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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情

 

这时代风气开放的很,崇尚洒脱不羁,男子多以会玩女人来显示自身的魅力,玩的女人越多花样越多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最潇洒的。

所以有些男人把身边的女人玩完了,还会闯入别人家贱淫别人的女眷,这时候被贱淫的女眷家属不能生气,要表现得十分洒脱。

正因为民风开放,所以香月的娘才会把她锁起来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不知名的男人给搞了。

这时代要留住处子之身那是相当困难,女童如果不想过早被奸污,那就要藏起来养,普通人家一般会把女童锁在地窖里,等大些了就拿去换钱或者别的利益。

当然也有人家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就比如王府,香月的外祖家,王府是世家,根本不缺钱也不缺门路,所以他们家的女儿都不用藏起来养,大多数很小的时候就被奸污了,所以在王府连只母蚂蚁都不是处。

舅舅当初也是隐瞒了香月的处子身,这才没被王府的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父子二人在耳房轮奸着初经人事的香月,舅舅刚射过一次,很快又在香月的小嘴里被她舔硬。

“逼穴被你小子开了苞,那这骚屁眼就归老子了。”舅舅将香月摆成侧躺的姿势,章哥儿躺在她身前操她的逼,舅舅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掰开白嫩嫩的臀瓣儿,露出夹在缝隙中的屁眼。

老男人的龟头立刻凑上去抵住粉粉的屁眼,使劲往里面挤着。

“啊~呀~”香月受不了发出一声娇媚地惨叫,吐着舌头像母狗一样喘着气。

大鸡巴也不管这屁眼是不是哥儿在父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埋头苦操。

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将香月操得欲仙欲死。

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玩弄新到手的玩具,累了就躺在榻上休息,兴致来了便继续操。

不过舅舅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射了几次后就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侧躺在榻上休息,香月趴在他屁股后面,小脸儿埋进男人的屁股缝中,一只小手扒开男人的屁股露出男人黑黢黢的屁眼,少女细软的粉舌舔了上去。

舅舅舒服地闭上眼睛假寐,享受着少女用唇舌伺候屁眼的快感。

章哥儿人年轻精力旺盛,依然抱着香月的屁股在逼穴和屁眼间来回抽插。

香月被下面两个洞被来回干操,小嘴儿吸舔着男人的屁眼发出啾啾的水声。

她被两个男人从早上玩到晌午,脑子里一团浆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待到午膳时父子二人才不再折腾她,叫来婆子给她洗漱。

经历了这么一遭,香月算是正式住进了王家,她的房间就在章哥儿的偏房,也许是因为章哥儿是香月的哥儿总有种别样的情愫。

入夜,香月听见正屋里传来夫人与章哥儿的说话声,她就住在正屋的耳房,隔着一道门,两边屋子几乎没什么隐私。

她看见夫人,我就是章哥儿的母亲袒露着双乳,慈爱地将章哥儿的头搂在怀里,而章哥儿则是叼着夫人的乳头吮吸着。

“乖儿,听说你今日与那香月丫头玩游戏累着了,多喝些奶水补补身子。”夫人慈爱又心疼地抚摸着章哥儿的头发。

章哥儿吃着一颗乳头,还用手玩弄着另一颗乳头,在他手指的揪扯中那乳头竟是往外喷出一股奶水。

没想到夫人三十好几了,最小的女儿如今都已经十二岁,居然还有奶水。

而章哥儿喝着自家母亲的奶水,那鸡巴却是忍不住硬了。

“娘,鸡巴涨得很,孩儿想尿尿。”章哥儿吐出乳头冲夫人撒着娇。

夫人刮了刮他的鼻子,扯开他的裤头掏出鸡巴,竟是俯身含住了自己儿子的鸡巴。

香月在门边看见夫人不仅仅是含着章哥儿的鸡巴,嘴巴还在不停地吮吸着。

章哥儿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母亲的伺候,不一会儿尿水就被夫人吸了出来,他痛痛快快地在夫人嘴巴里排泄着。

章哥儿喝饱了奶水又在生母嘴巴里撒完尿,像个不足周岁的孩子般窝在夫人怀里睡去。

原来夫人只有章哥儿一个儿子,平时宠溺得紧,如今都二十岁了还没断奶,这也导致章哥儿喜欢吃女人乳头的习惯。

为了照顾儿子的睡眠,夫人每晚都守着儿子,章哥儿要是想入厕,她就用嘴给自己儿子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章哥儿身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子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暖床,舅舅不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他喜欢花儿般娇嫩的少女。

