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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介绍把小少爷领回家

 

秦家当继承人培养的大少爷竟然是个双性人,前十八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隐瞒了下来,一朝被撞破不仅母凭子贵才得以上位的夫人自己位置不保,秦家也在一夜之间沦为笑柄。

秦家本就子嗣稀薄,到这一辈家族也逐渐败落,不然也不会因为秦夫人当年有了孩子就给了主母的位置,让性子温和的秦榕成了继承人。他还是秦家继承人的时候别人表面称赞一句温和平易近人,被人发现双性人的身份之后说出来的话可就难听多了。

好心一点的称他懦弱胆小,早就看出来大少爷撑不起秦家,坏心眼儿的直接连秦家的脸面都懒得顾及,造谣的话张口就来,说秦家大少爷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连对视都不敢不会是怕一对视下面的小逼就流水吧。

说他夏天穿短袖的时候能从袖口看到奶子又白又软,把校服都给撑起来一个弧度是给混混揉大的吧。

说他上课的时候在椅子上磨逼把裤子都磨湿了所以才老是请假回家。

秦家脸面早没了,让生性淫荡地位最为下贱的双性人当了继承人还要什么脸,双性本就稀少,被大家族牢牢把控,哪家生了个双性人献给大家族也是能凭借这个搭上关系的,普通人大多见都没见过,遇见一个便要把最恶毒的猜测全安在一个人身上。

“……父亲。”秦榕跪在地上,头垂得很低。他消瘦的身体不断颤抖,除了喊了声人外嘴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秦家主早已在刚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在夫人身上花光了所有的力气来发泄怒火,如今只是轻飘飘砸了个杯子说:“别叫我父亲。”

被子里滚烫的开水溅起来,一声惊呼被抑在口里变成了细碎的呜咽,秦榕端正地跪着,任由父亲似打量商品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良久,他听见父亲说:“贺家小少爷等会儿派人来接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秦家主走过去,他抬起自己这个不讨喜儿子的脸端详了一下,升手给了他一耳光,看着秦榕的脸被打偏过去,脸上带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以后贺少爷就是你主人了,别和别人说你姓秦,明白吗?”

说是让他收拾东西,其实他的房间已经基本被清空了,秦榕打开房门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最后他能带的也就一个双肩包和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脸上的指印肿了起来,秦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口罩戴上,鸭舌帽也被他翻出来戴着,帽檐压得很低。

两天的折磨让原本娇惯大的小少爷变得沉默怯懦,他紧紧抓着双肩包的带子靠着墙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前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两天以来一直紧闭着门的主卧。

……

“秦少爷?”

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后座下来的男人微微弯腰低声询问道。

“先生……您好。”

秦榕没抬头,他只能看到面前人被西装裤包裹的笔直的双腿,伸过来的手白暂修长,指甲剪的很圆润。

“我是贺少爷的秘书,秦少爷叫我林殃就好。”林殃自我介绍完问道:“需要我帮您将行李箱放好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涓涓流淌的泉水,语气也很寻常……这两天他听到的不是嘲讽就是谩骂,突然听到有人这么平静地和他讲话竟让他有点想哭。

秦榕轻轻摇了摇头,自己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跟着林殃坐进后座。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分割出了两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林殃像是看出来了秦榕的紧张,他安抚性地笑了笑让他别怕。

他说:“少爷人很好的。”

贺池翻了个身曲起腿,手伸到旁边枕头底下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消息。

秦家大少爷前两天出事儿后他那个没什么能力的爹四处搭关系想把儿子送出去,求到他哥那儿,他哥顾及嫂子心情手一挥给送他这来了。

他让林殃早上去接人,不过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林殃的发情期。

贺池随手拿过旁边叠好的裤子穿上,抓了两下头发,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等他洗漱完坐在一楼的餐桌边吃早饭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

秦榕本以为贺少爷是和父母住在贺家大院里,到地了才发现只是普通的二层小洋房,位置稍显偏僻,楼与楼之间间隔十分大。

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拘束地跟在林殃后面,看着他用指纹打开门,入眼的不是敞亮的客厅而是一个略显昏暗的小隔间,左侧是鞋柜和一个很矮的橱子。

