继续道:“哥哥哭起来还真是好看啊。”

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他知道这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随手从床边摸了个东西,朝着那人的方向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碎裂声,琉笙很轻易的避开了向自己砸来的凶器。

他眯着眼,看向地上的东西,将碎裂的瓷瓶看了个仔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琉笙却忽的站起身,语气有些惊讶,他朝着床上的人说道。

玉春山刚进入屋子,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弥漫的药味。

以及琉笙和自己哥哥之间的气氛,他知道两人估计是起了摩擦。

他端着药进入屋内。

玉春山一眼就扫视到了地上碎裂的药瓶,他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还是出声询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

玉薄霜知道自己扔错了东西。

但他一想到琉笙说的话。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面对着自己的弟弟,琉笙性格阴晴不定,他怕这人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缺陷,他更怕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

“算了,哥哥先喝药吧,凉了就喝不下去了。”玉春山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对方。

他将药碗递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刺的琉笙握紧了手里的扇子,就连指尖逐渐发白。

“对了,哥哥,我过几日要带人去苗疆一趟,我留你一个人在山庄中不放心,我便拜托琉笙留下来照顾你。”

“什么?!”玉薄霜在听到这番话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耳中一片嗡鸣,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下去。

“你去苗疆做什么?他他他……!”玉薄霜看着琉笙笑眯眯的一张脸就感到恶寒。

随后立马拒绝道:“不不不!你去就去,不必让他留下来,我在山庄自己会照顾自己。”

“哥哥莫要闹脾气,万一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我和父亲不在,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玉春山安抚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与琉笙不对付,可现下只有琉笙是自己最放心的好兄弟。

“琉笙不过是爱开玩笑,他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将他留下来,自然是放心的。”

琉笙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看着玉春山握着玉薄霜的手。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琉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哥哥是讨厌我吗?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以前同你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生气。”

玉薄霜被琉笙的演技噎的说不出话,他望着对方的那张恶魔脸。

玉薄霜有些激动,还想再反驳,可在看到琉笙用口型说着什么时,他立马消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去苗疆,父亲何时回来?”玉薄霜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落寞道。

他在心里想,如果贺飞雪在就好了。

玉春山见哥哥面色不好,也无可奈何,但现下是没有办法了,父亲与人外出办事,可寻迹至苗疆那一处,便没了消息,这件事情还未曾有人知道。

他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自然是带人去寻找一番。

可山庄没有他能放心的人,苗疆路途遥远,毒物繁多,他也不放心将哥哥带上,如此辛苦,哥哥的身体受不了。

“我去苗疆处理些事,你在山庄与琉笙好好相处。”玉春山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

他没有将父亲的事说出来,只是怕哥哥无端担心与着急。

玉薄霜低着头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药,药味苦涩无比,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却始终也咽不下。

直到嘴角处感受到一丝甘甜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弟弟给他塞了一颗糖。

玉薄霜有些恍惚,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弟弟闹着不喝药,他嫌苦,自己也像现在这样一般,给他喂着糖。

玉薄霜将糖含在嘴里,有些哽咽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玉春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含糊道:“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哥哥不必担心。”

玉薄霜点了点头,他一口气将碗里的药都喝光。

瞬间将他苦的皱起了眉。

玉春山见哥哥难受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可一想到有诸多事情,眼中的担忧还是浮现了出来。

他只知道父亲在苗疆一处失了踪迹,剩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薄霜点了点头。

弟弟比他厉害多了,他现在这样也不该多说什么的。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玉春山将药碗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着急?”玉薄霜没想到明天就要出发,他有些惊讶。

玉春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的安危刻不容缓,自然是不能耽误。

“是呀,春山办事自然是有效率的,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山庄照顾好你的。”

琉笙幽幽出声,视线一直落在玉薄霜身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

玉薄霜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这人还真是会装。

“好了哥哥,你喝完药也该休息了,我与琉笙有话要说,就先出去了。”

琉笙冲他粲然一笑,好似是真的发自内心一般,要不是先前威胁他的神情历历在目,自己还当真就这样相信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父亲还没回来,弟弟就要出去办事,还留下个表里不一的恶魔照顾自己。

玉薄霜不敢想与琉笙会如何相处,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无比。

更何况自己的秘密还被对方知晓。

他躺在床上,无法安然入睡,心里乱糟糟的。

“春山,你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呢?”琉笙将扇子折起来,他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不放心他的蠢货哥哥,也不至于让自己留下来照顾。