香月在章哥儿院子里住了没几天就被舅舅叫去过夜,私心里香月也挺喜欢舅舅的,毕竟舅舅也算她屁眼的哥儿一起破了她的身子,所以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

舅舅说香月是他的小母狗,所以当晚她就被脱光了,脖子上套着绳子被舅舅牵着在房中遛狗。

舅舅说母狗都有狗尾巴,于是拿了个特别粗长的肛塞插进她屁眼,那肛塞上连着条狗尾巴。

香月扭着屁股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屁股。

中年男人精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射精,所以舅舅想出了很多花样。

“小母狗发情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头鸡巴的木驴。

“自己踩踏板,快点”舅舅一鞭子抽打在香月的屁股上。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逼被那木头鸡巴正好插满,她脚下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体内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下移动。

香月被木鸡巴操得逼水直流,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粗细,插得她直翻白眼。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子抽打着香月的屁股和奶子,催促她踩快点。

在鞭子的抽打与木鸡巴的抽插中,香月叫得欲仙欲死,淫水混着尿液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她被木驴操得不断高潮,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抽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骚逼中进出着,木头都被淫水泡透了。

操完逼穴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眼继续。

见香月被操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下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头顶的架子上。

于是香月浑身赤裸,双手高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奶子上抽打一鞭子。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下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

终于香月被木驴操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抽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奸耍滑,还不赶紧干活儿。”

皮鞭啪啪打在香月白嫩的身子上,每抽一鞭子,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下,她浑身瘫软,紧靠两只手被吊着做支撑,脑袋软软地后仰着。

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出绳子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身后抱住香月,将她身子抱起来,将木鸡巴拔出屁眼,又将逼穴对准木鸡巴插进去。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身后,正好他的鸡巴插进她空出来的屁眼洞中。

“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逼穴中抽插起来。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操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着,只有屁股一个支点放在木驴背上。

没挣扎几下香月就又开始浑身痉挛,吐着舌头翻白眼,逼穴更是不停往外喷水。

“舅……舅舅……月儿……要死了……”香月吐着舌头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结巴着求饶。

“把屁眼夹紧,什么时候我爽了你才可以休息。”舅舅从后面搂着香月,双手揉搓着小巧的奶子。

操了一会儿屁眼,舅舅又换到香月身前与她面对面骑乘木驴,他抱起她的身子,将木鸡巴从逼穴换到屁眼,他的鸡巴插进香月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的逼穴。

两人面对面骑在木驴上,舅舅抱着香月细软的身子,一边踩踏板一边小幅度抽插着鸡巴。

“小浪货,木驴骑着舒服吧,你娘当年可是爱死了这木驴,她自己能骑一整天呢,你可得跟你娘学学。”舅舅紧紧抱着香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就像情人说着爱语。

“我娘……我娘她……”香月眼神涣散,嘴里喃喃。

“你娘从小就被搞,逼松的很,你可比你娘紧多了。”舅舅继续说道。

香月没了力气,小脑袋搭在舅舅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呻吟着。

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舅舅在操她,好舒服,操得她又要尿了。

“舅舅~啊~”香月娇吟着再次潮吹。

舅舅也在快乐的骑木驴游戏中舒服地射入香月的逼穴中。

“小贱货,舅舅的游戏还多得很,以后咱们慢慢玩。”舅舅满足地笑起来。

转眼入了夏,府中一众莺莺燕燕换上了薄纱萝裙,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勾得男人们淫心四起。

章哥儿成日里带着香月在各姐妹间串门来往,今日去她屋里吃个茶,明日来我房中送个花儿,就连花丛间好不快活。

“香月妹妹,你看你这奶子还没玲儿的大,平日里应该多找男人给你揉揉。”章哥儿抱着他的胞妹玲儿,扯开女孩儿的肚兜露出一只浑圆精致的奶馒头来,大手抓着那白净细软的酥肉用力掐着。