秦榕惊讶地看着原本衣冠楚楚的林殃飞快得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将衣服叠好后放在了最左侧的柜子里。由于衣橱很矮,林殃只能跪在地上翘起屁股去放他的衣服,秦榕看见他两腿之间烂红色的女阴和相比之下稍显粉嫩的后穴。两处肥软漂亮,称的浑圆的屁股又白又嫩,再往上看是细的单手就能搂住的腰,腰窝凹陷,像是两处泉眼。

秦榕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场景让他又惊又羞,他没想到看起来温和可靠的林秘书竟然也是双性人,而且看起来那么……骚。

明明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下面两个小穴看起来却还是清清爽爽的,他自己却觉得下面新生的器官开始抓心挠肺的痒,趁着没人察觉他悄悄用手摸了一下两腿之间,痒意没有缓解,反倒是让内裤变得黏腻,贴在新生的女穴上。

“呜……”秦榕没忍住腿一软跪在地上,林殃头都没回,放完衣服后打开第二格柜子拿出贺池给他准备好的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穿上,轻悄悄地爬出了小隔间。

他在进门处的脚垫上跪好,两腿分的很开,眼睛自然下垂,手很规矩的握拳背在身后。

林殃正处在发情期,一早上都没有得到抚慰让他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有汗水渗透出来挂在身上让他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软皮桃。即使是这样他两腿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严格的调教让他即使在发情的情况下也能牢牢锁住自己的双穴不让淫水流出来丝毫。

贺池擦干净手走过去,他半蹲下来伸手隔着内裤在林殃腿间逆时针揉了揉,林殃跪姿很标准,这保证贺池即使蹲着也比他高了半个头。花心被碰到的时候林殃微微睁大眼睛,仅仅是一只手指就让长时间没被触碰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曲又舒展开,口中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低喘。

花间的泉眼开了条缝吐出一大口黏腻的骚水,白色的内裤中间变得湿润。

贺池感觉到指尖的布料开始湿滑,他嗤笑了一声用摸过林殃的手扇了他一巴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林殃脸白了白立马撅着屁股跟着爬过去,腿叉得很开,两只手臂平行手掌与手肘同时着地,这样屁股就是全身的最高点。

他动作又轻又快,贺池一坐下他立马跪好把另半张脸递过去。

“骚奴又发骚了没有管好小穴求主人掌嘴。”

贺池还没说话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一声门响,他看似注意力一直给的是林殃实际上视线时不时落在小隔间里秦榕身上。

看着一夜之间沦为双性人的秦少爷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调教林殃,竟是忍不住恐惧做出了这两天干得最勇敢的一件事。

秦榕自己开门跑了。

贺池没什么表情地撇了一眼被丢下的行李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旁边的林殃。

“林秘书就是这么接人的?”

秦榕慌慌张张地跑出去,甚至连行李箱都没来急拿着。

怎么可以呢?如果说这两天听到的诋毁只是夜里的一场雷阵雨,那今天的所见所闻就像是一场海啸掐灭了心里仅存的庆幸。

看起来温和从容,甚至安慰他“少爷很好相处”的林殃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门口,他们没有眼神的对视但他知道林殃当时很难堪,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姿态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喘不过气。

秦榕慌不择路地向前跑,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小区。

贺池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保安发过来的视频。

“秦少爷这么不乖那就只好委屈我们小殃给他做个榜样了。”贺池一边发消息让人等秦少爷吃点苦后再把人带回来,一边揉了揉林殃的头发,看着他由于恐惧瑟缩了一下又因为对触碰的渴望重新贴上来。

贺池轻扇了一下他挺立的小奶子,然后用指尖去扣开了一条缝红艳艳的乳孔,林殃发出一声夹杂着欢愉的惊叫,两只手拖着软绵绵小馒头一样大的胸凑上来任他玩弄。贺池用指甲尖在上面轻轻划拉圆圈,林殃“呜”了一身没忍住向前挺了挺胸。

胸前又麻又痒,下面女穴里的水又快夹不住了。林殃挺着一对小奶子顺着贺池的手顶弄,想要被抱在怀里揉奶子,想要被抚摸,再不济……像刚才一样扇奶光也行啊,但面前的人就是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贺池用食指划动的同时不断的掠过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他看着林殃眼眶越来越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突然就收回手,用软拖鞋底踩着人肩膀把他摁到地上。

屁股高高撅在半空中上半身却贴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擦过从乳尖里溢出来的软肉,林殃在地上弹了一下尖叫出声:“啊啊啊好冰……呜……奶孔被蹭到了……咿呀——”

贺池绕到后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一把后把内裤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伸出两只手指顺着肉嘟嘟的花穴探进去,然后撑开一个小口。

“呃啊、呜——”林殃的喘气声瞬间变得甜腻,他的大腿根一阵颤抖,酝酿了一个早上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泉眼中溢了出来,原本握拳贴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撑在了地板上,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缩回去乖乖握拳,小穴讨好似的夹了夹里面的手指。

贺池将手抽出来,把上面亮晶晶的银丝随手抹在林殃的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不认错撒什么娇?”