“唉,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在情况紧张,我父亲消失不见并非偶然,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可我不放心哥哥,山庄这么大,护卫再多,也防不住意外。”

玉春山拿出自己的佩剑,以及要用得上的东西。

“你留在山庄我是最放心的,其他人我信不过。”

琉笙听到这,有些开心,拿着折扇手也轻快了起来。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必定不负你所望,自然会照顾好哥哥的。”琉笙本想说霜霜大小姐的,但却在出口之际,改了话语。

“对了。”玉春山说到这里,又郑重道:“待我从苗疆回来,我带你认识个朋友。”

琉笙有些不开心,但未曾表现出来,他不想认识除春山以外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琉笙语气酸溜溜的。

玉春山想了想,“我新认识了个朋友,发现那人与我志趣相投,又觉得他与我有缘,便做了朋友。”

这样呀?琉笙略微点了点头,“那行,我等你回来。”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奈何玉春山性子呆直,并未往别处想。

于是点了点头。

屋外天气晴朗,微风正好,可屋内气氛僵持,又带着冰冷。

玉薄霜坐在桌边,一脸冷淡的看着对方。

“喝药。”琉笙将药碗推到他面前。

自从弟弟从山庄离开之后,琉笙就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

“病已经好了,不喝。”玉薄霜冷着脸,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药。

琉笙却皱起了眉,如果不是因为春山的嘱托,他才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待在这里。

玉薄霜看着面前的药,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命下人熬的药,药渣子都还浮在表面,让他怎么喝?

琉笙眯着眼看他,将扇子打开,看着面前的药碗,忽的笑道:“哥哥你不喝,是在等着那天肏你的人来喂你,还是想我亲自喂你?”

琉笙扇着扇子,一边调笑一边看着他。

“你!”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对方。

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他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琉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很识时务。

玉薄霜忍着恶心将药喝完,只是才喝了一半,剩下的药就全吐了出来。

“呕。”玉薄霜弯下身子,将喝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他吐的有些激烈,眼角呛出了泪,鼻腔也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捂着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几天一闻到药味就想吐。

“啧…”琉笙皱着眉看着对方,觉得玉薄霜麻烦又

娇气。

玉薄霜胃里直泛着恶心,肚子也是莫名的抽疼着。

琉笙见对方惨白着脸,将人一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去找大夫,你在床上躺着。”话刚说完,就出了房门。

玉薄霜被摔的眼冒金星,好在床软,他缓了缓,在心里止不住的骂琉笙,这个混蛋,自己又不是物品,就这么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他又想起了贺飞雪,一想到贺飞雪,玉薄霜满是失落,他在这期间写了无数封信给对方,可他一封信都未曾回过。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令他实在是难受,可他每次想要将事情说清楚时,对方总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去哄他。

他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药味,皱了皱眉,想着沐浴换个衣服。

于是他命人准备热水。

父亲不在的那几日他还很开心,觉着终于自在了些,可现在他只觉得空落落的。

父亲不在,弟弟还能陪着他,可现在弟弟也外出了。

山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飞雪也不经常来看他,他每次去旧居找他,可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似的,总是见不着他的影子。

他失落的坐在床边,他想起对方送给自己的香囊与檀琴。

那把琴被他放在自己的书房还从未碰过呢。

他去书房将琴取了出来,这琴看着绝佳,一身好木料,琴身雕刻着青山绿水,他抚着琴弦,试着弹了一声,琴声清透,且回音持久,就好似青鸟一声鸣叫,直上云霄。

他试着抚琴一曲,将思念化成曲声。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

可贺飞雪总是嫌他弹的婉转柔和,不够有杀意。

“唉。”玉薄霜叹了口气,双眸带着忧虑,他盯着琴发呆。

直到他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时,这才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着应该是琉笙回来了。

果不其然,自己才刚进入房间,琉笙就带着个双眼被蒙的男子进来了。

是个瞎子?玉薄霜好奇的看着对方。

可是又见对方的行为举止不像。

“这位是?”他看着对方,出了声询问。

“在下姓观,公子叫我观大夫便可。”男子长相慈眉善目,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红。

如果不是眼睛被遮住了,肯定受姑娘喜爱的。

玉薄霜点了点头,主动将胳膊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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