夏日衣衫少,玲儿只在肚兜在批了件薄纱,未及笄的小丫头那身段儿却能比得上青楼里的妓女了,一对儿胸脯鼓鼓囊囊,细腰像水蛇一样轻扭着。

玲儿咯咯娇笑着,嘴里撒着娇:“哥哥好些日子不来找我玩儿,果然有了香月姐姐就忘了亲妹妹。”

章哥儿揉搓着她的乳房和她亲密地搂在一起说笑着,“好妹妹,哥哥这不就来看你了吗?怎的没去爹爹房里骑木驴,骚逼痒了吧。”

“爹爹这几日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那木驴上日日都是香月姐姐的骚水,可把我们这些女儿丢到脑后了。”

玲儿话里有些酸意,显然是嫉妒香月的受宠。

坐在一边喝茶的香月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来王家这些时日让父子二人轮番玩弄,与这些姐妹们却是极少往来,章哥儿耍腻了这才领着她来与府中姐妹们串门。

“她那奶子太小,耍几日便无趣,不如玲儿的大,摸着甚是舒服。”章哥儿搂着妹妹安慰。

玲儿听了这才高兴起来,傲娇地挺起胸脯让章哥儿尽情玩弄。

只是她这奶子虽大,乳头也是不小,颜色也偏暗红,一看就是不知让多少男人玩过。

章哥儿吃了会儿自家妹子的奶,又带着香月去其他姑娘房里玩。

他就犹如流连花丛的花蝴蝶,挨个儿姐妹吃奶,与她们谈笑风声。

只是在去青嫂子屋里时正好撞见她与管事办事,青嫂子管着府里中馈,府中大大小小事情都得由她定夺。

“哎呀,夫人正在房中与管事商量事情,香月姑娘可别介意,章哥儿和姑娘吃些果子点心。”门口的大丫鬟迎上来。

“不妨事,嫂子先忙。”章哥儿熟门熟路探头往屋里看。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双腿张开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而一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脑袋埋在中年男子双腿间上下起伏着。

吮吸声清晰地传入香月耳中,其中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喘息与女人放浪的低吟。

“走,进屋去等。”章哥儿拉着香月就进了屋。

那口交的两人却完全不管来人,中年男人在看见香月时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的身段。

那跪着给人口交的就是青嫂子,此刻正忙得口不能言,双手在自己乳房上不停揉搓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哥儿今日倒是不巧,看我这也没办法起身。”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表示他很忙。

章哥儿摆摆手,“无事,你与嫂子忙,我带着表妹来认认人儿。”

中年男子把目光放到香月身上,淫笑着摸了摸嘴角,目光停留在香月的胸脯,口气随意的说道:“这就是新进府的表小姐,失礼失礼。”

香月上前做了个福礼,章哥儿替她介绍道:“这是府里的大管事明叔,那吃鸡巴的娼妇便是青嫂子。”

“明叔有礼。”香月赶紧又行了一礼。

明叔见她身段婀娜,撑起上半身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嘿嘿淫笑着一把抓向香月的乳房。

“怎的这般小。”明叔用力捏了捏。

香月羞涩地垂着头细声细气地回答:“香月自小被母亲锁在房中养大,没见过外男,所以发育迟缓了些。”

明叔一听眼中顿时一亮,“迟缓些无妨,表小姐多出来玩玩与叔叔们多亲近亲近。”

香月羞答答地点头。

明叔一把推开给她口交的脑袋,青嫂子不依,张着嘴还要来叼他的鸡巴,明叔顿时脸上露出不喜,一个窝心脚踢在青嫂子的乳房上,嘴里骂着:“贱货,给你吃才能吃,还不赶紧滚一边儿去。”

青嫂子被踢翻在地,娇滴滴地哀叫一声,躺在地上自己揉搓着乳房。

明叔才不管她,转头兴致勃勃地撩起香月的裙子,竟是直接提枪就上。

这表小姐才来府中,顶多被主子们玩儿过,不像府里那些荡妇,什么香的臭的只要是鸡巴就往逼里插,这样干净的小姐他自然要赶紧尝尝味儿。

章哥儿看见青嫂子被踢翻在地,脸上表情更是愉悦,拍手叫好:“嫂子做那母狗样儿,倒是让人踢得好。”

青嫂子娇柔地从地上坐起来,摇着屁股爬向章哥儿,嘴里娇声祈求着:“好哥儿,你疼疼嫂子。”