林殃睫毛颤了颤立马爬起来跪好,讨好似地去舔贺池的手指。

贺池挠了挠他的上颚,看他受不住一样抖了抖才把手指拿出来。

“小殃自己把内裤弄湿了塞嘴里,去门口等人回来了带他上楼来找我,乖一点。”贺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不乖一点发情期的奖励就没有了,小殃只能和新来的狗狗一起睡在笼子里了哦。”

林殃平时是不被允许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的,他的手通常只能握拳放在身侧,但有些情况例外。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主人对哪里表现出感兴趣他就需要自己凑上去给主人玩弄,比如贺池想玩奶子,他的手就可以托住奶子,或者贺池想要打小逼的时候他就得自己扒开撅起来让他打的更方便。

但他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准主人的心思的,贺池总会给一些错误的暗示借此发难,然后理直气壮地给他“上规矩”。

主人不在身边或者不想碰他有时候也会让他自己弄,不给道具的话就是默认不能借助道具,但不管怎么样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私自高潮的惩罚很难受,他不喜欢。

林殃扶着沙发跪直了一点,像一只翘起了前腿的小母狗。

他伸出手探进两腿间,轻轻揉了揉阴蒂然后手指探进去把肥鲍撑开,里面又湿又软,骚哒哒地簇拥着里面的手指,水很快就顺着滴下来流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里。

“呜、啊哈……”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林殃趴在沙发上两条腿几乎缴在一起,一只手手指在女穴里飞快地抽插,另一只手拉着内裤握紧又松开。

“咿呀啊啊——好舒服、小母狗要高潮了……呜呃啊——”

快高潮的前一秒林殃飞快地把手抽出来,“啊啊啊——”红色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很难想象一个被玩得熟透的软鲍平时是怎么做到紧紧闭合不流出一滴水的。

花穴里的手指都不在了他还是下意识的去追随快感上下扭动着屁股,什么也吃不到的软逼不甘心的突出一滩蜜液后慢慢收缩起来,像闭合的花苞。

身体还处在发情期却连高潮都不被允许,再加上皮肤疯狂渴望被触碰却得不到半点安慰逼得林殃眼眶发红,他揉了下眼睛想到上个月这个时候他明明还被贺池抱着窝在被子里睡觉就觉得好委屈。

等身上反应逐渐消退林殃也缓过来了些,他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林殃轻轻托起被锁精环控制住的阴茎,慢慢从前面一直擦到后面一张一缩的屁眼。

等全擦干净之后他用手套着内裤的一角塞进闭合的女穴里,然后将外面的布料团成团夹着腿又来了一发。内裤边缘细线缝住的地方擦过缩在里面圆圆的阴蒂和尿孔,林殃惊叫了一声捂住肚子。

“小母狗又、又漏尿了——呜呜……啊——想尿尿了、好难受……”

他失神了一会儿把内裤拽出来拿在手上,怎么会漏尿的……明明尿意不是很严重啊。

这下内裤是真的湿透了,林殃一点点把它塞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快抵到嗓子眼了。

“呜……”

舌头委委屈屈地缩着还是避免不了碰到紧挨着花穴的那块湿的最严重的布料,淫水和尿液的气味充斥着口腔,林殃爬到垫子上跪好,只希望秦少爷能快点回来。

秦榕跑出来之后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凭借本能往前跑,却误打误撞遇到了……牵着“狗狗”出来遛弯的的李鞘。

更巧的是,那只四肢都被固定住浑身潮红,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人他认识。

李鞘也看到他了,他绕了绕手上的狗绳,被牵着的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由于秦榕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他本是没认出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人了然的挑了挑眉。

“这不是秦少爷吗?怎么了,贺池连狗狗都管不好就任由你乱跑?”李鞘眯着眼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

秦榕被吓的猛地后退一步,他以前虽然和李家这位接触的少,却也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他牵着的人更是增强了传言的可信度。

李鞘见他躲开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秦榕身后跟着的人:“不如和贺池说把秦小少爷送给我吧?”

秦榕这才发现后面竟然有人,看着眼前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必须依附主人才能存活的宠物,离开了保护圈他可能连流浪猫都不如。

秦榕看向带着保安看着他仿佛在等他做决定的人,最后还是服软了:“我要跟着贺少爷,我要回去。”

吴岳闻言点了下头,他说:“贺少爷让我先把人带回去,失陪。”

贺池在楼上坐了一会儿便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应了声进来。林殃把门打开后没动,他看向身后的秦榕微微偏了偏身。

贺池嘴角勾了一下,小狗吃过一次亏长记性了。

秦榕低着头却能感觉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里似乎灌了铅,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去。他的帽子和口罩在进门的时候拿掉了,脸上的巴掌印张牙舞爪的异常明显,贺池视线从他肿起来的脸上掠过,在他站定之前只是看着没说话。

林殃在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乖乖爬到贺池脚边跪好,内裤撑的他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小脏狗。”贺池掏出一块手帕帮他把口水擦掉,然后随手把手帕扔到地上。

“秦榕,”贺池平静的看向站在一边无比难堪的小少爷,“把衣服全脱了,用嘴把手帕叼过来。”

秦榕被点到名的时候浑身一抖,贺池的语气很平静,但他莫名觉得手脚冰凉,仅剩的自尊心却让他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贺池摸了摸椅子的扶手:“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让吴岳过来帮你脱。”

“不要——”

秦荣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眼眶憋的发红,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始脱衣服。

轮到裤子的时候秦榕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自暴自弃地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贺池适时开口:“袜子穿着吧。”

全身上下只穿一双袜子的感觉比一丝不挂好像更让人羞耻,秦榕忍着难堪任由贺池肆意的打量他的赤体。

奶子看起来还很小,皮肤虽然很白但身上毛发也没有刮干净,屁股圆圆的却不够丰满,很多地方都不让他满意。

他对林殃和秦榕的规划不一样,林殃是他秘书,那么胸自然不能太大,也不好让他一直流奶水;身上的反应大多又林殃靠自己意志力控制,控制不好就一直罚到能做到赤身裸体也像带了教具一样规矩就好了。

秦榕就是个宠物,那么胸自然是大一点好,他得比林殃更敏感才能对得起宠物的身份。唔,贺池想,从第一天表现来看秦少爷是个不服管教的,那自然是要上全套教具好好管教一下,到时候没了教具如果控制不好身体反应也有合理的理由罚他。

大致的方向在贺池脑袋里转了一圈,他回过神看着秦榕还站在那里挑了一下眉,秦榕大概也是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的,贺池一看他他立马吓地跪在地上。

“贺、贺少爷……”

贺池冷下脸:“贱狗不会喊人就乖乖把嘴巴闭上,这两天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嘴巴里冒出什么不该说的字,一个字赏你二十下掌嘴。”

秦榕微微睁大眼睛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贺池皱眉:“哑巴了?狗叫不会?”

“汪、呜……汪汪!”秦榕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却也不敢再不说话叫了两声。

他爬到贺池扔掉的手帕旁边,用嘴巴叼起来学着前面林殃的姿势小幅度的扭着腰爬到贺池旁边。

贺池不再刻意冷着脸,奖励似的摸了摸秦榕的头:“去帮林殃哥哥擦擦口水。”

秦榕无措了两秒手抬起来想拿手帕,被贺池“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我让你用手了吗?”

“唔、呜呜……”秦榕赶紧呜了两声摇了摇头,他犹豫了一下叼着手帕凑到林殃面前,闻到了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好像还有一点尿骚味。他恍惚地想,林殃嘴巴里含的是什么呢……内裤吗?好骚啊,林秘书竟然把内裤含在嘴里还流口水。他看见林殃羞的耳朵尖都红了。

林殃感觉最先碰到的是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竟然湿漉漉的,再加上秦榕乱蹭的动作真的很像一只小狗。

他往后仰了仰求饶的看向贺池,秦榕却又凑上去想擦他下巴。手帕下摆从胸前刮过,秦榕的嘴又在他下巴上刮蹭,又轻又痒,逼得他眼睛发红。

贺池了然地问:“发骚了?”