章哥儿也不拒绝,悠哉悠哉地岔开腿,青嫂子赶紧钻进他胯下。

那边明叔正与香月玩,他也不能干等着,索性让这娼妇给他舔舔。

香月被明叔按在榻上,男人掐着她的腰使劲撞击着,嘴里还发出嘿嘿的声音,显得很是卖力。

屋里两对儿男女各玩各的,等明叔舒服完了,一泡精水呲在香月脸上,他提起裤子餍足地与章哥儿行礼作别走出青嫂子的闺房。

香月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水摸进嘴里,也是满脸餍足地品尝着口中的滋味。

章哥儿没兴趣搞青嫂子,一脚将她踢开,嘲讽地说道:“这府里只有最淫荡的女人才出来管事,平日里迎来送往,比那千人骑的母马还不如。”

青嫂子又被踢翻在地,她也不觉羞耻,反倒是开怀地笑起来:“哥儿说得是,嫂子就爱当那母狗母马,任人骑乘打骂,一日不被人打上两个耳光浑身难受得紧。”

章哥儿指着她笑骂:“你个母狗。”

香月在一边看着,心里则是想着这嫂子性子当真直爽。

青嫂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香月身边,拉着她的小手说话:“刚才嫂子怠慢妹妹了,平日里嫂子这里也忙,怕是没时间去妹妹屋里走动,妹妹若是不嫌弃多来嫂子这坐坐,有什么事也尽管开口便是。”

“嫂子客气了,平日里管着偌大的后院,那谁不夸嫂子一句能干。”

青嫂子被夸得心里美滋滋,拉着香月又说了些府上的事情,比如王府一共有三位老爷,也就是香月的三个舅舅,各位老爷平日里喜欢什么,还有哪些姑娘。

“咱府里东院儿住着柳姑娘,她是赵家的小姐,因为从小命格不好,被家里人送来京城暂居,柳姑娘命中有道劫,需要冲喜化解。”青嫂子提起东院儿的柳姑娘,嘴角不自觉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似隐隐有些羡慕。

“冲喜知道吧,就是与人成亲,但冲一次喜不够,她需得日日做新娘,妹妹可不知那柳姑娘每日都得找男人与她洞房,可愁煞我也,她在府里住了小一年,我成日与她张罗男人,无论老的少的,不能断了供给。”

世上竟还有这等事情,香月一脸惊讶,暗忖这日日当新娘入洞房,得睡了多少男人。

“我看她来京城怕不是因为香洲的男人都让她睡遍了,等哪日京城的男子也都入了她的“洞”,就得换地方冲喜了。”

青嫂子撇撇嘴,有些话没说出口,都说她是府上最淫荡的,成日迎来送往比那娼妓还忙,但与那柳姑娘比起来,她睡的男人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

在青嫂子这里吃了茶,章哥儿也想起东院儿那位奇女子,于是又带着香月去见柳姑娘。

走入东院,里面处处挂着红绸,窗户上贴着喜字,房中摆着龙凤花烛,整个就像成亲的喜堂。

他们去的时候柳姑娘正软软斜躺在榻上,身上仅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体光裸着未着寸缕。

“章哥儿来了,快些坐,小菊快去给客人泡茶。”柳姑娘支起身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香月打量着这个夜夜都要做新娘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见人便笑,只是笑得异常讨好谄媚,胸前高高隆起,一些乳肉从肚兜边沿溢出,可见这对儿奶子有多大。

腰身却是十分纤细柔软,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侧躺着,只露出一点阴部,臀部也是十分丰满挺翘。

这一身皮肉当真是勾人得紧,章哥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坐过去摸她的巨乳。

“妹妹可好些了。”章哥儿关怀地问到。

柳姑娘含娇带媚地斜睨着他,哀怨地说道:“哥儿多少日子不来我这院子,我只以为哥儿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妹妹这巨乳,快些脱了让我好生把玩。”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扯下柳姑娘的肚兜。

那乳房当真肥硕如球,章哥儿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乳房,那乳晕也得有鸡蛋那么大,乳头更是如枣,可能是被人玩多了,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暗沉。

章哥儿将两颗乳头并拢捏在一只手上,仿佛提沙袋般将两只巨乳提起,沉甸甸很是坠手,他提着还左右晃动。

原本说话有气无力的柳姑娘立刻娇喘起来,“这大奶子成日压的我喘不上气,多谢哥儿替我提着,好生舒服。”