林殃闭着眼睛羞耻地点了点头,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他感觉下面的水都快憋不住了。

贺池突然伸手把林殃拽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他张开腿。

“呜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蹬了下腿。

小巧的性器翘了起来露出下面红彤彤的女逼,一张一合像是快要绽放的花苞,圆溜溜的阴蒂藏在包皮里露出一个头。

“把手帕吐掉,来给发骚的小母狗舔舔逼。”

林殃听到后肥鲍里“咕唧”吐出一大口蜜液,他疯狂摇头,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满眼都是眼泪,但他乖乖的被贺池抱着连挣扎都不敢,只是一个劲的想回头看,嘴巴被堵住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贺池两只手抱着他挪不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问:“哭什么哭?让别人给你舔逼委屈你了?”

林殃微颤了一下止住动作,他慢慢伸出手自己把女穴扒开,秦榕甚至觉得他可以透过红通通的内壁看到最里面软烂的子宫。

林殃唔唔了两声,贺池听了个大概,让他把内裤拿出来好好说。

“小母狗发骚了、唔……骚逼好痒,求秦少爷舔舔。”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秦少爷听到之后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酥的,他偷偷夹了下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贺池往后坐了坐放开手,让林殃自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他又开始用指甲划拉左边的小奶子,右边则是大力揉按,指尖都从奶孔那里戳进去了。

同一时间秦榕把舌头覆到面前的软蚌上,现在外面绕圈舔了舔,发现除了一点点甜腥没有其他异味后又将舌尖超里探了探。

林殃猛的向上一弹又落下来,腿滑落到到秦榕的肩膀上搭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小骚穴好酸、好奇怪……唔、不要挠奶子、要喷奶了啊啊咿呀——”

秦榕听见他的叫声止不住的发热,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明明全身都软软的但舌头就像不受他控制一样越舔越深。

他绕着内壁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舔,嘴唇几乎都贴在了那两片可怜兮兮的肥厚阴唇上,鼻尖也抵在耻骨上一耸一耸的,而林殃的花穴又热又软,里面绞着他的舌尖不松开。

“不要、不要舔了啊啊……里面好痒啊、好酸,奶子、也好爽……呜呜呃啊……”林殃的大腿根疯狂痉挛,小腿爽的缠在一起把秦榕的脑袋夹在中间,脚趾也蜷曲在一起,他的屁股向前一挺一挺地迎合着秦榕,最后无法抑制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秦榕还没回过神就被浇了一脸的淫水,想起来却被林殃的腿紧紧环住,鼻子狠狠地撞在只露了一点点的阴蒂上。

林殃被撞的白眼都翻了出来,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身体一抖一抖的喷水,尿孔打开滋出一小股尿水,全都喷在秦榕脸上。

秦榕呆呆地跪在地上,尿液从他眼睫毛上滴落下来,他突然开始掉眼泪,眼泪越积越多和脸上林殃喷出来的水和尿混在一起,像淋了大雨的小狗一样狼狈。

贺池抱着失了神的林殃很专注地看着他哭,等林殃回过神才松开手,从口袋里又摸出来一个手帕状似很嫌弃的扔给秦榕。

“快擦擦,脏死了。”

林殃回过神脸上的潮红逐渐消下去,他面色有些苍白的跪在地上:“贱奴管不好骚逼擅自高潮,请主人责罚。”他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但想到自己刚才喷了那么多水就又委屈又难过。

贺池应该是不喜欢他发骚的,所以才总是让他夹好逼保持女穴的清爽不给他随便高潮,他今天说了自己两次脏,但他不想被主人嫌弃。

贺池微微坐直了一点,他饶有兴趣看了眼林殃,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很喜欢这种被欺负了还要求罚的乖猫咪。

旁边的那只狗狗就坏一点,把猫咪欺负成那样还好意思自己先掉眼泪。

真坏!贺池想,但不管,他就是要先罚猫咪。

他冷着脸说:“小殃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了,既然知道错了还不把屁股撅起来。”

林殃上身趴下去,他的手臂夹着耳朵朝前伸直,这样可以保证手上借不到力,膝盖张开屁股翘起来,上身大腿和小腿呈现出一个“z”字型,腰弯弯的,屁股是全身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保证他觉得羞耻的同时也很难躲掉责罚,顶多是扭一扭屁股让自己更难堪罢了。

“请主人责罚。”

“贺池懒洋洋的:“我懒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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