她说话都气足了不少。

章哥儿提着手里的乳头用力拉扯,本就硕大的乳房被扯得老长,乳头也被拉成肉条。

“噢~哥儿用力掐那骚乳头,妹妹乳头痒得紧。”

章哥儿探手打开榻边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多红绳夹子还有假阳具之类的玩具。

女子多爱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自慰,所以章哥儿熟门熟路便找到柳姑娘的玩具。

他将柳姑娘拉起来趴在榻上,让她双乳垂挂,那对儿大奶子好似乳牛,挂在身上晃来晃去。

章哥儿取了一根红绳程八字型绑住柳姑娘双乳乳根,那乳房顿时被挤成了两颗滚圆的肉球。

他又取出一根红绳绑在乳球中部,顿时两颗乳球变成了葫芦型,因为绑的有些紧,两颗乳球不多会儿便充血发紫,乳头爆突。

章哥儿又取来更细的红绳,将两颗大乳头并在一起,用红绳将乳头捆在一起。

绑完葫芦乳房,章哥儿很是满意,拉着香月一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香月妹妹,你快些长,等你乳房大些了,哥哥也给你绑奶子,保管你舒服得直流水儿。”章哥儿抓着香月的手,与他一起抚摸柳姑娘的奶子。

香月羞红了脸,脑中不自觉幻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章哥儿绑成葫芦的样子,下体不自觉就流出一股水儿来。

柳姑娘舒服地眯起眼睛娇喘,挺着胸脯让两人把玩她的奶子。

她自己还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两颗乳头用力拉扯,嘴里淫叫不止。

“今夜你就绑着奶子跟人拜堂入洞房,让你那新郎好好欣赏欣赏。”章哥儿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愿如此美景无人欣赏,想必那新郎也是极爱这葫芦奶子的。

柳姑娘忙不迭点头同意,想到今夜的新郎心中甚是甜蜜。

“我那郎君定是能与哥儿惺惺相惜。”

章哥儿带着香月玩了会儿柳姑娘的奶子,不多时又带着人去其他地方玩耍。

房中剩下奶子被绑成葫芦型的柳姑娘,她躺在榻上自己摸着奶子好不舒服,低头看着被绑的发紫的乳球,脸上露出吃吃的淫笑。

“姑娘,时辰到了,您还洗漱更衣拜堂成亲了。”丫鬟进来扶起柳州,也不管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径直拿起鸳鸯戏水的肚兜给她穿上,又找来绣着花开并蒂的红裙为她穿上。

最后直接披上红盖头,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着浑身绵软的柳姑娘去外间拜堂。

大红的喜堂中站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喜服,双眼不停东张西望,显得有些贼眉鼠眼。

见新娘子被扶出来立刻淫笑着上下打量新娘,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看起来倒是很有料。

还不等拜堂新郎就掀开盖头去瞧新娘的模样,嘴里还嚷嚷:“老子得看看,丑女我可不日。”

待看清粉面带春,娇俏可人的柳姑娘后中年男人立刻喜上眉梢。

他推开搀扶的丫鬟,一把抱住柳姑娘,大手在新娘子腰上屁股上用力掐着。

“嘿嘿,屁股真大。”

“新郎倌儿,拜了堂新娘子就是你的人了,今夜还不是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丫鬟嬉笑着推着二人拜堂。

中年男人舔着嘴唇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是乡下汉子,一辈子没见过什么贵人,今日有人找上他用十个铜钱让他当一夜新郎官,说是给新娘子冲喜。

原本他是不想干的,可那人说新娘是官家女子,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洞房话语随便搞,中年男人这才接了钱来冲喜。

见新娘果然美貌,他淫心大起,不等拜堂就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一拜天地。”丫鬟按流程喊了起来。

中年男人抱着柳姑娘胡乱地拜了拜,大手摸上奶子,多觉手感不对,这奶子怎么奇形怪状的。

他惊疑着一把扯下新娘的红肚兜,映入眼帘的是被绑成葫芦型的巨乳。

“嘶~”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对儿葫芦。”

柳姑娘听了心中甜蜜又欢喜,依偎在中年男人怀里,娇声细语:“夫君可喜爱这葫芦。”

“爱,当然爱。”中年男人双眼放光。

“姑爷,还没拜完堂,您再等等。”丫鬟赶紧又喊,“二拜高堂。”

屋中自是没有高堂,男人眼珠子都黏在那对儿肉葫芦上,根本不管丫鬟喊了什么。

但柳姑娘还是乖乖向堂上拜了拜,假装拜了高堂。

“三拜夫君。”丫鬟又喊。

这次柳姑娘冲着中年男人跪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中年男人这次站直了,任由柳姑娘跪拜他。

“礼成,入洞房。”丫鬟最后喊道。

中年男人那还等入什么洞房,就地一把扯掉红盖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就往柳姑娘脸上怼。

“骚婆娘,快来吃鸡吧。”

柳姑娘跪在地上还没起来,娇笑着张嘴含住男人的鸡巴。

一股子尿骚味儿塞了满口,显然这个男人很久没洗澡了,鸡巴都馊了。

男人抱住柳姑娘的头用力往自己胯下按,连着耸了好几下,舒服的直叫唤。

“爽,这骚娘们儿真会舔。”

一边口交,他又想起那对儿肉葫芦来,于是弯腰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乳头,提着使劲拉扯。

柳姑娘舒服得直翻白眼,抱着中年男人的屁股,脑瓜子快速前后摇摆,每一下都把整根鸡巴插入喉咙。

中年男人舒服的不行,没弄多久直接射进柳姑娘的喉咙。

丫鬟们赶紧上前扶着中年男人,“姑爷与小姐一起进屋吧。”

中年男人爽过一次不那么急了,裤子也不提,就那么任由丫鬟搀扶着进入柳姑娘的闺房,途中还是不是在丫鬟们身上摸来摸去,弄得丫鬟娇羞不已,但这是姑娘的洞房花烛,她不敢造次。

两人进了屋,男人又把玩起柳姑娘的肉葫芦,他用巴掌上下抽打那对儿绑在一起的葫芦,打的两只葫芦上下甩动。

玩够了肉葫芦,中年男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淫笑,他解开柳姑娘奶子上的绳子,干脆自己来绑。

他把两个奶子分开绑,同样绑成两个葫芦,只是这是没有连在一起,让后用红绳先绑住一颗乳头,将乳头向胸部外侧拉开,绳子穿过腋下,绕过后背,绑住另一颗乳头。

两只肉葫芦这次被最大限度左右分开,乳头被拉成肉条,整颗肉葫芦都被最大限度拉伸。

男人抚摸着分向两边的肉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柳姑娘见自家夫君高兴,她也跟着娇笑连连。

“夫君好会玩奶子。”

中年男人搂住柳姑娘不停摸着肉葫芦,笑问:“喜欢吗?”

“自是万分喜欢。”柳姑娘娇滴滴地依偎在男人肩头,挺着胸脯,一脸幸福。

男人玩够了肉葫芦鸡巴又硬了,于是快速脱光两人衣服,赤条条地压住柳姑娘开始操逼。

“骚娘们儿,逼里真多水,嘶哦~”

柳姑娘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心中爱意翻滚,深情喊道:“爱郎,妾好生欢喜,我的爱郎。”

“骚货到处找人操,你连那母狗都不如,爱个锤子。”男人心中不屑,很是看不起柳姑娘这样的荡妇。

被骂骚货母狗柳姑娘倒不觉有什么,可爱意被人否决顿时伤心不已,赶紧讨好地说道:“妾是真心爱郎君,只要郎君想做什么,妾都愿意。”

“做什么都行?”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操逼的动作更加凶猛。

“只要夫君相信妾的爱,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大喜,舒爽地一边操逼,一边狠狠拍打柳姑娘丰满的屁股。

“爱郎用力些打,妾的屁股好舒服。”柳姑娘淫叫着,声音婉转娇媚,哪还有白日那般有气无力。

她怕男人打得手疼,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鞭子取出来求着男人打她。

于是男人更加兴奋,鞭子噼里啪啦在柳姑娘全身抽打着,连她娇媚的脸蛋儿也被男人抽了好几鞭子,那对儿肉葫芦更是被好生照顾,白嫩的胸口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柳姑娘自己抱着腿掰开逼穴,“爱郎,贱妾的骚逼好痒,求爱郎用力打烂贱妾的骚逼。”

男人抬手就狠狠往逼缝抽打,因为准头不好,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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